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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心里还多少还是有些失落，因为她八成是不能亲手解决她们了。
不过能看到她们不得好死也算是一种安慰了，何况还是她们夫妻二人把她们送进去的。
同时天牢内，皇上吃完了晚饭之后和宁王、杨志刚一起去了天牢。
之后皇上开口道：“我来审程氏，皇叔审小程氏，志刚你来审那个叫芙蓉的嬷嬷。”
“回皇上，我觉得咱们还是一起先审那个叫的芙蓉妈妈，因为我怀疑周小姐的死不正常？”杨志刚回道。
“何以见得？”皇上听后扭头好奇的问道。
当年的事，定北候也不止一次的怀疑过，更是私下里查了两次，但是却没有丝毫的线索，所以他可不觉得那个妈妈能知道些什么。
杨志刚迟疑了一下把田家的遭遇说了出来，然后接着说道：“我有田老大夫的亲笔信为证，但是却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字迹是可以防造的，但是如果有芙蓉的口供的话那可就不一样了。”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个芙蓉会知道些什么？”皇上再次问道。
“因为她是周小姐的陪嫁里面唯一一个活着的了，再一个抓她的时候，臣指名道姓的试探过他，她的表现很古怪至少是惊慌的。”
“那就听你的，咱们先审那个妈妈。”皇上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问道：“对了，你岳母的死查清楚了吗？”
杨志刚点了点头道：“就是她们合谋买通了土匪做的案，但是只有一个人证根本就不能给她们定案，所以通过周小姐的事情找到突破口了，说不定能让她们自动说出实情。”
“你小子迂回战术学的很精通呀。”皇上扭头笑着说道。
“是皇上和义父教的好的。”杨志刚忙回道。
宁王听后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接着说道：“我觉得程氏暂时不能死？”
“义父指的是说叶昊天的身份？”杨志刚扭头诧异的问道。
“不错，我感觉她的野心不小，如果单独审问的话她恐怕是不会开口的，所以我们得想个办法放了她，但是又得让她有紧迫感，最好逼的他们狗急了跳墙，不能再让他们壮大下去了。”宁王点头道。
“这不失是一个好办法，但是这分寸可不好把握呀？”皇上赞同的点了点头道。
“这好办，先给叶昊天连降三级，然后给他冷板凳，监视等等，我就不信到了那时候他还能沉的住气，只要他一沉不住气乱了阵脚就好办了。”杨志刚回道。
“也对他们的软肋就是权。”
“不过这样一来，皇上可要小心了。”
“知道，走吧，咱们先会会这位芙蓉嬷嬷，然后就是程氏，之后再是小程氏。”皇上点头道。
“确实，这个小程氏必须得死，连高利贷都敢放，简直是无视朝廷。”宁王赞同的点了点头。
之后三人直接去了审讯室，然后让人把芙蓉提了出来。
第1212章 人证
杨志刚看着血淋淋的身上散发着臭味的芙蓉，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看来上次提审用刑不轻呀。
而芙蓉被绑到架子上后，不由的打了个哆嗦睁开了眼睛，当看到坐在那里的皇上之后，身体不由的颤抖了起来，同时眼里也露出了一丝恐慌。
皇上见此倒是满是的点了点头道：“知道疼就好，接下来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痛快的说出来，我会给你个痛快的。”
芙蓉听后点了点头，随后抬头看向了他。
“那你就说说，你的前主子也就是周小姐是怎么死的吧。”皇上起身后走过来问道。
“嗬嗬。”芙蓉听后，嗓子里发出了一阵难言的声音，随后抬头一脸震惊的看向了皇上。
她实在想不明白，皇上为什么突然问起了周小姐的事情。
随后想到了周小姐那位生父不详的女儿，顿时心里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差点也自己给吓死。
不过想到他们的年纪又觉得不对，周小姐可比皇上大着七八岁呢，根本就不可能。
之后很快定到了定北候的身上。
可是定北候已经死了呀，想到这里一时不知道说不说实话。
“怎么，说句实话就这么难？”皇上说到这里，想到了上午的时候让她恐慌的夹棍之刑，随后对狱卒指了指了，退后了几步。
“不，不是，我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芙蓉看到夹棍忙连连摇头道。
“那就知道什么说什么吧。”皇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但是这样的皇上却让芙蓉的心里越来越紧张，因为中午的时候，皇上也是在这样的态度后，彻底的爆发的。
随后干咳了几声张了张嘴说道：“是，当时小姐虽然胎位有些不正，但是受点罪还是能够平安的生下来的，后来小姐发动后，程氏姑侄二人便在小姐的催产药里面下了红花，所以才导致大出血而死。”
“你在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皇上扭头问道。
“药，药就是奴婢端给的周小姐的。”
“为什么，难道周小姐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出卖她。”
“奴婢……，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所以，所以……。”
皇上看着她支支吾吾的样子，不耐烦的说道：“行了，你就说是谁下的药就成了。”
“是当时府里的府医钱大夫下的，不过是夫人指示的。”
“你确定是小程氏而不是程氏。”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当时是小程氏支会钱大夫做的。”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没有了，这事之后小姐身边的人人慢慢的走的走死的死，奴婢是先是去庄子上待了两年，然后组织成立了之后，就去那里教那些人礼仪了。”芙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道：“奴婢知道的可全说了求皇上给奴婢一个痛快吧。”
“没问题，先带下去吧，然后把小程氏带上来。”皇上挥了挥手道。
