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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童养夫-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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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着她的话,顿觉齿冷,她原本只是以为她恨她不过是小女儿情深,哪知她爱得浓烈,已到费尽心机的地步,令人胆寒。
  “您瞧,您只是在冷宫之中受了丁点儿委屈,就不断有男人为你鞍前马后,想着救你出苦海,可怜沈卉云死前都得不到所爱之人半点青睐,你说,是不是很不公平。”她的话犹如一条长蛇,盘旋而上,将沈怀风一点一点裹紧,直至她无法喘息。
  “若不是因为要救你,我的卓儿又怎么会死的如此不明不白呢?所以啊,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你若是早些去死,想来就不会有这许多事吧。”她声嘶力竭,凄厉而起,扑向端然坐在首座上的沈怀风,她不躲也不藏是任由她尖利的指甲掐入她的胳膊,疼痛让她的神思更加的清醒,也让她明白无益的仁慈,就是与作恶者一起将自己推入深渊。
  屋内的小轩窗薄薄倾泻下窗外被拉长的树影,风吼过,像是折断了的竹笛吹奏出哀怨,她静静看着白芊芊癫狂的模样,她朱颜未改半分,只是没了往昔模样,人生路途蜿蜒千里,那秋意终究还是在湖心泛出了涟漪,沉睡在水面的莲,还是败了。
  沈怀风轻叹一口气,那声叹息恰如冬日寒殇,冻结了她心头的阴霾,“你就不怕我告诉楚傲寒你的所作所为么?”
  白芊芊从未如此感慨过,她多么希望皇上是个绝情绝义的男人,将所有人的一捧真心践踏脚底,零落成泥碾作尘隙,他无爱她还能安慰自己爱上了一个不懂爱的男人。
  她不敢去看他冷若冰霜的眼眸,更不敢去看他深情炽热的目光,那样的深情是她毕生求而不得的,他目光的每一次追逐都是对她身心的一次重创,直至遍体鳞伤犹自无法停歇。
  “你应该觉得愧疚,觉得悔恨。若不是你,皇上又怎会想着去牺牲我的孩子去救你出冷宫?你的每一次呼吸,都是用我孩儿的性命换来的,你与皇上在一起的每一寸时光都是建立在我卓儿的鲜血之上的。所以,你不会告诉皇上,我也不怕你告诉皇上,因为他对我是有愧疚的,这一辈子只要和你在一起时他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卓儿惨死的模样。”她自然不会让两人如愿,这个绝情而深沉的男人,纵使对她心中无爱,可她知道,对待那个孩子他是欢喜的,因为那是他的骨血,他的至亲,他用他至亲的性命换回自己的爱情,她就要看看他们如何能幸福过完一生。
  她扭曲的面孔倒影在沈怀风的眼中,她疲倦的闭上双眼隔绝出一片昏暗,揉了揉太阳穴,便起身要离去。
  白芊芊看着她的背影,轻笑一声,“臣妾恭送娘娘!”恭敬而谦卑。
  沈怀风的脚刚要踏上门坎儿时突然停了下来,她静静看着地下灰白的大理石地面小声说:“白芊芊,你又何苦这样呢。你明知道你孩子的死与楚傲寒无关,你说你爱他,你明知道他为那孩子的死难受痛苦。”
  她站在她的身后默默不语,只是两人一同听风吹过耳畔,荡起涟漪,“你的卓儿我无意中见过,那孩子行为迟缓,对事物反应也不如一般孩子那样灵敏,显然是胎里不足,我是真的不愿意相信世界上会有你这样的母亲。”
  这场两人的战役中,白芊芊一致处于有利地位,她利用心理上的优势不断打压沈怀风,激化她,甚至否定她的存在与价值。
  可母亲这个词却让她苦心经营的坚实堡垒崩然倒塌,她的泪一下决堤而落。
  卓儿刚生下来时她就发现了不对劲,那孩子不似寻常孩子,不爱哭也不爱笑,像是没有灵魂的布偶,整日里都只是静默的躺在自己的摇篮中。
  她开始怀疑,悄悄找到太医,才知道这孩子怕是不如她所想象的那么聪敏,她慌张起来,不知所措,她怕被皇上发现这孩子的缺陷,她害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
  这是她拼尽全力,挣脱了避子汤的束缚才生出来的孩子,他怎么可以能是一个残缺的孩子呢?
