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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怀孕的小元氏,本是庶出又是侍妾,没什么好夺的,只不过娘家倒了生下来的孩子必定不会受大皇子待见,即使是个男孩恐怕日后前程渺茫。
小元氏到是比元氏想的开看的清,她原就要求不高,一生平安不被打扰的生活最合心意,元氏没了倚仗再不能对自己以及腹中的孩子们下手,终于可以放下心,心情愉快下来整个人变得更加明艳动人。
沐昭没再动元氏,一无所有的元氏放在后宅当个摆设也罢,现在要做的是闭门谢客,谁来也不见,打出去的理由是为父皇祝福抄写经书希望父皇龙体早日康健。
元家覆没沐昭能做的只有韬光养晦,不接触任何朝臣,他可不想激怒父皇,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
“小姐,往后这府里便是小姐的天下。”嬷嬷虽然在之前被押受了点惊吓,不久又得知这么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可不是,真真的苦尽甘来。”欧阳芸笑意直达眼底,整个人一扫之前的惊恐不安。
“高兴归高兴,小姐切记不得在外头露出分毫。”嬷嬷适时的收起笑容,正色道:“皇上现在龙体欠安,不该露笑而因悲思。”万不可让人拿了把柄,这个当口可不是闹着玩的。
欧阳芸听后敛了神情道:“嬷嬷说的我记下了,此为大事院子里的下人好生敲打一番。”别不长眼给自己引来祸事。
“小姐说的是。”嬷嬷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屋子去办,下人犯了错最容易牵连主子,越早告诫越稳妥。
元氏你也有今日,欧阳芸露出十分解气的笑容,风水轮流转多好的一句至理名言,自己再不用提心吊胆过活。等过了这段敏感时期她要把以前的仇怨一笔一笔清算。
元氏的处境飘摇,后宅的姨娘们没有一个不落进下石的,碍于非常时期。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不怕多等些时候。
“夫人。这……”周嬷嬷愁白了头,面容苍老许多,忧心不止,后院一个个均不是省油的灯,被元氏打压迫害这么久,哪有不还以颜色的道理,正好趁元氏落魄的当口给以最猛烈的打击。
元氏默默不言,心里万分痛恨起死了的元贵妃。为什么要那么做,贵妃当的好好的,为什么不顾元家不顾自己去捅马蜂窝,元贵妃到能一死百了,自己呢,在这大皇子府处于不尴不尬的窘迫境域,让她们母女怎么活,后院被自己打压的姨娘们个个虎视眈眈,盯着自己寸步难行,就连自己曾一再耻笑过的欧阳芸现在比自己活得风光。谁让她有一个当丞相的父亲,而自己却有个疯子一样的姑姑。
元氏不能不恨,自己付出的心血何其多。到头来换来了什么?大皇子的厌弃,元贵妃的不满,一个是夫君一个是自己的婆婆,怎么就不能替自己想想,好恨,好恨,恨不能将已死的元贵妃从棺材里拉出来质问为什么,自己美好的一生全毁了,虽然元贵妃同样没落得个好下场。死后不入皇陵不立牌位不允祭拜,可自己仍觉得不够。哪怕是挫骨扬灰亦难解心头之恨,死了的人可以什么都不用管。活着的人呢,要憋屈的活下去吗?
元氏不曾想过一死白了,她还有年岁不大的女儿,女儿不能失去母亲,更舍不得将女儿交给后院里的那些毒妇,她要为女儿坚强的支撑下去,直到女儿及笄寻个好人家嫁了。
“夫人。”周嬷嬷再次低唤,元氏不知在想什么,眼下的情况已不容乐观,总得拿出个对策应付后院那些姨娘。
“怕什么,我仍旧是正妃。”元氏底气不是很足,这个时候显现出弱势会被更多的人看不起,更多的人踩在脚下。
周嬷嬷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元氏何尝想这样,这都是命,没了娘家倚仗只留下零星的下人能做什么,什么也做不了,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这福从哪来?
