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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上将军-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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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扶轻叹一声,“如果陛下有先帝那么讲道理,这件事根本不会演变到今日的地步。不行,我还是要进宫看看——”

    她话音未落,忽听外头传来通报,“侯爷回来了!侯爷回来了!”

    众人连忙迎出去,只见顾怀疆神色如常地走进来,看起来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不堪,看到众人都在还笑了笑。

    “你们都是来拜年的?”

    严华实等人面面相觑,老金索性豁出去了,“大将军,我们本来是想进宫给陛下拜年的,被少将军拦在半路上了!您要是不想咱们进宫给陛下拜年,就把今日发生的事老老实实告诉我们!”

    严华实用一种你这是在找死的眼神看着他。

    老金平日再没轻没重,也不敢明着违背顾怀疆的命令,还这么大摇大摆地说出来。

    他看向老金,老金看向他,朝顾怀疆衣角上努努嘴。

    众人都注意到他的动作,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顾怀疆衣角上皱了一片,隐约沾带一层薄灰。

    这是什么情形,众人心中有数。

    顾怀疆不动声色,既然瞒不过,他索性不隐瞒了,“进屋说话吧,我口渴了,让我喝口水再说话总可以吧?”

    老金乐颠颠的,“可以可以,末将给您倒茶!”

    当着众人的面,顾怀疆尽可能用平淡的语气复述情况,“……陛下原就因为昨夜之事恼怒,听见我说是来劝谏他放弃册立玉扶之后,摔了一个茶盏。我不过跪了一跪,后来听说内阁诸位大臣来找陛下,陛下便命我出宫了。”

    不过跪了一跪。

    他说得轻巧,众人听在耳中越想越愤怒。

    顾述白道:“内阁阁臣正直,如果陛下敢对父亲不利,他们一定会直言劝谏。陛下今日没有重罚,或许有此缘故。只怕下一次陛下把正式的旨意发出中枢,就不容父亲抗拒了。”

    到那个时候,以宁承治的性情,必定不会再顾惜顾侯府的颜面。

    众人想象他说的场面,一旦圣旨明发送到顾侯府,他们再拒绝便是抗旨不尊,视同谋利的大罪。

    众人心悬不已,顾怀疆道:“明发圣旨,总要经过内阁或者丞相其中之一。你们今日去相府可有收获?”

    顾述白正打算告诉他今日相府的情形,忽见齐岸拖着老迈的身躯急匆匆跑来,“侯爷,不好了!”

    顾怀疆转身看他,“你慢点说,到底怎么回事?”

    齐岸上气不接下气,语气里满是绝望,“宫里刚传来的旨意,陛下要废了内阁!”

    ------题外话------

    大家新年快乐~

    过年期间一天四千字早就说清楚了,怎么还有人跟我说更这么少之类的……无语了。

 216 除非

    除夕夜意图立玉扶为后,年初一欲废内阁。

    宁承治的动作快得令人目不暇接,更荒唐得叫人心惊。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陛下也把自己当成小官了,才登基就敢推翻先帝的旨意!”

    “内阁乃是先帝临终之策,要废也该废丞相,怎可废内阁?!”

    众人议论纷纷,顾怀疆眉头紧蹙,“陛下为何忽然要废内阁,可有具体的消息?”

    齐岸道:“老奴听见消息,说是侯爷入宫之事传到宫外,陈阁老便带几位阁臣进宫,试图帮着侯爷劝阻陛下立后的心思。岂料几位阁老入宫时侯爷已经出宫了,陛下听了阁老们的劝阻雷霆大怒,下旨废除内阁建制!”

