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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攻略守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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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句极轻的话吵到了薛棠,被褥中的人翻了个身,细声道:“绿鸳……”
  浓密的乌发如银河般泄于团花锦褥上,薛棠半张脸埋在被褥里,眼睫像两把乌黑的小扇,微微抖了抖,又疲惫地覆了下来。蔺湛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拨开她的头发,压低被褥,她的脸才彻底露了出来。
  “怀宁妹妹,身子如何了?”
  薛棠觉察到身旁的被褥陷了下去,又有一只手把被子扯了下来,不觉偏了偏头,还想继续睡下去,待那人的声音响起,她仿佛被人在耳旁放了一束雷霆轰鸣的烟花,骤然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
  半晌,薛棠把被子罩住了脑袋。
  蔺湛把被子又拨弄下来,大手在她额头上一探,“药喝那么猛,看来是没问题了。”
  薛棠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扭啊扭扭到了床榻最里侧,“殿下,你、你怎么来了?”
  “父皇让我来看看你。”蔺湛得寸进尺地往里坐了坐,大掌移到了她脸上,捏了捏指间一团柔软粉嫩,薛棠蜷缩起来,不知是她床榻太窄,还是他手太长,无论怎么躲,都躲不过他在她脸上乱揉乱捏的手。
  “既然没问题了,那我们得继续谈谈上回没谈完的事。”
  她心里猛然揪紧。
  “不过,我知道你打死也不会说出来,对不对?”蔺湛诱哄一般说道:“既然你拿捏了我的秘密,那你也得交换一个。”
  “我不知道,我没有……”薛棠装傻,翻了个身将脑袋埋进被褥。
  蔺湛冰凉的手指移到她的脖颈上,温暖如玉,像触到了一汪春水,和荣铨手指下猞猁那纤细的脖子一样,一捏便断。
  他轻点两下,掌下的少女却还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凶险,一个劲儿的往被褥里缩去。蔺湛轻笑一声,收回手:“那便先欠着。”
  “殿下。”薛棠鼓起勇气,转过身迎上蔺湛的目光,“您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什么?”
  那日他打死了素雪,抓走了素雨素馨,不偏不倚全都是崔皇后送到她身边的人,而对其余人未动分毫。薛棠躺在床上细细琢磨,愈发觉得他像是在玩守株待兔的游戏一样,又经这么声势浩大的一闹,连皇帝也知晓了,听闻崔皇后一早便匆匆去了皇帝的寝宫。
  薛棠道:“殿下那日丢了戒指,为何不派人立刻去捡呢?”
  蔺湛笑了笑,敷衍道:“太黑了我看不见。”
  可他明明还帮自己摸索出了珍珠。
  薛棠垂下眼,识相地放弃了追问,道:“多谢殿下。”
  “不是被我吓病了吗,谢我什么?”蔺湛玩够了她的脸颊,又去把玩她散落在枕上的头发。
  薛棠也只得由着他,“我会跟陛下解释,说殿下做事还是有分寸的,没有伤到无辜的人……”
  “这不用你去管。”蔺湛放过了她的头发,皱了皱眉,站起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忽又回头道:“父皇下旨说让我带你出去散心,你想去哪尽管说。”
  他侧目看着薛棠,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但却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薛棠知道这定然是皇帝让他做的,他那种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放下架子来自己这探望,还要带自己出去散心?薛棠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头,“我没事了。发烧是千万着了凉,与殿下无关。”
  蔺湛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撩开珠帘离开了。
  ……
  薛棠的发烧其实第二日便好了,她不喜欢闷在床榻上,等秋色明媚的时候,便和绿鸳在院中踢毽子。
  她换了身轻便的窄袖胡服,脚下蹬着一双鹿皮短靴,毽子是由孔雀毛制成的,在她双足尖上下蹿跳。绿鸳在对面帮她数数,到第四十九个的时候,薛棠力道一偏,毽子直直地斜飞了出去。
  它并未掉在地上,而是掉在另一只靴尖,靴子轻巧地一勾,便重又飞回空中,落在了那人手里。
  蔺湛方踏入宜春阁,便看到了薛棠在踢毽子,她踢得中规中矩,没有花里胡哨的动作,没几下便漏了底。
  他饶有兴趣地捏了捏落在手里的毽子,拿膝盖一顶,毽子却冷不防朝她踢了过来。
  好在这一下照顾到了薛棠的身高和技术,她很容易便接住了,握在手里没有继续踢下去,抬头诧异地看向来人。
  蔺湛善蹴鞠,她是知道的。但和她踢毽子……薛棠从没想象过这样的场景。
  他负手微微笑着,也许是薛棠今日心情愉悦,方才两人配合默契,居然觉得他今日的笑里也没藏着令她不安的东西了。
  蔺湛道:“卫驸马得了一匹良驹,说要给父皇看看,我是来接你一同过去的。”
  薛棠有些疑惑,她与卫驸马并不熟,再说她一个女孩子,难道去那边还能赛马不成?
