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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之女登基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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婺福掠畜r蟊蠹无数,只求自保便成……倒是你,连貌美倾国的女帝青眼都不在意,难不成喜欢的是男人?”
  虽是笑着说的,那一番话却引得在坐三人都肃了神色,心头发酸,偏生她又说出最后那一句叫人哭笑不得的话来……生生叫八尺儿郎憋出了泪来。
  温即楼沉默下来,打量着雷际舟与惊雷,若有所思。
  白云景更觉失言,“抱歉……我不知……”
  惊雷却已然拉下了脸,“你不知的事情还多着呢。光道听途说,不去细细查看,便是学富五车也不过纸上谈兵。”
  白云景沉默片刻,坦然承认,“在女帝一事上,我确实只道听途说,不曾细细查看。待我真切了解,若她当真当得起你的称赞,我便入朝为官,倾力辅佐。”
  “我从未称赞过她。”惊雷面上的笑意缓缓消失,“而你……能叫她看上的,也不过一副皮囊。”
  几人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白云景猛然看她,见着她眼中喷涌的不甘和怒火,还有那想要掩饰却又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委屈,觉得自己错了,却又不知错在何处。
  女帝登基后颁布的政令,有目共睹。
  而她,又哪里知道他心里的委屈?
  她的委屈尚且能说,他的委屈却是说不得。
  他瞧着雷际舟笨拙地说着安慰的话,与他说了几句便叫着温即楼匆匆离开,见着她与温即楼说话时眉眼带笑,忽就想要道歉亦或是说些什么,让她也能对他真真儿地笑着说几句话,却发现还是什么也说不得。
  细思之下,他原本也不曾想过要她熟知到何种境地,却不想一见面总如冤家一般话不投机,如今断了念想,倒也不错。
  静坐了一会儿,恰巧星落进来告知颜太傅辞官之事,心头一惊,再无心去想那些儿女情长,紧步赶了过去。
  待得赶到,却又听闻恩师正在待客,让他在偏厅暂等。
  耳中传入少许声响,有些熟悉,却听不真切。
  作者有话要说:  欢喜冤家闹一闹呀~


第27章 师徒告别
  颜执见着司马惊雷; 足足愣了半柱香的时间,又大笑了半柱香的时间; 这才在女帝无奈瞪大的眼中缓过气来。
  可是瞧着倾城国色气度逼人的女帝一副乞儿打扮; 面色腊黄有如数日未食,倒眉带痣,唯有那一双桃花眼灵动十足; 精神旺盛; 依稀可见女帝风姿。
  他凑近了看,“陛下,老夫碰一碰这痣; 可好?”
  要求有些失礼,可他实在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
  惊雷瞅了他一眼; “先生博学多识,怎会这般好奇?”
  “诶?诶诶?诶诶诶?此话不妥。”颜执正色; “世间学问; 无渊无涯,终颜某一生,也不能探尽。能多识; 不过一直好学罢了。人若懈怠,不再好学,装入脑中的学识也能在不知不觉中漏了出去。况且,老夫对这易容之术,只听过,不曾见过; 也不知余生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一次……”
  听他说得这般可怜,惊雷不忍,把脸偏了过去,“先生瞧瞧也好,若是能解出个中奥秘,朕也不必每次都劳烦旁人,自个儿在宫里画了再出来更为安妥。”
  颜执拿手戳了戳那颗占了她半腮的大痣,敛起了眉,“陛下遇着的这人,必是江湖奇人,与寻常皮郎不同,全然与真颜无异。老夫学浅,难辨真伪。陛下纵是想学,也非一朝一夕能就。”
  他捋着胡子,“老夫所知不多,却也知于江湖人而言。手艺格外重要。必不轻易想传。传夫,传妻,亦或是传子女,传徒弟,皆是有各门的规矩。乱不得。”
  听他说得认真,不似玩笑,惊雷颔首,“既是如此,那便只能招揽了。”
  思及萧铭两人,“可江湖人又大多性情古怪,便是招揽也没个章法。”
  回想起先前自己在茶寮里半开玩笑的试探,觉着把握不大。
  一时没个定论,就此揭过。
  颜执瞧着女帝似有话将说未说,猜着便是赤金令之事,便拿出来递给她,“老夫早便料到老妖婆会索要赤金令,便弄了个纯铜镀金的,现下将此物交给陛下,老夫便能心安地离去了。”
  惊雷神色一顿。
  她确是因此事心头不顺,却也不想在离别的时候提及,不想颜执自行解了她的困惑,瞅着那赤金令,却是不接,“先生自带着,日后归来,方能无阻。”
  颜执笑着摇头,怅然道,“此一去,经年转瞬,后事谁知?”
