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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帝妃:倾君天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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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眼前的严锦宁,她就只是个年仅十四岁的闺阁少女,她和他不一样。

    “宁儿,这到底是为什么?这应该不是你全部的心里话吧?”定了定神,司徒渊道,他上前一步,紧紧逼视她的眼睛,“上一回,你那大姐对你当街下杀手,你都在忍让退步,现在却因为我的事而对严锦华下狠手?”

    我,比你自己还重要?

    这一句话,他到底是没有问出口。

    “那天如果不是遇到你,今天,大概我也什么事都做不了了。”严锦宁敷衍着笑道,转而也庄重了神色:“你是偷溜进来的吧?快走吧,以后也别再来了,我把实话都跟你说了,只是不想你猜疑误会,我不会做叫你为难的事,至于我的事,你就都当做不知道吧!”

    司徒渊站着没动,严锦宁还挂心严锦华那边事情的进展,便就不再管他,道:“那我先回去!”

    她转身,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又回头问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司徒渊递过来一个询问的眼神。

    “如果可以的话——”严锦宁权衡着,迟疑开口,“能不能告诉我严锦华身后的人——是谁?”

    司徒渊的眉心隐约一跳——

    她居然连严锦华背后的人都想动?

    严锦宁等了片刻,见他不语,就兀自揣测,“是睿王吗?”

    司徒渊拧眉,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严锦宁也知道自己今天跟他说这些话很唐突,可是与其让他不明就里的去猜疑,她倒是宁肯开诚布公的先把立场表明了。

    虽然——

    会觉得有一点点难堪。

    “那——我先回去了!”司徒渊一直没回答,严锦宁就不再勉强。

    “宁儿!”不想司徒渊却又叫住了她,有些气闷的沉声道:“不是他!你别再胡思乱想了!”

    纵观整个朝局,唯一有理由也有能力招揽了严锦华又去暗害司徒渊的人,除了司徒铭,其实也没有第二个了。

    他否认,说到底也只是不想她再掺和。

    “嗯!”严锦宁也不刨根问底,应了声,就匆匆往花园深处走去。

    司徒渊站在原地,一直到她的背影拐过前面的小径,却是黑眸凌厉,突然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冷光,闪身离开了。

    他自然不能从大门走,还是翻墙出去。

    “主子!”青天白日的,堂堂皇子跑到严府来翻墙?闫宁多少有些不放心,见他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司徒渊的脸色不好,他又自觉噤声。

    司徒渊径直出了巷子,过了拐角,脚步就又顿住,冷冷说道:“跟里边说一声,这几天——多注意她一点。”

    “是!”闫宁应下,怕他担心,想了下,又道:“主子放心,昨夜的事属下做的很小心,而且二小姐好像早有安排,应该不会有人怀疑到她身上的。”

    司徒渊冷着脸,一语不发。

    闫宁倒是不觉得就严锦宁那么个温和的脾气会和自家主子起争执,但司徒渊进了严家一趟,脾气明显更坏了,这是一目了然的。

    他不敢招惹,就干脆的闭了嘴。

    彼时的严府之内,严锦宁拐过花园小径,就看到前面匆匆而行的灵玉,当即叫住她,“灵玉!”

    灵玉顿住步子,等她走近,目光微微有些不自然的闪躲,“小姐!奴婢看您一直没回,所以——”

    “嗯!没什么事,回吧!”严锦宁笑道,面色如常。

    回凝香斋换了身衣裳,严锦宁就又赶紧去了严锦华处,不想才刚进了院子,就听到里面冯氏暴怒的嚷道:“刘妈妈呢?来人!还不给我去凝香斋把那老刁奴绑来!”