  蔺湛看出她所惑,懒懒道:“别看了,是父皇说让你出来散心,你忘了?”
  皇帝的好意让薛棠有些受宠若惊,她抓着毽子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蔺湛的目光往她束着戏蝶纹腰带的腰间一瞥,她平日里穿着襦裙显苗条,现下穿修身的胡服更显得腰肢盈盈不堪一握,瘦弱不堪一击。
  “也不用换衣服了。”他收回目光,道:“就这样跟我走吧。”
  蔺湛先坐进了马车,薛棠四下看了眼,居然只有这一辆,那岂不是……她站在车外踌躇了半晌,想找人再寻辆马车来,再不济,她做车夫也不是不行。
  蔺湛掀开帘子:“你架子还真大,非得要我三邀四请才肯进来?”
  薛棠二话不说踏了进去。
  这应当是他平日里坐的马车,没有绒毯香球,也没有柔软的引枕,每一处都硬邦邦的,连窗帘的装饰都单调得很。不过少了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空间便大了许多,薛棠靠窗坐了下来,与他一左一右隔得很远。
  蔺湛撑着下巴斜睨着她,“你坐那么远干甚?我又不吃你。”
  他连去行宫都是自己骑马的,西苑那么近,犯不着坐车,薛棠迎合他的喜好,提议道:“殿下,我们可以骑马去。”
  蔺湛听了这话,反倒皱紧眉,“你能骑马吗?”
  “能的呀。”
  薛棠脱口而出,说完车内便沉默了。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莫非是怕自己身子弱才乘的马车。那一定也是皇帝吩咐的了。薛棠觑着他不知为何又阴沉下来的脸色,转过头假装去看窗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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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驸马卫敬两个月前去了魏州处理家族事务,据闻在那遇见几个胡商,又得了几匹好马,一回京便迫不及待地进献给了皇帝。
  皇帝的御撵还停在西苑后的马场旁,华盖迎风招展,薛棠一下马车便看到了,同时见到的还有站在皇帝身边指指点点的驸马,另一人穿一身黑色窄袖劲装,腰间扶着一把长刀,陪着皇帝时不时地颔首交谈,正是国舅崔见章。
  卫敬昨日方回京,穿一件石青色的披风,看上去还颇有些风尘仆仆之感。他迎上来对着蔺湛先行一礼,又对着薛棠颔首示意,“怀宁县主。”
  薛棠亦屈身行礼,目光投向崔见章,他背着手朝自己点了点头,好似全然不记得前阵子崔皇后和自己的一番恩怨。
  皇帝笑道:“怀宁你看看,这是驸马从魏州带回的两匹马,你瞧着如何?”
