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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嬷嬷脸色发白,强作镇定道:“少夫人在哪,都与二少爷无关!”
祁长生怒道:“来人,给我搜!”
“慢着,不必搜了,”李沧泽道,“花小姐不在这座院里,否则听到外面这么大动静,她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瑜嬷嬷?”
瑜嬷嬷脸上出现难掩的慌张。
祁长生把刚才一系列事情想了一遍,眼中露出兴奋之色:“你们为何要瞒着花映初不在的事?难不成她失踪了?”
“没有!”瑜嬷嬷叫了一声,“二少爷不要胡说八道!少夫人只是有事,暂时出去一趟!”
她的激烈反驳在祁长生看来就是被戳穿了真相,他毫不掩饰喜悦的大笑了几声:“什么军形图被盗,被盗的是新娘子吧!”
他顿了顿,更兴奋的喊道:“不,不对,肯定是花映初投敌卖国,盗走了军形图,畏罪潜逃了!祁长锦啊祁长锦,这回你还不身败名裂!”
李沧泽神色动了动,没有反对祁长生的污蔑,花映初真背上这个罪名,就能断了她的生路,除了依附于他,哪里也别想去。
祁长生得到意外的好消息,脚下生风的回到前院,一脸愤慨的喊道:“花映初串通奸细,盗走军形图,祁长锦却包庇她,企图蒙蔽大家,上愧对圣上信任,下对不起南疆军民,不忠不义,人人得而诛之!”
给读者的话:
感谢彼岸花、小善大爱、三石师兄》3
正文 218 搜查西院
前院中,男宾与女宾汇聚一堂,正对军形图被盗的事议论纷纷,祁长生的话顿时如水入油锅,场面一下沸腾了。
“长生,你说真的?”祁周氏两眼发光,“花氏竟然串通奸细?!”
“这种话可不是说着玩的!”荀老太君严厉道,“祁长生,你有何证据?”
祁长生下巴一昂,道:“这还需要什么证据,新娘子莫名失踪,军形图同时被盗,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而且军形图肯定藏得很隐秘,不是熟悉的人不可能找到。所以肯定是花映初趁着人多纷乱,勾结奸细,做了内贼!”
花映初失踪了?荀老太君一惊,拧眉道:“这不过只是你的推测而已,就算花氏不在新房,也不代表就与奸细有关!”
“那可不一定,”祁周氏道,“新娘子不待在新房,本身就很可疑!祁长锦隐瞒不说,更加可疑!这事儿闹得这么大,她要是无辜,干嘛躲着不见人?”
“住口!”祁老太君眼中怒火涌动,指着祁长生和祁周氏道,“你们还嫌事不够大吗?抓奸细不见你们出力,诋毁自家人倒是不遗余力!再敢胡说八道,就滚出去!”
她简直要被这对母子气死,成天唯恐天下不乱,人家都是关起门来内斗,他们是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祁家人不和,时时刻刻拖长锦的后腿。
祁周氏两人也气得很,觉得当众被骂失了面子,祁周氏还能忍住,祁长生梗着脖子道:“祖母,我说的都是事实,不然就让花映初出来,我们当面对质!”
他信心满满,不管花映初是真失踪还是假失踪,只要他一口咬定她与奸细有关,谁能证明她无辜?
“去把长锦找过来!”祁老太君压抑着怒火,对身旁丫鬟吩咐道,她要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大一会,祁长锦面色凝重的赶了过来。
“长锦,映初呢?”祁老太君急声问,“映初是不是不在新房?”
祁长生迫不及待的插嘴道:“你最好别再瞒着大家,我和王爷刚去过凌云居,已经知道花映初失踪了!”
祁长锦冷冷看了他一眼,对祁老太君道:“祖母,映初的确失踪了。”
祁老太君按在扶手上的手抖了抖,脸色唰的变了。
“我说的不错吧!”祁长生眼神得意,大声道,“花映初勾结奸细,祁长锦你企图包庇,全都罪不可赦!”
“花氏失踪,很可能是被奸细劫持了,”荀老太君也扬声说道,“长锦,你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她问这话,不只是关心映初的安危,也是在为映初辩白,她不相信花映初会勾结奸细,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祁长锦沉声道:“除了西院,其他地方都搜查遍了,没有找到映初,也没有发现奸细的踪迹。”他看了眼二房的人,“我正准备去西院搜查。”
老国公和老太君居住在府里的正院,长房居东,二房居西,西院住的都是二房一脉的人。
祁周氏立刻不干了:“祁长锦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西院会窝藏花氏和奸细吗?西院可不是你想搜就搜的地方!”
西院一直被祁周氏把持的紧紧的,里面藏污纳垢,有不少见不得人的地方,她当然不肯让人去搜。
“我倒不知西院是什么金贵的地方,出了这么大事,你还不准让人搜,”祁老太君跺了跺拐杖,严厉道,“长锦不能搜,那好,我老婆子亲自去搜!”
祁周氏噎了一下,还是不肯让步:“哪能劳动老太君,让长生带着人去搜便是。”她赶紧冲祁长生使了个眼色。
“是是,孙儿立刻带人去搜。”祁长生冲祁老太君赔了个笑脸,若说见不得人的地方,他那里是最厉害的,厢房里还关着前几天看中的一个民女呢,地牢里那几个不识相的泥腿子,也不知道处理了没。
“慢着,不用你去,”祁老太君站起来,“我说了亲自去,就亲自去!”
她知道要让长锦去搜,他们肯定要闹腾,这会儿时间紧急,没工夫跟他们磨蹭。
“老太君,使不得!”祁周氏想拦她。
荀老太君此时冷哼了一声,道:“周氏,你一直阻拦搜查西院,莫不是心里有鬼吧?”
