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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策-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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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溪在门外忙应了一声,随后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

    “陛下有什么吩咐?”

    弋栖月瞧着她:“昨晚朕是如何回来的?”

    碧溪愣了愣,随后道:

    “回陛下的话,是昨晚半夜时候……”

    “夜公子抱着您送回来的。”

    弋栖月闻言心里却是忽而暖了一暖。

    她猜到他会亲自送她回来的,可如今真真听见了,还是欢喜。

    宸卿,你是不是依旧不肯让旁人抱朕?

    碧溪那边瞧见陛下面上起了几分‘诡异的笑’,心里却也莫名地酸涩了一下。

    陛下的心在哪里,她是看得出来的。

    可是瞧着夜君昨晚的模样,虽是掩人耳目,小心翼翼地亲自将陛下送回来,但依旧是冷冷冰冰,大抵是陛下不曾向他解释什么。

    当然,夜君的面色,碧溪自然不会同弋栖月讲。

    她只是猜着,心心念念此事的陛下,并没有向他解释。

    “陛下,容婢子说句不当说的。”

    碧溪小心翼翼道。

    算计着自家陛下从小便骄傲的很,许是不好意思明说。

    可是此事耽搁不起,关乎人心的事,都耽搁不起的。

    弋栖月在那边似是非是地颔首。

    碧溪低声道:“陛下,婢子不敢妄加猜测,但是……只觉得陛下对夜公子,并不是表面的模样,只怕是有什么误会。”

    “昨晚瞧着夜公子的模样,似是心里还没解开结来。”

    “陛下莫不是想任凭误会一直下去?陛下,何不趁着现在便同夜公子讲明,这等事,断断不可耽搁的。”

    弋栖月颦了颦眉,随后却又展开来:

    “朕何曾不想同他讲明。”

    “可是终究也是有愧于他,朕若是亲口同他说了,朕会觉得自己自负又自私。”

    “虽说让他离开,的的确确是有他的关系,但是终究也脱不开国家,和朕自己心里一些可笑而又浅薄的回忆。”

    “如今朕还摘不清楚,于他有愧,又如何开口。”

    就像昨晚她去,其实也只是想解释,那天谈条款她不是有意揭他的伤疤。

    碧溪闻言也是颔首:“那便是婢子多嘴了。”

    “陛下一向有分寸,婢子只盼着陛下的好。”

    弋栖月颔首,面色和缓几分,随后又问:“湛玖可是回来了?”

    碧溪愣了愣,随后点头道:“一个时辰前回来的,当时陛下还未醒,便未行通报。”

第一卷 242 〃用不好的东西,又何必留呢?〃 (二更,免费)

    弋栖月闻言当即动身收拾。

    今日的事情串在一起,很显然就是那个蒋耘动的手脚。

    可是蒋耘又为什么会动手脚?

    所有的暗卫,当初都是层层选拔出来的,正反试验了许多次,确定他们的忠诚,因此才可以到湛玖的手下成为她直接接触的暗卫。

    这已经有许多年了。

    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暴露……

    思量间,弋栖月的额间已然起了一层冷汗。

    蒋耘从一开始便是奸细?

    还是说,中途他经历了什么,成为了奸细?

    而他究竟是为了何人而如此作为呢?

    弋栖月咬了咬牙,收拾好了一切,走出门去,碧溪已经通知了湛玖,如今他正在门外候着。

    “陛下,蒋耘已经带到了。”

    弋栖月点一点头,随后低声道:

    “拿好了人,你随我去瞧。”

    湛玖愣了一愣。

    “只有你。”

    弋栖月又低声说出三个字来。

    蒋耘不是个新人了,尚且有问题,那其他的暗卫呢?

    “是,陛下。”

    湛玖低下头去。

    他不甚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知道,陛下让他一人随着她去,这是她给予他的极大的信任。

    “此后的事情,查完他,朕会交代。”

    …

    东临山庄终究也是东临山庄。

    想要暗中拿住一个人,且不被东临之人发现,本就不易。

    更何况,弋栖月知道,如今的易无书,并不肯信任她。

    好在湛玖做事一向稳妥,蒋耘便被压在后院的一棵树下,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还封了口。

    弋栖月几步走过去,一眼瞧见的便是树上的勒痕。

    ——看来这个蒋耘,本是想挣开逃跑的。

    只可惜——

    湛玖本就是稳妥之人,他捆绑人,也会有意选择让对方最不好发力的、最为痛苦的方式。

    因此这蒋耘根本不可能逃走!

    弋栖月立在原地,面上却是毫无表情的。

    湛玖手按在剑柄上,本是立于原地,见身边的陛下挥手示意,便几步上前去,抬手,只听‘刺啦——’一声,干脆利落地将封着蒋耘的嘴的东西撤了下来。

    蒋耘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叫声。

    可终究又是咬牙狠狠忍下。

    一对眼睛直直地瞪着弋栖月:

    “我没有错,陛下为什么要擒住我?”

    弋栖月哼笑:“你若无错,被抓住了又何必心虚要逃?”

    她身上触上一旁树干上面的勒痕,低笑道:

    “困兽犹斗。”

    蒋耘咬牙:“因为被擒,自然不能死的不明不白,自然要逃。”

    死鸭子嘴硬。

    弋栖月的眉眼里闪过几分冷光,却是转过头来对着他冷笑:

    “好,那朕便如你所愿——让你死个明白。”

    “昨日墨掌门离开的事情,你是听到的,所以才会去通知湛玖前来。”

    “蒋耘,暗卫是不被允许听闻谈话的,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罢?”