  薛棠抬眸望去,只见皇帝正抚着一匹通体毛发黑亮的骏马,唯鼻尖耳际的鬃毛是白色的,像是黑漆漆的土壤中藏着的一堆白雪,霎是可爱。与其他高头骏马不同的是,它很矮,竟只到薛棠的腰际上方一点,一面吃草,一面拿一双湿漉漉的黑眸觑着几人。
  另一匹则通体红紫色,膘肥体壮,健美有力,耳朵却是缺了半只,反倒像是大汉脸上的刀疤,显出几分蛮酷,周身气势与那匹温顺矮小的黑马全然不同,焦躁地扯着系在木桩上的缰绳,将木桩都扯得“砰砰”作响。
  “陛下手中这匹叫做果下马,是南蛮之地的品种,与中原和北方那些不同,甚是矮小,脾性也乖顺,很讨女孩子喜欢。”卫敬笑着对薛棠道:“怀宁县主可能需要这样一匹小马。”
  薛棠心道普通的马也能骑,但还是谢过了驸马的好意,指着那一匹紫马道:“这又是叫什么名字,为何耳朵上少了一块呢?”
  “突厥人若遇国王薨逝,大将战死,便割耳破面,以表哀痛之情。”崔见章接过话,对卫敬道:“这应是突厥的马,驸马,是也不是?”
  “这是紫骠骢。”卫敬笑道:“真是什么都逃不过崔将军的眼睛。照那商人的说法,这匹马是从一个将军手下逃出来的,饿了整整十天,被他的商队发现的时候,还扑腾挣扎不止,踢伤了一个人的下巴,可见是彪悍至极。果下马花了我五十两,紫骠骢可是整整一百五十两黄金,还是饿了十天后才买下的,算是捡了便宜。”
  皇帝看向薛棠,笑道:“怀宁啊,这匹果下马汾阳说让给你,你也是捡了便宜了。”
  薛棠明白过来,原来这两匹马一个是驸马带给汾阳长公主的,另一匹自然就是进献给皇帝的了。她朝卫敬道了声谢,卫敬笑说不用,又道:“县主何不上去试试?”
  薛棠解了它的绳索,摸了摸它黑亮的毛发,很轻易便骑了上去,绕着木桩走了一圈。果下马长得矮,腿也短,慢悠悠地迈着小短腿,走得自然不快,薛棠感觉自己像是骑在一头幼驴身上,新奇又好玩。她忍不住笑了笑,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又道:“多谢陛下,多谢驸马。”
  “县主客气了。”卫敬笑着挤挤眼,“还漏了一个人。”
  薛棠从马上下来,正系着缰绳,闻言略略想了想,随即笑道:“还请驸马代我像长公主道谢。”
  卫敬的神色却僵了一下,好似没想到她说这个。他见薛棠年纪小,方才御马慢吞吞地绕圈子的时候,像个稚童一样,本想逗逗她,提醒她忘了跟带她过来的太子道谢了,未想她脱口而出的居然是汾阳长公主。
  薛棠觉得不对劲,顺着他目光望过去,见蔺湛抱着手倚在马场外侧的护栏上,置身事外地偏头看着远处,面上表情冷冰冰的。
  卫敬调整了一下尴尬的面色,笑道:“对,对,公主也该谢,好意我领了。”
  薛棠收回目光,没有多想。回头却见崔见章瞥了自己一眼,同身为国舅,他却与仙风道骨的郑延龄全然不同,反倒有几分腥风血雨的大将气魄,让人心中生畏。
  皇帝双手抚着紫骠骢的鬃毛,叹道:“若朕年轻几岁,说不定便能把这样的烈马驯服。”
  卫敬忙道:“陛下快别这样说,陛下龙体千秋,怎能说老了?”又唤道:“来人,解了它绳子。”
  皇帝打量着紫骠骢,权衡半晌,忽地回首:“湛郎,你过来。”
  正无所事事地神游远方的蔺湛回过神,站直身子,见皇帝手中拍着那匹马,很快察觉到他的意图,“父皇是要儿臣来驯驯这烈马?”
  皇帝背着手走到华盖下,眯起眼道:“朕看你平日狩猎、蹴鞠、赛马甚是得心应手,不过这紫骠骢却凶烈得很,你敢来一试?”
  他说话的空当,已有下人上来解开缰绳,还未靠近紫骠骢,便被它当胸踹了一脚,登时整个人都摔出了半丈远。薛棠吓了一跳,不由得退了远了些,心知这与自己平日里骑的马完全不同,更不是方才那乖顺可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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