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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总在套路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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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佩风露出会心一笑,他仔细的聆听着燕云逸的言论,与他所担忧的不谋而合,他看时机已经成熟也不想再瞒着他,沉声道:“小云当是误会了,并非是我要立敏公子为主。小云所想献公一早便想到,当日献公渐觉身子不适,便已经拟定了密诏,内定了君主选人。”

    “既如此,为何不立即昭告天下?王君的人选?”

    “方才你所言便是献公的顾虑,那密诏上拟定人选便是敏公子。敏公子年幼心智不全,腾公子已经成人,无奈愚不可及,空有蛮力,毫无治国之才。那遗诏上便写着腾公子继承大统后,若是一改恶疾,为国为民,遗诏当自动作废。一旦敏公子成年,成为德才之人,遗诏生效,腾公子让位。君上也是思前想后,才出此下策。”燕佩风与齐献虽为君臣关系,但二人志趣相投,早已是挚交密友。齐献濒死之际,便临阵托孤,将此等密诏托付给燕佩风代为保管。

    燕云逸见父亲仍是眉头紧皱,怕这件事情正如一块石头,终日压在他的胸口,难以抒怀。“父亲,既如此,小云愿誓死保护密诏,直至敏公子成人,再交于敏公子。”燕云逸跪下身来,一副信誓旦旦,既效忠王室,但誓死保护王室秘密。

    燕佩风会心一笑,慌忙扶起自家儿子。“小云,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敏公子尚年幼,那楚夫人嫉妒莺莺母子,恨不得将他们倆置之死地。你可否入宫当敏公子师父,一来保护他,而来教导他为君之道,交付别人我始终不放心,但若是你我便再无后顾之忧。只是这一旦入宫门,就要同那些奸邪之辈周旋,还有更多黑暗涌动着的势力。”燕佩风无奈道,自家儿子十年不见这一见面便是委以重任,日后更是生活在那宫中。

    燕云逸望着父亲日渐泛白的鬓角,这十年来,父亲自母亲亡故,也不肯续弦,鳏寡孤独,为那君主操碎心。自己虽是年少,但若能为父亲分担,也未尝不可。

    “孩儿谨遵父言,此生定护那敏公子一世安稳,他在我在,他亡我亡。”燕云逸眼神坚定,只是他他不知这看似年少之言,竟真的托心半世……。

    鸣凤殿夜

    一众巫神,在青烟翠雾中,群起而舞。

    屋内摆设起法坛,画定周围七十二步,钉了桃神,布了鹿角。安置了五十名童子口中念念有词,后面竖立着一柄大伞,伞下面安置着一张长桌,上面摆列着令牌、法器、朱砂、印符等物。那些巫神,脸上画着图腾,围着正中间盘腿而坐的楚夫人起舞。

    最终一为首的巫婆,披头散发接近楚夫人,嘴里面发出嘶吼的声音,一把抓住楚夫人的手,颤巍巍的举起双手,用银针挑破楚夫人那双保养得当的手,楚夫人吃痛,但亦强忍着。一垂髫小童,拿着玉盏接住几滴鲜血,恭敬的递与巫婆,巫婆将那鲜血倒入一水池中,血液如水墨般徐徐散开,巫婆嘴里再次念念有词,那散开的血液慢慢聚拢,形成了一个字——巽

    “大师,巽字是何意?”齐腾望着那巽字,抓耳挠腮,这半天神神道道,弄得整个鸣凤殿乌烟瘴气的,便是这个不明不白之字,顿时没有好脸色,望着那巫婆。

    “东方属震、南方属离、西方属兑、北方属坎、东南方属巽……”夫人危害之人属东南方位,若是想腾公子永远保住王位,须要根除此人。”老巫双目猩红恶狠狠道。

    楚夫人闻言,若有所思,东南居住在东南之人。“碧空殿……看来我与虞莺那贱人终有一斗……。

正文 chapter4雨夜之客

    碧空殿夜雨

    夜雨骤然,淡淡潇潇,窗外溟濛一片。

    屋内烛光熹微,淡淡的花香充斥满屋,红帐内躺着一粉雕玉琢的少年,手里握着一把精致的匕首,匕身是纯金打制,顶端镶满晶莹夺目的宝石,一旁的贵妇梳着高高的发髻,伦廓分明,白皙美艳,眼波流转,红唇微微翕动。正拿着凉扇,为少年驱赶蚊虫,眼神里掩不住的怜爱。

