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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阎罗-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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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了三四天,稍稍了解了柳木白的棋路之后,她现在已经不会败得那么惨了。
    既然阿甲在他屋中,那自己过会儿再去就是,也不急这么一时半会儿的。
    哪曾想到,她将将转身要走; 余光却瞥见阿甲又从那屋出来了; 脚踏在雪地上,咯吱咯吱地响。
    见到她,阿甲拱手打了个招呼; “石姑娘。”而后就匆匆往大门走去; 看样子是又要出门。
    望着他踏雪而去的威武背影; 石曼生忽然有些愧疚,要不是她提议柳木白住到百里宫,阿甲也不用每次出门都这么上上下下地爬山,风里来,雪里去的。虽说他功夫不错,但毕竟也是个费体力的活。更何况现在冰天雪地的,可没说武林高手不会摔跤,这要是脚下一滑……
    “啪——”
    阿甲跌在了地上。
    刚刚他忽然脚下一滑,连忙提气,腾身跃起,哪知堪堪落下,却又正好踏上了另一块薄冰,一时反应不及,重重跌在了地上。
    自从五岁习武,他从未走路摔过跤,屁股那处摔得有些痛。阿甲愣了愣,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提步走路都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这么灵?石曼生目瞪口呆地看着,悄悄伸手捂住嘴,默默遁走。
    ——她这能算心想事成不?大过年的,这算不算是吉兆?
    阿甲一走就是一天。
    这一天,石曼生下棋照旧没赢,一连输了三、四局。
    见她郁闷模样,柳木白最后一盘严重放水,让她杀了个痛快。事后,石曼生一边咧着嘴挑着棋盘上的白子,一边装模作样地埋怨道,“下次可不许让我了。”
    柳木白轻笑着在她面上亲了一口,“下次再说。”而后牵了她执棋子的手将人带入怀中,“今日可叫你赢了,我得有些彩头。”
    她将脑袋靠上他,不以为意,“我赢了,怎么倒叫你有彩头了?”
    低头寻得她的唇,柳木白将她的不满系数压了回去,弯了嘴角,“那就只好请姑娘收下我这个彩头了。”
    两人之间的亲昵已经成了常态,私下相处的柳木白与石曼生对他的第一印象差了很远。
    初初见时,他可是位温雅淡然的美男子,站在山脚就能自成一副远山仙人的水墨。尤其那天夜里还下着雨,雨幕夜色,真真是——
    雨中见公子,玉竹凝清霜。
    一眼惊仙子,何时下凡尘。
    可自从牡丹巷开始,这仙子当当是落了红尘,还落得很是彻底,那泥啊土啊的都滚了一身。每日里与她腻在一块,识得情滋味后,再也淡然不回去了。
    什么无边落木萧萧下,白云千载空悠悠的如玉公子,什么木秀玉白,君子之姿……当初她还觉得他就是白玉如兰呢,现下看来都做不得准了。
    “你我之前……也是这般?”
    叫他亲得有些气喘,石曼生心跳得厉害,稍稍拉开两人距离,不然总有那么几分擦枪走火的危险。
    听得她的问话,柳木白眼睛眯了一下,嘴角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便隐了过去。复又搂住她,将她的脑袋按压在自己胸口,声音有些低哑,反问道,“你说呢?”
