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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倒好,啥都没落着,还得倒贴彩礼钱。还害的我跟你妹子在这里被人人家羞辱,你说我养你有什么用?
你爹英明了一辈子,谁敢跟咱咱们家作对,你可倒好。还得老娘出来给你撑场面。你个窝囊废,窝囊废。”
云礼有点儿挺不住了,捅了捅云豆。小声的嘀咕,“豆豆,这样闹下去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
“好些人都看着呢,这浮云族老刚没。要是让人家说我们家什么闲话可就不好了吧?”
依照云豆的性子,说去呗。咱有没干啥亏心事,可是自己面糊老爹,胆小怕事,只能心里偷偷的嘿嘿。
“大不了你们进城住去。非得喜欢被人欺负呀?为啥咱们家被人欺负呀,为人家往死里坑你们那?咋就不长点儿记性呢?就是你们这幅面糊的性子,明明自己有理。还整的跟做贼似的,人家不欺负你们欺负谁?”
云礼赶紧把头低了有低。要说豆豆说的也是这么个礼儿。“可是,圣人都不都说和为贵吗?”
哎呦,可是气死了,云豆狠狠的扬手揪下来了一把树叶子,圣人让你跳河去,你也跳河去呀,就没有一点儿自己的主张?
孔圣人不喜欢农桑,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可是靠着读书,你有饭吃吗?朝廷贬低经商,可是不经常,咱们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啊?
什么是道,不偷不抢,能够让一家人吃得饱穿得暖,那就是道。
圣人那套玩意儿,都是为了迎合统治阶层,胡编乱造的玩意儿,让大伙当顺民,不能有反抗之心,收拾自己人好使着呢,可是一旦用到对外上,还是秦皇汉武的铁血政策好用。”
“咳咳。”魏帧不淡定了,赶紧出出声阻止,这小脑袋瓜儿,这些个论点虽然有理,但是绝对是统治阶级不想听到的问题,好在青雀给轰家去了,这要是让那个傻小子给一宣扬,豆豆的小脑袋非搬家无意。“豆豆,过分了啊?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云豆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因为心情不好,这嘴巴就胡说八道了,下意识的四外看了看,才意识到青雀没在,顿时安心了不少。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师傅谢谢了。”
“哼。”魏帧高傲的捏着酒杯,一扭脸儿,表示自己在赏月了,别打扰。
就在老刁婆子母子三人的鼻子都闻见了云豆家墙皮上泥土的芳香的时候,终于迎来了那个期盼的声音,不过一点儿惊喜都没有,反而跟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差不多。
云豆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尖细的声音在这漆黑的夜空里,特别的有穿透力。
“我说那个老刁婆子,我们家可是村里公认的,村里的风水汇聚之地,你们今天咋咋呼呼的非要死在这里,意欲何为呀?
难道说想将相府村儿的风水,全都据为你们一家所有不成?”
这大帽子给扣的,老刁婆子母子三人一听,差点儿没趴下,已经没有靠山了,要是再让云豆给扣这么个帽子,那往后自己一家甭想在相府村儿给待下去了。
豆豆的大帽子可是不小,往下一落,差点儿就把云浮云家的老婆刁婆子没给砸晕了。
不过她也迅速的守住了差一点点就撞到了云豆家墙上的脚步,同时挽救了她的鼻子。不过她一点儿都不感激云豆给她台阶儿下,甚至把云豆给恨的更加的深了。
以不像她那个年纪的敏捷,迅速的转回了身,在一双儿女的搀扶下,走到了云豆的面前。
“我说豆豆,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这是以死明志,跟偷你们家气运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们家有气运,都是你说了,大伙儿可是谁都没看见,你可不要栽赃陷害好人。”
这中气,说真的,云豆挺佩服她的,要是自己娘能有这么利索的嘴皮子,以及说话能够这么足的底气,她也就放心了。可是这么些值得欣赏的地方,都给长对头身上了,多气人?老天爷不公平啊!!!
