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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红发动了车,说:“坐稳了,我开了!”
姚欢笑了,说:“有那么夸张吗?你以为是坐火箭呢?”
大家都笑了。
干红开起车,路过‘摩尔餐厅’时,把严梅放下了,她们直往公司开。到了公司,姚欢看了一眼腕表,想了想,把一把钥匙给了干红,对干红说:“小干,你先上去——我想起一件事,得去办。到点儿,郝元岐来了,我没回来,你把我屋的门打开,把他安顿下来,耽搁我也耽搁不多大一会儿就回来了。”
干红迟疑地接过钥匙,看了姚欢一眼。心里话,那么急迫地让人家来,一刻也不能等似的,快到时间了,想起什么事这么急着去办?就不能让那事往后让一让?让人家码时码点儿地等着你,你是不是有些过分?
心里这么想,却不能说出来。干红应答着,下了车。
姚欢从后排坐下来,干红以为她要坐到驾驶室,谁知她说:“我不开车,我打车去。”
说着就往大道边上走去,去拦出租车。
干红心想,这老婆犯什么病了?有车不开,去打出租?她这是要干什么去?
姚欢拦下一辆出租车,钻进去,对司机说:“‘摩尔餐厅’知道吧?”
司机应。
姚欢说:“去哪里。”
司机应,往“摩尔餐厅”开去。
到了“摩尔餐厅”门前的小广场,她让司机往门前走走,在一棵树下停下了,她对司机说:“计时器不用关,我在这等人——该给多少钱给多少钱。”
司机不语,也没有把计时器扶起来。
姚欢两只胳膊架在正副驾驶椅的椅背上,头从前边两只椅背中间的空隙中探出去,眼盯盯地向外望。
过了一会儿,姚欢看到严梅从南边走过来,站在大门口。看起来像她说的“去海边锻炼”了,约摸时间快到了,才走回来。姚欢看了一下腕表,是八点四十五分,心想,该来的快来了。
果然,随着又来几个人,大门打开了,就从外边开进一辆小车,越过他们的出租车,径直往大门口开去。这时,严梅正要随着人流走进去,听到车声一回头,惊喜地向车里指去,车鸣一声笛,停下了,从里边走出一个小伙子,小伙子手里拿着一瓶酒——这显然就是“小高”了。“小高”回头关车门,姚欢愣了:这小伙子怎么这么眼熟?在哪里见过?姚欢翻淘记忆库存,呼啦一下想起来了,连忙掏出手机,打开了“照相机”的“存储”,翻到干红拍回来的“官二代”。
此时,高勇虽然已和严梅进了大门,但,高勇的样子还在她记忆中处于“暂存”状态——是他!
他是谁?!他参加了了那天施玉旋、保子他们的活动?抑或是用这个“小高”来顶替一个人——要说姚欢是聪明人,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问题的本质——顶替一个干红看到、却不愿意说出的人?要不,我要她专门去拍那人,怎么把个小高给我拍回来“顶缸”?从照片上有“花围脖”——她家狗的情况看,这小高和干红很熟很熟,仅次于严梅,是她新交上的男朋友——承认吧,姚欢就是聪明!她往往一下子就把问题想到根儿上了。
也许就是这样的思维“力道”,才造成她的悲剧。
第93章 被捉奸的感觉
郝元岐来到姚欢公司的样子,都有点儿脱像了。脸部明显浮肿,五官除了他那尖鼻子以外,连耳朵都肿了0。5倍。眼睛最夸张——他本来就小眼睛,这一肿就更小了,看谁,有点儿蔑视的味道。
干红知道他是肿的,不是瞧不起谁。实际上他挺谦卑的,甚至谦卑到自轻自贱的程度。
干红客气地招呼着他,把姚欢办公室的门打开了,把他让进了屋里。让他座之后,对他说:“郝经理,你喝什么?”
郝元岐躬着身点了一下头说:“不用客气——姚总这儿有‘铁观音’吗?”
郝元岐嘴上说,眼睛盯着姚欢的壁橱,干红捋着他的眼光看去,见那里放着一罐“铁观音”。
干红说:“有,泡那种茶?”
郝元岐说:“对对,浓一点——我昨天一宿没睡,现在一点精神也没有,都要撑不下去了,喝一杯酽茶,清醒一下。麻烦您了。”
干红说:“客气什么?泡一杯茶,举手之劳。”
干红就走过去,打开壁橱的门,把那罐茶拿出来,看看,拆封还未打开,就转着圈儿打拆封。
郝元岐看到,要阻止,说:“别了……”
干红说:“没关系。我们姚总一般不喝茶,这是谁送她的,她还没打开。打开喝吧,眼看春茶就要下来了。”
郝元岐说:“干小姐挺懂茶呀。”
干红说:“懂啥懂?我们班有几个南方的同学,听他们讲的。”
郝元岐说:“干小姐在哪儿上学?”
干红说:“京都。”
郝元岐说:“学什么?”
干红说:“搏击。不如像你说学美术了。”
郝元岐说:“还是你这行,尤其是女孩子。我这次走出去,就打算开武馆。”
干红惊奇,说:“我听人说,你是学美术的?”
郝元岐说:“是啊,我是学美术的,但不影响我开武馆。开武馆,请老师,我充当学生。现在想学武的人,不少。你们学搏击的,毕业干什么?”
干红一边给郝元岐泡茶,一边说:“干啥?象到你开的武馆当‘教头’的,象我这样,给老板当司机兼保镖的。”
郝元岐来了精神,他说:“干小姐,能不能把你同学请来一个两个的?”