  惊雷压过不提,只是提醒道:“先生既是戏弄了太皇太后,当要赶紧离开才好,以免她回过神来,再寻你麻烦。”
  她有些苦恼,“朕安排了两个人来护先生一路周全。可朕也还有许多话想要与先生商谈,从前总觉时日尚多,先生过严,如今才知转眼成过往,机不再来。”
  也不知世间有多少人如她这般,拥有时百般厌烦,临到失去时又叹昔日不再。
  颜执对她还能安排出人来有些诧异,但也无意细问,颔首笑道:“不急。离出城还有几个时辰。她此次出来,性情变化颇大,老夫观她眸光不定,疑心甚重。若老夫急着离开,必让她心中生疑。倒不如晚些个时候。”
  惊雷思忖,晚些时候,刚好在关城门时出去,纵是她发现了异样,着人来追,这城门一关一开又要许多时间,他必还有旁的打算,等到出了城,必叫太皇太后的人追逐不到。
  当真是老谋深算!
  不过,她也没有要戳破的意思,只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恩师。
  颜执被她瞧得尴尬,轻咳了一声,“这赤金令,既是陛下不收,老夫便交予旁人。”
  “交予何人?”她不解。
  这东西,于颜执来说必是极为重要的,他要交予的人,必也是十分了得的。
  可……
  当她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白衣男子里,眉头狠狠地跳了跳。
  哟?!这不是先前才结下梁子的那位吗?
  也不知对女帝百般不满的他在拿到赤金令的时候会不会先把他自己恶心坏。
  一时间戏耍心起,故意压低了嗓音,显得微带粗砺,“这是何人?这般好颜色?”
  刚欲开口的颜执听到这话,呼吸顿了顿,不动声色地瞅了惊雷一眼,默契地不戳穿她,“这是老夫的关门弟子,白云景。这块赤金令便交由他,让他能自由出入宫禁。为陛下分忧。”
  白云景接过赤金令,瞧前眼前的这位“男子”,从颜执的话中便已经明白他是她,只是这般的相貌,如何会是雷锦所说的倾城国色?而她的这双眼,目光浮浪,笑容诡异,仿佛纯粹只被外貌吸引一般。
  敛眉兀自哀叹:国之将亡。
  顿时觉得手里的赤金令格外烫手。
  惊雷将他的神色收在眼中,挑眉拖着音问道:“师弟?”
  “当初老夫将为太女太傅,便收了最后一个弟子。”
  颜执的目光从他们身上转了转,了然于胸。
  “噢。”惊雷笑了起来,“原来是师兄啊,果然好颜色。”
  又一次夸赞他的好颜色,如愿地看到了他铁青得有如受辱的神色,心里那股不快顿时少了不少,“先生将赤金令给他,不怕他出入宫时被太皇太后的人瞧见,断了他的根本?”
