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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思分明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因为，因为……。”程氏忙抬头回道。
不过说到一半的时候叹了口气，随后低下了头。
“你不会是想说，你最后查到了你的侄女所以才知而不言把事情压了下去的吧。”杨志刚这里起身道。
“不，不是，是当时一位姓钱的府医，当我们知道的时候他已经逃了，后来还自杀了。”
“是吗，那你恐怕还不知道吧，那位钱大夫临死之前往家里稍了一封信，信里言明是你们指使他这么做的。”
程氏听后心里一惊，身子也僵在了哪里，心更是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了。
她是死活都没有想到，那姓钱的王八蛋竟然还留了一手。
不过这事她可不能认，不然她的下场决对会很惨。
想到这里抬头一脸坚定的说道：“污蔑，肯定是污蔑，我就说了他是别人派到我们身边的奸细，他就是想让我们家破人亡。”
第1215章 推脱2
“可是信中他还提到了，是你们请他做的府医，而且追杀他也不是因为周小姐的死，反而是因为他手里的一本毒经。”杨志刚听后怔了一下，随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道。
程氏这次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不上不下的，不过看着杨志刚的眼神有些凶狠，看来他们夫妻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回叶家，之前故意迷惑她们完全是因为白氏当初的那笔嫁妆，或者还想着调查什么。
想到这里顿时汗毛都坚了起来，看着杨志刚的眼神也越来越警惕。
随后深吸了两口气道：“我再重审一遍，这个姓钱的就是个奸细，他的目的就是想毁了我们，他的话不可信。”
“哦，你口口声声的说他是奸细，那你倒是说说，他的背后之人究竟是谁？是你派了奸细的哪一家，还是都是？”
“你……。”程氏失笑道，随后接着说道：“我要是真的找到了，也就不会找了这么多年了。”
“说的你好像多重视这个儿媳妇似的，可是据我所知，你们对她的女儿叶素蕊并不好，尤其是定北候府倒了之后，她在府里过的日子连个普通的丫鬟都不如。”
“纯属造谣，是叶素蕊告诉你们的是不是，她就是因为不同意我们给她说的亲事所以故意造谣中伤我们的。”
“我很佩服你的狡辩之才，不过你不是忘了，当时的参于者还有一个活了下来，那就是被你们收买并把那碗药递给周小姐的芙蓉。
现在在庄子上担任教养妈妈一职。”杨志刚说到这里，对一直在一边录口供的牢头道：“把之前芙蓉的那份口供拿出来。”
“是。”牢头应了一声，随后把口供递给了他，杨志刚见此拿了出来，然后找出关于周氏的那一段，然后出示到了程氏的面前。
程氏看到上面的内容沉默了，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再怎么努力也保不住小程氏的命，随后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杨志刚看着也近乎完美的演技，满是鄙视的摇了摇头道：“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当年我的岳父白氏以及我媳妇叶兰被土匪抢劫一事，也是你们做的吗。”
“这话可开不得玩笑。”
“是不是开玩笑，你的心里最清楚。”杨志刚说完了之后把口供放了回去，然后接着说道：“去年我剿匪的时候，抓到了雷老虎身边的一个亲信，是他告诉我，当年是有人买通了他们，他们才会对我妻子以及岳母下杀手。
至于买通他的人，就是程家的二爷，你的亲侄子，叶夫人的二哥。”
“这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否刚我哪敢让叶兰回叶家。“
“你的意思就是说，当年买通山匪的是你的侄女叶夫人了，不然你又怎么解释你们是怎么平安回到京城的，而且还带着岳母的大批嫁妆。
关键是我想没有一个土匪抢劫是为了要命不求财的，你说是不是。”
“这事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以为是白氏把他们引开的原因。”
第1216章 恨
“不信，做为程家支柱的你，我可不相信你不知道。
不过可惜的是，在叶程两家的案子即将了结的时候，两家的当家人全被毒死了，你说这事邪不邪乎。
也不知道是谁，如此心狠心辣，杀两个人就跟碾死两只蚂蚁似的，也不知道她晚上会不会做噩梦被惊醒了。”杨志刚摇头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事我早晚会找到那个凶手的。”程氏自然听出了他的意有所指，但还是装傻郑重的点了点头道。
“很好，还希望你到时下手的时候，不要留情。”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而已，毕竟死的可都是你的至亲之人，只有往死里折磨才能解了心头之恨不是吗。”
“会的。”
杨志刚见此，扭头看向了皇上，想看看他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皇上见此摇了摇头，毕竟他们这次并不打算要了程氏的命，所以所有的事情做到心中有数即可，没有必要深纠察的。
杨志刚见此点了点头，随后扭头对狱卒说道：“把她送回去，把叶夫人提来。”
“是。”狱卒应了一声，随后上前把她卸下来，然后押回去换了小程氏。
不过小程氏进来时倒是比老程氏镇定多了，因为她发现姑母来了一遭并没有受到逼供，所以觉得事情没有他们想想的好那么大。
因此就算是被吊在架子上，她也没有什么焦急的神色。
这次杨志刚并没有急着审问，而是把所有的口供一一的让狱卒递给了她的面前，让她看了个清楚明白。
看的她是越看心里越惊，心里也越来越慌。
一是她没有想到抓她们的原因，竟然比他们想像的还要复杂，还要严重，关键是里面牵扯到了不止一条人命。