    ——还你说呢?她怎么会知道。她可是吃了相思阎罗的人。
    佯装生气模样,她哼了一声,“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用猜我也知道。柳大人现在这么流氓,以前一定也好不到哪去。”
    他轻笑出声,紧了紧搂着她的手,忍不住又啄了下她的唇,“石姑娘真是个明眼人。”
    两人正在腻味,外头传来了脚步声,继而有人敲门,“大人,属下有事要报。”
    石曼生立刻从柳木白怀里跳了出来,理理衣服,她很是识大体地说道,“你忙吧,我去找师叔,也该准备晚饭了。”
    柳木白拉过她,帮她整了整头发,又亲了下额头,“去吧。”
    走出门,石曼生看到站在一边的阿甲,背上还背了个大包袱,她看了那包袱一眼——这么大的墨汁味儿,看来是买了文房四宝。这冰天雪地的,还要背东西上山……也不知道有没有再摔到。今天早上那一跤看着可不轻。
    愧疚心里又作祟了,“进去吧,你家大人在里头等你。”
    阿甲稍稍低头作了个礼,待她离开便跨进屋,关上了门。
    “大人。”阿甲解下包袱在桌上摊开,里头是叠着的一堆纸,正是他从那石洞里拓下来的浮雕,“您看。”
    柳木白从榻上起身,走到桌边,一张张地翻看着。这些图画很清晰,每一个字都清楚地显现了出来。每一张他都看得很仔细,期间一言不发。直到最后一页也翻看完了,他叹了口气,将那些纸丢到了一边,“都烧了吧。”
    “大人?”阿甲不是很明白。这可是南诏中兴画卷啊。
    “这是南诏中兴画卷没错,但却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东西。”柳木白并没有详细解释,“鬼医谷那边可有消息?”
    阿甲连忙回复,“回大人,我们的人已经进去了。这两天应该就有信。”
    “好。你去歇歇吧,也奔波了两日了。”
    “谢大人!”
    阿甲走后,柳木白给自己斟了杯茶,面色沉沉地坐在桌边。
    ——本以为接近石曼生能够寻到画卷线索。可现下看来,这画卷倒是寻到了,但能那么大大方方留在墙上的东西,又怎么会是真真正的矿脉地图?南诏帝王在世时蹭耗费几十年派人探寻各处矿脉,并绘制了川蜀矿脉图示。那些金矿、银矿、铁矿可都是无价之宝。朝廷也是秘密派人调查了许久,才知道到矿脉的线索就在南诏中兴画卷之中。这也是为何圣上一定要得到画卷的原因。
    今日阿甲拓来的画卷,其中几幅他够见过,正是这些年寻访画卷过程中见到的。那是零星几张不确定的临摹,现在看到这些画,他能确定那些临摹的画内容不假。可也正是这份确定,让柳木白想通了一些事情。
    如果矿脉的线索就在画卷内容上,南诏帝王当初又怎么可能让人临摹还四处流传。所以,矿脉图很有可能就是藏在那副唯一的画卷里头。比如说卷轴、或者用什么特殊方法才能够显现。也就是说,他们还得从梅子倾下手。
    但柳木白现在对那位突然解散百里宫并且隐居进鬼医谷的“师父”有了兴趣——梅子倾不会将画卷随身携带,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一定交给了非常值得信任的人。
    百里宫这条线索是也是柳木白查了许久才查出来的,这个门派十分神秘又与南诏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对于梅子倾来说自然是可以托付的好对象。
    本来他以为梅子倾托付的人是石曼生,可现在看,也极有可能是这位师父。
    但是如果鬼医谷那边进展不顺,那么就只有最后一条路可以走了……
    ——就是不知道,石曼生在梅子倾心里的分量到底有多少了。
    想到这最后一种方法,柳木白有些气闷,他灌了口茶水,缓缓吐了口气。
    ——不会真的伤到她的。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
    “今儿个初几啦?”师叔边剁肉边问道,今晚要做个肉馅豆腐。
    “初六了。”石曼生答道,“昨儿初五不是刚放过迎财神的鞭炮吗?”