    侍女低着头正侍弄着白菊,将颓败的叶子去掉,插入白玉瓶内。

    一只飞蛾耐不住雨夜的严寒,飞入屋中,围着人佣灯环绕。

    ‘笃笃笃’房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虞夫人眉心一跳,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人造访他们孤儿寡母呢?她望向一旁的侍女,蘋儿放下手里的活,弓着身子打开了门阀。

    来人穿着蓑衣,满身水汽,脚踩着一双云腾娟秀的靴子,他摘掉挡在脸上的斗笠,露出刀锋般俊朗的轮廓,和一双充满神采的眼眸。虞莺倒退一步,忙用手绢挡着脸。

    “怎得御史大夫如此大胆,竟赶夜闯后宫!”虞夫人生怕落人口舌,齐献的离开已经深深打击了她,她此刻只想保护自己的孩子,他倾注着自己全部的希望与心血。但燕佩风一次次的接近她,让她再一次被楚夫人推上风口浪尖。

    “莺莺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管这些条规做什么?你可知你和敏儿正处于水火之中,一不小心便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燕佩风心急如焚,他与燕云逸商量好,便兴冲冲的赶到碧空殿告知他们母子俩。可是看到虞莺避讳他的样子,顿时如一盆冰水浇身,透心凉,女人还是和男人本质上的不同。

    飞蛾终转入灯罩,在纱布上形成一片阴影,蘋儿上前想要把它驱赶走,燕佩风示意蘋儿不要管,任由飞蛾围绕着烛心转。

    “不知御史大人深夜来访有何贵干!”虞莺拿开手绢,双目无神的望着在灯罩中,昼伏几出的飞蛾。

    “你可想敏儿有翻身之日?过了百日新公登基,楚夫人一族得势,你觉得他们会容下小公子?届时你们母子的处境更是举步维艰。”燕佩风将语调提高,希望她能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

    虞夫人双手绞着手帕,紧紧地咬住下唇,洁白的贝齿上渗出血丝。这些她又怎么不知道,她和敏儿现在也不过是这座深宫里的困兽,一举一动都被另外一双眼睛密切注视着,稍有不慎,将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飞蛾的翅膀,触碰到了烛心,发出噗呲的声响,燕佩风伸出手将灯罩揭开,飞蛾逐渐离开了灯芯,转眼间便消失苍灰色的雾霭中。

    虞夫人的眼睛一直望着它,直到什么也看不见了,仿佛在空濛的雨幕中寻找些什么,脸色苍白。

    虞夫人垂下眼眸,低声道:“现如今我们母子二人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十三远在漠北征战,也不知何时能回来,有劳御史大人操心,虞莺不胜感激,但请大人知道,我至始至终深爱的人只有献公,先君已亡,尸骨未寒,还请御史大人注意分寸。”

    燕佩风轻叹一口气,这些他自是知道,若他为了一己之私大可不必如此周折,任由他母子二人在后宫自生自灭,再借口接出去,与虞莺再续前缘。只是先君临危托付敏公子,肩负大齐重任他又怎敢为了一己之私,耽误整个齐国。燕佩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这是做什么?颦儿快扶起御史大人。”虞莺被猛的吓了一跳,不知燕佩风是何意。

    燕佩风推开正欲扶起他的颦儿,熊熊烛光映照在他严峻的面庞上,使得眼角处隐约露出的皱纹更为深刻,声音低沉而又浑浊:“我有一事所求,夫人若是不同意我便不起。夫人可知献公原本是想要将王位传给敏公子,敏公子自由聪慧,见识过人,非是那腾公子所能比。只是献公没有料到的是他身子会如此不堪,未能等到敏公子成人便撒手西去。”