    蒋耘咬了咬牙。

    弋栖月哼笑:“而昨日也是巧了,易先生同我说,他的一个丫鬟从你这知道了些消息,为此朕可是没少吃苦头。”

    湛玖在一旁,闻言一愣。

    弋栖月却是几步上前,缓缓从发间抽出自己的簪子来。

    “蒋耘,你说,你留在朕身边这么多年,究竟听到了多少东西?”

    她眯起一对惑人的眼睛来。

    蒋耘如今被捆绑着,只觉得一动也动不了,但好歹是可以思量的。

    谁知被她这一眼瞧过来,竟是觉得头脑都难再动弹,只是木木地跪在她面前。

    “你听到了这些东西,又告诉了什么人?”

    弋栖月眯了眯眼睛,那目光仿佛一匹野狼。

    “算计得这么圆满,伪装了这么久……”

    “蒋耘,你的背后,藏着什么人?”

    蒋耘那边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也不肯出。

    孰知弋栖月这边却笑了。

    “罢了,总归以后,你是没有机会听了。”

    “朕不若先成全你。”

    她弋栖月最恨的、最怕的,都是背叛,如此的事情,又岂肯让他好过。

    蒋耘愣怔在原地。

    可面前的女皇陛下仿佛是嗜血的恶魔。

    她单手狠狠地牵制住他的下颌,扭着他的头的同时,强迫着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另一只手,执着那冷冷的簪子,毫不犹豫地刺向了他的右耳……

    蒋耘不可抑制地战栗着。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如今拿着簪子,像绣花一般,一点一点地‘剔’着他的耳朵的根部。

    钻心刺骨一般得疼。

    可是他动不了,每每想要挣脱……

    这女人的手便加了力道,生生用内力扭住他的脖子。

    于是便只剩下窒息和刺疼。

    浑身的铁链‘丁零当啷’地作响,是他抑制不住的痛楚。

    他像一个濒死的野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无可奈何。

    而她——

    依旧是缓慢地、饶有兴致地、细细雕琢。

    眯着眼睛,勾着朱唇,如罗刹似鬼魅!

    那殷红的唇上,分明便是血色……

    直到……

    ‘吧嗒’一声。

    整只耳朵,和着血水凄凉坠地。

    弋栖月嫌恶地一甩手丢开他去,蒋耘便翻了白眼,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身体依旧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战栗着发出破碎的呜咽。

    “用不好的东西,又何必留呢?”

    弋栖月的手上亦是染了几滴血,她睥睨着他低低地哼笑一声。

    这句话,仿佛是在说蒋耘的耳朵,仿佛,就是在说蒋耘本人……

第一卷 243 来而不往非礼也

    蒋耘控制不住自己周身的颤抖,只能狼狈地、如同一只蛆虫一样在地上,不可抑制地扭动。

    而面前的北国女帝,睥睨于他,她那一对眼睛绝美却又骇人,带着嗜血的凛冽。

    “弋栖月……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毒妇……”

    “我跟随你这么多年……就落得如此下场……如此下场……”

    “弋栖月,狗皇帝,你不得好死……”

    蒋耘咬着牙断喝。

    弋栖月勾起唇角来,足尖嫌恶地踢开他落在地上的右耳:

    “蒋耘,口下留德。”

    “朕尚且打算留下你这条性命,你何苦以怨报德诅咒于朕呢。”

    她眯着眼睛,这眼神里,似是有烈火和寒冰相互交迭。

    蒋耘咬着牙,周身在颤。

    可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害怕。

    弋栖月笑了笑:“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你瞧瞧,除了这么一只耳朵,蒋耘,你身上还有太多的东西。”

    “要记住,死不认账的话,这些东西,于朕而言……”

    “便都是无用的。”

    她面上的笑意更甚。

    蒋耘却在闻言的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张开嘴,惊诧地盯着她,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她难不成是要……

    弋栖月几步上前,低头瞧着他,唇若染血。

    “无用的东西,朕是不会留的。”

    蒋耘一咬牙,随后,破碎地嘶吼出声。

    却是因为恐惧,连声音都提高了许多。

    “杀了我,杀了我……”

    “弋栖月,你就是个畜生!”

    “畜生!”

    弋栖月敛了笑意,眸光又冷了几分:“背主求荣,连一条狗都不会这么做!”

    可是蒋耘依旧咬着牙大喝:

    “弋栖月,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弋栖月复又低下头,眯起眼睛来。

    “好,蒋耘,既然你挂念着朕,朕便来陪你。”

    “方才是右耳……好,这次,朕便取你的左眼。”

    她勾起唇角,手腕一翻,执着那个簪子向着蒋耘的左眼直戳而去……

    “等等,我……我说!”

    蒋耘眼睁睁看着这尖利的簪子闪着寒光向着他的眼睛刺来,只这一瞬间,方才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悲壮的胆量便悉数卸掉了。

    弋栖月手一停,眸子一眯,闪过三分狡黠和得逞的快感。

    看吧,就是这样。

    所以她不仅痛恨这个人,也瞧不起他。

    每一个背主求荣的人,他的脊梁天生就是弓起打弯的。

    “说。”

    她手腕一翻,蒋耘便只觉得那骇人的簪子一直在眼前晃。

    吓得战战兢兢。

    弋栖月瞧着他却又笑:

    “说不出实话来,朕瞧着,你这舌头也不必留着了。”

    “至于牙齿……等去了舌头,一并去了便是。”

    蒋耘这边只是一听,便吓得打颤。

    弋栖月笑:“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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