狱卒见此忙把芙蓉解下来，然后押着她往回走去。
皇上坐回去后冷哼一声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呀。”
第1213章 忐忑不安
宁王和杨志刚对视了一眼，笑了笑没有再回话。
这头已经饿了的姑侄二人，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以为是给她们送饭来的。
不过看到空着手的狱卒，两人立马警惕了起来。
狱卒见此冷笑了一声道：“到了这里才知道怕，你们不觉得晚了吗？”
随后指着程氏道：“你出来，皇上有请？”
“去，去哪里？”程氏听后僵了一下结巴着问道。
“装傻是吧，到了这里你还幻想着美事呀，赶紧的，不然让皇上等急了，上来先给你十鞭子。”狱卒不耐烦的说道，随后拿出钥匙把牢门给打开了。
“哎，哎来了。”程氏应了一声，还是应着头皮走了出来。
后面的小程氏见此两腿一软，吓点跌倒在地上，随后忙趔趄着扑过来惊慌的喊道：“姑，姑姑”
“出息。”程氏瞥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随后走出了牢房，然后等狱卒把牢门锁上了之后，便和他一起往外走去。
同时心里盘算着怎么逃避审问。
狱卒看着她磨磨蹭蹭的样子，顿时没好气的说道：“赶紧的，否则我可不客气了。”
“哎，不过我这上了年纪了，腿脚难免有些不利索你多担待。”程氏扭头干笑着回道。
不过话音刚落，便被推了一个踉跄，然后被押着快速的往外走去。
小程氏看着狱卒毫不留情的样子，顿时明白过来，八成还真的被她们猜着了，真的是组织的事暴漏了，不然以她们的身份，狱卒是不可能这个态度的。
想到这里两腿一软，然后顺着铁门滑坐到了地上。
这头程氏进入刑讯室后，看到屋内的三人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不仅皇上在，就连宁王和杨志刚也在，顿时心里越发的沉了。
随后刚要上前行礼，狱卒便直接把她拽到了架子然后绑了上去。
宁王见此开口道：“看在你年纪不小的份上，我呢也不愿意给你上刑，所以还希望你尽理的配合，否则我们可不会客气的。”
“一定，一定，王爷您问。”程氏忙点头道。
宁王点了点头问道：“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放高利贷的？”
“宁王误会了，老身一向奉公守法，我又怎么会知法犯法呢，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放过高利贷。”程氏听后忙摇了摇头道。
同时心里也非常的高兴，如果只是为了这事的话，那么她们也就是受点罪而已，倒是可以保住性命。
“这么说是叶夫人一人所为了。”
“是的。”
“看你的样子，你是一点也不吃惊呀，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知晓的。”
“也没有多长时间，不过我已经让她把帐平了，大户只收回了本金，散户全抹去了。
求皇上和王爷看在没有出什么乱子的份上，就饶了她一次吧，以后老身一定好好的管教她。”
“你这话说的可真轻松呀，但是据我们所知，年年有因为高利贷还不上而被逼死，而且债主恰恰指向了叶府，这事你怎么说？”
“我，我，这事我真的不知道。”程氏听后就算心里再镇定，现在也有些慌了，必竟出了人命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第1214章 推脱1
宁王见此嗤笑了一声，不过他们也没有想着要她的命，所以也就没有再追问。
而是接着问道：“那这事咱们先不提，咱们呢就先说说另一件事。”
宁王说完了之后，犀利的眼神便落到了她的身上，随后问道：“你们私底下培养奸细然后派人各府甚至皇宫，又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想造反，叶昊天知不知道些事？”
“不，他不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程氏听后心里一惊，随后忙大喊道。
“那你喊什么，心虚了？”
“没有，他时真的不知道？”
“这么说，你知道了？”
“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是吗，看来你就是个马后炮呀，什么事都是事后知道的。”宁王说道这里顿了一下道：“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你的那两个庄子全都被抄了，里面的一些老人指证是你创建这个特务组织，你现在竟然说你不知道。
你觉得我是信你一个人的狡辩，还是信大伙统一的指证。”
“他们，他们……。”程氏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有想出反驳的理由，因为他们说的事实。
她要是反对的话，他们再把那些叫来，然后一件事一件事的指证自己可就麻烦了，尤其是与定北候府有关的事情。
想到这里只好闭了嘴。
然后说道：“我也是知道了，有人往我们叶府派奸细所以才想着反击的，不过我当时建它的时候只是建了五组，至于后来的我就真的不清楚了。”
“哦，那你说说，是谁往你府里派奸细了？”
“没查出来，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服毒自杀了。”
“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叶老夫人说谎的时候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着实令人佩服。”
“不，王爷，请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哦，是吗？那你是什么事情发现的？“
“就是我儿媳妇周氏被害的时候。”
“这么说，你是知道周小姐是被害死的了，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报案，又为什么不查也不通知定北候府。”宁王听后满是讽刺的说道。
他意思分明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因为，因为……。”程氏忙抬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