二是，她更没有想到姑母竟然把所有的罪过若有若无的全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更要命的是，这些事情当下指证的第一个人就是她，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二哥，想到叶家的长子长孙，想到他们的下场，突然明白了姑母刚才那个警告的眼神，这是要让她把所有的罪过全都顶下来。
同时也明白过来，姑母为什么没有受刑了，因为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只不过是把大部分的罪过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想到这里心里真是恨呀，恨姑母的无情，也恨自己的愚蠢。
可是她又毫不反驳之力，一是明面上这些事都是自己做的。
再一个，家里要是没有了姑母，自己在老爷的心里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要不是给他生了长子，为了孩子们的身份和名声，她怕是得当一辈子的妾氏。
想到这里，委屈的只想大哭一场，她真的不知道当年的坚持是对还是错。
杨志刚看到她不停颤抖的嘴唇，就知道她被吓的不轻，或者准确的说被气的不轻，毕竟被至亲背叛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随后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说道：“怎么样，你有什么要补充的，或者不同的意见都可以说出来。”
小程氏抬头一脸恨意的看向了杨志刚，随后想到了蝎子的事情，然后开口中问道：“是不是你揭发的我们？”
第1217章 怕
“揭发谈不上，我们只不过是在找陷害叶兰的幕后之人而已。”杨志刚笑着回道。
“怪只怪你作恶多端，竟然把手伸到了朕的头上，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就能只手遮天是不是。”皇上这时站出来说道。
不管怎么说，叶兰毕竟是叶家的女儿，所以揭发他们的事情还是自己担着的好，不然对他们夫妻的名声可不好。
既然现在现在彻底的站到了自己，那么他自然也会适当的维护他们才是。
随后接着说道：“你就说，你看着这些供词有什么可说的没有？”
小程氏听到震惊的抬头看向了皇上，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皇上会站出来的维护杨志刚。
不过她倒是宁可相信这事真的皇上发现的，也不相信杨志刚有那个能力，这么短的时候把她们查了个底掉。
她更不想相信白氏的女儿，会比她的女儿嫁的人更出色，
只是她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其实是她一直忽略的，不被重视的叶素蕊那边透露的消息，才导致了今天这一切发生的如此的迅速。
不然杨志刚他们是不可能这么快发现冬至的，毕竟她隐藏的还是相当的成功的。
现在想来也只能说她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得到了报应而已。
“看样子，你是默认了？”皇上见她出神的样子，大声问道。
“不，不是，白氏的事情跟我无关。“小程氏怔了一下，随后忙回道。
因为这事就是姑母一手策划的，她只不过是在里面帮了帮忙而已。
何况她把其它的事情都担了下来，肯定是活不成了，她可不想她的一双儿女再对上了叶兰他们，就算他们赢了怕是也得伤筋动骨，所以还是撇清的好。
“这么说是叶老夫人所为……。”皇上再问道。
同时眼神也犀利了很多。
看的小程氏心里的砰砰的跳个不停，因为那眼神好像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似的，让她所有的心思无所遁形。
随后忙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这事我真的不知道，也可能是我二哥自己所为。”
“你敢对天发誓吗，如果你撒谎的话，你的后代男儿代代为奴，女儿代代为娼。”杨志刚这时上前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然后一字一顿的严肃的说道。
“你，你也太恶毒了吧。”小程氏听后怔了一下愤怒的说道。
“恶毒吗，我不觉得？我看你倒是心虚，所以不敢发。”杨志刚摇头道。
“你……。”小程氏气呼呼的看着他，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因为这个誓言太歹毒了，她怕真的应验了，那么她的后代可就全毁了，那么她这么多年的谋划又能算什么。
“你不说不是你吗。
发呀，只要你敢发我就信你的话。”杨志刚见此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
“我，是我，我跟二哥抱怨了几句，所以……，不过真的不是我想要白氏的命的。”小程氏在他的强压下，只好点了点头，不过还是避重就轻的说道。
“那你的好姑姑呢，没有她的许可，叶昊能轻易的放过你？”
第1218章 承认
小程氏听后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然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质问道：“你到底是何居心，非得把我们的都逼死了才安心吗？”
“错，逼死你们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但是我不能让我岳母死的不明不白，更不能让她死不瞑目，所以所有的凶手我必须得找齐了。”杨志刚回道。
虽然现在不能定程氏的罪，但是他得留下小程氏的口供，否则将来再想追究怕是就只能问叶家兄弟二人了。
但是那两个人，尤其的是叶昊天可没有程氏好对付，所以他也只能从她这里下手了。
小程氏想到姑姑把自己推出来顶罪的事，她真想大吼着把她的所做所为说出来。
但是她却不敢，因为她知道她要是说了，等她死了后，她肯定不会全心全意的帮他的儿女了。
要是自己把一切扛下来就不一样了，因为愧疚再加上亲情这层关系，她肯定会尽力的帮助儿女的。
所以对上杨志刚质疑的眼睛，她干脆闭上了眼睛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