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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如盘大佬-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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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里得了天花的人数由十余人变作二十余人,又从二十人骤减到十人,直到再没有一个新增的疫情发生。
  被移去西山的人里,有七人已经不治而亡,剩下的,正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毓庆宫里,却再次传来了坏消息,常嬷嬷不知怎的,再次复发了痘疾,已经被及时迁离出宫。
  
  按说她入宫前是出过痘的,没道理再被过了病气。御医们的解释是:大抵是她年纪大了,元气不足所致。
  
  因着常嬷嬷的情况,毓庆宫里再次变得惶惶不可终日。
  
  皇帝便是再想偷偷去毓庆宫看望大阿哥,都没人敢纵容着放行。
  
  这期间,皇后临时所居的翊坤宫算得上安分,皇帝只每日将大阿哥的状况让人通报给皇后知道,也好让她宽心。毕竟人在孕中,就算不看她的心情,也要顾及小的。
  
  倒是仪妃的承乾宫,时不时有些吵闹。无外乎成嫔闹着要带着二阿哥出宫回母家避疫。
  皇帝一哂,要搬出去是假,指责他不顾旁人安危,把大阿哥强留在宫里才是真意。
  
  好在大阿哥争气,靠着自己的坚强意志,和身边人的悉心照顾,已经有了起色。他身上大大小小的脓包除了个别破裂,基本都在慢慢干缩,有几处已经结痂,且身上的高热也渐渐退了。
  
  按御医的说法,大阿哥已经度过了最危险的关头,至多再有十余日,待所有痂盖脱落,大阿哥或可期痊愈如初。
  
  皇帝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向太后和太皇太后禀去,且抽空去了趟翊坤宫。
  
  皇后彼时正侧卧在床上将养,虚弱得甚至都没法起身给皇帝问安。
  
  皇帝多日不见这位和他少时结发却于微时弃他不顾的嫡妻,难免惊讶痛心。
  
  “皇后这是怎么了?”是问向一旁伺候的宫女。
  
  倩儿便红着眼睛如实相告:“娘娘这些日子过得实在辛苦,食难下咽,睡不安枕也就算了,还挂心着大阿哥的安危。”
  
  皇后及时打断了倩儿。“臣妾只是有些乏了,倒是皇上,这个时候突然过来,可是福元他在毓庆宫出了什么大事?”
  
  说着还要挣扎着起身。
  
  皇帝终究念了些旧情,且看皇后已经孱弱至此,便亲自伸手去扶她半坐起来。
  
  “你且宽心,福元很好。”
  
  皇后一边摇头一边垂泪:“您不要再瞒着臣妾了,您每日都派人来说福元很好,臣妾起初也是相信的,但这么多天过去了,宫禁还没解,定是福元还没有大安。臣妾也想明白了,这都是命,就算福元他有个万一,您也千万不要瞒着臣妾啊。”
  
  “你不要胡思乱想,福元真的快要大好了。”
  
  “您不懂我这颗为人母的心,不亲眼所见,又怎么能吃得好睡得安?”
  
  皇帝本是耐着性子安慰,被这句话一噎:难道只有她是个好额娘,他就是个不顾长子死活的恶人了吗?
  
  皇帝看在她如此可怜的面上,努力压下了心头的怒意。
  
  “君无戏言,我既说了福元要大好了,便不会有假,且御医们都说,福元已经撑过了最艰难的时刻,我们都该为他高兴才是。”
  
  皇后这才有些动容:“那臣妾能否见他一面?”
  
