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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幽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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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太尊像是想起了什么。于是便对四人说:“前些时候繁英斋送给了孤家几盆小团花,叫什么千日红。孤家觉得它们长得可喜,今日便让你们也看看。”

    忽然间,太尊眼睛一瞥,却发现原本放着千日红的地方已不见了千日红的踪影。于是她便问一旁的宫女道:“前些日子繁英斋拿过来的小团花怎么不见了?孤家现在看着这牡丹就不欢喜,还是那小团花惹人喜爱。”

    “回太尊的话,”一旁的宫女回答道,“安千岁今早儿便把那花拿走了。”

    太尊听后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下,假意不乐。道:“这个靖夫,他拿走孤家的小团花做什么?孤家本想着要让孤家的这些儿媳妇也看看的呢,他倒好,竟将它们全拿走了!”

    太尊的注意力固然是在于那花,而初心等几个嫔妃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于花。她们所注意到的便是太尊方才的那句话。

    这对于无论是初心还是其他嫔妃来说,都是令人惊讶的——太尊方才叫她们“儿媳妇”,可是这自古以来,能怎么想的又有几人?

    “太尊真是愈发年轻,尽会耍小性子。”湘贵嫔倒是个会哄太尊的人,她忙说道:“妾倒觉得这牡丹很符合太尊的身份呢,高贵、美艳而又不失优雅。”

    太尊一听便不乐了,她学着湘贵嫔的语气说道:“高贵、美艳,而又不失优雅……”又说:“孤家原以为自己眼睛不好,竟想不到湘贵嫔比孤家年轻却还比孤家的眼力还差劲!”

    湘贵嫔会心一笑,道:“太尊又拿妾取乐,妾不过是说了事实,太尊便来羞煞妾……”

    “倒不是孤家羞煞你,只是孤家不明白你是如何看出这牡丹高贵美艳而又优雅的?还硬是将这些往孤家这个老太婆身上推。”太尊说道。

    “这什么样的花,便衬托出什么样的主嘛。太尊身份如此高贵,又不显岁月痕迹,举止也是大方优雅,正好符合这牡丹。”湘贵嫔说道:“太尊若是不信,便问妹妹们就是了。”

    初心等人立马会意,连连点头。不过就算她们不领会湘贵嫔的用意,她们也是打心底里认同这一观点的。

    “你们就一个个合起伙来骗孤家吧……”太尊一扭头,不再看着她们。

    就在这时,安靖夫突然出现了。他大步走至亭内,只是给太尊鞠了个躬。然而周围的宫女却给了他一个不小的礼,就连湘贵嫔也默默的站起了身子。

    “太尊,御膳房已将午膳做好,您要和嫔妃们一同用吗?”安靖夫对着太尊问道。

    太尊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转而问道:“听说你把孤家的小团花给拿走了?”

    “是的,太尊。”他答道。

    “这孤家倒要听听你的解释了,你说吧,为何要把孤家的小团花给拿走?”

    “太尊,奴下是觉得这花的寓意不太好。所以奴下便将它拿走了……”安靖夫回答的倒是很直接。

    “那这寓意怎么又不好了呢?千日红,花红千日,孤家觉得这寓意倒是挺好的。”

    安靖夫一脸和笑道:“这花红千日固然是好,可太尊可不能千日呀……太尊得千年。如此一来,那这千日红不就显得不吉利了吗。”

    听他这么一说,太尊倒觉得也是。

    “太尊,方才奴下在上林苑见到太子了。”安靖夫说。

    这时初心内心里一惊。

    “不过太子说一会儿再过来给您请安,还说什么自己红着个眼不好让太尊看见。”

    太尊一听,便忍不住住:“善世怎么了?”

    “没事,太尊。”安靖夫面无表情的说,“可能只是太子突然没了玩伴便哭了好一会儿。”

    这时太尊也露出了神伤,她对着花亭内的一隅,说道:“这倒也是,善世自打入宫以来就一直是若慈在带着,好像他也从未有过什么玩伴。就像孤家的问儿一样,自小就孤苦伶仃一个人在这皇城之中活着……”

    初心一听,心里又是一惊:“问儿?”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好像方才她遇到的那个内官就叫作问。这时,不好的预感开始笼罩于心。

    安靖夫看见太尊神色有些黯淡,便笑说道:“那奴下这就去替太子找一些玩伴便是了。”

    “不用了。”太尊突然说:“就让若慈带着善世到后宫来吧,让善世待在孤家身边。孤家平日里也是无人说话,让善世到孤家这来倒也是两全其美的事。”

    “是,奴下这就去传旨。”安靖夫转身离去。

    看见安靖夫确实走远,湘贵嫔才敢开口说道:“方才安千岁说太尊得千年,可如今这‘千岁’的名号都被他夺去了,那太尊……”

    

正文 第二十章 王世子

    听见湘贵嫔说的话,太尊也并没有在意。她只是略微一笑,然后才说道:“随他去吧,孤家也不稀罕什么千岁不千岁的。倒是他,不给自己整出个九千岁来便已是万幸了。”

    太尊像是说笑,又不像是说笑。但她依旧是不改脸色,依旧一副祥和的容态。

    “太尊当真是好品性。”湘贵嫔抿着一口茶说道。

    这时,元福从廊道上跑了过来。他走至太尊跟前,行礼,随后太尊让他站起来。元福在站了起来后,便对着太尊比划了好一些手势。

    “你比划的这些,孤家看不懂。”太尊说,“你的意思是问儿要一会儿才能过来是吗?”

