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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心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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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昱脸上浮现绯色,廷泽唇角一扬,假胡子牵扯得有些肉疼。他收住笑,向那妇人道:“妈妈真是眼力独到,我二人初到京城,听人说牡丹坊乃京城第一风花雪月之地,特慕名前来。”

    君姨掩唇轻笑两声,眨着眼睛道:“二位公子生得风流俊俏,方才刚进门就有姑娘过来告诉我要伺候二位呢,就是不知道人大不大方……”

    廷泽从怀里掏出几支金叶片,在她眼前晃了晃,随即将手松开。

    君姨双眼大亮,捧着手掌接过金子,捏着尖细的嗓子兴奋道:“公子不但仪表非凡,而且还是如此大家手面,妈妈我今日真是遇到贵人了。公子看中哪个姑娘尽管跟我说,燕瘦环肥随您二位挑。”

    廷泽道:“我们来此,是为了见一见牡丹坊的头牌,红渠姑娘。”

    君姨的笑容垮下来,为难道:“不好意思啊,二位公子,这红渠姑娘不愿见客,妈妈我也是没办法呀。”

    廷泽冷哼一声,不悦地看向一旁:“妈妈可是嫌爷给的金子少,只要能见红渠姑娘一面,妈妈尽管开个价,金山银山爷也给你搬来。”

    君姨急道:“公子莫生气,这红渠姑娘脾气大,妈妈我也无可奈何。不过几日后科考放榜,红渠姑娘会在后面的莳花苑举行一次赛诗会,届时二位可再来我这牡丹坊,若是被红渠姑娘看上,别说见上一面,陪您做什么都行。”

    二人离开牡丹坊,廷泽提议去吃酒,就与林昱择了醉仙楼包下一个雅致的包厢。

    小二上了菜退了下去,二人还未动筷,突然咻的一声,一只带着密信的飞镖破窗而入,钉在了他们面前的桌子上。

    廷泽起身正要拿起那只飞镖,林昱眉头一动,猛然攥住了他的手,两人一时相望无语。

    “来喽,二位爷,您的酒,上好的陈年……”小二恰好这时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一瞬间福至心灵反应过来,“您二位爷请继续,小的什么也没看见。”说罢捂着眼睛退出门去,走之前还不忘将门关上。

    廷泽的视线从门外收回,落在被他握着的那只手上,讶然道:“林兄,这时何故?”

    林昱松开他的手,指着桌上的飞镖说:“这支镖上带有异光,许是有毒。”

    说罢他拿起桌上的毛巾捏起飞镖,取出密信,将飞镖仍在桌上,抓起酒壶对着飞镖浇下去,那支镖周身立刻滋滋冒起白色的泡沫。

    廷泽大叫一声:“果然有毒,谁那么大胆,敢对本宫下手!”

    林昱展开密信,上面一片空白。他把信纸朝桌上一丢,“看来此案须得尽快了结。”

    “林兄可有什么眉目?”

    林昱为他斟了酒,沉静道:“此案追查到状元客栈的伙房管事陈老三那里线索就断了,目前只有从牡丹坊着手查起。”

    “周成跃死前曾去牡丹坊见过红渠,可这红渠避不见客,我们也没有办法。不然我命人将她绑来,再细细审问。”

    “不可。”林昱道:“贸然行动恐打草惊蛇。”

    “也对。”廷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借太子之名查过上届省试的记录,林兄猜结果如何?庄辞落榜并不是因为缺考一科,而是因为诗赋一科答得与题目背道而驰,被作废了。”

    林昱突然想到自己试卷上那被纸条遮住的试题,抬头道:“难道又是移花接木的把戏?”

