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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策-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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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朕无颜寻东国夜君约谈,抑或是,即便朕约,东国夜君亦是不允。”

    “如今墨掌门既是牵肠挂肚,萦绕在怀,朕自当代墨掌门一问,以显诚意,只盼如事不成,掌门莫要见怪。”

    弋栖月提笔,这么一封回信,一气呵成。

    写完搁下笔一读,便是自己都惊叹——这许多年来,自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愈发见长了。

    寻常时候还需要思量一二才能讲出口,如今……

    随随便便,提笔便写。

    仿佛昨晚她是同夜宸卿结结实实吵了一架,互怼得厉害,而不是她笑呵呵地装作‘梦中人’,把醉了酒的堂堂东国夜君给目垂了。

    还有便是百里炙的事。

    弋栖月的的确确是要去瞧的,但是距离去瞧少说也还有一个月,绝不是这般早的。

    只是一瞧墨苍落这番话,她就偏要用过往的事去煞一煞他。

    自然也是她在提醒他——

    不要忘了炙,是你杀了他。

    至于墨苍落会不会瞧这封信,以及,他是否会同时芜嫣一起瞧这封信,他瞧过去又如何想,弋栖月只觉着都是小事了。

    总归是要被她堵得讲不出话来,只可惜相隔千里她瞧不见他吃瘪的狼狈模样了。

    弋栖月折起信来,低眉瞧着,眼里依旧是光华陡转。

    思量间却也没什么可后悔的了。

    湛玖便也接过信称是,匆匆而去。

    他的身影一掠消失,弋栖月便转身打开窗子。

    闷,堵。

    …

    耶律泽在东国和北国的压迫下,终究还是选择了委曲求全。

    谈判桌上,他终究是低眉顺眼地签了字。

    可是弋栖月算计着,以耶律泽的野心,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弋栖月锁了眉头,一旁的夜宸卿,却依旧是容色淡淡。

    ——耶律泽依旧在同他约谈。

    甚至,将时间约在了三国会谈恰恰结束三天的时候。

    结盟对抗之意,不言而喻。

    只是夜宸卿至今也没给出个明确的说法来。

    至于弋栖月,她想过也许耶律泽还会寻夜宸卿结盟,只是如今夜宸卿依旧是一句话不讲,她也不知如何开口。

    目光一溜瞧着他,却见这厮同寻常时候不同的,大抵只是换了一件高领子的外衫。

    她锁了眉。

    ——为何突然着了高领子的,印象里他并不欢喜如此样式。

    莫不是……同耶律泽私下有什么约定,以此为代号。

    她直愣愣地盯着夜宸卿的领子,直到他转头垂首,目光略过她去。

    可是这厮却像是触了灼热的火一般,一眼都不多留。

    只是扫了一眼,面上略略一僵,甚至起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红,然后又匆忙别过眼睛去。

    如今夜宸卿心里想起了这一早起来,洗漱时候从颈项到心口一溜玫红的印子,以及侍从无影那躲闪而又有些不明的眼神。

    平心而论,若是寻常时候,大抵他全然不会在意。

    因为他是陛下的人。

    可如今……

    他亦是不肯显得自作多情,自欺欺人,也不想让她多想。

    于是寻了许久摸出来个高领的外衫,勉强遮一遮。

    谁知如今陛下这目光……

    却仿佛是故意在欣赏她昨日的作品?!

    夜宸卿心里抖了抖,随后强装正色依旧是面色平淡如水。

    而这边弋栖月也不是傻的,瞧见对方的反应,又思量了思量昨日自己做的事,大抵也明白了。

    她想不清楚他记得不记得醉酒之后的事,也不知道刘公公有没有同他说什么。

    如今也无意去探寻那般多。

    这厮的表现,大抵便足矣。

    那边耶律泽心下悲苦酸涩地签好了协议,一抬头却瞧见北国陛下的唇角又勾起了诡异的笑意。

    硬是吓得他一个激灵,只怕她又有什么坏主意算计于他,忙道:“……又,又如何了?”

    “北国陛下,合约可都签好了。”

    他堂堂耶律泽,也是翻云覆雨的人,如旧算是被她整怕了。

    弋栖月回过神来,眯了眯眼,随后装作自己全然未走神地笑了笑:“好,多谢南国陛下。”

    “朕如何敢出尔反尔,且容朕同东国夜君阁下再瞧瞧这合约,若是一切如旧,无所变更,且都无异议,事情便是告一段落了。”

    耶律泽干干涩涩地笑了两声。

    心下却是惴惴的。

    好在一番下来,那边二人皆是不曾多讲的。

正文 258 夜探

    合约便算是谈妥了。

    三人相对一拱手,随后分别安排手下去妥当安排。

    弋栖月这边安排毕了,只是笑了笑:“如今合约既是定下来,三国也算是将将有了个定型。”

    “只盼南国陛下、东国夜君,依言守约。”

    分分明明是把南国陛下、东国夜君都说出来了,可是耶律泽和夜宸卿都能听出来,这句话分明便是侧重于‘南国陛下’四个字。

    耶律泽自觉吃瘪,也知道是自己此前动手脚,违背了的约定,所以才被人家这般说。

    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是一番翻江倒海——

    弋栖月说这话,夜宸卿还在旁边听着呢。

    弋栖月有时显得胡闹,但是耶律泽知晓,堂堂北国女帝,在龙椅上坐了这般久,功绩赫赫,久摧不倒,又岂会是那等任性人?也许她这话说出来,本就不是为了故意气他,给他脸色,而是……

    为了提醒夜宸卿提防他?

    甚至,也许弋栖月看透了他二人结盟的意图,在怂恿夜宸卿?