“下去清点下人,有想离开这个院子投靠别处的直接放人。”元氏不留一个对自己不忠的下人。
“是。”周嬷嬷应下立刻去办。
府里的下人惯是捧高踩低巴结迎奉,现下元氏不好了,哪有再跟着受辱的道理,都想找个有能力的主子日后好过一些,府里唯一有身份地位的便是侧妃,不少之前给欧阳芸通过气的下人早早的去了侧妃处表忠心。
周嬷嬷清点下来少了一多半,心里虽气可有什么办法,人情冷暖表现的是淋漓尽致。
欧阳芸那边收不了几个人,让嬷嬷掌了掌眼留下四名得用又机灵听话的下人便没在收,下人太多也显眼不是,她一个侧妃要那么多丫环做甚,是想比得过正妃元氏去?别逗了,现在唯一可做的就是低调,不张扬,她可不想乐极生悲,好容易混出头又摊上麻烦。
嬷嬷对欧阳芸的做法甚感欣慰,能看清眼前情势值得赞一声,懂得收敛省下自己再去劝说。
欧阳芸为防止丞相府自己的母亲柳姨娘控制不住得瑟过头,为自己招祸,特意派人走一趟把话说明白,眼下情况大好别拖了自己的后腿。
“父皇我要出去一趟。”汐朝批完折子,回到龙华殿,已经过了七日父皇的病情渐稳,三日上一回朝,朝堂上朝臣再度提及设立储君一事依旧被驳回,当下哑了口。
收拾完一个元家,沐昊宇并未有停下收手的意思,紧接着命刑部查攀附元家的官员,彻底斩断大皇子的臂膀。
朝堂之上在皇上盛怒之下想为大皇子说好话的官员眼见情势不妙夹起尾巴绝不出头,这个时候站出来甭管说什么保证不落好。
朝臣不经暗叹,为什么皇子一个个的认准了谋害皇上呢?二皇子是如此,大皇子的母妃也是如此,太另人惊奇,不少猜测浮出水面。
沐昊宇听小女儿要出去,点了点头。小女儿最近陪着自己多日不曾离宫,该累坏了,出去走走也好。
“主子。要去哪?”红蕊跟在汐朝身边,主子近日够忙的。除了表面上要处理的事比如批折子照顾皇上,暗里对朝臣的监控不容疏忽。
“随意走走。”汐朝没有目的地,她出来是为了透透气,宫里的氛围实在不好,浓重的忧虑索绕在心,父皇的身体一日不好,心里压着的大石一日放不下,在等待曲老到来的时候。数着日子过的滋味很不好受。
汐朝想去外面再寻名医,说不定会有新的收获,可惜自己不能离京,不能离父皇太远,沐瑾明要做的事很多顾不上父皇,大皇子以及拥立大皇子的朝臣看似老实的守着本分,实则野心尤在不可不防。
真的不愿把事情往最坏处设想,汐朝叹气,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连仅有的三年时间也要收回。
出了皇宫沿着主街步行向前。脑子里不时浮现出该着手准备的事宜,汐朝不习惯事到临头再打算,时间不允许。要想活下去必须抓住眼前利于自己的一切,权势太诱人,一旦沐昭野心暴发,登基上位,自己与沐瑾明的下场无须言表,时势所迫真该道一句身不由己。
一间酒楼临街的二楼,有人探出头去向外望,手里拿着小巧的酒盏把玩,时不时啜饮几杯。
“公子少饮些。”一男子恭敬的提醒对面的主人饮酒要适量。
“好吧。”被称作公子的男子放下酒盏用了几块糕点。视线一直放在楼下人头攒动的街面。
“人到了去请来。”熟悉的身影进入视线,男子吩咐随侍去请客人。他来此的目的便是寻人。
“是。”随侍下了楼来到街上,四下扫了两眼看到公子要寻的人走上前去。
汐朝边想事边走。突然从旁走出个人来拦住去路,惊了一下回过神,看向拦路的男子。
“翼王殿下,我家公子有请。”男子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先行开口。