正文 第059章 翻脸不认账

    冯氏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杀意。

    跟着严锦宁一起的过来的丫头是灵玉和玉钏儿,玉钏儿当即就白了脸,灵玉也有点紧张的稍稍用力握住了严锦宁的手臂。

    严锦宁面上带一点不甚明了的笑意,拍了拍她的手背,继续往里走。

    杨妈妈几乎是屁滚尿流的从屋子里冲出来,见到她也只仓促的唤了声, “二小姐!”然后就直接奔出了院子。

    门口的丫头打开门帘,严锦宁举步进去。

    屋子里塞满了人,有以司徒海晨为首的几位贵公子,然后是丫鬟婆子,请来的曲太医正在里屋的床边给严锦华诊治,而冯氏,几乎是面目狰狞的站在旁边。

    “母亲,二哥伤得严重吗?”严锦宁走过去,担忧的看了眼床上的严锦华。

    严锦华还在昏睡,眉头痛苦的紧蹙,脸上都是汗水。

    冯氏的目光冷厉,要吃人一样刷的就朝严锦宁射过来。

    严锦宁只当看不到,仍是忧虑不解的问道:“二哥的骑术向来不错的,怎么就会突然惊了马了?”

    冯氏想拿她出气,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又不好随便发作,就恶狠狠的冷哼了一声。

    严锦宁一脸的茫然,举目四望。

    司徒海晨从旁看着,心里忍不住赞了一声——

    这丫头演戏的功夫真是一流啊,当真是扮的一手好无辜。

    不过他人前扮正经的功夫更是毫不逊色,便就解释道:“有太医在呢,二小姐暂且放宽心。不过严世子坠马的事,怕是内里有些曲折的——”

    他这话说得收驰有度,点到为止。

    严锦宁惊讶的扭头去看冯氏。

    冯氏也不做声,这边曲太医带着府里的大夫好一阵的忙活,才将严锦华的断腿处重新接合固定。

    “曲太医,我儿子的伤势要紧吗?”冯氏问道。

    曲太医叹了口气,惋惜道:“严世子右腿的腿骨整个摔断了,老夫虽然给他正了骨位又重新固定,但是也很难恢复如初了。老夫实话实说,侯夫人最好心里有个准备,世子这腿——可能要落下轻微的残疾了。”

    残了?

    冯氏只觉得五雷轰顶,当即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母亲!”严锦宁惊呼一声,赶紧带了丫头把她扶着安置到旁边的椅子上。

    司徒海晨倒是好心,忙就招呼曲太医,“太医,快给侯夫人看看!”

    冯氏受刺激过度,昏死了过去。

    曲太医给她扎了两针,她也就悠悠转醒,想着严锦华的现状,忍不住的落下泪来。

    “母亲先不要多想,咱们还是先尽力给二哥治伤吧,慢慢调理,应该还是有复原的希望的。”严锦宁道,抽出帕子给她擦泪。

    冯氏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抓住曲太医的袖子,满怀希望道:“太医,如果好好调理,华儿他应该还有复原的希望吧?”

    “这——”曲太医迟疑不答,实在不好信口开河。

    冯氏看他这反应,心里顿时一凉到底,一屁股又颓然跌坐在了椅子上。

    “侯夫人,医者父母心,老夫定会竭力替严世子诊治的。”曲太医无奈,只能尽量安抚。

    这一刻,冯氏虽是心如死灰,但到底也要顾全在外人跟前的颜面,便就强打精神点头道:“有劳太医多费心了!”

    说话间,外面杨妈妈就带人押着刘妈妈进来,“夫人,刘妈妈带到了!”

    她毫不客气,一脚踹在刘妈妈膝上。

    刘妈妈“哎哟”一声,扑倒在地,面上一半惶恐一半迷茫的左右环顾一圈,“夫人,不知道老奴做错了什么,您叫老奴来……”

    冯氏一看到她,满心的痛苦和绝望都瞬间转化为仇恨和愤怒。

    她的目色一厉,抓过桌上的一方帕子就朝刘妈妈兜头甩了去,“解释!”

