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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阎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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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手铐脚镣的梅子倾半躺坐在木椅上,笑而不答,哪怕仅着一袭白色中衣,批头散发却依旧一派风流倾城。
  “梅公子这般……实在为难本官了。”柳木白抬手理了理袖子,放缓了语气,“梅公子如此人物,本官实在是不忍心让那些俗物污了公子。可若是公子实在不愿说,本官情非得已,也只好另寻他途了。”
  梅子倾继续沉默,对于墙边摆放整齐的刑具不屑地翘了下唇角。
  柳木白见他不为所动,不紧不慢地继续抚着袖沿的云纹刺绣,“梅公子也知道,本官若是从你这得不到消息,那就只有另辟蹊径,毕竟,这天下间知晓画卷内容的……并非只你一人。”
  梅子倾面上终于变了神色,从原先的暗带嘲讽成了几分挑衅,“不巧,现下只有在下一人。”
  “凡事无绝对。”柳木白淡淡说道,“眼下情形梅公子想必也知道,画卷在你手中不过是怀璧其罪,何不甩了包袱?”
  “包袱?”梅子倾微扬下颌,“怕若是没了这个包袱,天下之大也无我梅某人容身之地了。”
  “梅公子言重了,吾皇知人善用,有海纳百川之胸襟,旧事不过是过眼云烟,又岂会无梅公子容身之所呢?”
  梅子倾但笑不语,气氛凝滞起来,柳木白似乎并不焦急,一伸手,旁边的王牢头立刻端上了一杯茶。他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了嘈杂地打斗声。
  柳木白似乎并不惊讶,“看来,梅公子等的人来了。”
  梅子倾了然地放松了嘴角,“柳大人果然明察秋毫。”
  “不敢当。还是梅公子厉害。”柳木白淡淡地说道,眼睛看向了那锁起来的铁门,只听得“哐哐”几声响,有人正在外头用力劈锁。
  站在屋内的衙役一个个面色紧张起来——外头守着的人已经不敌了。
  “柳大人,实话说,那画卷我已经毁了,至于画卷的内容,我不会告诉你,但我也可保证绝不会告诉他人。不如,我们……就此揭过?”
  柳木白静默了一会儿,指尖轻划茶盖,“梅公子虽然这么说,但秘密终究是纸中火,包不住的。在下不追究,总会有人追究,到时就不一定这么好说话了。”
  梅子倾牵了下嘴角,无所谓的模样,“以后的事就不牢柳大人费心了。”
  哐哐哐——
  铁门已然松动,眼看着外头人就要冲进来了。
  柳木白阖上茶盏,瓷器碰撞的声音清脆而突兀,“今日,本官看来是留不住梅公子了。”
  “还要柳大人手下留情才行。”话虽这么说,但梅子倾面上毫无紧张,分明内心笃定。
  柳木白叹了口气,“梅公子过谦了。”
  铁门哐一声被推了开来,首当其冲的是一个黑衣蒙面女子,甫一进门,她提刀就跃到了梅子倾身边,三两下打到了守着他的两个衙役,而后横刀相护,“主上!”
  紧随其后,一溜串又进来了约莫十几个黑衣人,手中武器形状各异。
  柳木白平静地扫视了一眼众人,举手安抚了身后已经拔刀相对的衙役,“这几日招待不周,还望梅公子海涵。阿甲,送客。”
  话音落,柳木白身前蓦然出现了护卫阿甲,悄无声息,如似鬼魅。
  黑衣人见状皆是一愣,他们进来时完全没有察觉此人存在,若是此人暗中偷袭,怕是……
  梅子倾敛了唇边笑意,借助身边女子相扶,有些吃力地站起了身,动作中似乎拉扯到了伤口,本就因伤重而缺乏血色的脸上又白了几分。然一瞬过后,他稳稳地拱了拱手,“承蒙款待。柳大人,告辞。”
  黑衣人鱼贯离开,阿甲站在一旁悄声说道,“大人,可要属下跟过去探探?”