    耶律泽小心翼翼地用眼角的余光瞧了一眼身旁的夜宸卿。

    孰知人家东国夜君,道了一声‘自是如此,北国陛下请宽心’后,依旧只是安安静静地喝着茶。

    耶律泽心下愈发惴惴,摸不准夜宸卿听没听进去啊。

    随后又捏了捏拳头——罢了,现在他有确凿的消息,说北国对夜氏要下毒手,届时夜宸卿为了生存,即便心存猜疑,应当也是会同他合作的。

    思量间,耶律泽面上也松了几分,笑道:

    “朕自当说到做到,只盼北国陛下,也为守诺之人。”

    弋栖月笑:“并非于朕守诺与否,北国乃礼仪之邦,此事自当依言而行,断不会有闪失。”

    “当然,依言而行绝非任人宰割,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于朕而言,后半句当是,人若犯我,十倍奉还。”

    耶律泽笑笑:“怎么会呢,都是为了安安平平的。”

    “北国陛下说笑了。”

    但是后背自弋栖月一句‘十倍奉还’后,已经冷汗涔涔。

    弋栖月亦是微笑:“自然是说笑,若是吓着南国陛下,还请见谅。”

    “不错,都是希望安安平平的。”

    耶律泽笑了笑,几人又简单聊了几句,谈妥了事宜,便各自散去。

    如此,便也没什么理由多留了。

    弋栖月算计着,不妨便启程,往西国去一瞧。

    一则是去瞧炙,去年也未来得及去看他。

    二来同墨苍落是这般讲的,只怕出什么差错。

    启程当日,乃是洛凌亲自送行。

    而另两国……

    按照此前说的,为了避嫌,是说都不曾说的。

    三国之间,来去无声,这是不成文的规定。

    马车缓缓地、轻悄悄地从暮同山庄驶出。

    弋栖月这边坐在马车里,手里执着个腰封一路垂到腿一侧,她便随手把玩着。

    如今想来也是尴尬。

    那日急急忙忙、气喘吁吁把夜宸卿送回去,匆忙之间把他的腰封顺了回来,也不知她走的时候,刘公公瞧见没有。

    若是瞧见了,可就丢人了。

    在那之后……

    除了三人会谈的时候瞧见了夜宸卿,其他时候,便是面都不曾见过。

    更别提什么把腰封还给他了。

    弋栖月搁下腰封,将车架的窗帘撩开一角,眸光向着外面一掠。

    可窗外也不过是寥寥草木。

    如今已是秋日了。

    弋栖月又兀自将帘子落了下来。

    孰不知窗外的矮树上,一个身影一掠而过,却是身形如风似箭……

    弋栖月行了一日的车程,当晚先是暗换马车,随后留宿在了一处她当初亲自埋好暗线的旅店。

    入住之前,湛玖念及此前陛下被墨苍落带走的事,心下不安,还特地彻彻底底地将旅店排查了一番。

    如此弋栖月才稳妥入住。

    一日的车程,走的遮掩小心,距离倒是近的。

    洗漱罢了,时候还未到上榻歇息之时,自己也未觉困乏,索性便取了地图出来,细细瞧着路线。

    这几日天气阴霾,只怕少不得雨,虽说湛玖那边同将领已商议妥当,但是她明日一早,还是多提醒一句为好。

    正算计着,却忽而听见一旁的窗子一声轻响。

    ‘砰——’的一声,仿佛是什么东西砸落在了上面。

    弋栖月回了神,随后下意识地唤了一声‘湛玖’。

    湛玖于窗外低低回道:“属下在,陛下有何吩咐。”

    弋栖月颦了颦眉:“方才似是有响动,你可听见了?”

    湛玖的声音显然是迟疑了一下,大抵他也是愣了神,随后他小心翼翼道:“回陛下的话,属下不曾听见。”

    “不若属下现在安排搜查。”

    弋栖月这边也在思量。

    总觉得……

    方才的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是……

    她没答话,只是垂眸瞧着窗子。

    却发觉窗子上,果真有一个小小的裂纹,瞧着周遭情形,应当是新添不久的裂纹。

    “陛下?”

    湛玖在窗外又问了一句。

    “属下现在便去安排搜查。”

    孰知弋栖月狠了狠心,却道:

    “不必了。”

    “大抵是朕听错了,要么便是风。”

    湛玖的声音一瞬间停了,随后他有些迟疑地问道:

    “陛下,这……只怕不够稳妥。”

    弋栖月手抚了抚窗子,道:

    “一查反倒显得奇怪了,更容易暴露出来。”

    “如今大惊小怪的,原是朕多疑了。”

    湛玖闻言也不好坚持,便道:“如此,陛下若是有事,属下便在这里听陛下安排。”

    弋栖月颔首称是。

    在扭过头去,却见桌前,一袭月白色点着靛青色花纹衣衫的公子,墨发束得略显散漫,正垂着眼,轻巧地挑着桌案上的烛芯。

    他的手法看似随意,实则是娴熟得紧。

    那烛芯在他手下,火光闪了一闪,随后亮了起来。

    ——毕竟是给她挑了三年烛芯的人。

    弋栖月瞧着他心里便是一暖,随后又觉得自己不能干站在这里,便从一侧取了茶壶茶盏来,想给他递杯茶水去。

    夜宸卿那边抬眼瞧了瞧她,随后似是瞧不下去她笨手笨脚地弄茶水了,索性几步走过来,伸手接过来自己给她倒茶。

    弋栖月这边收了手,半晌被他递过来茶水,同时只听他低声一句:

    “耶律泽又在邀请夜氏同南国结盟了。”

    “如今时候已经定下来了,我便先去同他谈谈。”

    “具体事情也不好说,届时再同北国陛下联系。”

    弋栖月这边点头:“如此……”

    觉得他一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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