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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飞-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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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榆抿唇,看这袁成的架势,自己似乎正中下怀。想来,这袁成也是来碰运气,也是他运气好,遇见了桑榆不得不跟着他走的时候。

    延辛就站在门后,听得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眉心微蹙。

    若是王爷醒来,知道侧妃被带走,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

    也不知这皇帝,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王爷全心全意的帮着皇帝,可这皇帝……好像另有心思,眼见着都把心思打在侧妃身上了。延辛虽然不管这等事,但跟着李朔久了,这眼睛是雪亮的。

    李勋负手而立,站在梅花树下。

    祁山的休息之地皆遍布梅花,他避无可避。

    “皇上!”身后一声喊,袁成行了礼,“沐姑娘来了。”

    一听是沐桑榆来了,李勋的身子骇然一僵,当即转身。原本乌云密布的脸上,当下溢出难以言表的喜悦之情。

    桑榆行礼,“桑榆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起来!”李勋亲自去搀桑榆。

    袁成冲着杨云锡使了个眼色,二人快速领着众人退下。

    桑榆面色一怔,心下微疑,与李勋保持了安全距离。她退后几步,不卑不吭的俯首,“不敢劳皇上大驾,多谢皇上!”

    李勋愣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她,面上的喜悦渐渐的散去。

    他深吸一口气,“桑榆,你、你还好吗?”

    桑榆抬头看他,眉目淡雅,“多谢皇上关心,王爷待桑榆自是极好的。袁公公说,皇上担心晋王殿下的身子,所以桑榆特意前来回禀皇上,殿下只是旧疾复发,并无大碍,请皇上放心就是!”

    她一口一个晋王殿下,果真是生疏得如同陌生人一样。

    李勋迈步向前,“你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桑榆仲怔,“桑榆不知皇上何意?”

    “你心里,只有李朔?”他定定的看她,“可还有……”

第三百一十章

    桑榆面无波澜的看着眼前的李勋,曾经最亲密的两个人,曾经最悦耳的声音,此刻都变成一种虚伪的存在。

    她有些嫌恶,第一次生出想掉头就走的念头,实在是不愿与李勋独处。

    “桑榆不知皇上的意思。”桑榆行礼,“若是皇上没别的吩咐,桑榆就先回去了。殿下如今身子不适,身边不能没有人伺候。”

    “李朔身边有的是人,不缺你一个。”李勋突然扣住桑榆的手。

    桑榆心惊,快速抽回自己的手,眸中掠过一丝怨愤与嫌恶,“皇上请自重!”

    李勋愣住半晌,凝眉望着面色沉冷的女子,她生气了?这么多年,她从未在他跟前动过气,一直以来都极力的表现着贤良淑德的美好。

    可是现在,她竟然生气了。

    “皇上,桑榆虽然身份卑微,但也谨记自己是谁。”桑榆梗着脖子,不再多看他一眼,“入了晋王府便是晋王殿下的人,饶是死了也只能是晋王的鬼。”

    她跪地行礼,言辞恳切,“多谢皇上当日赐婚之恩,若非如此,桑榆无缘伺候晋王殿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桑榆告退!”

    可他却听得字字诛心。

    多谢皇上当日赐婚之恩?

    那是恩吗?

    她尊贵的膝盖呢?

    跪天跪地跪父母,除此之外没有人能折下她骄傲的翅膀,屈下金贵的双膝。

    桑榆起身,转身就走。

    “沐桑榆。”李勋开口,“朕让你走了吗?”

    她僵直了身子,站在原地没有迈开步子。

    皇帝是金口玉言,若是把他逼急了,对她没有任何好处。何况现在李朔还昏睡着,也不知这军医是否帮着喂了药?她这贸贸然的回去,的确有些不妥。

    拖着皇帝,也算是缓兵之计吧?

