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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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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头提到这里,杨捕快想着年已二十的阴捕头阴十七,他便更是一阵叹息。
      阴捕头生得比曾正还要俊上几分,他和曾正同是捕快,都在捕头吏房里办差,和阴捕头是一个吏房,时常呆在一块办案。
      这捕头吏房里除了他已是娶妻生子,数岁最多之外,阴捕头年二十,曾正年十六,俱都是该成家的年纪。
      可偏就这两人,一个总说已有儿养老不想再续弦,一个总说尚未有娶妻生子的打算。
      这都什么事儿啊?
      本来么,既然这两个都表明不想成家,他也就没想多提,可奈不住这洪沙县满县里的姑娘都盯着这两人瞧!
      一个是县衙里的捕头,年轻俊俏,虽带了个四岁的儿子,可人家说了,儿子的母亲早不在了。
      即是不在了,那便该续弦。
      可人家阴捕头愣是没这个意思,真是急坏了县里被托上门提亲的媒人。
      另一个是跟在阴捕头身边的捕快,年岁还要小上几岁,模样儿也是生得不赖,虽没阴捕头那般人品俊秀,可到底也是不可多得的佳婿人选。
      要不是他没个亲妹妹或堂妹表妹的,他定然也想把妹子嫁给曾正!
      老仵作一到,先是将死者的死状作了一些基本了解,便让衙役帮着小心将尸体搬运回衙。
      杨捕快也跟着回衙门。
      回之前,他往离抛尸处不远的另一边山坡看了一眼,看到阴十七和曾品正并肩正说着什么,他头一转,又叹了口气。
      一身男式常袍的阴十七指着山坡上遗留的些许痕迹,跟曾品正说:“这里有挣扎过的痕迹,且十分凌乱,可见当时死者被害时是经过剧烈反抗的,夜里我们再来一趟。”
      曾品正明白她说的意思,意思是夜里再来滴血看亡语,看能不能从死者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得到什么关于凶手的线索。
      他点头道:“以这痕迹来看,当时应该不止一人与死者搏斗。”
      阴十七往前走了几步,在一处明显松过其他地方的沙土处蹲身下来。
      她扒了两下表面上的沙土,果然扒出一处微带着血迹的沙土来:“作案的凶手至少在两人或两人以上,也应该是头一回犯案,不然这凶杀现场不会处理得如此撩草。这血迹掩埋也是匆匆而为,可见当时凶手是有多慌乱,但慌乱之余却也不忘把死者抛尸到另一边的田野伪造现场。我想,这凶手当中应该有一人为,且这人相较于他人,该是较为冷静些。”
      但终究是初次犯案,再冷静,也难免出纰露。
      曾品正也跟着蹲下身去,指腹碾了碾带少许血迹的沙土,说:“十七哥,你觉得这场凶杀是偶然的,还是有预谋的?”
      阴十七笑了笑反问:“你觉得呢?”
      曾品正说:“我觉得是有预谋的,只是正如十七哥所言,这是凶手初次作案,难免有慌乱造成的疏忽而留下这样本不该留下的证据。”
      确实,这样连真正凶杀现场血迹都处理得如此不谨慎,确实是在预谋凶杀当中最不该疏忽的地方。
      被害死者也就是一个十二到十四岁之间的少年,作案凶手的年纪大概也大不到哪儿去。
      这日忙到下差时间过了许久,阴十七和曾品正方双双走出衙门。
      一走出衙门,等着两人的杨捕快赶紧迎上来。
      阴十七看得莫名:“杨大哥,你怎么还在这儿?不回去么?”
      杨捕快说:“回!我这不是做好事么,诶,这老好人不好做哟!”