    那帕子砸在刘妈妈身上,嘎嘣一声,落下一枚又粗又短的铁钉子来。

    刘妈妈狐疑的盯着看了半晌,还是一脸的茫然,“这——这是什么啊?”

    “你还装糊涂?”冯氏怒不可遏,起身冲过去就将她一脚踹翻在地。

    刘妈妈捂着胸口惨叫。

    冯氏的指尖都在颤抖,居高临下的指着她道:“锦华的马是由府里的专人喂养的,今儿个出门之后他就直接和赵王世子一行人去的郊外,路上更没叫别人动过他的坐骑和马鞍,可他的马鞍下面却被人藏了涂了脏东西的钉子,这手脚可不能是外人做的——”

    冯氏这是把严锦华坠马的事栽她头上了?刘妈妈这才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辩解,“夫人,这您应该去马房问啊,和老奴有什么关系?”

    冯氏目光阴冷的死盯着她,“昨晚你不是去过马房?马房的李管事当年是老爷带进府里来的,是个老实人。他已经招了,昨天夜里,就你鬼鬼祟祟的去了马房,你还狡辩?”

    刘妈妈惊得登时就出了满头的汗,大声道:“夫人,这是误会,昨儿个夜里,老奴的确是去过马房,可——可那是二小姐吩咐我的!”

    话音未落,满屋子的人就又齐齐朝严锦宁看去。

    冯氏的目光狠厉,简直就要直接在人身上刺穿几个窟窿。

    “我吗?我几时吩咐过你什么了?”严锦宁的面色微微发白,也是神色惊慌,“刘妈妈,你不要信口雌黄!”

    刘妈妈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仿佛从不认识她一样的急急道,“二小姐,分明是您让老奴去马房吩咐准备车马的,您说今儿个一早和清河郡主有约,要还借的衣裳的。”

    话到此处,司徒海晨就不悦的拧眉。

    冯氏狐疑的盯着严锦宁,眼中怒意喷薄欲出。

    严锦宁哭笑不得的对上她的视线,并不心虚,“母亲,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昨天在宫里,的确是清河郡主借了我一套衣裳,可是那衣裳我今儿个一早才叫给玲珑拿去洗了,怎么可能约了她今天见面。”

    说着,她又拧眉看向了刘妈妈,“刘妈妈,你昨夜真的去过马房吗?为什么要找这样的借口撒谎?”

    明明是严锦宁打发她去马房办事的,可是她现在居然翻脸不认账了?

    刘妈妈左右看了眼冯氏和严锦宁这母女两个的表情,顿觉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

正文 第060章 坑人的二小姐

    刘妈妈简直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爬过去,一把抱住冯氏的大腿,拼命的澄清,“夫人,您要相信老奴啊,老奴对您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昨夜的确是二小姐让我去的马房,世子受伤的事和我没关系,我没理由去害世子的——”

    司徒海晨本来也意外,他虽知道严锦宁不是善茬,但这丫头好像还不该恶毒到要凭空捏造去陷害一个无辜下人的地步,这会儿听着刘妈妈病急乱投医的供词,倒是玩味着,隐晦的勾了勾唇。

    “和你无关?那么和谁有关?”冯氏显然是没听进去的。

    刘妈妈哭得凄惨不已,声音很大。

    这件事,已经让她焦头烂额,此时脑中灵光一闪,她突然不可置信的扭头看向了严锦宁,“二小姐你坑我吗?”

    “什么?你的意思难道还是我害得二哥不成?”严锦宁就更气得想哭,眼圈通红的质问道:“刘妈妈,我自认为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捏造这样子虚乌有的事情来陷害我?那是我二哥,你没理由害他,那我又是为什么?”

    说着,她便气愤不已的对冯氏道:“母亲也相信刘妈妈的话,觉得此事与我有关吗?我就是再笨——我会公然找一个口风这么不严的奴才去做这样的事吗?”

    严锦宁真正信任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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