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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之女登基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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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认得,又会不会愿意帮助?
  她瞧着他们看她的神色,只觉得母亲用心良苦,而两个人皆是黑衣劲装,身法灵动,想必也非常人。对非常人,自然要用非常手法招揽。
  “你们既是与朕的母后有交情,为何不考武举,为国效忠?”
  “交情?!我呸!我才和她没交情!”谭兆没好气地嘲道,“她杀了我的女莲,我不寻她报仇她便该感恩戴德了,还想让我效忠!”
  司马惊雷一怔,便听得萧铭如重弦般的嗓音响起,“女莲要她性命,她不过自救。若是我在,不消她亲自动手。”
  谭兆噎了噎,气愤不过,“以往我说的时候,你都不辩解,今日见着她便急急辩解!”
  萧铭沉声,“在人前不言其父母是非。”
  谭兆如同被踩着尾巴尖的猫儿一般,剑眉倒竖,“我偏说!汐姬杀了女莲,司马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人追杀我们那么久,四处逃命,流浪江湖,居无定所……”
  谭兆说得激动,直呼武帝名讳,冷不防听得惊雷欢喜道:“能逃过朕父皇的人的追杀,你们必然是江湖里高手中的高手!难怪朕的母后说如果朕有难,你们定能救了!”
  谭兆气焰顿消,臊了起来,“她真是这么说的?”
  萧铭长吐出一口气,对惊雷道:“莫听他胡说。武帝派人追杀我们,只赶不杀,只让我们远离你的母后。”
  他对空看了一眼,“若他真要我们的性命,如今你也见不着我二人了。”
  谭兆恨铁不成钢,“你偏袒汐姬也便算了,怎生还为那暴君说话?”
  萧铭不理会他,倒是抬眼看向惊雷,“不去武举。你,需要我做什么?”
  她有所求,他会相助,但他的性子,受不了官场里的拘束。
  谭兆顿时来了兴致,抬肘搭到萧铭间上,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了过去,“小女帝,我们不杀狗官就是给汐姬面子了,还让我们去当狗官?你也不想想,我们当初是做什么的?”
  惊雷顺势就问,“做什么的?”
  虽然他们说的话很奇怪,一个还老爱说她父母的不是,可她感觉到他们对自己都没有恶意,只是一个沉闷一个别扭。
  她看到萧铭拢起了眉头,越发好奇起来。
  谭兆却是一噎,没有说话。
  萧铭道:“暗人。”
  谭兆瞪萧铭一眼,故意吓唬惊雷道:“躲在黑暗中杀人的人就是暗人懂不懂?”
  几乎是同时,萧铭难得地再次开口,“我负责保护汐姬,他负责保护女莲。”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夹杂着些微的尴尬。
  他们是好友,是兄弟,可是谭兆保护的女莲对汐姬下了杀手,却又阴差阳错地被汐姬反杀……
  谭兆不满地跃上院墙,往嘴里塞了一根松针,交指枕头,看向青灰的天空。垂在院墙一侧的腿轻荡着,不羁中带着一点落寞。
  惊雷脑中飞过无数戏台上的桥段,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比她以为的还要复杂,似乎是冤家路窄,又似乎是爱恨情仇……
  心头千绪百转,面上却是一笑,“那你能帮朕保护一个人吗?”
  萧铭原当是她需要保护,听着这话头,才发觉不是,“谁?”
  “朕的恩师,颜执。”
  “噗……”谭兆笑出声来,“保谁都可以,偏他不行!”