      说着瞟了一眼曾品正,曾品正知道怎么回事儿,全当没看见。
      阴十七看到杨捕快瞟曾品正的这一眼,多少也知道点事儿。
      杨捕快是整个衙门里出了名儿的老好人,更是出了名儿的捕头吏房男媒婆。
      时不时给她做个媒,说哪家哪家的姑娘愿意屈身给她儿子当后娘,愿意嫁给她当继室。
      她一个女儿身,回到洪沙县扮作男儿重操旧业到衙门当差。
      当了五年的差,从快手爬到现如今一衙捕头的差事也是不容易,她可不想就因着娶个姑娘为妻,而暴露出她实则是个女儿身的秘密,继而失了这个铁饭碗。
      再说曾品正吧。
      这小子这些年来是越长越好看,脾性也是越长越奇怪。
      因着过去的曾品正早该被火烧殒于县牢里,故也没回曾家村和母亲妹妹相认,一回洪沙县就改名儿叫曾正,并住进她家里。
      即便如此,也不防碍姚氏私下为他操心终身大事。
      然姚氏那边给他张罗相看的姑娘,他是一个也没去相过,就连旁人欲给他作媒,也得让他甩一个冷脸。
      这种情况,也就在对待杨捕快这个同捕头吏房里的老大哥,冷脸的情况才好些。
      久而久之,但凡有看上曾品正的姑娘或未来丈母娘,都得拐着弯托杨捕快来问问曾品正的意思。
      阴十七笑:“既是如此,那你们好好聊,我就先回去了,展展还等着我回家呢!”
      本想她挪地让杨捕快好好跟曾品正单独劝说一番,那些劝说娶妻的话她可不想再听。
      这五年来,她都听得耳朵生老茧了。
      岂料她表完态想走,两手臂便被杨捕快和曾品正一左一右给拉住了。
      曾品正拉住她,她还可以理解,可杨捕快拉她做什么?
      难道这回想说亲的对象不是曾品正,而是她?
      杨捕快说:“错了!”
      阴十七纳闷:“什么错了?”
      “不是给你们说的亲!”杨捕快斜着曾品正,“这小子下晌我就跟他提过了,可他说了,尚未有娶妻的打算!既是如此,我还说什么说?”
      曾品正不动如山,目不斜视。
      瞪就瞪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反正他就暂时不想娶妻怎么了!
      家里还有一个没想成家的,年纪还比他大上许多,他暂不想娶妻那不是挺正常的事么。
      转念这么一想,曾品正脑子转得飞快:“杨大哥,难道你是想给叶大哥……”
      杨捕快一听点了点头,嘴边连笑都没了,转对阴十七说:“十七啊……这都下差了,老大哥我就托声大,不叫捕头叫十七了啊……”
      阴十七说:“即便不下差,杨大哥也可直唤我十七,不必捕头前捕头后的。”
      这问题她说了不下十遍了,可杨捕快这人在这方面的筋真是倔得很。
      这回也是一样。
      当是没听到她强调了许多遍的话,他自顾自地说下去:“事情是这样的,城中6小姐看中了叶公子,6员外知道叶公子的脾性,不敢差媒人上门提亲,逐亲自上门找了我,说是让我帮个忙,问一问叶公子的意思。要是叶公子同意,6员外即刻安排6小姐和叶公子来一场相看。十七啊,你看怎么样?”
      “我?”阴十七奇怪地指着自已的鼻尖,末了笑开:“杨大哥这话说的,又不是我要娶妻,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子落他怎么看。”
      杨捕快笑得尴尬:“是是是,就是这个理!那劳烦你回家去问问叶公子的意思?”