“当然不是!”祁周氏连忙否认,“我只是不想累着老太君而已。”
她不敢再阻拦,把目光投向祁二爷,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祁二爷道:“母亲要搜查,你还不去让奴才们把门打开,洒扫相迎?还在这儿愣着干什么?”
“我马上就去!”祁周氏一喜,没给别人阻拦的机会,立刻飞快的走了。
祁长生也想追着去,祁长锦错开一步挡住他,道:“这么点小事,婶母能做好,无需你帮忙。”
祁长生愤愤的停住,转念一想,就算被搜到他屋里的人又如何,不过是几个蝼蚁罢了,祖母顶多骂他一顿,又不能把他怎么样。这样想着,他便淡定自若了。
祁老太君道:“长锦,带着人跟我一起走。”
祁长锦应了声是。
“妹妹,要麻烦你也跟我跑一趟了。”祁老太君对荀老太君说道,以二房人的秉性,真搜出什么,定是要赖脏的,所以要请个做见证的人。
“这有什么麻烦,”荀老太君笑道,“西院的风景,我也是许多年没见到了,正好过去欣赏一番。”
一行人出了门,往西院去。祁长生把李沧泽也喊着,跟在他们后面走。
祁周氏提前赶回去,虽然时间紧急,但还是把表面上整理的似模似样的,姨娘小妾们不像往日一样见天的掐,全都避让到屋里去,奴才们也没有偷奸耍滑、仗势欺人的,老老实实的各做各的活,教训打骂奴婢的声音也没有了,倒是二小姐的房间里传来淙淙琴声,甚是悦耳。
这都是小事,他们搜查到第一个院子里时,便有一间房间用粗锁链锁的严严实实的,引路的奴才端着笑脸道:“老太君,大少爷,这把锁的钥匙都丢了大半年了,奸细是不可能进去的,奴才带您到别的地方搜查吧。”
正文 219 地下密室
祁老太君不理会下人说的话,道:“把门打开。”
“老太君,钥匙真的丢了,”下人道,“这里面锁的都是些价值不低,但又用不到了的杂物,肯定满是灰尘,老太君就别看了吧。”
祁长锦拔出一把其貌不扬的匕首,只听锵的一声,三指粗的锁链就断为两截,切面光滑如镜,可见匕首的锋利程度。
祁长生在一旁看着,眼红的不行,这把看起来古朴的匕首,名曰断渊,是神匠段笪生前的得意之作,削铁如泥、吹毛断发,只有手掌大小,却价值连城,万金难换。
它本是老国公机缘巧合得来的宝物,不知什么时候,竟到了祁长锦的手中。
李沧泽的眼神也动了动,目光在断渊上移不开,皇兄也有一把这种神兵利器,他却是没有的。
“进去搜。”祁长锦下令道。
几个府兵推开门,冲进去搜查。
“祁长锦,你太嚣张了!”祁长生骂道,“都说了里面不可能进人,你还硬要闯,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祁长锦不理他,站在门口扫视房内。里面确实装了一些淘汰下来的家具摆件,不过也有些明显是还未拆封的礼盒,横七竖八的堆在箱子里和桌子上,想必是库房里装不下,所以丢在这里的不甚贵重的礼物。
这里不过是一个客院而已,竟然就摆了这么多礼盒,可见这些年二房没少收受好处。
祁老太君沉冷着脸,她病了这些年,无暇管顾府里的事,也不知道祁国公府的清誉被二房败坏成什么样子了。
接下来的搜查,几乎每个院子都或多或少都有这些东西,有的是锁在库房里,有的明目张胆的摆放在房间里,稍微受点宠爱的通房丫鬟,屋里的摆设都价值不菲,更别说姨娘小妾,乃至主子们的房间,放眼望去,金碧辉煌,满目奢华。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才是祁国公府的主宅,真正的主宅和这里一比,简直寒酸的不行。
祁老太君心惊,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种感觉,若不是急着寻找映初,还有奸细的下落,她真要忍不住大发雷霆。
等到了小周氏的院子,从后院柴房搜出一个浑身伤痕的少女时,祁老太君再也忍不住了。
这少女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普通百姓,祁老太君愤怒的质问小周氏:“这是怎么回事?你竟敢私自囚禁民女,还滥用私刑?!”
小周氏看了眼自己的夫君和婆婆,她知道夫君近几日看中了一个民女,带回府里受用,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反正夫君兴致一过,会把人打发走的,所以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没想到老太君突然要搜查,婆婆为了保护夫君,就匆匆把人挪到她院子里来,却一点也没为她着想。
小周氏心里憋闷,却又没法对夫君和婆婆发作,便冷戾的瞪了眼缩成一团的少女,“这丫头不知廉耻,勾引夫君,妄想攀龙附凤,所以我便给她一点教训。”
“不是,我没有,”少女拼命摇头,“我没有勾引二少爷,我……”
“你别狡辩了!”祁周氏骂道,“像你这样的贱蹄子,我见得多了!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勾引我儿子!”
她示意祁长生出言否认,祁长生闭紧嘴巴不吭声,他正着迷这少女的时候,一句都舍不得说她。
荀老太君最看不惯这种事,但是看祁老太君被气的面色铁青的样子,劝道:“姐姐,大事要紧,先派人把她安置好,回头再处理不迟。”
祁老太君强压下怒火,对身边嬷嬷道:“把她带到荣禧堂去,找大夫看一看伤。”
大丫鬟璧玉牵住少女的手,柔声说道:“妹妹放心吧,有老太君为你做主,一定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