    听到这,夏近秋打趣道,“迎什么财神,我们又不做生意。”
    “师父就说不卖相思阎罗又没说不能卖别的。我再琢磨琢磨,说不定还能多赚点。”笑着笑着,石曼生突然啊呀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夏近秋忙转头看她。
    “呃……没什么。”石曼生站起身,“我有东西忘屋里了,我回去下。”
    石曼生确实忘了东西,可这东西却是个“时间”。
    当初那张署名“梅”字的纸条说得是七日后黄家药铺见,那是腊月二十九收到的纸条,七日后岂不就是大年初六?正是今天!她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准备下山看看。虽然已经快天黑了,但既然纸条都受到了,别人还曾经那么帮过自己,她还许下承诺来着,万一别人就是要自己来践诺的,这不去赴约好像不大好。
    可柳木白那边……
    她有些动摇。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梅子倾还会不会继续等着。
    纠结了好一会儿,她终于一跺脚,还是决定现在就去。
    当然,她没和柳木白说,倒是和师叔说了声自己去山下找黄家药铺。以往她也偶尔会这么大晚上的去黄家药铺,是因为在制蛊制毒的过程中偶尔会发现缺了什么,要买一下。
    是以,夏近秋听罢只是点了点头,说了声“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不和柳木白说,是怕他听了会要与自己一同去。毕竟天晚了,她又是姑娘家,他会担心的。但这百里宫周围,她石曼生还真没事很么好怕的,熟门熟路得很。
    多穿了几件衣裳,她悄悄从侧门溜了出去。一路匆匆忙忙下山,还不小心摔了几跤,忍着疼赶去了山脚的镇子,而后租了匹马一路骑往了通义县城。
    ……
    刚走到城门边,她一拍脑袋,傻了。
    ——她怎么就忘了,这天黑了,城门都关了,进不去!
    这可怎么办才好?
    就她那破轻功,不等爬上城墙就得被人用箭射下来了。
    石曼生想了想,还是先迷晕人吧,她也就这点最本事了……
    娴熟地撒了药,等了一会儿,便听得几声倒地闷响,她这才吃力地爬起了城墙。
    城墙可不比当初金树院那院墙,高了不止一点点。石曼生好不容易爬上去了一段,一回头,看到脚下高度,心中一慌,差点摔了下来。
    ——干嘛偏偏要约黄家药铺,约在山脚镇子不行吗?她边爬边腹诽着。
    “你来了。”
    身下忽然传来了人声,石曼生吓得脚一抖索没踩稳,径直从墙上落了下去。
    不好!!!胡乱伸手想扒拉住墙,可惜无济于事,她还是在不停下落。
    就在石曼生慌乱之时,一个温暖的身躯从后靠近了她,手横插到她腰间,那人揽住她,脚尖轻点了几下墙面,带着她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好俊的轻功!
    石曼生惊魂未定,正要道谢,待回头看到身旁人,她惊了一下,匆忙就要挣开那只还横在腰间的手。见她要退开,此人嘴角一绷,竟是收紧了胳膊。
    石曼生冷了脸,“梅公子这是做什么?”
    若是旁的人敢这般,她一定二话不说就要撒毒。可眼前这个救了她的武林高手正是约她来通义见面的梅子倾,而且还是她欠了不少人情的梅子倾。
    “许久不见,石姑娘。”他到底是松了手,石曼生立刻拉开两人距离,站在了他对面半丈远。
    “不知梅公子找在下有何要事?”如果不是要事,有他好看。
    “说来话长,可否请石姑娘移步?我们进城再说?”梅子倾伸出了一只手。
    如果要进城,这个时候自然是要翻城墙,她翻城墙的水平刚刚大家也见过了,实在是上不了台面。梅子倾伸的这一只手,自然是要带她进去的意思。
    石曼生不喜与他接触,可毕竟是自己迟到在先,人家还救了自己……虽然她本来就是被他吓下来的……总之,她勉强同意了。
    这一次,梅子倾没有再做出任何不合时宜的举动,带她越过城墙,刚刚落地就松开了手。
    石曼生站定身子,一抬头就看到城墙边倒了一片的兵士。这个情形跟当初在江陵很是相似,只不过江陵城的城墙可比通义县城的大了去了,若是让她自己爬那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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