  “既然什么都问不出来,暂且算了。”
  柳木白挥了挥手,“吴公公。”话音落,从他身后站着的衙役中,走出了一个人。此人身材较之边上的衙役看着瘦小几分,帽子戴得很低,遮住了眉眼,下巴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胡茬,下颌方方正正,棱角分明。
  “柳大人。”此人一开口,便带了几分独有的男式女腔,分明是宫中阉人。
  “可都记下了。”柳木白问道。
  “记下了,老奴这就回去去画出来。”
  “几日可成?”
  “明日就可。”
  安排好一切,柳木白心情看上去不错,似乎完全不在意先前梅子倾被人救走一事。
  “有几日没见石姑娘了。”边说他边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好的纸条,“阿甲,把消息传出去,最好青州人人得知。尤其是石姑娘,一定得知道。”
  阿甲恭敬接过,“是,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石头:你要做什么?
柳木白:我要做什么呢~~
娘子蹦出举手:我知道!我知道!
柳木白:来人,拖下去!
娘子:我不……唔唔唔……

  ☆、十八

  几日过去,表面上大大咧咧全然无事的余夏眼看着就瘦了一圈,人也一天比一天没精神。
  石曼生问了她几次,她都说没事,拍着胸脯说——不过是要忘了个臭男人,哪有那么难。至于那相思阎罗,自打她要了之后,就一直放在屋里没吃。
  石曼生也不催她,毕竟是药三分毒,何况这蛊。天底下那么多为情所伤的人,只有极小部分吃了相思阎罗,其他的还不都是自己挺过来的?是以,不到非常地步,这药不吃为好。既然师姐有这份信心,她自然是要支持她的。
  “师姐,要不你把药还我吧?省得总放在身边还有念头。”
  余夏眨眨眼,视线投向远处,“还是放我这吧,我在看看。”
  这一看,就是三天。
  ……
  三天后,余夏坐在窗边,脸色苍白地看着青林镇的方向,有些出神。过了一会而,她默默倒出了瓶子里那粒红艳似血的小药丸,缓缓放入口中。没有喝水,一点一点嚼碎了那药丸吞了下去。
  有些苦,有些涩,还有些硬……原来,是这个味道。
  她终究还是服了相思阎罗。
  相思本苦,飞蛾扑火。
  孰是愚蛾,孰是焰火。
  蓦然一炬,往事成灰。
  ~~~~
  翌日一早。
  余夏惊喜地举着胳膊来找石曼生,指着那条红色纹路急急忙忙开了口,“师妹师妹!相思阎罗!快看快看!”
  “是不是你给我的?我忘了什么人?好不好看?快说说,快说说!”余夏很兴奋地问个不停。
  石曼生默默又往那个几日前刚救回来,仍然昏迷不醒的人身上扎了一针,敷衍地回道,“哦。”
  “哦什么哦!快说。究竟是什么个风华绝代的男子能让我吃了相思阎罗!”
  石曼生捻了捻针,扎得更深了些,“等会儿。”
  呵呵,风华绝代?光看样子,那詹茂青确实还算上品,只是这人品嘛……下品,下下品,极下品。
  石曼生觉得,如果自己对师姐说实话,依余夏的性子,八成会跑回青林,把詹家上上下下拉出去再阉一遍。此刻,她有些纠结,到底要编个什么故事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唔……”
  恰在此时,床上的伤员醒了。石曼生看着那张雌雄莫辩的脸庞,不经意抬了抬眉毛——醒得真是时候!
  不过,此人底子果然不错,这般重伤,竟然这么早就醒了。
  “他醒了?”