    说到底,还是为了册立玉扶为后之事。

    顾怀疆叹了一口气,“是我连累了内阁众臣,陛下这是迁怒。他顾忌我在朝中的名望不敢直接下手,所以用内阁杀鸡儆猴。”

    “大将军,这不怪你,你别自责。”

    玉扶忽道:“大家都是为了阻止陛下荒唐的旨意,是为了朝纲正肃。大将军若要自责,我更应该自责。”

    顾述白忙道:“此事与你无关,是陛下荒唐,绝非你的过错。”

    玉扶勉强朝他笑道:“我知道,所以我不自责,现在最要紧的绝非自责,而是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当务之急是——内阁。”

    严华实连连点头,“大将军,玉扶小姐说的对啊!内阁诸位阁老都是中正之臣,我们不能让内阁就这样被废,让殷朔那个小人掌了大权啊!”

    老金连忙附和,“是啊,要是让殷朔那贼小子掌了朝中大权,顾家军还能有好吗?”

    顾述白道:“或许眼下能劝说陛下的,只有季老大人了。”

    ……

    “老太爷,又有人来求见了!”

    府宅僻静的院落,庭中苍松青翠,角落立着一部低矮的梅花桩。

    仆人匆匆忙忙赶进来,中年人朝他嘘了一声,“父亲不是说了,谁来都称病不见么?”

    说话的正是季道公的长子季选贤,朝中废除内阁之事议论纷纷,为了不让人打扰季道公的清净,他亲自在季道公的院子里守着。

    仆人为难道:“大老爷,这回来的是顾侯府之人,奴才不敢自作主张。”

    “顾侯府之人?”

    季选贤犹豫了片刻,“你在这里等着,我亲自进去回禀过太爷再说。”

    进了正房,左转第二间便是上好的卧室,门外挂着松鹤延年的百寿图,左右摆着两个青花大细颈瓶。

    季道公躺在屏风后的卧床上,他年事已高,身体时常有病痛,这会儿躺在床上也看不出是真病还是假病。

    “父亲,顾侯府的人来了,您见是不见?”

    床上躺着的老者听见顾侯府三个字,眼皮略动了动,到底没有睁开眼。

    季选贤恭恭敬敬地在床边等候,以为他不会开口,正准备慢慢退出内室,忽见他胡子动了动,逸出一声长叹。

    季道公半睁着眼睛,目露浑浊,“为父一生很少主动站出来说过什么,身为都御史,只知按照流程监察百官,从不出风头扛大旗。但为父也曾仗义执言过,也曾想舍生忘死过。只是这一次,为父病或不病都改变不了结局,选贤,你会理解为父吗?”

    季选贤蹙着眉头,思忖良久,抬起头来,“父亲一生很少主动站出来说过什么,却从没有昧着良心贪图安逸过。这一次是父亲知道自己实在劝说不了,而非胆小懦弱。为儿的若连父亲的为人都不清楚,怎么配做季氏子孙?”

    季道公躺在床上点头,眼角滚下一滴热泪。

    季府大门外,齐舟焦急地等待,看着各家各府派来的人失望而归,他不动声色。

    他是顾侯府的人,对季老大人而言总归是不一样的,或许能等来不同的结果。

    过了许久,方才请他在门外等候的仆人搓着手回来,一张脸因为在寒风中疾跑冻得通红,“齐管事,您请回吧!我们老太爷实在病得厉害,起不了床啦!”

    齐舟失望地低下头。

    季道公早不病晚不病,偏在宫里传出废除内阁建制之时病倒,明眼人一看便知有猫腻。

    他原以为自己是顾侯府的人,季道公至少肯见一面,不想对自己也是和旁人一样的说辞。

    看来季老大人是铁了心不肯出面了。

    他朝那仆人拱拱手,失望而归。

    季府的拐角,有人边走边谈,“都御史季老大人一向身子硬朗,能把他逼得称病不出,咱们陛下实在太荒唐了……”

    有人装病,有人则是真的气病了。

    陈阁老从宫里受了斥责回来之后,当夜饭也没有吃,据上房伺候的仆人说他一直坐到天明,忽然一口血吐出来,人就病倒了。

    陈出岫是个大年三十都不着家的性子,听闻陈阁老吐血病重之后立刻回府主持大局,乱成一团的陈府总算有个掌事的人,不至于失了体统。

    “岫儿……”

    “老爷醒了!老爷醒了!”