  所以,皇上说希望借卓儿救沈怀风时她答应了,她突然觉得踏实了,她要借用这次机会,一举夺得皇上的怜惜,她要他的愧疚不安,再生一个健康完美的孩子。
  她也记不太清那天的事了,只是记得她把手放到了卓儿小小的脸颊上,一张帕子覆盖,捂住,然后他就没了气息了。
  她松了口气,这个秘密从此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八十七章 太后病重

  寒冬就这样降临了,本来还存着微微暖意的风此刻变得呼啸泠冽,卷起积蓄了许久的力量,横冲直撞在这本就冰凉的后宫之中。虽不至寒冬,可那稀薄刺骨的凉意却切实的笼罩着,地龙烧得整个咸福宫温暖如春,墙角一溜体态丰盈的山茶,开得正艳,远处瞧去恍如赤霞彩云旋飘在眼,那百朵彤云密布占尽了春月之姿。
  那花繁艳红,衬得太后的脸色愈加难看,她病恹恹的躺在床榻上,那张原本清雅华贵的脸此刻灰败无光,萎靡不振的看着墙角那一丛山茶。
  沈怀风从向梅手中接过翡翠玉碗,碧绿如潭的碗内是一涡黑黢黢的药汤,她一勺舀出吹了吹递到了太后的唇边。
  她摇摇头沙哑着嗓音道:“罢了。吃了这么些药也不见得有什么好转,不吃。”
  向梅笑着哄道:“太后说孩子话了不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您若是不好好吃药,这病情反复到时皇上皇后可又要悬心了。”
  沈怀风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太后的病是在某日一天的夜间,突然爆发,之后便不断缠绵病榻,许久都不见好。
  她的目光始终放在那些山茶花上,“年轻时就爱它艳香惊人,有凌牡丹之姿,却比牡丹更加有风骨,爱了这些年,却爱成了习惯。”
  她像是在对沈怀风说话,可更多的却像是在自言自语,向梅笑着折一枝山茶杜鹃簪入她的鬓角:“奴婢僭越了,只是常记得太后还在娘家时,一到那山茶花季总爱在鬓角簪一朵山茶,显得您肌肤晶莹如雪,当真是好看极了。那时大老爷也常说,春早娇羞,姹紫嫣红,我们私下里还笑言说那哪是夸那山茶,分明夸的是太后呢。”
  太后听着向梅的话,不禁也笑了起来,那鬓角的山茶确实将她面色的萎黄去了三分,她似乎是坠入了回忆之中,眼角唇瓣泛着淡淡的波纹,温柔恬淡。
  沈怀风将手里的药汤轻轻磕在了桌面,扶一扶其中一朵因花朵过于硕大而垂下头的粉色山茶,“叔父也是有心了,不光是这山茶杜鹃,连这六角也是极其稀有的山茶种类了,叔父三番四次上书给皇上,就只想进宫看望太后,不如太后了了叔父一番心意吧,也好叫他安心…”她的话没说完,太后的脸就冷了下来,刚才的温存逐渐散开,眼中的浑沌如脱落墙体的死灰,露出了成年旧恨。
  山茶的香弥散了无痕,可太后眼中的恨却氤氲缭绕,云淡风轻:“不必了,就说哀家体弱,不宜见客。”
  向梅看了看沈怀风,低头说了声是就转身离去了,她受大老爷所托送入这些山茶,只是想勾起太后和大老爷往日的兄妹情谊,好让太后同意见一见太后,方才太后眼里似乎还有松动的意思,怎么皇后一句话就变了态度?
