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怀王此刻依旧痛苦不堪,只是更让怀王恼怒的便是,计划就被一个小小的女子给扰乱,要是没有江灼那贱人,此时他应该直杀伏修去了……
伏璟看着怀王的模样,轻声道:“云溪,给怀王松绑。”
云溪闻言,深深的看了一眼江灼后,便是绕过轮椅上的少年去给怀王松绑,在看清那裤裆处断掉的东西时,身子一颤。
莫宥下意识的走到了江灼的身侧,轻声道:“我们离开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小师弟。”
江灼看了一眼莫宥,清凉的双眸突然变得凛然,说时迟那时快,云溪刚刚给怀王松绑,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怀王眼中闪过狠辣,手中多了一把似匕首的暗器,“砰”的一声穿过门板直击江灼。
莫宥都还没有来得及回神,眼前就是一道白影闪过,江灼腰迹被一道有力的大手给抱住。
清贵华尘的脸有着淡淡的霸气,江灼回神之余看着少年眉宇间的凄绝,那双温润的双眸好似纤尘不染,随之脑中传来的便是,他腿没有问题……
一切都过于太快,云溪回神后猛的便是像怀王后背一掌,怀王向前走了一步后,“咚”的一声便向前面倒去。
“主子,你的手。”云薄亦然是没有想到他们纤尘不染的主子会为了一位女子站起身,伏璟的身子他们这些做属下的最清楚。
伏璟温润的双眸深处带着凌厉,薄唇轻启,“府外禁卫军一个都不许留。”
“是!”云薄闻言后,身后的玄衣人依然是恭敬的说道,云薄深深的看了一眼伏璟右手处后便是带着玄衣人走出了房间。
江灼看着伏璟的右手还握着暗器,鲜红的血迹已经溢出,那抹血迹好似直击她清凉双眸深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给我看看你的手。”
云溪见状立马推着轮椅到少年的脚下,紧张的说道:“主子,在雪山的时候师父多次与你说过,不要轻易走动,不然,师父这些年的所做的都全废了。”
江灼闻言云溪的话,柳眉一皱,随即便是感觉腰迹那有力的大手松开。
“哐当”一声,少年手中的暗器落地,在地面上发出很有力的响声。
“还请三师兄带着江姑娘离开。”轮椅上的少年温润的声音又似响起。
莫宥看着江灼那一向沉稳的脸好似出现了裂痕,说道:“走吧。”
“虽说欠了璟世子不止一个人情,但今日的人情太大了一点。”江灼说着便是从衣袖中拿出一张青色帕子,走向少年身边,看着少年手上流出的血迹,明眸一闪,这血迹带着暗红,少女蹲着身子仔细的擦着血迹……
莫宥见状,便是拉着一侧的云溪走出了房间……
伏璟看着少女认真的模样,有几许不适,想着这一切都是眼前这女子带来的,嘴角又噙着一丝笑意,能把西秦的两位枭雄玩弄在股掌之间,她,是第一人。
“君令策在文政帝手中时,为何会有怀王叛逆一说?”伏璟半垂的双眸闪过一丝难测的暗芒,清贵的气息,却是突然很温暖。
少女认真的看着少年的手,轻轻的擦拭着血迹,轻声道:“御书房中有龙涎香,檀淳遇到龙涎香便会使微墨出现在宣纸上。”
伏璟轻轻瞥了一眼少女白皙的秀手,那手指似乎有温度,握着他的手指让他肌肤痒痒的,他眉梢轻轻一皱,“先是偷梁换柱,再是一石二鸟,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江黎诗的那篇君令策是你早已写好,在牡丹宴上偷梁换柱,随后,便借着靖南王府的名义刺激文政帝,让怀王北下,今夜怀王的下场,是你蓄谋已久的。”
擦着血迹的手稍稍一顿,待血迹擦干净后,满是血迹的帕子仍在一边,“噗嗤”一声,江灼从她裙角撕下一大块,轻轻的缠在他的手上,系好一个扭曲的蝴蝶结后,才是起身看着少年。
“世子爷什么都知道,想让我说什么?”