“你家公子是谁?”红蕊出声询问,一样是下人身份相当,自然由自己开口。
“我家公子与翼王曾有过一面之缘。”男子大大方方道出身份,“翼王可曾记得去年的普华寺,翼王曾救过我家公子。”
“咦?”红蕊记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但这么长时间又来寻主子是为何?来还恩情的?不会,当时走前那名坐在轮椅上的公子曾给过主子一枚小木牌,许下过承诺,奈何主子一直不曾用过,现在不知能不能找到。
“本王与你家公子恩怨两清。”汐朝心里正烦着,不愿去见突然冒出来的人。
“我家公子就在斜对面的酒楼上,还请翼王行个方便。”男子是铁了心邀请,公子大老远跑来不容易。
“本王没空。”汐朝已显露不耐烦,正要抬脚走人。
“翼王若不去,恐怕会失了最佳的机会。”男子撒下诱饵,谁叫翼王坚持不去,他这也不算威逼。
“什么!”汐朝听出男子话里暗藏玄机,机会,哪来的机会?
“翼王最在意的人,或许我家公子能解翼王燃眉之急。”男子把话说到此,相信翼王听的明白。
汐朝眉头紧锁,打量眼前的男子,男子的话意有所指,她敢肯定男子在暗喻父皇,也就父皇的亲情搅得自己坐卧难安。
“翼王,请。”男子汉做了个相邀的手势。
“主子。”这分明是有备而来,红蕊眼底划过寸寸精芒,对方身份未明,当初主子不曾让人去查,现在见面主子已处于被动,很是不利。
对方拿一件不确定的事要挟主子前去,红蕊心下着急,主子出来身边带的人并不多,要是起了冲突难免要受制于人,现在叫人不知来不来的急?
汐朝制止红蕊叫人的手势,这里是上京,天子脚下,聪明人该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可为。
“带路。”汐朝自知今日躲不过,走一遭无妨。
“主子?”红蕊疑惑不解看向主子,这样去真的没事?
汐朝打了手势让红蕊稍安勿躁,距离不远跟着男子上了楼直接进入二楼雅间。
“翼王殿下别来无恙。”屋内男子转过身看向门口,与进来的人打招呼。
男子坐在木制的轮椅上与汐朝眼神相交互相打量,男子脸上挂着轻浅的笑,再度开口,“翼王殿下请。”邀翼王入座。
汐朝上前坐在男子对面,红蕊如引路男子一样站在主子身后,坦然打量对面的人。
男子叫来小二另上了一壶新茶和点心,亲手为翼王倒上,推至翼王面前道:“翼王殿下请用。”
“有话直言。”汐朝没耐心应付对面的男子,出来的时间有限,不宜在外久留,手上要办的事太多,耽误不得。
“翼王就不好奇。”男子嫌叫殿下费事,直接省略,对面的人比初见越发有气势,凛冽而惑人。
“初见之时翼王是带着人皮面具,如今在下找上门来认出当初施于援手的你,就不好奇?”男子在用言语试探翼王对自己的态度,同时观察翼王这个人的性格。
“无多好奇,曾如当初本王未曾查探公子身份一样。”汐朝不打算跟对面的人绕圈子,实在没那个心力。
男子一怔,随之莞尔一笑道:“翼王好气魄,在下佩服。”翼王确如传言中那般少语。
“即不入正题,本王少陪,告辞。”汐朝当先起身要走。
“翼王真沉不住气。”男子漫不经心道,“翼王目的未达成,怎能就这么走了,难道就不怕……”意欲十分明显。
汐朝眼神渐冷,声音更是夹杂着无尽的寒风,“滚回你的地盘,这里非是你撒野的地方!”
男子和身后的随侍具是一震,不敢相信的看向薄怒的翼王,这是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