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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策-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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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芜嫣笑了笑:“听说最近事情忙,你也是一天都忙忙碌碌的,嫣儿虽说笨手笨脚,也做不来什么,但是熬些茶汤,还是会的。”

    “只盼……夫君莫嫌弃。”

    墨苍落那边,一垂眼,眸光扫过她手里的茶盏,随后扬唇笑了。

    “哪里敢嫌弃我的嫣儿?为夫欢喜还来不及。”

    时芜嫣一笑,将托盘搁在桌案上,亲手将茶盏递给他。

    孰知墨苍落却偏过头去,不喝茶,只是吻她的指尖。

    “茶水不重要。”

    “为夫还是先犒劳犒劳夫人罢。”

    时芜嫣听着心里甜丝丝的,喝了蜜水一般。

    “好,师兄犒劳嫣儿。”

    她便任凭自家夫君在脸颊上落下吻来。

    可是仅仅是一个吻。

    时芜嫣嘴上不好意思多得太露骨,只得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颈项,低声道:“师兄……只有一个吻吗?”

    墨苍落笑了笑,偏过头去又吻了她一下。

    “两个,还要更多?”

    时芜嫣低声哼哼着:“师兄也就会亲人了。”

    话说出口,她有点后悔,觉得自己这话未免直白了些。

    孰知师兄只是毫不介意地笑。

    “嫣儿心急什么?”

    “都允过你了,这一辈子只你一人,别人还能抢你的不成?”

    时芜嫣羞红了脸颊,默默地扭了头。

    墨苍落却继续道:“傻丫头,是你的,没人能抢得了。”

    “只是你身子没好,还是先歇歇为好。”

    时芜嫣窝在他怀里默默地点了点头。

    只觉得心思被悉数瞧出来,好生丢人。

    这屋里一派暖融融的,以至于时芜嫣并没有注意到,一侧的桌间,一封信尚露出一角……

    第二日,一早。

    窗外的黄鹂鸟儿叫的甚是欢快,惹得弋栖月一如既往地早早醒了。

    夜宸卿这厮倒是睡得踏实,她逗弄了逗弄,他没醒,她从他怀里抽身出来,他低低哼了一声,依旧不曾醒。

    弋栖月洗漱收拾完了,这厮还在睡。

    其实也怪不得他,窗外,天只是微亮罢了。

    弋栖月小心地推开门来,外面,带着隐隐凉意的风缓缓拂到面上,清凉却又温柔,带着春夏之交特有的芬芳和盎然。

    这一瞬间,真想靠在门边在睡一会儿,若是门里那厮也能过来,便更好了。

    弋栖月如此想着,门外,一个黑影却忽而闪过。

    ——湛玖稳稳地落在弋栖月面前。

    “……怎么了?”

    弋栖月回了神,颦眉问道。

    如今是什么时候?

    卯时不到罢,如此的早。

    湛玖也知道容君阁下还在屋里,压低了声音道:

    “回陛下的话,南国来人了。”

    “要见您。”

    弋栖月颦了颦眉,随后心里清楚了三四分。

    这个时间点过来,只怕此人是连夜赶来的。

    按理说这时候她还不该醒着,而他就敢寻她……

    估计是南国世子亲自过来了。

    弋栖月压低了声音:“人在哪里?”

    “回陛下的话,留在暗阁了。”

    “瞧不出是谁?”

    湛玖沉了口气,又摸出一个玉佩递给弋栖月:

    “属下不敢确定,但对方说……”

    “若是陛下没有醒,便让属下将陛下喊起来,把这个给陛下。”

    弋栖月看着那玉佩,也能认出来,这是当初自己没有接受的耶律泽的那一块儿玉佩,这么一来,自己的猜测便是十有八九了,她略一颔首,随后却道:“你且去告知他,朕整理一下着装便去将他,请他稍等片刻罢。”

    其实她是无需收拾的,但是如果过去太快了,难免显得她弋栖月太‘掉价’。

    毕竟这耶律泽,之前可是撕了她的信。

    她凭什么一直对他客客气气的?!

    最终,弋栖月晃到暗阁的时候,耶律泽世子,已经急得在厅堂里转圈了。

    见到她来,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也顾不得埋怨,耶律泽张口便是一句:

    “南国的事,陛下可是听说了?”

    弋栖月颦了颦眉,随后却道:

    “你是为了这件事来找朕,还是疑心于朕?”

    耶律泽咬了咬牙:

    “此事我现在都弄不清,更莫说是陛下,我若是疑心,又岂会这时候自投罗网!”

    他沉了口气,又道:

    “上次的事,其实我是信你的,但是父皇说,无论真相如何,都不能留你的性命,我便只能下手。”

第一卷 226 〃他回来了〃

    耶律泽解释得很清楚,弋栖月听得也是分明。

    如今,耶律泽对于他父皇的‘意思’,丝毫不加隐瞒,多半……便是心意已决了。

    耶律泽,你是不是,终于打算,违逆你的父亲了?

    “当初的事情,朕心里也是明白的。”

    “你既然最初肯去救朕,之后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恐怕也不是你能左右的。”

    “朕怪不得你,但是也谢不了你了,耶律泽。”弋栖月笑了笑。

    耶律泽愣了愣,随后却道:“如此也好,陛下……宽宏。”

    他沉了口气,又道:

    “如今南国的事,陛下或多或少,也该知道罢。”

    弋栖月颔首,如实道:

    “知道,南皇后——你母亲,出了什么事?”