  她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过去,引得白云景的脸色更为难看。
  但颜执在,他强忍着怒意不曾发作。
  身为女帝,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少不得要被御史台的人参上几本,颜执曾为御史台中人,应当不会放过才是。
  却没想到颜执根本就没有要斥责女帝的意思,反而温和地解释,“只叫他收着,带着入宫,又没叫他拿给人瞧见。若是连这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便无需对人说他是我颜执的弟子了。”
  白云景诧异看过去,疑惑自己的恩师今日为何这般不待见自己。
  微一思量便明白大抵是因着自己见着女帝之后的神色让他心中不快。收了神色静立一旁不欲多言,只待女帝离去之后,再与恩师商谈便是。
  惊雷倒是因着他的出现想起了与他的赌约,便收了戏耍的心,“先生可知史家与李家的恩怨?”
  “哪个史家……”颜执声音一顿,“可是说的司天台的那两家?”
  “正是。”
  白云景闻言,心头微动,便将旁的事放置一旁,认真听起来。
  颜执捋了捋胡,“他们积怨已久,不知从何时起。不过他们能将公私分开,不出错,武帝从来不过问。”
  “那若是他们出错了呢?”惊雷将昨日之事简要地说了一遍,“虽着李华君立了生死状,朕却心中难安。今日这雪,比昨日更大了。先生可会观星象,可知会不会引发天灾?”
  “陛下!”颜执的语气变重了起来,“陛下是帝王,便是心中不安,也不能说出来,也不能叫人察觉!”
  惊雷闻言一怔,又听得他道:“星象之事是老夫短缺之处,老夫不得而知。”
  惊雷心中生疑,连颜执都不会的,白云景如何懂?
  颜执掀起眼皮来看着她认真地道:“老夫却知,这李华君死不了。”
  惊雷还未来得及发问,又听得他道:“若他站到了太皇太后的阵营中,太皇太后必是不会再如先前那般由着您来处置。一个楚时就已经让她吃到了亏,不会再吃第二次。”
  他的手指在长须上一拧,“若他不曾站到太皇太后的阵营中,太皇太后也不会叫陛下如意。如今不比前几日,她恨不得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陛下身上。她已经吃了亏,再想到当年之事,必会强势将你压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如今的帝玺在她手中,如今天下的决定,皆是由她在做。陛下,若李华君所言不差,皆大欢喜,若这场雪当真出了祸事……她会保李华君,必保李华君。”
  惊雷拍案而起,咬牙切齿,“便为一己私欲,她会如此?那她如何当这大燕的太皇太后?”
  “不论如何,她都是大燕的太皇太后。”颜执也有些无奈,“大燕重孝道,陛下能寻到由头来压制她,却是万万不能一时冲动夺了她性命。亦不可叫她拿下陛下的把柄,她能伪造出圣旨,便等于掐在了陛下的命门上。凡事定要慎之又慎。”
  “憋屈!”惊雷已经没了再谈下去的心情,看了一眼震惊得不能言语的白云景,“这雪也不知几时能停,先生还是早些出城的好。朕寻来保护先生的人,先生也是识得的,当年朕母后身边的那个人。”
  留了这句话,便快步离去,便是易容的脸都盖不住她的愤怒。步履生风,衣摆将几欲落地的雪花带起,围在她的身周,偏又好似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将白雪隔在障外。
  颜执疑惑了一会儿,才想起那人是谁,便对着惊雷抬臂大呼,“如此非常时期,留给我做甚?”
  然而那道身影半点停留也无,径直转过月亮门再也不见。
  缓缓放下手臂,神色复杂。
  他轻咳了一声,将白云景的思绪和目光拉回,“为师已经辞官,今日便会离京,特将你叫来与陛下相熟,你为何这般神色?”
  他早在心里有了五六分猜想,如今见他不语,便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老夫将陛下托付给你,太后将陛下托付给你,你可还愿担此重责?”他缓缓收声,“也罢也罢,瞧陛下能把那些个能人都用上,老夫也能安下一半的心了。”
  白云景垂眸,“学生愿助陛下脱困,一世为臣,鞠躬尽瘁。”
  刚才女帝与颜执的那一番对话,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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