    “还说这些做什么?腾公子百日后将继承大统,此事已成定局,再说我本不想让敏儿永远禁锢在这深宫,琉璃金砖,锦衣玉食,日日如履薄冰,活在刀尖上的生活,简直苦不堪言。即使君上有意我也会极力阻止的,他们喜欢权谋争斗,就让他们争我和敏儿有着一处庄园,种些庄家便好,实在不想无谓的争斗……

    燕佩风冷笑一声:“可是若是有人不想你母子好好活着呢?非要赶尽杀绝?如此你们就要谋得一条生路,一条更为光辉灿烂的生路,躲避退隐那些只是懦弱者的借口,夫人正值壮年,难道甘愿敏公子从王族后裔变成一个扛着锄头的农夫,为了几亩薄田操劳一生?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不思进取!”燕佩风斥责虞莺,虞莺先前同他一般,为何现在尽是丧气的言辞。

    他们大声争吵的声音,传入正在熟睡的齐敏耳中,他微微皱眉,醒来便看到燕佩风跪倒在地上,面目凶狠的望着母亲,而母亲正拿着手绢揩泪。心想又是这个大坏蛋来骚扰母亲,顿时怒不可遏,他握紧手中的逆鳞匕首,翻身下床。

    “捅死你,捅死你,你个大坏蛋,又来打我母亲的坏主意。”齐敏年幼尚拔不出逆鳞之匕,只得用逆鳞柄端捅燕佩风。他的脑海里回荡着父王赠与这把匕首时对自己说的话:拿着他们,保护好自己心爱之人,捍卫你的尊严,你就是他们心目中的王。他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捅死这个坏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母亲。

    燕佩风看了看粉雕玉琢的小郎,不恼不怒,顺势揽入怀中,抚摸着他软软的胎发。

    “夫人不会忘了前日之事?敏公子怎会不明不白被人掳掠,况且还是在大齐王宫内,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被公然掳走。若非云儿在暗中保护敏公子,及早发现,后果不堪设想!”燕佩风不管齐敏的打闹,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虞莺,生怕她有着一丝迟疑。“你可知他们出动的是何人?‘天诛阁’让四国闻风伤胆的杀手,杀人与无形,敏儿落到他们手中中九死一生!”

    虞莺捂着胸口,一把将齐敏抱入怀中,齐敏不懂母亲为何哭个不停,直把怨恨怪在面前的燕佩风身上。他怒目而视燕佩风,但从他刀锋般的俊毅脸上,竟浮现另一人面孔——

    白衣少年那双温柔而妩媚的眼睛,他手掌有些微凉的掠过自己的脸颊,白衣飘飘,带着清新的竹木芬芳。

    “为何?我的敏儿这般命苦,我们母子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非要置我们与死地?”虞莺摸着怀中齐敏的胎发,哭的梨花带雨。

    “诸君之位,向来是后宫膏腴之地,敏公子少尔聪慧,君上生前更是百般怜爱。若非壮年暴毙,那敏公定然是王位的不二人选。你可知在这看似平静的后宫,背后究竟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们母子二人吗?”燕佩风突然语气森森,惊的虞莺脸色煞白,半天不得一言。

    虞莺拿起帕子擦干眼泪,哑着嗓子道:“那佩风可有什么解救之法?我可不愿让敏儿日日活在着刀尖子上的生活,日日让人提心吊胆。”

    “自然是有的,知道不知夫人舍得小公子不……”

正文 chapter5暮色重逢

    自燕佩风走后,虞莺便将自己整日关在碧空殿中,一步也不肯迈出,往日笑颜不复,终日以泪洗面。她不想将自己年幼儿子的性命,赌上一条未知之路,她已经失去太多,不想再失去这唯一的儿子。

    齐敏趴在珠帘后,看着时常流泪的母亲,心如刀绞,他只想快快长大,教训那些饿狼,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年幼的他自小比常人敏感,自自己出生,由于父王最为宠爱自己,私下不少被其他王子欺凌,他从来都是强忍着,不敢告诉面前这个脆弱而又美丽的母亲。

    齐敏望向身后的宝剑,宝剑名唤湛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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