  “好。”
  听到萧铭答应下来,谭兆瞬间止了音,“萧铭,你脑子有没有毛病,那颜执可是暴君的狗腿子,没少找我们麻烦……”
  “他护了他们母女十几年,教了女帝十余年。他做官没有私心,为司马琰卖命,全是为天下百姓。不是狗官。”萧铭转身看了谭兆一眼,“我去。你留下。”
  他做自己觉得正确的决定,并不强迫谭兆与他一道。
  谭兆一噎,随即更加不快,“把最后那两句话给我收回去。”
  萧铭跃出院墙,谭兆忙跟了过去,语气软了下来,“你去哪,我也去哪,你答应了我也答应……女莲没了,我也就能和你一个人说得上话……不就是颜执吗?我连汐姬都能原谅,一个狗腿子,根本就没往心里放……”
  惊雷听着他们的声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回屋又换回男装,才往院外走。
  南笙悄然落在她的身侧,“有他们保护,颜大人必然无事。只是现下是白日,陛下就这般去,恐是不妥。”
  惊雷“嗯”了一声,“现下太皇太后必定着人盯着呢,朕去寻温即楼易容。”
  易容之后便是叫人瞧见了,传到了太皇太后的耳中,也不会给颜执带去麻烦。
  巷头便是温即楼的住处。
  南笙道:“属下先前见他出去了,看方向,当是茶寮。”
  惊雷脚步一顿,笑道:“朕便去茶寮寻人。”
  随即又叹,“若他是朕的人该多好,易了容再出宫。”
  一偏脸,却发现南笙已然没了身影。
  撇了撇嘴,加快步子。
  还没进茶寮便听到了雷际舟说着宏图大志,扯着嗓子哈哈大笑。
  见她走进去,笑声顿止,一双虎目瞪得老圆,忙站了起来,手足无措,“您……您怎么来了?”
  惊雷扫了他一眼,不意外地在这桌上看到了另三个人。
  正瞧着她的冤家白云景,她是识得的,互看不顺眼,见面总有吵,另两个却是面生得紧。
  她走过去,围着他们转了一圈,在其中一人脸上一戳,“我来找他。”
  温即楼哑然失笑,“竟又被你一眼认出。”
  那他这手艺……在惊雷面前形同虚设了。
  雷际舟立时吆喝,“你快跟着去帮一帮。她找你,必有急事。”
  又对惊雷讪笑着道:“我呢?”
  如今朝政被太后把持,旁人不知,他却是知晓的。
  暗自搓了搓拳,这会儿,总该能有他的用武之地了吧。
  也不知方才自己放下的大话被这女帝姑母听着了不曾,会不会笑话自己亦或是告状……
  见着女帝姑母那好看的笑容又心内惴惴。
  惊雷瞅了他一眼,“瞧着你孔武有力,身手不凡,何不去考个武举为国效力?”
  雷际舟顿时蔫蔫的,“我是乡里来的,大字都不识几个,哪里能考得了武举?”
  惊雷笑他,“可是来京城这么久了,还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那哪能啊?”雷际舟不服,“别的字不识得,自己的名儿自己得会!写错了,岂不叫人笑话?”
  惊雷眼睛一亮,鼓励他,“那就可以去考。莫不是怕自己比不过旁人?”
  “我怕甚?只是……”他瞅了白云景一眼,“云景和我说当官要写奏折的,我还不会写……先前干过几件差使,也吃了不识字的亏……”
  他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来。
  他虽住在雷家,两大御医护着,可他到底出生于微末,于京中那些吃官饭的老爷们来言,便是乡下来的土包子,甚至嘲笑于他。
  起初他还不懂那些人是捉弄他欺负他的,后来懂了,哪里受得了那样的气?
  可闹了之后自己又不懂得说理,听得那些人和他打着官腔说着弯弯绕绕的话,不知怎么的,最终总能归于是他的错,还让他无法再回驳,有了委屈也只能往肚里咽。
  惊雷察觉他似有无尽苦水,安慰道:“这不怕,你考着,回头我给你请个夫子好好教你便是。我若是得空,亲自教你也成。”
  “当真?”雷际舟顿时高兴起来。
  能得女帝亲自教,便是这一句,都够他回乡去吹一辈子了。
  哦……不成。吹不得说不得……
  可有了女帝为她作主,那些人总不会再敢到他面前玩那些花花肠儿了才是。
  瞧他一会忧一会喜满脸讨好的模样,星落来气,对雷际舟道:“这天底下,还有比我家主子更好的先生?既有我家主子教你,为何还去讨好旁人?”