云豆神游太虚起来,可是老刁婆子的闺女给气坏了。抬手就想掀云豆家的桌子。可是运了好几运的气,就是没掀成,那桌子材质也不甚好,但是四条腿儿就跟在地上生了根似的。任她用出了吃奶的力气,就是搬不动。而且闹了笑话。那桌子突然自己抖了一下,她没有防备,直接摔了个仰八叉。
轰,周围看热闹的笑的更甚了。
“哎呦。”老刁婆子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就开始哭号,“哎呦。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可是让人给欺负死喽,没活路了,老头子呀。”
云豆拍拍手。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了嘴里,腮帮子鼓鼓着,嚼了嚼,咽了咽。又喝了一口稀粥往下送了送,打了个饱嗝。很满意的点点头才。
“哈哈,顿顿能吃饱真好。”
“云豆。”老刁婆子的闺女从地上爬起来,伸着爪子就往前够。
“住手。”茉莉一把抓住了那个女人的手腕子,也学着自己小姐的腹黑样子。“我说你还讲不讲理,倒霉了可比怪我没提醒你。你不是说没看见过风水气运是啥吗?刚才你不是见识了吗?还不错吧。摔得挺疼哈?我要是就赶紧滚蛋回家洗洗睡了。
刚才那可是警告,那是看在你们是云氏子孙的份儿上。要是再闹下去,哼哼。你们懂得。”胳膊一抱,摆出悲天怜人的的架势来,“我真是个好人那,一般人我不告诉她。”
噗,看热闹的好些人都笑了,这孩子真是太逗了,平常看她挺狗腿儿的跟在云豆后面跑前跑后,还有这么可乐的一面,真不愧是豆豆的手下。
“我不信,什么气运不气运的。”老刁婆子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老娘就在这里了,我看你们家雄厚的气运能把老娘咋滴?”
老刁婆子的话音刚落,一股糊焦的味道,随着微风,扩散了开来。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着火啦!”
只见老刁婆子的背后,冒起了黑烟。
人们都吓傻了,这谁干的,太解气了,有木有。
“嗷嗷嗷。”老刁婆子吓得嗷嗷叫,原地打转转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救命啊,救命啊。”
等她后背转过来的时候,豆豆才看见,老刁婆子的后背上,燃着一丢丢紫色的火焰,跟婴儿小手指头那么一点点,摇曳着,明明灭灭的很不稳定。
他一双儿女赶紧跑了过去,想把她给扑灭,可是,那股紫色的小火焰,非常的顽强,扑灭了,一会儿还忽忽悠悠的亮起了,再扑灭,再忽忽悠悠的亮起来。如是好几次。
“哎呦你们真是笨蛋。”云豆看不下去了,“赶紧把外衣脱了扔了不就完了吗?”
老刁婆子哼哼的啐了一口,“我呸,这可是上好丝绸,苏绣,懂不懂,懂不懂,扔了便宜你呀。”
“那活该你烧死吧,老纸还真不差那俩钱儿。”娘的,舍命不舍财,还冤枉好人,活该她倒霉。
“云豆,你个妖人,你咋能这儿说话呢,咱们一个村儿住着?”老刁婆子的儿子,冲着云豆狠狠的挥了挥拳头,但是显然很怕倒霉,没有敢上前,只是眼睛充满愤怒,“我娘要是有个好歹的,你得赔钱。”
赔你大爷呀,赔钱。
云豆刚想反驳,突然感觉拉着自己衣襟的小手手,以为是朵朵被吓到了不高兴了,赶紧扭头,捏了捏那胖乎乎的小脸儿,哪知道小东西的眼睛,好像跟往日有所不同贼亮贼亮的,好像还有点儿兴奋,小手手小脚丫不停的蹬着抓挠着,甚至好咯咯的笑出了声。
小混蛋,云豆心里好笑,小小混蛋竟然懂的欣赏人倒霉了,真好玩儿。不过为了妹子能正常成长,不想自己这么长歪,云豆还是喊了茉莉。
“茉莉,带朵朵回去睡觉,小讨厌,去哄小主子睡觉,哄不好明天没有鱼干儿吃。”
“喵呜。”小讨厌赶紧蹦到了朵朵的小车车上,表示自己遵命。
茉莉推着朵朵和小猫儿走了,云豆站了起来,“师傅,爹,吃好了吗?吃好了咱散了呗?”