  “御医说眼下这个阶段,正是容易过人的危机关头,便是出过痘的人,也最好避讳着些。你从前没出过痘,且月份也大了,还是安心静养吧,我每日都会让人把福元的近况报给你知道,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不然等福元大好了,发现他皇额娘病倒,又该是怎样的自责伤心。”
  
  皇后立刻抹了泪:“臣妾会振作起来的,倩儿,把方才的莲子羹端来,我要用膳。”
  
  皇帝看皇后又打起精神,遂打算离开:“我还有事,今日就不多留了,你且保重身体,我改日再来看你。”
  
  皇后难免有些失望,却还是点头称是:“那臣妾恭送皇上。”皇帝自然不会真的让她起身。
  
  临出门前,他又吩咐倩儿务必照顾好她主子,这才大步出了翊坤宫的门。
  
  待立在空旷的车道上,他才有些怅然。
  
  那木都鲁氏从始至终,都没有一句关切宽慰的话。似乎在她眼中,儿子已然是她命中全部,至于曾经命运相连的丈夫已经再不重要。
  
  不,可能连儿子的命,都比不得她自己的荣华与安危来得重要。
  
  难道说,人一旦到了那个位置上,就会愈加迷失自己最初的本心?变得越来越让人看不清?
  
  可是养心殿里,明明也在孕中的那人,为何就能不顾自己安危,义无反顾的陪在他身边。无论是在他最落魄微末之时,还是面临着生死攸关之境。
  
  他不想去赌人心,也不是个善感之人,只抛下眼前一切纷乱,匆匆往养心殿的方向而去。
  
  那里,有最能懂他苦痛,也甘心和他共进退之人。
  
  002
  
  隆兴元年的第一天,皇帝独自站到了离市井最近的城墙上头。
  
  因先皇的孝期未过,无论天下的百姓、在朝的官员,还是皇城里的众人都在一年的大禁中,不仅不能饮酒作乐,就是寻常小聚都会被人诟病指摘。而且,前段时日的天花作祟,被死亡威胁的恐惧感仍然笼罩在这座皇城的上空,令人没有任何心思欢庆新一年的到来。
  
  姝菡站在城楼的内墙里,抬头望着头顶上因雨雪侵蚀有些斑驳的红墙,也望向那个茕茕孑立的背影,却始终没有出声,更不打算站到他的身边。
  
  孤绝原本就是一个帝王生来就要承受的苦难,是无解的宿命。
  
  便是有朝一日,天下太平,后宫和乐,她费姝菡也成了独宠之人,也终究没有资格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到他的身侧。
  
  光是这样想想,就觉得自己何其荒唐可笑。
  
  自恃十分明理通透,姝菡放下一点哀思,出声去唤站在城楼下留守的小良子:“圣上已经吹了半个时辰的冷风,不能再这样下去。”
  
  小良子面露难色:“成主子您明鉴,奴才也是没有法子啊。”
  
  姝菡回他:“你就说,成嫔娘娘欲徒步爬上城楼看望圣上。”
  
  小良子得了点化,赶忙到道恼转身往上走劝人。
  
  不多时,皇帝果然气势汹汹地下来。
  
  他看姝菡冻得发红的鼻尖,不由分说把自己的大氅脱下盖在她的身上:“还敢威胁朕了?胡闹。”
  
  其实皇帝鲜少对姝菡说这个字,通常都是过于生气或是佯作生气才用。
  
  姝菡主动上前勾住他的胳膊:“还不是您惯出来的?”
  
  皇帝就忍不住破了功,在她的红鼻头上刮了一下,挣脱开她缠绕的臂弯,直接用大掌握住她的小手。果然冻得冰凉,也不知道看着他站了多久。
  
  “走,咱们回养心殿吃饺子去。”
  
  姝菡苦着脸:“臣妾陪着您、太后娘娘和老祖宗,都连吃了三顿饺子了。”
  
  皇帝摸着胡子想了想,“那便吃些面点心,我记得你爱吃牛肉馅的水晶包。”
  
  姝菡仍然不满:“臣妾想喝粥,在灶火上咕嘟得浓稠的小米粥,再佐上几个小菜,哦,有笋丝最好。”
  
  “我还当什么珍馐美味,这就把你打发了?不过你也不能吃的太过素淡,省得回头小阿哥生下来没有力气。”
  
  “原来您这都是为了臣妾肚子里的孩子。”
  