  他对白云景道:“主子,以后不教他了。”
  雷际舟一时两难。
  女帝姑母得罪不得,白云景他也不敢得罪。
  于他而言,白云景是亦兄亦师之人。他从未见过比白云景学识更多之人。
  况且,便是动武,也占不到上风,也不知怎么的,只要被他捏住手,便是一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惊雷将他的为难看在眼中,转眼看过去,见白云景与温即楼都正瞧着自己,一个深邃,一个探究。
  她轻笑了一声,“学问比你家主子更好的,我眼下便能举出一个。前太女太傅,颜执,你家主子,可敢与他比?”
  星落顿时歇了气。
  那颜执是自家主子的先生,主子便是能比,也不敢比啊。
  温即楼笑了起来,“竟是拿自己自比颜大人,却是至今不敢说自己名姓。”
  惊雷听出他话中玩笑之意,眼睛一转,睨他,“有甚不敢的?姓你早便知,这名嘛,不过一个锦字。”
  温即楼叹道:“总算知道你的名讳了,雷锦,倒也不错。”
  惊雷笑道:“看你文弱,却不想知品名,擅揪人错处与人为难,还牙尖嘴利,若是去考个科举,御史台是个好去处。”
  星落嗤道:“连名都盗我家主子的……”
  “星落。”白云景眼瞅着佳人与旁人聊得眉飞色舞,却对自己视而不见,自己侍从还给自己带反砣……面色沉了下来,“没规矩,去外面候着!”
  星落委屈,却不敢不从。
  惊雷的目光全在温即楼面上,全不理会那对冤家主仆,“当真是个极好的去处,能时常见着女帝,若是能得她青眼,你必前途无量。若是再离得近些,便是做帝夫也使得。你许是不知,当今女帝她……”
  狡黠的眸光转了转,“美如天颜啦。”
  “可有你美?”温即楼含笑反问,“若是不及那便罢了。”
  白云景坐在一旁挠心挠肺,想要插话,却又无缝可插,纵他胸中书万卷,换不得佳人一回眸。
  心觉温即楼说得孟浪,黑了脸。却听得惊雷笑意盈盈,竟将话头接了下去,“及与不及,你去了御史台便能瞧见了。你与我大侄子是至交好友,我为他谋事,必也不会这害了你。”
  温即楼笑着笑着咳了起来,咳必才道:“我不过一句,得你几句,你倒是去御史台的好苗子,必得她欢喜。只可惜……”
  他的目光从惊雷身前扫过。
  惊雷立马懂了。笑着就此揭过,“我当真有急事,求你相助。”
  雷际舟听了,不敢再耽搁,“她说是急事,必然是大急事,即楼快去,都记我头上便是。”
  白云景面上故作镇定,到此时终是按捺不住,“是何事?”
  只要她说,他必帮。
  只可惜她到现在还似在与自己生气,不肯与他言语。
  惊雷扫他一眼,“别人听得,你听不得。我不与人对女帝心怀偏见之人多舌。”
  白云景青了脸,语气不善,“既是女帝在你心中千好万好,你为何不去考功名伴她左右?”
  雷际舟惊呆了眼。
  头一回见着白云景生气,竟是对着女帝说出这样的话来。
  慌忙为白云景辩解,“云景不知你家中之事,你莫要与她一般计较。”
  眼见着佳人面上覆上了一层阴霾,又听得雷际舟这般说,白云景自觉失言。
  两次在她面前受她情绪牵引,实则不该。
  正要说几句解释的话,却又见她抹了一把虚汗,听得她笑道:“我啊,我就算了吧。爹不疼娘不爱,十六岁接过养家重担,上有多事祖母,下有螽蟫蟊蠹无数,只求自保便成……倒是你,连貌美倾国的女帝青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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