“你敢走。”老刁婆子个儿子跳起来。
“猴戏看完了,嗯。”一拍脑门儿,然后点点头,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摸出来两个铜板往地上一扔,“演的不错。赏了,回吧。”
嚯,这巴掌打的,这羞辱的,老刁婆子当时就眼睛一翻差点儿没过去,也顾得背上的疼了,虽然火已经灭了。虽然那火不太旺。虽然衣服很宽大,但是那好歹是火呀,她下定决心。今天要是不吭回来,这事儿不算完。其实这也是她豁出去不脱衣服,希望能够火能大点儿的目的,可惜。那火来的莫名其妙,去的也快。有点儿失望了。
“你居然用邪术,陷害族人,这事儿不算完,走我们找老祖评理去。哎呦。”又往地上一坐,“可烧死我了。”
啪,云豆一拍桌子。“有完没完,是我请你来的吗?就算你是来我们家讹诈的。你也得有个讹诈的油头啊,为啥要讹诈我呀?”
“谁讹诈你了。”老刁婆子的闺往前凑了凑,“离地三尺有神明,胡说八道会遭雷劈的。”
“那你们干什么来了?”
“我们,我们来找枣花儿呀。”
云豆坐会小板凳儿上,“我没看见啊,你们可以走了。”
“什么你没看见,我们明明看见他朝你们家来到了的。”
“但是我就是没看见,你们帮我怎么滴吧。”云豆抱着胳膊,嘴角儿挂着微笑,玩儿起了横推车。
“你。”
娘三个都被问的没词儿了,你说来的时候准备的好好儿的,怎么这个云豆就是不按照他们设计的走呢?这个云豆不是最喜欢打抱不平的吗?按照往常,三下五除二谈完了,拿钱走人,不就行了,你看当初帮云娟多痛快呀,怎么今天这么横了。
“云豆。”要说姜还是老的辣,“你爷爷今天上我们家要钱了,我们当家的让你给逼死了,没钱还。”
“等等。”云豆跳了起来,“话可不能这么说,什么叫我逼死了你们家当家的。”娘的,老不死的太缺德了。
“豆豆,我们信你。”这时候看热闹的都不高兴了,“那是他活该,咎由自取。”
“坏事做尽遭天谴了。”
“遭报应了活该。”
云豆赶紧挥了挥手,“众位,众位,死者已矣,咱不能跟无知妇孺一般见识。”
一看没人向着,还有几个愣头青不知打从哪里摸来了棍子,老刁婆子也不敢再胡说八道了,赶紧转移了话题,“反正我们每天还你爷爷的钱,准备把枣花儿给卖了,少一个人吃饭,攒钱还债。”
“赌债呀,听说跟李二上赌坊输得挺干净呢。”
“光腚回来的。”
有人开了嘲讽,人们又开始哄笑起来。
“你们,你们。”毕竟是大老爷们儿,脸上实在挂不住了,老刁婆子的儿子,一跺脚,挤出人群跑了。
攒好的词儿,又破功了,老刁婆子气愤不已,可是这么多人,她有无可奈何。
“云豆,就说吧,你整天装的仁义道德的,枣花儿你买不买,你不买,我就把它卖到暗门子里去。”
云豆笑了,笑的很开心,“你去卖吧。”
老刁婆子母女可是抓到话把儿了,指着看热闹的人们,“你们就笑吧,都让这个小狐狸精把魂儿给勾走了,总有你们哭的时候,被人家卖了还替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