    桑榆徐徐转身,毕恭毕敬的俯首,“不知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你的狩猎骑射是谁教的?”李勋问。

    按理说,沐家那样的小门小户,是不可能懂得狩猎骑射的,看她那副老练的模样,全然不像是第一次策马挎弓。如今程来凤和沐雨珊就在晋王府,只要皇帝传召一问,便知沐桑榆其实压根不会骑马。

    会骑马会狩猎的,只能是骨子里的傅云华。

    桑榆抿唇,面不改色道,“回皇上的话,是晋王殿下亲自教授。若是皇上不信,大可去找晋王殿下一问便知。”

    “老五为何要教你骑射?”李勋意味深长的盯着她。

    桑榆笑道,“皇上这话问得奇怪,教了就是教了,晋王殿下喜欢又有何不可?大齐的律例上可有写着,不许教自己的女人骑射之说?”

    “这倒没有。”李勋轻叹,这人如今是句句带刺,可答话的时候又没有半点疏漏,他着实无言以对。

    “桑榆冒犯,请皇上恕罪!”桑榆行礼。

    “罢了!”李勋折了一支梅在手,“这梅看得可真碍眼,走哪都种着。朕最不喜欢梅花,梅开三度,总是朝秦暮楚。”

    桑榆瞧着李勋手里的梅枝,听得他话里的意思,嘴角扬起意思冷蔑轻笑,“皇上所言极是,梅这东西到了秋冬季节便光秃秃的,仿佛是被斩尽杀绝一般萧瑟,着实没什么看头。”

    “饶是开了花,也只在那冻死人的冬日里。大雪翻飞,谁不是在家里抱着暖炉哄着怀里的娇妻美妾过日子?除了那些文人墨客,哪有人会真的喜欢这冬日里的暗香浮动。”

    “梅花,总是不及牡丹雍容华贵,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勋捏紧了手中的梅枝,“你此话当真?”

    “自然是当真。”桑榆笑了笑,“皇上跟前,桑榆岂敢欺君。宫里的梅花都被铲除,如今已成了牡丹园,更是赏心悦目。只是这狩猎之地,若是铲了梅花,也不知皇上要种点什么?”

    “难道是要光秃秃的,夏日里怕是连个遮阴的地方都没有。只是此处不适合种牡丹,皇上怕是要另想辙子。”

    深吸一口气,李勋将梅枝丢在地上,“朕不喜欢牡丹。”

    “皇上深爱贵妃娘娘,此事已经传为宫中美谈,人人歆羡不已。而今贤妃娘娘有了身孕,皇上可考虑在此处为贤妃娘娘种点什么。”桑榆笑得温婉,“贤妃娘娘与贵妃娘娘之间,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放肆!”李勋一声冷斥。

    桑榆跪地,“皇上恕罪,桑榆僭越,妄自议论皇上的后宫。桑榆知罪,请皇上宽宥。”

    伏跪在脚下的女子,不管是话语还是口吻,都平淡得出奇。

    可她哪知他心头的波澜壮阔,伸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

    李勋将她的手腕握得生紧,“朕有什么办法?朕能有什么办法?”他冲着她吼,手背处青筋暴起,“朕是皇帝,是这江山之主,可朕也有自己的无可奈何。”

    “朕也有想要保护的人,可朕没办法,朕还能有什么办法?”

    桑榆被抓疼了,眉心紧蹙,她用力的掰李勋的手,“皇上,你弄疼我了!”

    许是意识到自己真的太用力了,李勋这才松了手,“疼吗?”

    桑榆快速退开几步,与他保持了安全距离,“皇上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桑榆心里也有。想来皇上也该明白,这是怎样的心情。”

    “桑榆伺候晋王殿下,必定竭尽心力。多谢皇上提醒,桑榆绝不敢三心二意。桑榆只是个女子,心里装不了天下,装不了江山社稷。世间女子,无外乎求个暖心之人。

    “不求荣华富贵与天齐,粗茶淡饭亦生死无悔。”她行礼,“桑榆告退!”