    元福点点头。

    “好了,好了,起来吧。孤家知道了,孤家再等等问儿便是了。”太尊百无聊赖的看着花亭内的那些花。

    而元福自然也是被初心认了出来,她记得眼前的这个内官便是方才“行刺”的那个内官身边的一个小内官,他在初心的印象中是一个腼腆的、不爱言语的少年。

    可如今初心再见到他,心里除了不安便是惊讶。她不安的是元福的出现居然会和圣皇有关,而她惊讶的则是元福居然是个哑巴。

    而元福也记得初心,但他选择不做声。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等候着圣皇的到来。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圣皇才从亭外缓缓走了进来。初心一看他,内心是猛地一沉。完了,原来自己刺的不是内官而是圣皇!

    初心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裙角,额头冒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内心是砰砰直乱跳。方才自己对圣皇呐喊的那一句“我可是圣皇的女人”又不断的重复于自己的脑海。

    行刺圣皇、打伤太子,看来这罪名足以株连九族了!

    “问儿,你的脸怎么了?”太尊一眼便看到了圣皇脸颊上的那道伤疤。

    圣皇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初心,他也发现初心在用惊慌的眼神看着自己。不过他转而对太尊笑着说:“没事,母后。儿臣是方才不小心被一旁的树枝给划到的。”

    “哪根树枝敢划伤了我的问儿?孤家要命人将它给砍了!”太尊生气的说道。

    看见那生气的模样,一旁的初心是听着胆战心惊,难道真的是自己命不久矣?再一想,父子相争,这结果无论如何,她都难逃其责。

    圣皇偷偷看着初心,而初心如今也就像是一只偷了东西的老鼠一样惶恐不安。

    “母后向来不杀生,今日怎么为了问儿便如此大动干戈了?”圣皇像是个小孩一样对着太尊撒娇道。

    太尊似乎是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她宠溺的说道:“母后为了问儿什么都可以去做!”

    又对嫔妃们说:“孤家想和圣皇聊聊天,你们便各自回宫吧。”

    “是。”初心等人领了旨意便自行离开了花亭。

    对于某些嫔妃来说,她们自然是不甘心就这么和圣皇分开。可是太尊的旨意她们也不敢不听。就这样,四人便离开了花亭。

    一离开了花亭,玉靖便又恢复了老性。她忙问湘贵嫔道:“湘姐姐,方才那个便是圣皇呀?怎么和太尊在一起倒不像是母子,反而很像是姐弟呢!”

    姜侍仪也连连附和道:“妾第一次看见太尊之时,便想着圣皇是否会是一个和我们年纪相仿的少年,竟想不到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弱冠男子。”

    “妹妹可说错了,”湘贵嫔说道,“其实圣皇陛下早已过了弱冠之年,如今陛下已是二十又二了。而太尊也已是四十又二,太尊和圣皇母子俩可没有咱们看起来的那么年轻。”

    湘贵嫔毫无忌讳的开着玩笑,不过转而看了看四周,便不再言笑。

    三人有说有笑的走着,只有初心一个人低着头的在跟着。

    出了寿安殿的宫院大门,四人便各自回去了。

    初心与彩壁两个人坐在马车上不言不语,最后彩壁便忍不住问道:“主,您还在为了那个内官和太子的事发愁呀?”他丝毫不敢提及圣皇的事。

    初心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讪讪的说道:“彩壁你说什么?方才我没听清楚。”

    “主,你不是没听清楚,而是根本就没有在听。”彩壁语气放重。

    “那……那你刚刚问我什么?”初心又说。

    “算了吧,主。奴婢现在就算不问,也知道主在想什么了。”

    初心不再问了。其实彩壁虽然知道初心此时是在想着之前的事,但是她不知道初心此时还在为一件事犯愁,那便是圣皇为什么在太尊面前对脸上受伤的事闭口不谈呢?

    种种疑问都在困扰着初心,自从自己入宫以来,她便被各种各样离奇的事情所困扰着。

    马车行到了一条石桥上,这石桥虽足够宽,却只能够容得下一俩马车通过。而且这桥是直跨内、后两宫的护宫河,全长达数百步之长。

    行到约摸一半,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初心原以为是马车坏了,便从车里探出头来问了一下车夫原因。但是没想到车夫却回答并非马车坏了,而是对面被另一辆马车给堵住了去路。

    在初心与车夫对话时,前边的马车走过来一个壮汉,对着初心的马车就是一顿怒斥:“何人敢来阻挡世子的马车!”

    那人的呵斥声如雷般贯人耳目,初心内心里一惊。

    她自然是晓不得两辆马车是如何就堵在了这石桥半道上,她亦是从车夫口中才了解了此事。原来,是两辆马车在过桥之时皆以为对方会让路,可是竟想不到双方都不相让。且都不知车内坐的是何人,故皆本着让对方让行的心理而继续前行,最后两车陷于前后两难的境地。

    “喂——车上坐的是何人?快快出来!难道不知我们是川襄府的马车吗?”对面的人继续在叫嚣着。

    初心先是继续坐在车上不敢出来,她忙问彩壁道:“这川襄王府是?”

    彩壁也连忙回答道:“主,川襄王府是摄政王——川襄王的府邸,而方才那人说的世子,想必就是川襄王的独子巳襄世子了。”

    “那他的地位岂不是很高?”初心有些吃惊。

    彩壁抿了抿嘴,说道:“巳襄世子可是圣皇的叔叔!”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永寿宫

    初心一听,便觉得不得了了。圣皇的皇叔那是无论如何都得礼让的,可如今两辆马车已堵在了石桥中央,若想返回可是极其不易!

    初心赶下马车,走至川襄王府的马车前,给站在马车前的壮汉鞠了一鞠,说道:“妾不知是巳襄世子尊驾,故而……”

    殊不知那壮汉不等初心将话说完便又开口骂道:“我倒以为是何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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