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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阎罗-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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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大喜的日子来了,十里红妆,青林沸腾,欢天喜地,他们有了新的二少奶奶,郭氏。这是一桩得到所有人祝福的喜事,大家似乎都不约而同地忘记了曾经詹家有过一位二少奶奶,余氏。
  很快,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詹家依然是青林最最重要的家族,新的花圃也已经开始种植,新婚不久的詹茂青全力投入了到了其中。然而,事情忽然开始朝着不可预估方向发展了……
  詹家再也没能种出一株惊为天人的花草,甚至连以前种出来过的稀奇品种都没法再重复。詹茂青百思不得其解,他这才想到派人去寻余夏,可她却如泥牛入海,音信全无。渐渐地,詹家沦落成了一般的花草世家,再后来,青林镇也慢慢地越变越萧条。
  至此,繁华一时的詹家一落千丈。
  而更让人意外的是,接下来的几年,不仅是郭家姑娘一无所出,詹家上上下下无论男女再也没能生一个孩子。就连詹家大少爷的独子成年后也无法生育。
  仅仅几十年间,青林詹府便绝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余夏:石头,你师姐我是不是很、帅?
石曼生:帅!断子绝孙这一招实在是帅!
余夏:可不是!要不你也试试?把那个让你服了相思阎罗的人也来个断子绝孙?
石曼生:我看暂时不必了……

  ☆、十七

  石曼生与余夏一同回到了金树院。
  这下好,人更齐全了,都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师叔夏近秋很是高兴,“回来好,回来好,千好万好哪有自家好啊!”师叔不是师傅,脾气要好得多,要是师父在,肯定会让师姐先罚跪上三天三夜再说。
  “余姐。”丁泽恭敬地称呼道。
  石曼生气势汹汹地瞪向他,“为什么叫她姐,不叫我姐?”
  “你不像。”
  “我哪里不像?”
  丁泽斜了一眼,“哪里都不像。”
  石曼生:……
  多了人,自然更加热闹,尤其余夏本就是个欢脱性子,三天两头拉着石曼生要到外头逛逛。石曼生喜静,想来想去在后院里头要给她开片地方种花种草耗耗时间,却叫余夏一口回绝了——不种不种。种了烦人。
  于是,石曼生只得有空没空就被余夏拉着青州一日游。这游着游着,倒叫她们遇上了个人,一个石曼生本以为早就离开青州的人。
  那一日,天色正好。
  暖暖春日,微微凌波,师叔和丁泽也被余夏怂恿着一起出门到南阳河游玩。
  一行人赶着马车来到河边,挑了块绿树丛中的平坦地,拴马下车,就地野炊。
  丁泽背着他那两把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剑,帮着架起了火堆准备烤肉。余夏则拉着石曼生就要往河里去,“我们去捉鱼!”边说她还边撩起了袖子。
  石曼生本就懒人一个,吃鱼她高兴,这捉鱼实在是又累又脏,还不如直接从自家池子里捞几条呢。
  ……奈何师姐力气太大……
  就在石曼生半推半就不得不从了余夏的时候,她余光突然瞥见了一个人。一个离她们稍远,面朝上躺在树枝上的人。
  在睡觉?石曼生暗自嘀咕,大白天,这么睡在树上是不是奇怪了点?
  “唉唉唉!刚有一条往你那边游了!你倒是看着点啊!”余夏叫嚷着,不满石曼生的心不在焉,这抓鱼自然是越投入越开心。
  石曼生举着手中渔网,站在河中突起的石块上头小心翼翼往旁边又探了一步——实在是不想把衣服弄湿。
  撒好网,余夏还是不歇着,拉着石曼生又说要去捉兔子,说她先前看到一只很肥的刚跑过去。
  ——实在是太折腾了。
  “师姐,我……”
  “好石头,就陪陪我吗。”余夏眨着眼睛,笑得很是可怜,“我这一闲下来就容易乱想,一乱想就会伤心,一伤心……反正,你就多陪陪我吧。我保证!三天,再过三天一定不这么烦你了!”