干红说:“干啥?给你的武馆当‘教头’?”
郝元岐说:“是啊,有没有?”
干红想着说:“过了年之后,我就没和我们同学联系过,也不知他们都干啥呢——这学期我们实习,不知他们都找到活儿没有,我得打听一下。哎,你准备在哪个城市开武馆?”
郝元岐说:“我去容城。我老家就在容城——没有和姚总这回事,我也打算回老家了,父母岁数大了,不肯离开老宅子,我回容城市里,离他们近些,便于照应。回容城干啥?干广告也行。但,在‘小操场’看你那身手,我就迷上开武馆了,我找了许多自己不具备干这行当的因素,但最后总是被自己否定了——还是开武馆。”
听了郝元岐这番话,干红对郝元岐的看法立马发生了变化。俗话说“忠臣孝子人人敬”,更何况干红本身就是一个孝子,就对郝元岐这个孝子,肃然起一种敬重。
干红说:“我叫你大哥,行吗?”
郝元岐坐正了身子,也一下子来了精神头儿,他说:“行!老妹儿。”
郝元岐招聘的设计师里,有两个是东北人,所以,他学了一些东北人的称谓。如亲切称呼年龄小于自己的女性,不是“妹子”,“妹儿”而是“老妹儿”。
——干红听着很亲切。干红说:“郝大哥,你去容城能行吗?”
郝元岐说:“老妹儿,你说怎么地?你尽管直说。”
郝元岐索性就用东北话了。
干红说:“你和姚总约定的可是离开海卫市,容城市,也属于海卫版图,她要嚼嚼(不讲理地追究)起来,你说不清。”
郝元岐急皮酸脸了,他说:“她要是这么嚼嚼——尤其我回容城是为了照顾我父母——她还作梗,那她可就太不近人情了!”
干红说:“你以为呢?我看这样,一会儿谈,她不问你去哪儿,你不吱声;要问,你就打糊涂语儿。但也预示一下,真有那么一天,要追究起来,让她哑口无言。”
郝元岐说:“行,老妹儿,就照你说的办!你的电话是多少?我记一下,以后常联系。”
干红说:“咱俩真得交换一下电话,要不我和我同学联系成了,怎么联系你?”
二人都掏出了手机,郝元岐说:“你的电话是多少,我打给你。”
干红就说。
郝元岐根据干红说的拨号。干红说完,郝元岐就拨了过去,干红的电话响了。
郝元岐说:“你这铃声是什么?这么特殊?”
干红说:“美*歌。”
这时,门被推开了,姚欢走了进来,她皮笑肉不笑地说:“啊,你这是美*歌啊,我才知道。”
干红和郝元岐都愣了,有被捉奸的感觉。
姚欢走向她的老板台,边走边对干红说:“你接吧,尽管接电话。”
——姚欢以为是有人把电话打给干红。
她实际是听到干红和郝元岐融洽对话,生的气。
干红把电话向姚欢跟前送一下,说:“不是谁给我打电话,是我和郝经理交换一下电话号码。我,存储一下就完了。”
干红说着,按键把郝元岐的电话号码存了下来,一点没有忌惮之心。
郝元岐也在那里保存着干红的电话,也毫不在乎的样子。
姚欢愣了。
她要发火,要骂人,要打人,甚至要杀人!
俗话说,吃着谁相着谁,你干红是我的员工,我给你开工资,你怎么吃里扒外和我的对立面这么融洽?和郝元岐交换电话?你想干什么!我今天不教训你一下,你不知马王爷几只眼!
(岩子说:“干红挺烦尖鼻子郝元岐的,交流一次,就交换电话,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我说:“干红就是这样的人,太容易让她一下子就改**度了。况且,郝元岐并没有很深地给她造成坏印象,而向好印象的转变,又是她的核心价值观——孝心。”)
第94章 尖鼻子可乖了!
姚欢凶狠地盯着干红。
干红见状,心想:哎!这老婆哎,跟我整这一出!你想咋地?
干红走到姚欢的对面,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了。
姚欢办公桌的对面,有两张椅子,干红坐进一张,把一条腿搭在另一张椅子上,扭歪着身子和姚欢对峙着。意思是:你想咋地,你尽管来,我不怕你!
两人对峙大概有十几秒的样子,姚欢也没有想出让干红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的方法。反到她先怯场了,她闪了几下眼睛,忽然用温和的口吻问干红:“你,有事啊?”
干红一甩头发,说:“我没事。”
姚欢说:“没事你去把文主任叫来,我好和郝总签合同。”
文主任是姚欢公司办公室主任。
姚欢这么一说,干红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压着头应一声,收回了腿,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干红走出去,关上了门。姚欢打量起郝元岐来,她看了几眼郝元岐,说:“你好像胖了?”
郝元岐说:“胖?是膀。挣扎了一宿,都犯心脏病了,还能不膀?”
姚欢说:“挣扎什么?指不定去一个比海卫更好的地方——定去哪儿了没有?”
郝元岐说:“还没定。”
姚欢咋呼起来,说:“哎呀,今天零点以前,你就得走出海卫地界呀,要不你就违约了!”
郝元岐说:“我先去容城。”
姚欢说:“不行,容城也属于海卫地界,我听说容城马上就要‘撤市’‘改区’了——听明白了吗?海卫以后就是两市四区了,你去容城怎么能行?”
郝元岐急了,他的脸紫红紫红地说:“我去看看我老爹老妈不行啊?和我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