  听到声音,余夏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了过去。在她的记忆中,关于詹家的部分几乎是忘了一干二净,但其他的并不妨碍。比如说,她清楚得记得这人是他们刚从外头捡回来的。对了,还有师妹胆大妄为的拨弄了他的……那、个。
  想到这,余夏视线不由自主飘向了那人的下身,而后面上一红,尴尬地别开了脑袋。
  刚刚醒来,那人有些迷糊,努力睁眼睁了半天才看清眼前站了两人,待辨别出一旁的绷带以及药瓶后,这才开口道谢,“多谢二位……”然而,感谢的话才说到一半,他突然睁圆了眼睛,满是惊讶、慌张。
  她们有这么可怕吗?余夏顺着那人的视线,而后定在了石曼生的脸上。
  “师妹,他怕的是你。”
  石曼生漫不经心地拔下银针,她自然感觉到了那道看着她的慌张眼神。
  “你见过我。”话是对那伤者说的,并不是疑问。
  “没有!”伤者斩钉截铁,话语落地有声。那唯恐避之不及的语气让石曼生动作都定了一拍。
  余夏笑了,“这人有点意思啊。”
  石曼生稍稍歪了脑袋,“谎话说得太假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如此。
  “喂,我从街上听来了些消息。”丁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关于柳大人的。”
  “柳大人?”才来没多久的余夏自然是不知道柳大人的事情。
  “嗯,是青州新上任的府尹大人。”石曼生漫不经心说着放下了手中的动作,对外头说了句,“我这就出来。”
  余夏有些惊讶——她这个师妹什么时候还和衙门扯上关系了?
  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本来还躺在床铺内侧的伤者突然掀了被子就往窗口冲,动作敏捷十分,眨眼间已经蹦出了半丈远。只可惜他重伤在身,撑着那么一口气,跃出了一下就萎顿了,而后被余夏轻松追上,死死扣住了脉门,“逃什么逃?你和我师妹话都还没说清楚呢。”
  那人面色一变,下一刻竟然就着余夏的手狠狠一别,生生将自己的腕骨折断了,“咔擦——”。余夏被这情况惊得手下一松。
  趁此时机,那人咬着嘴唇再次往窗口冲去。
  壮士断腕?
  落在后头,武功最差的石曼生皱了皱眉——伤这么重还找死?
  她挥了挥手,洒出一片白烟……
  “噗通——!”
  那人僵硬地倒在了地上,一只手还扒着窗框。也许只差一步,他就能离开房间。
  见人不动了,石曼生这才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师姐搭把手,把他抬床上去。”只能让他再睡几个时辰了。
  “好!”余夏由衷赞道,“好在你反应快。这东西也给我些呗。”
  “嗯,等会儿拿给你。”
  “我家师妹就是贴心。”
  ……
  人安置妥了,石曼生理了理衣裳准备出门,余夏赶忙跟上,二人一道推门出去。
  丁泽正站在门边,余夏把他拉了过来,“小泽,和姐姐说说,那柳大人怎么了?”
  丁泽抬头看了她一眼,转向了石曼生,“昨夜衙门遭袭,人犯被劫,柳大人被刺客所伤。”
  “刺客?人犯?”余夏听得很是莫名,“听上去很是精彩。不过,衙门的事儿,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她好奇地转向石曼生,江湖儿女,不是不问朝堂的吗?
  尤其是她们这种从偏得不得了的地方上的小门派出来的人。更何况,严格来说,百里宫算是邪门歪道,她们和朝廷打交道?怎么听怎么怪异。
  石曼生没注意余夏偷来的目光,此时,她全部的心思都被丁泽的话所吸引。听闻柳木白受伤,下意识她就想到了可能与那个梅子倾有关。
  “柳大人伤势如何?”她问道,隐隐有些急切。
  “不知道,整个衙门闭门谢客,门口倒是聚了不少人。”丁泽没说仔细,聚着的大都是听到消息想来“探望”的女子。
  余夏狐疑地看向他俩,“这个柳大人……对我们很重要?”
  石曼生避重就轻,“算是一个朋友。”
  “朋友?和府尹大人做朋友?”余夏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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