  石曼生闻言表情变了一下,“师姐,你还没吃那个啊?”
  余夏笑了笑,大咧咧地说道,“三天后我就吃。”
  她们说的是相思阎罗,那颗在余夏到金树院的第一天就有的相思阎罗。过去了这么些日子,余夏一直都还没吃。石曼生没说什么,叹口气卷起了袖子,“走吧,抓兔子。抓不到可不要怪我。”
  “怎么会呢!”余夏一下乐了起来,“刚才那只就往着草丛蹦来着。”
  于是,两人按照之前余夏看到兔子的方向寻了过去,好巧不巧,也正是那个躺在树上的人的方向。石曼生心下好奇,便特意往那边靠了靠。
  ——这是?
  刚走进没几步,对味道特别敏感的她就闻道了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难不成……
  三步并两步往那棵树走去,味道越发浓重。
  “石头,你怎么往那走?”发现师妹没跟上来,余夏回头叫了声,却看到她直直走向了一棵大树,定睛一看,那树上正躺着个人。二话不说,她也调头跟了上去。
  那人躺着的地方离地约有一丈高,石曼生都走到树底下了,那人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石曼生本来还有些顾忌,正犹豫要不要上去看看,却听到余夏说了句,“什么人啊?”,而后一个跃身就爬了上去,看清那人后就“呀”了一声。
  果然是她雷厉风行的师姐,功夫也比自己好……
  “石头,快来看看,这个人伤得很重。”
  石曼生抬头看了看,发现那树枝上也没多少地方能站脚,“师姐,还是把人弄下来再看吧。”
  “那好,接着!”话音落,余夏一翻手就把人囫囵推了下来。
  这!
  石曼生匆忙去接,好在高度不高,搭了把手人便躺在了地上。可能是扯到了伤口,那人还发出了弱弱的一声□□,但还是闭眼昏着。这人身材纤瘦高长,皮肤细腻,白白净净的,长得挺清秀,头发虽然乱了但还能看出是女子发型。一身衣裳皱皱巴巴,湿得很,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
  石曼生一手搭了那人脉搏,一手撩开那人覆在面上的头发。气息有些弱,正发烧,有外伤,还有内伤。
  咦?
  这脉……不对啊?她歪脑袋看了一会躺着的伤者,愈发觉得有些怪异。她扒拉了下那人外衣,衣服上有一大片干涸的血渍,里头的内襟也已被血渗透。
  “伤口泡过水,应该是发炎了。”石曼生皱了皱眉头,看着此人,她总有几分莫名的熟悉感,可又记不起来。略一思忖,她觉得还是先救下此人再说。从腰带上取出了一把薄叶小刀,寸许长,她去了刀鞘就要割开女子的衣服重新包扎。
  “别别别!”余夏拦住她,“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啊。”光天化日,就这么撕个姑娘衣服很不妥。
  石曼生闻言抬头看了看,周围除了他们自己人,也没什么人。不过师姐说得有道理,还是注意点的好,于是她唤了丁泽把风,余夏与她一道处理伤者。
  刀光一闪,衣裳尽断。
  “嘶——”
  倒吸冷气,余夏的眼睛已经瞪成了两个铜铃,石曼生也讶得手停在了半空。
  这么平?男的?
  倒是余夏先反应过来,直接抬了那人脖子去看,这是喉结?——可惜,不是很明显,不好确定。
  她视线又转向了下方——男的总有那个吧。
  正当余夏犹豫不决要不要确定一下的时候,却见石曼生直接用刀柄掀起了此人的衣服下摆,隔着裤子囫囵拨弄了两下——嗯,此处有突起,拨动有异物。
  “是男的。”
  余夏:……师妹成精了!!!
  “你,你怎么……”余夏伸出手指指着她,语气都有些发颤。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自己个嫁过人的都没师妹胆子大,实在是太出乎意料,太不可思议了!
