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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翘着红唇依偎在连寂夜的怀里,连寂夜笑着将一杯酒递到萧若唇边,萧若浅尝小口就放下了。
“三殿下,您忘了吗,妾身不宜饮酒,怕伤了咱们的孩子。”
萧若动人娇俏的扭了扭身子,看得出心情很好。
连寂夜一口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你不说,本殿倒忘了,你放心这两日等右相点头答应,本殿即刻迎你过门,”
萧若闻言忽然捂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嘴角却是弯弯勾起的得意,“也不知道九妹妹如何了,妾身真是胆心,万一有个好歹,妾身心里过意不去。”
连寂夜闻言嗤笑,“好好的提她做什么,晦气!在相府里,她仗着性子,可没少欺负你,若儿你就是太善良了。”
“这么多天了,两个人影都没有,指不定被人掳走,卖进什么不干净的地方,本殿瞧着就烦,若非右相相逼,本殿岂会看得上她?贱人一个,哪里能跟若儿相比。”
萧若心里很得意,面上却不显半分,皱着眉,“殿下,虽然九妹妹有些顽劣,可这一次,妾身也想替咱们的孩儿祈福积德。”
第四章,愤怒
萧妧浑身都在发抖,指尖冰凉,这两个人早就勾搭上了,而且还是珠胎暗结,前世她怎么就那么傻,愣是没看出来呢?
怪不得萧若会这么着急除去自己,原来是等不及了。
赵遵无意间触碰她的指尖,冰凉如铁,死死咬着唇,小小的肩膀忍不住颤抖着。
莫名的觉得有些心疼,被人这样算计了,她还那么小。
连寂夜哈哈一笑,“若儿你说的对,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留她一命又如何?识相的,一刀抹了脖子,本殿反倒称赞一句。”
“殿下!”萧若缠着连寂夜的胳膊不松手,两人很快打得热火朝天,嘴里的污言秽语也越来越多。
赵遵低着头,睨了眼萧妧,脸色煞白,紧咬着唇快要出血了。
“小九。”赵遵轻唤了一声,萧妧猛然抬眸,眸光里乍然是一抹厉色,和讨厌的恨意,泪光点点,倔强骄傲的咬着唇,莫名的,赵遵觉得心一下子软了起来,这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赵遵伸出大掌僵硬不自然的搂了下萧妧,萧妧猛的一把推开赵遵,“你满意了?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救了我一命,他日必还恩情,又何故捉弄我?”
赵遵无言,从没有心疼过一个女子,喃喃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看得出,萧妧对连寂夜只有恨意,没有一丝的爱慕,传言,不,这个傻丫头只是被算计了。
“晚上,右相会来接你。”赵遵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等到萧妧情绪稳定了,才带她离去。
回到了赵府,萧妧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许见。
赵七摸了摸鼻子,这才几天啊,小猫咪怎么变成了大老虎?
更惊奇的是,赵遵竟然不生气。
“爷,相爷来了。”赵七这才想起来正事。
荷苑亭
右相怒气冲冲,气的差点将整个赵府掀翻了,赵七缩了缩脖子,天底下能将右相气成这样,估摸着也就只有他家爷了,从容淡定。
赵遵一来,右相没好气的直接问,“我女儿呢?赵公子好本事,本相找翻了天,赵公子愣是不肯说半句话,诚心要急死人是不是?”
赵遵丝毫不惧,淡淡道,“萧九姑娘连日高烧不退,今日才醒来,在下先前并不知道,就是相府姑娘。”
赵遵说谎眼都不眨一下,右相哼了哼,表示压根不信,凭借赵遵的本事,还会打听不出来?
右相气呼呼的坐下,直接开门见山,“你就直说吧,想要什么?本相最不喜欠人情,你既救了小九,本相欠你一个人情。”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右相是出了名的老狐狸,能得右相一个允诺,比登天还难。
赵七大惊,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砸在了他家主子头上,这机会却是来之不易,有些激动的看向赵遵。
赵遵眯着眸,端起一杯茶,轻轻抿着,“在下什么都不缺,右相觉得什么可以打动在下?”
右相眼眸微转,愣了片刻,似笑非笑的盯着赵遵,“既想要,就得凭本事,本相不反对。”
赵七听得稀里糊涂,搞不明白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但一个条件就这样没了,赵七还是没搞懂。
“多谢右相成全。”赵遵举杯,以茶代酒,一口饮尽。
右相却没那么好糊弄,哼了哼,桌子上的茶没动,赵遵也不恼。
“今夜子时,将人务必安然无恙的送回。”右相如来时,急色匆匆的走了。
赵遵抬眸看了眼时辰,又转头看向了赵七,“都安排妥当了吗?”
赵七点点头,“放心吧,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萧妧一个人闷在被子里大哭,恼恨自己太傻了,怎么就看不穿那两人的诡计,任由他们白白算计,做起身子,擦了擦眼泪,深吸口气,握紧了拳头,她绝对不会轻易饶了这两人。
扣扣!
敲门声,打乱了萧妧的思绪。
“姑娘,奴婢是锦画,该吃饭了。”
萧妧抹了抹眼泪,深吸口气调整好思绪,打开了门。
门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人,萧妧二话不说就关门,赵遵修长的手掌伸了进去,冷不防的被夹,连眉头都不皱。
萧妧愣了下,气呼呼,“快拿走,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锦画一脸为难,将托盘交给了赵遵后,忙不迭地退下了。
萧妧瞪着赵遵,赵遵两只手都占上了,不敢用力,又怕她受伤,萧妧眼尖赵遵的手都红了,实在气不过,转身就进去了。
赵遵失笑,真是个傻姑娘。
“饿了一天了,什么也没吃,吃点饭吧。”
萧妧气呼呼的,“拿走,我不饿……”
咕噜噜一声传来,萧妧几乎将头埋进了胸膛,丢脸死了。
赵遵板着脸,他若是笑,萧妧该恼了。
“今儿带你出去逛了一天了,什么也没吃上,晚上送你回去,还不至于让你饿着肚子回去,不吃饱了,哪有精力对付坏人?”