    床上的陈阁老气若游丝,守在床边的仆人听见他喊陈出岫,立刻朝院外大喊。

    陈出岫飞快奔进来,“父亲,你怎么样了?”

    陈阁老早已老泪纵横,“为父对不起先帝,对不起陈家列祖列宗,对不起天下万民啊!”

    陈出岫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忿道:“与父亲有何干系?陛下年少荒唐,父亲尽职尽责劝谏,已尽了为人臣的本分,如何怪得了父亲?”

    陈阁老道:“为父一夜未眠想了许多,想当初若早知如此,不如不揭开先帝遇刺的真相,一切会不会比现在好一点?可就算时光重来,为父也不会做第二种选择。刺杀先帝的人怎么能继承大统?哪怕剩下那个继承人……”

    “哪怕剩下那个继承人——也就是当今陛下,比之大皇子更加荒唐昏庸对不对?”

    陈出岫抢了他的话,“父亲,孩儿说句不好听的话,宁氏皇族这一代的继承人,一个杀父弑君一个昏庸无道,谁比谁好一些?他们不是做好皇帝的料,怎么能怪到父亲身上?父亲现在因为陛下子逆父旨感到自责所以一病死了,您死了咱们陛下就能悔过吗?”

    陈出岫毫不避讳,“要是陛下能改过,那您死就死了吧,死得有价值不是?可您现在一病死了,不但让陛下身边更加无人敢劝阻,还会把您儿子我也害死!没了您的庇佑,我在帝都继续横行霸道迟早死路一条,您说是不是?”

    底下伺候的仆人越听越不像话,试图劝阻陈出岫,“公子,老爷都这样了,你别说这样气老爷了……”

    陈出岫不为所动,“你们都别劝我,我说的是实话。父亲,您现在一死了之,烂摊子丢给顾侯爷等朝中中正之臣,您也太自私了!”

    仆人吓得去看陈阁老脸色,没想到陈阁老不但没有被陈出岫气死,反而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你说的对,为父不能在这个时候死,为父就算死,也要死在金殿上劝谏陛下,而不是在府里……”

    陈出岫伸手把他按下去,“您就别坐起来了,来人,快把药端上来喂老爷喝下去!”

    不用人劝,陈阁老自己死死盯着药碗,迫切地喝了下去。

    陈出岫暗中偷笑,忽听仆人通报:“公子,宁堂叔和夫人来探望老爷了!”

    “这种时候敢不避嫌沾上来的,也只有他们了。”

    陈出岫一面说一面朝外走,果见宁轩夫妇急匆匆地走来,见了他停住脚步,“令尊大人怎么样了?”

    陈出岫指指屋里,把他们带远了些说话。

    走到院外僻静地方,他指指自己胸口,“我父亲身体向来无恙,不过是心病,被我方才一顿威吓激起来便不打紧了。”

    宁轩松了一口气,“就你鬼主意多,幸好陈阁老没事。我还担心陈阁老一病你们府里乱成一团,特意把羽扬也带来了。”

    昆羽扬环顾四周,“夫君原想让我来帮你操持操持府里的事,怕你照顾陈阁老还要顾及府中庶务应接不暇,没想到你做的这样好。”

    陈出岫朝她拱拱手,“多谢嫂夫人。原本我还真打算进宫替父亲讨个公道,父亲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替他出头谁替他出头?可父亲病倒了,虽然被我用话激起求生欲,到底年事已高。我现在只想在府里好好照顾父亲,朝堂上的事再要紧,在我看来也没有父亲的性命要紧。”

    昆羽扬忍不住打量他,从前瞧着陈出岫纨绔,宁轩却一直和她说这是块璞玉,只是世人多半有眼不识罢了。

    她从前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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