      阴十七点头应下。
      两人别了杨捕快,往家回走的时候,曾品正突然说了句:“十七姐,叶大哥是不会同意的。”
      阴十七没说话。
      但她心里想的和曾品正说的一样,叶子落确实是不会同意的。
      他说过,她一日不出嫁,他便一日不娶妻。
      她带着儿子过日子,这辈子是不打算出嫁了。
      可她真不出嫁,也不能拖累他一辈子打光棍。
      趁着这个机会,她回家去得跟他好好谈谈。
      回到昌盛街十二胡同原来陶婆婆的家时,两人远远就看到一个小小人儿蹲坐在院门槛上,百无聊赖地等人。
      等的人,无庸置疑等的就是两人。
      小人儿双手托着下巴,双眼大而有神,生得粉雕玉琢,眉眼俱可见日后的俊美模样。
      他满面愁容地蹲坐在院门槛上,时不时往身后院里看一眼,眼里写满了不解和惊疑。
      阴十七远远看到,赶紧快走几步走到家门口。
      院门大开着,院里边是什么情况,她没理会,她只着紧眼前这小人儿作者:“展展,怎么了?怎么坐在这儿?叶叔叔呢?”
      阴展胖嘟嘟的小手往后一指:“在屋里呢!”
      阴十七顺着儿子的小手指向一看:“家里来客人了?”
      阴展说:“不知道。”
      阴十七回眸看着儿子快皱成一团的包子脸,笑着问:“怎么不知道?来家里作客的人就是客人。”
      曾品正也往堂屋里看,隔得有点儿远,那人又只看得到半件袍服,只知道是个男子,却看不出来会是何人。
      阴展起身往院门外胡同左右望了望,像是不放心,又来回望了几遍,确定这会儿胡同里真没外人后,他很是不解地问阴十七:“母亲,这会儿没人,有人的时候,母亲说不能喊母亲,只能喊父亲,这会儿没人,展展就喊母亲了……母亲,你说展展没有父亲,可展展怎么会没有父亲?明明谁家的小孩儿都是有母亲父亲的……展展问叶叔叔曾小叔叔,他们也从来不回答……”
      阴十七心上不禁漏跳了半拍:“展展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阴展立刻起身拉着她的手进院门。
      往院子里走的时候,堂屋里的人已走了出来,显然是听到院外的动静。
      走出来的人有俩,除了叶子落,还有……
      曾品正欣喜地唤道:“展大哥?展大哥!”
      阴十七凭阴展拉着手,这一刻下意识地反牵住,握得紧紧的,就怕下一刻会失去什么似的。
      她心跳得飞快,也纷乱。
      她站着,就像当年在今琳县看到他出现在土娃子家时的情景。
      她僵着身子,脑子是乱轰轰地一片,就像有无数只蜜峰在她脑子里盘旋胡闹,吵得她什么也无法思考。
      曾品正欣喜过后,才现司展颜脸上好似被揍过,鼻青脸肿的,反观叶子落,气定神闲地没事人一样。
      他有些明了。
      看来在他和十七姐归家之前,叶大哥把展大哥一顿好揍了,展大哥还没还手,是被叶大哥单方面揍了一顿。
      这让他不禁想起五年前。
      那会儿阴十七一人出府找司展颜,人找没找到不知道,只知道她在外隔了一夜方迟迟回的阴家。
      那一夜,阴启岩和阴峻找她找得快疯了。
      不久,阴十七起程回洪沙县。
      就在她走的当日,阴家大车刚出永定门,阴峻就冲到司家,单枪匹马闯进翅院,把司展颜狠揍了一顿。
      那会儿有了司展颜的命令,谁也没拦阴峻。
      司家家主也因着知道阴十七离京一事,虽不知道司展颜对阴十七做了什么,但他心中着实对司展颜考验过后的结果很是满意,逐阴峻闯入司家一事,他也没管,放心让司展颜去处理。
      那一回就如同这一回一样,都是司展颜单方面被狠揍。
      那一回司展颜比这一回的伤势还要严重,不仅鼻青脸肿,嘴角流血,是被阴峻往死里打,打得满身青一块紫一块,全然把他当成练拳的木桩子来打。
      山峰和溪河看不过去,连后来花宵也到了。
      可司展颜不准谁近前,就任着阴峻把他当木桩子打,打到阴峻出气出够了,指着他的鼻尖放下狠话:“倘若你敢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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