赵遵诱导,打开了食盒,冒出的香气十分谗人。
萧妧见他没有笑,气消不少,脸还是微红的,站起身走到桌子旁,“你说的对,不吃饱了,哪有力气对付她们?”
赵遵含笑听着,将碗筷递给了萧妧,萧妧吃饭很安静,食量也很小,纵然饿急了,也只是浅尝为止,保持着大家闺秀还有的矜持。
撤下饭菜,又上了不少精致的点心,萧妧连吃数块,赵遵心情好的也跟着吃了一块,就放下了,他不喜太甜。
很快,吃饱喝足,萧妧就静静地等着晚上,赵遵破天荒地没走,反而倚在凳子上看起了账册,萧妧实在困了,就眯着眼睡着了。
赵遵每翻一页,眼角都会瞄眼萧妧,唇边染上一抹极淡的笑意,和眸子的温和,转瞬即逝,快到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第五章,准备回府
赵遵半眯着眸,瞧了眼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如玉般雕琢的容颜,像一块瑰宝,漂亮极了,看的令人恍惚。
又过了好一会,赵七扣了扣门,赵遵晃过神。
萧妧也惊醒了,松懈的揉了揉眼,看了眼窗外,已经大黑了,转过头的一刹那,赵遵将目光转移到手中账册。
“爷,都安排好了。”赵七在门外轻声道。
赵遵点了点头,转眸看向萧妧,萧妧利索地爬了起来,不一会红袖也跟着进来。
“小姐?!”
红袖伤的比萧妧略重些,不过都是些皮外伤,抹了药已经好了差不多了,着急的上前,上上下下打量萧妧。
“我没事。”萧妧站起身,拍了拍胳膊腿儿,压根什么事都没有。
红袖这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奴婢可担心死了。”
主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最后竟然开始抹眼泪,赵遵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萧妧晃过神,“先离开这里再说。”
红袖点点头,紧跟着萧妧,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赵府门外一辆马车停靠,萧妧打量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右相,立马板着小脸。
“你不是唬我吧?我父亲呢?”
赵遵嘴角微抽,警惕性不错,指了指马夫,萧妧顺着视线看去,是右相府里的刘管事。
“九小姐,是老奴,相爷来老奴来接您。”
萧妧这才放心的上了马车,一道车帘隔断两人的视线,渐渐的驶向黑夜,直到看不见了,赵遵才往回走。
摇了摇头,他一定是疯了,惦记一个半大的孩子。
“爷?三日后,大皇子摆宴替您接风洗尘。”赵七道。
赵遵眯着眼,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一头扎进了要事中,很快就将萧妧抛之脑后。
萧妧进了马车,车里还坐着一位老妇人,萧妧有些惊讶。
“九小姐,老奴是婧华长公主身边的秦姑姑,特意送九小姐回府,我家公主意外救了九小姐一命,九小姐昏迷不醒,直到今晨才醒来。”
简单的几句话,一下子解决了萧妧眼下的难题,萧妧正犹豫着要怎么解释呢。
婧华长公主乃是娴太妃之女,颇受恩宠,只是十几年前遁入空门,从此不再过问凡尘俗事。
是谁能请来婧华长公主帮忙?萧妧好奇。
红袖却是激动不已,这下好了,有公主作证,萧妧的名声算是保住了。
秦姑姑看懂了萧妧眼中的疑惑,笑了笑,“是赵二爷。”
是他?萧妧纳闷,这人怎么会这么好心?
不过既然能帮忙就是好事,不知不觉萧妧已经欠了他两个人情了,等有机会,她再还就是了,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回府,怎么对付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九小姐回来了,快来人啊,九小姐回来了。”
随着一声高呼,右相府灯火通明,热闹起来。
老夫人睡梦中惊醒,“我没想听错吧?是小九回来了?”
阮嬷嬷点点头,扶着老夫人起身穿衣,“没错,是九小姐!”
老夫人大喜,赶紧将衣服穿好,快速的赶了过去。
萧妧一踏进相府,相府里叫得上名字的主子全都来了。
大夫人范氏率先回过神来,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我可怜的儿啊,这是遭的什么罪啊,谢天谢地,菩萨保佑,终于回来了。”
萧妧睨了眼范氏,眉头微敛,大夫人就是一条毒蛇,时刻潜伏着,是她傻,拿大夫人当亲娘似的哄着,比老夫人还亲,背地里范氏拿自己当傻子似的逗弄。
萧妧袖笼下的拳头紧握,这辈子她不会再犯傻了,还没等开口,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萧妧一听眼眶立马就红了。
“回来了就好,小九,快叫祖母看看。”
老夫人一路扶着阮嬷嬷的手走了出来,含着泪一把握住了萧妧的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直到确认萧妧没事,才彻底松了口气。
萧妧一见着老夫人,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前世是她蒙蔽了双眼,老夫人对她一直关心呵护。她出嫁前,将自己的嫁妆拨了一大半给萧妧,一点也不心疼。
是她傻,被萧若套出了话,传开了,惹的众位姑娘一个个跟老夫人离了心,膝下寂寥,再也没了儿孙环绕的景象,晚年过的十分萧条。
“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