  石曼生抬头看了她一眼,满不在意,“你在百里宫又不是没见过。”当初学蛊的时候,她们什么没碰过?低下头,她继续专心致志地处理此人胸前的伤口。这伤口深可见骨,化脓得挺厉害,看模样应该是一刀劈成的,而且力量不小。使刀的是个高手,伤口边沿干脆凌厉,颇有摧枯拉朽的意味,肋骨一定也有损伤。看伤口的情况,应该是几天前的造成的,这人拖着这么重的伤,竟然到现在还有气,肯定也是个练家子,命还不是一般地硬。
  “麻烦师姐取个火棍来。”刀要烧烧才能割腐肉,接着才能撒药。石曼生虽然不是大夫,但外伤处理还是很在行的,当初在尸体上种蛊就数她最熟练。
  余夏深呼吸了几下,满是纠结地跑向正在烤鱼的师叔要火去了。
  在百里宫,她们是见过男的那什么,但那些可都是死人啊,今儿这个虽然半死不活,但怎么也是个会动的呀。再说,当初那是为了以尸养蛊,她见过是见过,也没特地查看过那处啊!余夏满腹纠结,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曾经用心呵护的小师妹,嫩豆芽一样的小师妹,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棵歪脖树?
  伤者昏得人事不知,任由石曼生在他身上割切也没什么反应,倒也省了她不少事。为了以防此人半途一命呜呼,她还特地给他塞了颗保命丸。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终于是勉强处理好了,又喂了那人几口水,石曼生开始犹豫——要不要就这么把人丢在郊外?
  “怕什么,反正又没人看到我们捡到他。再说就他现在这模样,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你想带回去就带回去呗。”师姐是这么说的。
  “就这么丢在外头会不会死啊?怪可怜的。”这是师叔说的。
  “无所谓。”这是丁泽说的。
  ……
  回家的路上,余夏与师叔靠着头睡了,石曼生和丁泽赶着马车,她托着下巴看了看横躺在马车地面的那个女人模样的男子,满心惆怅——她怎么脑子一热就把人带回去了?这人伤成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惹什么麻烦。他的身上她都搜过了,真真是一穷二白,除了这身破衣裳,一双破靴子,连个钱袋都没有。要不是遇到她这个大善人,几个时辰后妥妥死尸一具。
  罢了,带回去再说,起码醒了就能好好问上一问。她一点儿都不担心这人会死扛着不说,对于百里宫的人来说,这都不算事儿。更何况,她现在可是“救命恩人”!
  马车晃啊晃,最后踏着夕阳回到了家。那个受伤的人被放在了石曼生屋子隔壁的杂物间里,她一出门左拐走两步就能走到。杂物间是刚刚才打扫出来的,也是最后一间空屋子,金树院现在是人丁兴旺,住得满满实实。
  鉴于那人伤得重,石曼生喂了他几颗补气丹,又为了点迷药让他好安心昏着,这才放心地回自己屋上床睡觉去了。
  睡前她想起了一个几天都没有出现过的人。
  ——柳木白,现在会在干什么呢?
  ~~~~
  青州府衙,柳木白柳大人此时正在提审要犯,这要犯就是经过几日疗养已经大为好转的梅子倾。
  依旧是那间铁门把守的特殊牢房,屋子正中相对摆着两张铺有软垫的红木宽椅,距离一丈。王牢头一路引着柳木白进到屋中,此时梅子倾已经被人半架着坐到了其中一张椅子上。
  柳木白不紧不慢地走到另一张椅子旁,掀了衣摆坐下,微微笑看向了对面人,“梅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本官只想知道,画卷现在何处?”
  带着手铐脚镣的梅子倾半躺坐在木椅上,笑而不答,哪怕仅着一袭白色中衣,批头散发却依旧一派风流倾城。
  “梅公子这般……实在为难本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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