    廷泽微叹了口气,“是廷泽连累了林兄。”

    “哎,慕容兄这是说的哪里话,昱在京城多处劳你帮忙,便是感激也来不及。”

    廷泽把玩着酒杯,又道:“京城的探子查到,庄辞死之前还去过一个地方,礼部尚书郭文斌那里。”

    林昱惊疑道:“唔,礼部尚书?此案倒真是愈发复杂了。”

    二人离开醉仙楼,上了之前那个富丽堂皇的马车。

    廷泽从马车的暗格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他,“差点忘了,这是你托我修的发饰,宫里尚服局司饰司最好的一位匠人花了十日修好的,上面破裂的宝石也配了差不多的嵌上去了,林兄拿它回去,少夫人那里可以交差了。”

    林昱接过,手指拂过上面栩栩如生的细金花丝,抬眼道:“多谢。”

    廷泽用手托着下巴,拧眉道:“那匠人说这只发饰的样式和上面镶嵌的宝石,应该是来自支月国,有权佩戴这种样式的,只有皇室中人。”

    岳父离开时曾说,他要去支月国寻找一位故人,难道他所说的故人……

    林昱静静地看着这只精美的发饰,思绪飘至远方。

 第43章 计谋

    省试结束三日后,皇帝临时委命数名阅卷官前往文渊阁评卷。

    宽敞明亮的偏殿中;誊录官将试子的试卷依原文誊录,由专门的小吏送往另一侧的偏殿里,供阅卷官评阅。今科主考官郭文斌端坐在正殿上首的椅子上坐镇指挥。

    经过初阅、复阅两次评审后,阅卷官从众多答卷中选出三十八份优异的卷子,交给郭文斌等人磨勘复审。

    郭文斌将这三十八份卷子一一览阅,对其中一份答卷赞不绝口;称其对答如流,材质最佳,当即大笔一挥;此生被点选为今科省元。

    三日后,礼部贡院外的公告墙上被衙差刷了一道道浆糊上去,白纸黑字的长榜上公布了此次省试中榜的试子名单。

    林昱的名字赫然列在榜首;往下详看,苏闻、许宗群的名字也在榜单之上。

    本朝规定;落第者可以诉请复试一次。张榜两日后;陆续有落榜试子击登闻鼓,要求复试;并且控告主考官郭文斌泄露试题;中饱私囊,为腐蚀朝廷之蛀虫。更有甚者,竟把状元客栈两名试子遇害一事的因由也归咎到省试作弊当中,一时间朝野大哗,人心动荡。

    应府书房。

    左相应鸿桓负手立在昏暗的灯影里,面容镇定无波,看不出情绪。

    跪在一旁的礼部侍郎徐仿垂首道:“禀告大人,下官已按照大人的指令将试题泄露的消息传播出去,但下官着实疑惑不已,不知大人这么做的道理是……”

    “你不知道?”应相虢须踱了几步,“本相明明吩咐你们暗中将林昱的试题换下,可那榜单之上为何还会有他的名字,而且还是在榜单之首省元之位?此人若进得朝堂,你我皆不得安宁,如此,本相宁愿毁了这次科举,也不想此人日后变成你我在朝堂上的绊脚石。”

    徐仿叩首道:“下官办事不利,请大人给下官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应相一拂袖子,“二皇子与林昱现在已经查到牡丹坊,是时候找个人出来顶罪了,郭文斌此人是万万留不得了。”

    林昱从外面回来,还未踏入门内,就被人从身后叫住。

    “林兄。”

    他转身,向那人拱手回了一礼,“许兄找我所为何事?”

    许宗群道:“宗群前来是为了周兄一事,周兄平日里是狷狂桀骜了些,但他人并不坏,与我也有相识之情。宗群虽不聪明,但也觉察出林兄并非庸碌之辈,念在同科一场,宗群在此恳请林兄务必帮周兄找出真凶,让他在九泉之下瞑目。”

    一旁的房门被轰然打开,苏闻探身出来,站在许宗群一旁道:“还有庄兄,他也不能就这么枉死了。”

    “二位请放心,昱一定竭尽全力揪出真凶,为死去的两位仁兄报杀身之仇。”林昱面色凝重,看向他俩道:“不过昱有一事,想请二位兄台帮忙。”