    李勋站在那里,定定的望着桑榆转身离去的背影,走得这样决绝而毫不留恋。

    “朕也想过一心一意。”李勋低低的说着,那声音只有自己听得见。

    袁成上前行礼,“皇上,这沐姑娘……”

    “朕不喜欢梅花,把这儿的梅花都拔了,种上……”李勋迟疑了一下,“贤妃最爱的是什么?”

    袁成想了想,“贤妃娘娘偏爱桂花。”

    李勋拂袖离去,“那便称了她的心思,全都给朕种上桂花!”

    “是!”袁成愣了半晌。

    皇上这是怎么了?

    称了谁的心?

    沐姑娘的心?

第三百一十一章

    桑榆回到房间的时候,军医已经离开,李朔还在昏睡着。

    延辛行了礼,“侧妃放心,军医为王爷重新上了药,但得走远一些把药煎好,到时候悄悄的送来便是。”

    “那便最好。”桑榆坐在床边,伸手去探李朔的额头,“还是烫手。”

    “军医说,王爷伤得很重。”延辛有些神情闪烁。

    “你直说吧!”桑榆也不是傻子,在脸盆里拧了湿毛巾,为李朔擦着手掌心。

    延辛深吸一口气,“请恕卑职直言,军医说此乃利器所伤,而且伤及心脉,只差一点就会要了王爷的性命。卑职没敢多说什么,只是心中疑惑,还望侧妃能为卑职释疑。”

    “这些日子以来,王爷待侧妃如何,卑职都是看在眼里的,然则侧妃为何要杀王爷?王爷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侧妃不顾往日情分非要置王爷于死地不可?”

    桑榆手上的动作迟滞了一下,唇边扬起无奈的苦笑,“你是王爷的随侍,跟着王爷出生入死多年,已然是兄弟的情分,那我也不必瞒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些日子,总能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对我下达指令,让我杀了他!杀了他!呵……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我脑子里说话,在支配着我。”

    说到这儿,桑榆垂眸,扭头看着目瞪口段的延辛,“不太相信是吗?我自己也不信,怎么可能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干出这样的事。”

    “这也是王爷不愿让人知道我伤了他的原因,只他一人信我又有什么用?天下人不信我,我百口莫辩!而王爷身上的伤,却是我行刺的铁证。”

    延辛回过神来,“既然王爷相信,那卑职也信。”

    桑榆苦笑,“天下人不信。”

    “是巫蛊之术吗?或者传说中的妖术?中邪了之类?”延辛忙道,“侧妃可找过大夫看一看?当日在利州,那孙桂的死不就是疯疯癫癫吗?”

    “王爷当时就怀疑有人使用了致幻的毒物,但仵作详查之后却没有在尸体上找到分毫证据。就足以说明这东西进入身体之后,待药效产生之后,就随之排出体外,叫人无所查起。”

    “如此诡异的东西,怕是非中原之物,定是有人勾结关外之人,让孙桂当了替死鬼。也是因为这样,王爷才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若是把内应杀了,这条线索就会中断。”

    桑榆点点头表示认可,“杀了一个内应还会有第二个,与其让他们消失,不如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盯着。”

    “王爷正是此意。”延辛俯首。

    “关外?”桑榆抿唇,她这一身的媚骨之毒,不就是来自西域吗?只不过对着延辛可不敢说实话,否则李朔就会知道。

    事到如今,连月娘这样的老江湖都没有法子能解开媚骨之毒,李朔还能有什么法子?到时候病急乱投医惹出祸来……

    桑榆骇然愣住,眸光微颤的盯着床榻上的李朔。

    方才,她是在担心他?

    是怕连累他?

    唇角扬起一丝苦笑,原以为此心当如磐石,再也无人可撼动,终是千算万算,算不得这一场劫后余生的相知相许。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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