少年本就清绝的双眸待看着那扭曲的蝴蝶结时,眼神有点呆滞,随即眉梢溢发冷艳,“你似乎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善后。”
江灼看着少年还盯着那受伤的手目不转睛时,声音也放柔了,“谢谢你。”
少年抬眸看着她,平静的脸上如二月的湖面,波澜不惊。
“我想,世子爷已经想好像文政帝一个怀王为何会变成这般的理由,此番,也是为了靖南王府。”
伏璟的脸温润如玉,眼中略带着稍稍的冷意,却是看着青衣少女走出大门侧,好似对着莫宥说什么,便是离开……
随即便看到云溪从大门侧进来,看着少年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嫌弃的说道:“一个姑娘家包的这般丑,主子,等下属下给你上药重新包扎过。”
少年淡淡看了一眼云溪,“多话。”
……
黑暗中,云阳城的街上,所有房子都紧闭窗门。
肃然的身影在街道上穿过,厮杀的声音,还有倒在地的声音,此时的云阳城好似阴森地狱,模糊不清的黑夜中,带着阵阵的惨叫声……
浓烈的血腥味好似包裹着这整座城池……
……
翌日,云阳城的百姓好似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般,百姓们还是照常的出行,商贩依旧在街上叫嚣着。
只是街道上还没有清理干净的血迹时,人群中又在讨论起来……
“怀王的大婚之日居然有刺客来行刺,昨晚我听得可清楚了,那厮杀的声音,真是……不过,我们的靖南王也不是吃素的。”
这条街上的商贩开始聚拢一堆,谈论起昨晚的事情,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只是一群乱臣贼子而已,想借着刺杀怀王的名头,让京城的皇帝对靖南王怀恨而已。”
正在喝茶的商贩听着那人的话语,便是问道,“此话怎讲?”
那人看了一眼商贩,轻笑一声,说道:“这你都不懂吗?要是怀王在靖南王府出事情,皇帝是不是就要追究靖南王,要是皇帝不念手足之情,把靖南王一家全都囚在京城,这齐北所有的城池还有靖南王所有的兵力不就是皇帝的了……”
那人说着,听的人都是相互看着,突然又是想到了另一个层次,刺杀怀王会不会就是皇帝想靖南王手中兵力的理由?
人群中有一瞬间的安静,又是突然热闹起来,有一个年轻的人,说道:“我那在靖南王府当差的表舅说啊,昨晚,那怀王妃都被那样了……”
“哪样了?”
“就是……”
云阳城中传着昨晚靖南王府遇刺一事,传到江家时,江家的所有主子都是在世安苑用膳。
姚氏看着另一侧一脸担忧的白氏,轻声道:“三弟妹,你这一大早的,苦着脸做甚?好歹昨天也是我们诗儿的大婚之日。”
果然,江老夫人的视线便是看向白氏,随即想到江灼,声音便没有那么凌厉,“都好好吃饭吧。”
和白氏相坐的杜氏看了一眼白氏,安慰的说道:“三弟妹,你就别担心了,歌儿也没有回来呢,定是昨晚守着大姐儿,晚了,便留在靖南王府过夜了。”
白氏听着杜氏这么说,心中也没有那么担忧了,便是拿起竹筷,说道:“二嫂说的是,我就是太不放心灼儿了。”
杜氏淡淡一笑,便继续用膳。
正是大家正在用心吃着早膳时,从大门侧,一道粉色身影跑进来,红锦脸色慌张,就连跑进来时就是一个踉跄,抬着头看着姚氏,着急道:“夫人,不好了,昨晚怀王遇刺,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大小姐更甚被刺客,被刺客……”
“噌”的一下,姚氏站起来,脸色一白,声音中带着尖锐,“诗儿怎么了?”