    牡丹坊后面的莳花苑外,苏闻和许宗群出现在骑楼赛诗的人群中。

    才子们纷纷挤到粉墙旁边,提笔在墙上写下自己所作的诗句,后面的奴仆丫鬟会誊抄下来,拿去给楼上的红渠姑娘看。

    约莫一个时辰后,一个打扮周整文秀的红衫丫鬟出来,请几位过关的才子进屋品茶。

    苏闻与许宗群口若悬河地聊着茶叶掌故,唱着饮茶歌,并不时地掏出银钱打赏在一旁添茶递水服侍的丫鬟奴仆。

    一盏茶的功夫,那个红杉丫鬟从内室走出来,捏着尖细的嗓音扬声道:“红渠姑娘请苏闻苏公子上楼一叙。”她走到苏闻面前盈盈见礼:“恭喜苏公子。”

    苏闻拱手回礼,道了声谢,就阔步上楼而去……

    苏闻回到客栈时已经天黑,林昱与许宗群已经在他房中候着。

    “苏兄,可有什么发现?”林昱问。

    苏闻关上门,抱臂走了进来,有些疲累地摇着头:“红渠姑娘只与我评诗论曲,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唔?”林昱抬手抚着下巴,目光沉湛。

    次日的京兆府衙大堂上,身穿一身脏污囚衣的小宁正跪在堂下听候审讯。

    陆亦谦道:“堂下嫌犯小宁,本府问你,你为何装神弄鬼吓唬试子庄辞啊?”

    小宁叩首回答:“禀告大人,民女曾是牡丹坊的花魁红廖姑娘的贴身侍婢,后来姑娘为了庄辞殉情自杀,民女怀恨在心,隐藏在状元客栈,伺机在开考前几日装作鬼怪滋扰庄辞,让他无法专心考试。”

    “哦?”陆亦谦看向一旁:“凡是命案,无论大小,是何原由,均有记档,劳烦郑主簿速去档案库查找红廖一案的卷宗。”

    郑主簿起身行礼告退,不多时,那人便回来呈上一叠微微泛黄的卷宗。

    陆亦谦仔细翻看数页,抬眼道:“这上边只记录着牡丹坊红廖三年前无故失踪,几度寻找均无下落,并非你所说的殉情而死。”

    “大人,红廖姑娘早已不在人世,请大人相信民女。”

    陆亦谦道:“你口口声声说红廖已死,那本府问你,红廖是何时入殓,尸身葬在何处,可有仵作的验尸记录?”

    “这……”小宁摇了摇头,“民女不知。”

    “既然不知,那便是无中生有了。”陆亦谦将卷宗扔在一旁,正欲一拍惊堂木大喊退堂,见小宁又在堂下一跪。

    “大人,民女斗胆,有一事禀报,但不知与本案有无关系。”

    陆亦谦抬手,有些不耐烦道:“你且大胆说来,本府恕你无罪。”

    “民女记得,当初民女在牡丹坊的时候,偶然间发现红廖姑娘与一位神秘人私下会面,似是在密谋什么大事。”

    “既是青楼女子,有个什么相好私下叙叙旧情,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宁道:“不,据民女所知,红廖姑娘只钟情庄辞一人,对别的男子从未正眼瞧过。还有,大人,民女听说客栈里另一位叫周成跃的试子也死了,民女是客栈里的伙计,有一次,民女在他房中看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牡丹坊红渠几个字,因此民女怀疑庄辞与周成跃这两名试子之死或许与牡丹坊有着莫大的关系。”

    陆亦谦道:“此事只是你个人的推测,这无凭无据的你让本府如何下手?”说罢,他向两旁的衙差招招手,“来人,将此嫌犯带下去。”

    两个衙役出列,架起小宁的胳膊就要把她带下堂去,小宁向堂上大呼道:“大人,民女所言,句句属实,那牡丹坊定有古怪,大人要去那里搜查,还有那神秘人……”

    小宁的声音渐渐远去,陆亦谦掏了掏耳朵,大拍一声惊堂木,道:“审了半天,一点用处也无,浪费本府的时间,退堂!”

    夜半,一个身形矫健的黑衣人越过重重把守,溜进了京兆府衙大牢中。

    几颗迷弹滚到看守犯人的狱卒旁边,大牢之内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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