  看着向梅离去,太后才缓缓开口:“你不必每日来陪我,皇帝那里你也得多照顾,宫里现在你当家也不是简单的差事。”
  沈怀风低眉顺眼,“怀风照顾姑母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太后冷冷一笑,转头看了一眼沈怀风,她眉眼弯弯带笑,流华一瞬,时光重叠了年少,青衣水袖叠峦唱一曲清扬,弹指间岁月换了红颜,她想起那年灯节闹花昔,她回头悄眼看去,人潮中寻那一抹温柔,她笑着推她过去,给了她多少勇气。
  月色照涟漪,又是她悄然兴起,拾起那支短笛放她手中救她离去,与那人常相依。
  “你与烟雨真的很像。”她唇角飞扬,面目和善。
  “母女嘛,自然是相像的。”沈怀风抬眼看向她。
  “大哥总会放出烟雨的,你不必过于担心。”她当然是在安慰沈怀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能在他的心中占上几分重量,事情的发生是在那日大哥与怀风在她宫里下棋开始的,她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困惑不已,所以她开口问了,事关烟雨,她无法做到视若无睹,她是他们中最后幸福的人,她的女儿已经陷入困境中,她无法再看着她也被这肮脏的泥泞困住。
  “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分寸。”他一向都是最厌烦别人左右他的决定的,所以她从来都不去管。
  “你何必这样,控制人你不是有很多办法么?为什么一定要将烟雨压在手里,她是无辜的。”她据理力争,她希望至少能保证烟雨是幸福的,她的不幸是命运的惩罚,至少她要看着烟雨幸福的笑啊。
  他眼里的冷酷无情一如从前,“怀风这个丫头实在太不安分了,如果有办法我也不想用烟雨做人质。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
  是啊,他以前也是这么说的,然后皇上就崩逝了,她已经不敢相信他的话了,所以她病了,病的一发不可收拾,她不再见他,她要赌一把,她要赌自己是不是真的依旧占据他心中一席天地。
  沈怀风嗯了一声,站了起来。
  “我母亲告诉我,您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现在捏在叔父手中,怀风整日里寝食难安,还望太后娘娘早日帮怀风解决心头困难,怀风一定铭记于心。”屈膝一礼,淡然处之。
  太后伸出手摘下鬓角的山茶,放在手心仔细把玩一番,随后一只手握成拳,将那朵艳红捏在手中。
  “你告诉皇帝,去利州刺史家中寻一名叫崔成的奴才,他若问起是谁寻他,就说是沈弼月寻他,让他把先皇逝世的真相告诉你。”
  “太后娘娘为何不亲自告诉我关于先皇逝世的真相?”沈怀风略一沉吟,她不明白太后既然有心制止叔父,又有什么不能亲自说出口的,想来如果是太后亲口说出来的,不会没人不信吧。
  沈弼月似乎是看出了沈怀风的疑惑,她摇摇头:“我不会说,我答应过的。永远不会说出那个秘密。”而且她根本没有脸说出那件事,这样的秘密既然无法带入坟墓,她就将它公之于众,死后也好给先皇一个交代。

  ☆、八十八章 责众(一)

  从咸福宫出来,沈怀风长舒一口气,冰凉的空气顺着她的鼻腔一路冲击到肺部,将方才灌入胸腔内的山茶尽数挤出去了。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了筋骨,这几天她也确实太累了,沈弼言嘴上说只是接母亲去府里小住,陪一陪沈大夫人,可过一段时间却也不见有放她离开的迹象,甚至连父亲想要见一见也不行,这就引起了他们的深思。
  无奈之下,她想到了把希望寄托在太后身上。
  她也大概猜到了太后告诉她的那个把柄是关于什么,她依稀记得那年她躲在咸福宫的墙角下听到他们二人说的秘密。
  先皇的死,和叔父脱不了干系。
  只是光知道没用,她要把握住实实在在的证据,她要有人证,物证,在百官面前在天下面前将他彻底击败。她要知道先皇到底抓住了他什么把柄才落得如此下场,这次务必要将他打压下去,叫他再也没法翻身。
  沈怀风眉心一点胭脂,梨花妆容色淡雅清新,正如那冬日里屋檐下的薄霜,冰凉了眉眼,宛转萧瑟间飞起无端寒风,只是那凛冽却也不如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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