“被刺客给侮……”辱字没有说出口,昨晚因着江灼也在婚房,她便早早的去了下人的房间,但是后来听到阵阵的厮杀声,她躲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出。
今日很早她就想回江府,奈何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等她听到靖南王府那些下人声音时,才安心的出了房间,只是,刚出房间就是听到江黎诗的事情,便急急忙忙的回江家禀报。
姚氏一听,要不是身侧站着的秦嬷嬷,险些倒在地,然后看着红锦,问道:“那、那陪着诗儿的五丫,五丫头呢。”
红锦一听,她倒是没有听到关于五小姐的事情……
此时,从大门侧走进紫衣少女,还有江夕歌,身后跟着江允阑。
紫衣少女看着姚氏眼中骇人冷意时,嘴角噙着一抹弧度,清凉的声音响起,“大伯母看着侄女回来似乎有点诧异呀。”
正文 第49章 是翠枝!
“大伯母看着侄女回来似乎有点诧异呀?”
姚氏还没有从江黎诗侮辱这件事中回过神,便是听到江灼的声音,整个身子都是靠在秦嬷嬷的身上,指着江灼的手指都在颤抖,“你、你怎么、回来了。”
江灼带着笑意的看了一眼江老夫人,轻柔道,“听大伯母的意思,侄女不能回江家了吗?”
江灼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另一桌上江允华轻咳一声,便看到江允华起身,向姚氏走去,随后深深的看着江灼,“五妹妹当然能回江家,只是让大哥好奇的是,昨晚怎么没有回府。”
“五妹妹去哪儿了?”
江灼看着江允华带着淡淡冷光的眼睑,浅浅一笑,“大哥不是心知肚明吗?”
江允华的脸色一紧,随之又是听到江灼清凉的声音,“不是同大哥一起去陪大姐姐了吗”
江灼把视线从江允华的脸上收回,侧头看了一眼江允阑,说道:“昨天陪着大姐姐直到怀王进了洞房,我才离开的呢,出了靖南王府就遇到了二哥。”
“是不是呀,二哥?”
江允阑嘴角一扬,说道:“是啊大哥,有什么问题吗?”
江允华深深的看着江允阑,声音好似压制着什么情绪,“那你们昨晚在哪里?知不知道昨晚靖南王府发生了何事?”
江夕歌一脸单纯的看着江允华,轻声道:“大哥,昨晚靖南王府发生了何事呀?”
江允华淡淡的视线从江夕歌的脸上划过,便是看着一侧的红锦,冷声道:“你可说的是真的,昨晚靖南王府有刺客?”
江允华还是不相信,昨天对江灼下的药,没有一晚上的时间,是醒不来的,他亲手把江灼抱进那洞房的,为何,为何江灼像没事人一般,难道,难道是怀王还没有来的及对江灼下手,靖南王府就来了刺客?
红锦看着江允华的神色,身子一颤,立马说道:“是的,大少爷,刚刚奴婢从靖南王府出来的时候,还看到那些院子中正在清洗那些血迹。”
姚氏听到靖南王府中有血迹这些字眼的时候,身子又是一软,“贱婢,那你为何不去看看诗儿,为何不去!”
江老夫人看着姚氏的失态,眼中冷意甚多,“好了,这件事还需去靖南王府才能证实,谁胆子会大到去靖南王府刺杀怀王,”
江老夫人看着一脸浅笑的江灼,太阳穴处突然抽痛起来,有很多事情都似乎慢慢的超出她的计划此刻,倒是听到江允阑的声音,“我怎么觉得你们看着五妹妹回府好似不怎么,不怎么高兴,或者说是,该与怀王成亲的是五妹妹呀,你看看你们一个个一副诧异的脸。”
身侧的江夕歌扯了扯江允阑的衣服,示意这是大房与三房的事情,不要去插手,昨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