  ……
  
  宫人们看着前头的万岁爷和成主子有说有笑,也不上辇,只好悄无声息地在后头跟着。
  
  这样的景象,他们自上个月就寻常见,可是没人敢站出来说不合规矩。
  
  而且,再过两日,这情景怕是也不多见了。
  
  自打几日前御医从毓庆宫递出消息,大阿哥已经彻底结痂,只需三五日就可彻底痊愈,阖宫上下不出半日就都知道了这天大的喜讯。
  
  因这一个多月来,宫中再没有传出任何人感染了痘疾,且大阿哥病愈在即,这宫中的禁制即将于大年初三当天被解开。
  
  虽是这样说,但在年节里,总不能把人都拘死了,其实从年二十九开始,各宫里的门禁就已经松了下来,每日也许人出来走动办差,但事先要验看了双臂的皮肤和体温是否有异状。
  
  皇帝年夜当日分别去了一趟寿康宫和慈宁宫。皇后那里只赐了吃食。
  
  姝菡知道再不能赖在养心殿,在年三十入夜前搬回了永寿宫。
  
  皇帝没有多说什么,是夜却亲往永寿宫住了一夜。
  
  姝菡知道这太过逾矩,却没舍得把人撵走。
  
  等这次痘疾的风波过去,两个人又要做回原本的位置,做回规规矩矩的皇帝和嫔妃,索性最后放纵一次。
  
  003
  
  一场灾祸过去,迎来的便是生机。无论对于身份贵重的高位者而言,还是如蝼蚁般求生的宫人而言,即使是没有隆重热闹的仪式,新年总是意味着新的希望。
  
  毓庆宫的太医在大年初一那日被皇帝传到了养心殿问话,被告知大阿哥已经彻底痊愈,然而因痘毒在脸上留下了印痕,恐怕有碍观瞻。
  
  皇帝挥挥手:“咱们满家的儿郎,历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何时在意过容貌,只要大阿哥无恙,这些都是些微小事,无须计较。”御医得了这句,把心放回肚里,又回去为大阿哥做最后的疗养。
  
  又两日后,毓庆宫禁闭多日的宫门终于大开。
  
  皇帝亲自站在大门前去迎接他大病初愈的长子,也没因他满脸落下的麻子而多说一句。
  
  福元被瘦得脱了形的崔公公领着朝外走。他听说皇后不能亲自过来接他,先头还有些垂头丧气,待看清门口的皇阿玛,瞬间像只出笼的雏鸟一样,雀跃着朝他奔去。
  
  皇帝一边稳住大阿哥过于激动的身形,一边故意板着脸教训:“跑得这样急,像什么样子?万一再着凉了还得继续喝那苦药汁。”典型的好话不会好好说。
  
  大阿哥好不容易见到了亲人,顾不得许多,眼眶里立刻就湿润起来。“皇阿玛,皇额娘怎么没来?”
  
  “你皇额娘还在翊坤宫,眼下应该正在正殿等着你呢。”实情是皇后这几日被查出胎像不稳,须卧床静养。
  
  福元拉住皇帝衣角央求:“那皇阿玛陪儿臣一块去翊坤宫吧,咱们一家人好久没有在一起用过膳了。”
  
  皇帝这个时候,无论是出于安抚,还是本心,都愿意在久病初愈的儿子面前做一个慈父,遂欣然应允。
  
  等到了地方,也不需人通传,皇帝拉着大阿哥的手径直朝皇后所在的正殿而去,因她这几日怀像差,已经良久不下地,只在卧房里将养。
  
  皇帝先是嘱咐大阿哥等会儿不要冲撞了他皇额娘,然后才领着人进屋。
  
  屋子里光线很暗,且熏着安神香,皇帝本能地皱起眉。
  
  “伺候的御医何在?”
  
  院子里隔壁便有人站出来“微臣在。”
  
  “怎么白日里熏这么重的香?”
  
  “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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