    耶律泽涩笑:“对啊,出了什么事。”

    “刚出事的时候,父皇还容许我去瞧瞧母亲,当时母亲迷迷糊糊,几乎只说一句话,后来,母亲瞧见我也不同我讲话了,再后来……父皇便说母亲受了惊吓,根本不允我去瞧她了。”

    弋栖月颦眉:“朕能知道,最初你母亲同你讲的什么话?”

    耶律泽叹了口气:“讲了父皇最初对母亲的一句承诺。”

    “父皇当年承诺过母亲,此生只有她一个女人。”

    其实他心里是有猜测的。

    也许……

    父皇爱上了另一个女人,而陆酬便是父皇和那个女人的私生子,若真是如此,父皇移情别恋,就是许久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结果事情被母亲撞破,到了如今的局面。

    不过如此猜测,他不会明说给弋栖月。

    弋栖月听他说着,想起陆酬,想起烈倾说的‘龙阳之癖’,突然想笑,可是想了想,耶律泽失魂落魄地在前面,便只能生生忍下去。

    “所以事情出在这个上面?”

    “你父皇……”

    耶律泽点了点头:“也许……父皇他背弃了诺言。”

    “可如今他什么都不让我知道。”

    “母后又病着,他和旁人,也许会对母后做什么。”

    弋栖月摇了摇头:“世子阁下。”

    “现在不要同朕讲你的猜测。”

    “说出你的要求,开出你的条件。”

    耶律泽愣了愣,随后心里也明白——

    眼下的事情,事关两国,在政治上极端敏感。

    他二人也许能算上是朋友,可是即便是朋友,在这个问题上,也难免是‘虎狼之盟’。

    “我要借兵。”

    “至于条件……”

    耶律泽递出一张纸来:“在这上面,陛下且瞧瞧,满意与否。”

    耶律泽是在辰时之末离开的。

    他来得悄无声息,走得亦是无声无息。

    只是这一来一去之间,一条在日后会引起重大变化的约定,已经落定……

    半月后。

    内务府的账出来了,夜宸卿身为北宫里仅有的夫侍,又是位及容君,瞧账的事情自然不会是碧溪、卧雪、庸和来做,而是他亲自去了。

    弋栖月便一人坐在养心殿里面瞧着折子,直到——

    湛玖送了一封信来。

    是苍流的回信。

    弋栖月也没多问颦了颦眉,打开信件,却发现,信里面只有墨苍落的一个署名。

    她颦了颦眉,随后却想起小时候……

    那时候师兄领着她玩,告诉她,用苍流半山腰的一种矮树的汁液写字,干了之后便瞧不见了,加上水,便又会显现出来。

    弋栖月从一侧取了茶盏,多多少少落在纸上。

    字迹当真显出来了。

    “有,当面谈。”

    她在信里,问的是同生相煎蛊。

    当然是为了夜宸卿这厮问了,自从那天偷听了夜氏夫人的话,这个蛊的事就一直悬在心上。

    当然,弋栖月问这个蛊,自然不会是用夜宸卿的事情问。

    她信里写的是……

    “先皇有后。”

    弋鄀轩死了,但是先帝弋擎天还有后人,她担心弋擎天的后人危及帝位,于是向墨苍落寻蛊。

    而墨苍落如今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同生相煎蛊,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送信的人呢?!”

    弋栖月猛地一抬头,看向湛玖。

    湛玖愣了愣:“回陛下的话,候在暗阁里屋的厅里,应是还候着等回信。”

    弋栖月咬了咬牙:“……让他不必等了,带他过来。”

    湛玖愣了愣,随后称是。

    弋栖月这边结结实实地沉了一口气,随后,却是暗戳戳地拽开一侧的抽屉,从里面翻出那个木镯子来,戴在手腕上,又将袖子一掩……

    “主子。”

    内务府里,无影方才替夜宸卿从望湘楼取了东西过来,将东西恭恭敬敬递上前去,他却是迟疑地又唤了一声。

    夜宸卿抬眼瞧了他一眼,只是低声道:“讲。”

    无影吞了一口气,低声道:

    “方才……方才奴才回来的时候。”

    “无意中看见湛大人领着一个人往养心殿去了。”

    夜宸卿颦了颦眉。

    随后却道:“陛下忙碌,也是常事,何必多说。”

    无影咬了咬牙:“主子……”

    “奴才妄言,奴才瞧着……那人的身形,同主子……颇为肖似,只怕他是……”

    只怕他是墨苍落。

    那个陛下心心念念许久的男人。

    夜宸卿翻看账本的手一停。

    随后,眉皱了一皱。

    再然后他低头下去:

    “无影,当初,也是你同我讲的。”

    “焱毒的事情,陛下以身试药,到苍流山逼迫墨苍落交出解药。”

    无影小心翼翼地点头:

    “是,是奴才说的。”

    “……也是,奴才亲眼所见。”

    夜宸卿略一颔首:

    “那便信了罢。”

    大抵信她,就该全全信了。

    无影那边愣了愣,随后也只得颔首行礼,不再多言。

    可是,只是一个时辰的功夫。

    庸和公公便在门外,恭恭敬敬道:

    “容君主子,陛下在养心殿,唤您过去。”

    夜宸卿颦了颦眉,又瞥了一眼账本,随后搁下来,拂袖而起。

    随着庸和走入养心殿,弋栖月一如既往免了夜宸卿的礼,随后她挥一挥手,庸和便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夜宸卿便立在桌案前,看着面前的陛下。

    看着……

    她身边那个面上带笑的男人。

    那个男人和他,少说是八九分的相似。

    墨苍落。

    无影当真没有看错人。

    夜宸卿瞧了墨苍落一眼,随后,他依礼地垂眼下去,只是低低地唤了一声:“陛下。”

    弋栖月听着他这简简单单两个字,心里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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