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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持剑-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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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孩子,下庭饱满、耳高于眉、财帛宫丰满,天生的富贵相,还泽被子孙,好面相。”
  裴真看去,这位夫人穿着一身雪青色褙子桃红色褶裙,面上看着清肃,一双唇瓣却是红艳艳的,嘴角含着笑,只这么一看,便觉她与众人都不相同。
  她隐约知道是谁,果听华国公世子夫人道:“借瑞平侯夫人吉言!”
  果然!她之前就听小豆子说过,这位袁夫人是位道长,上半年一直在武当养病,上个月回京,才刚办了婚事。都说瑞平侯爷为人低调,婚事上头却恨不能昭告天下,那叫一个热闹,可惜裴真没瞧见。
  裴真看她很有眼缘,刚想跟她说句话,就见她被人殷切地喊着“道长”,目光扫过来,朝着裴真点了点头,走了去。
  裴真笑着摇头,出了屋子,见众人都往华府花园转去,也很是合群地跟了过去。
  只是她可是锦衣卫指挥使小豆子的夫人,旁人哪敢上来说话凑趣,走着走着,又变成了她一个人赏景。
  夏西夏南姐妹没有再跟她回京,自金陵直接寻唐沁而去,如今跟在她身边服侍的,是吕嬷嬷挑来的春初、夏初、秋初、冬初四个,今日过来的是春初。
  春初见裴真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院子逛了快一圈,那边宴席还没开,便道:“夫人可要喝口茶水,奴婢看那边有小丫鬟伺候茶,去同夫人端一杯来吧。夫人且喝口水,一会就开宴了。”
  裴真点头,春初便去了。
  裴真在桃树底下的太湖石上坐,身后的太湖石假山里,有小孩子跑来跑去打闹,她静坐看着小孩跑得满身是汗,又听见里间有妇人的声音,“跑慢点,别磕着了!”
  这声音说完,另一个声音的妇人也喊着孩子往平地跑去,小孩子跑走了,那两个妇人嘴巴却没停,说起悄悄话来。
  “瞧见了没,方才在世子爷房里给公府小孙儿看面相的,就是个瑞平侯夫人呢!”
  不知道是不是提到这个瑞平侯夫人,另一个人也兴奋起来,“哎呀,看见了!真是三姑六婆的做派,现在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吗?这瑞平侯真是。。。。。。被她哄了吧!”
  

  ☆、第2章 媳妇被人哄去了

  “嘘!小声点!袁侯爷多疼她呀,都说当时顾家要把嫡姑娘嫁过去的,袁侯爷愣是没点头,请了圣旨赐婚,才娶得这位道姑!”
  “天爷,什么样的手段。。。。。。”
  裴真不想坐下来继续听壁,起身要走,这才发现身后竟然站了个人,不巧,正是那瑞平侯夫人。
  似是干坏事被人捉了正着,裴真第一反应便是道歉。
  “薛道长,对不住。”
  薛道长一下笑了出来,“我喜欢人家叫我薛道长,不过,韩夫人这是道歉什么?又不是你在嚼舌根?”
  裴真这才回过神来,脸色见羞赧,两腮微微红,不知道回应什么好。
  “呵呵!”薛道长眉眼弯弯,“没想到还能遇见夫人这么有意思的人!京城可真是藏龙卧虎!”
  她话说的随意,若是旁人听了,还以为会有什么复杂含义,裴真却没有,她对这位薛道长的感觉意外地好,也不知哪来的好感。
  可她还是不准备再继续听壁,笑着起了身,刚想邀薛道长去旁边喝茶小坐,却听假山里又传来话来。
  “现在京城里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还有那个。。。。。。那个韩夫人,走起路来腰板挺得比升堂老爷都直!有点女人样吗?也就那煞神看得上她!”
  裴真愣了一下,眼角瞥见薛道长朝她撇嘴,又觉好笑。
  听壁听到她自己个身上,倒是不急着走了,她想知道那两个人还能说些什么。
  果然,两人更是来了兴致。
  另一个应和了两声,道:“说出来,我倒与他们沾亲带故,我婆婆的表姐,正是那位指挥使隔房的伯娘,我要叫一声汪姨母的!汪姨母没少来我家诉苦,说那指挥使得了皇上看重,如今又娶了这么个江湖草莽出身的夫人,行事更出格了,看谁不顺眼的,直接背后里下狠手,一不留神,那就是要置人于死地的!汪姨母的侄女,我那王家表姐,就是被他害了,好不容易要的孩子,没保住!流产了!”
  “啊?!这不是害命?!这么明目张胆?!”
  “谁说不是了,比这厉害的,且还有呢!要不,归宁侯爷怎么不认这个儿子?就是没有儿子,也能找侄儿侄孙承袭爵位,若是让这样的人承爵,归宁侯这牌面,怕是过不多时就要葬送了!”
  裴真眉头皱了起来,嚼嚼她的舌根子也就罢了,只把小豆子说成这样,汪氏可真会造谣!
  她正生气,旁边薛道长念了句决,什么决裴真不知道,薛道长却道:“夫人不必生气,若是听着不顺,我倒可以帮夫人,给她们点教训,谁叫我与夫人投缘呢?”
  这位薛道长一脸终于轮到我上场的样子,裴真心觉好笑,缺不用她帮忙,站起身来,“我亲自让她们闭嘴即可。”
  薛道长看过去,只见她手里捏了两颗石子,侧着耳朵似是在分辨里间的声音来处,接着嗖嗖两下石子弹了出去。
  这假山里头曲折高低不平,那两颗石子没进石洞,只听砰砰两声夹杂两个女子的交谈中,再而后,里间忽的大叫起来,一个塞一个地呼痛。
  薛云卉看得目瞪口呆,裴真也不同她见外,拉了她直接走了。
  “你不想知道是谁?”干了点“坏事”,有了共同秘密,两个人立时亲密起来。
  裴真说不用在这等,“回头开宴,自然只道是谁!”
  待到开宴,只见有两个妇人脸皮红肿,一个肿的老高,另一个还擦破了油皮,用粉遮都遮不住,不敢抬起头来看人,薛云卉和裴真两个相视而笑,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爽快二字。
  宴席快散的时候,韩指挥又来了,这下没人不知道他是来接夫人回去的。
  丫鬟去请了各家的夫人出来,韩烺瞧见瑞平侯袁松越满面红光,哼哼两声,走过去。
  “袁侯爷倒是快活,自去武当山逍遥了半年。”
  袁松越才不理他,“韩指挥不也刚从江南回来么?”
  “那哪能一样?你是卸了重担,两袖清风,我那是公干,还要同邪教斗智斗勇,哪得清闲?”
  “果真?”
  “怎么不是真的?难道侯爷还听说我是去玩不成?”
  韩烺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冥冥中总觉得自己同袁松越有什么一样之处,想同他逗两句嘴,只是再看袁松越等夫人的架势,就差翘着脚了,想笑话他,可自己不也是推开锦衣卫的公务,特特跑了来么?
  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八两!
  不过话说回来,他要是能换一个袁松越的差事就好了,不用像现在似得,忙得脚不在鞋里,陪夫人出门吃宴,都不得闲。
  心里想着,就见一旁抱着孩子的忠勤伯徐泮往前走了几步,韩烺看去,原来是忠勤伯夫人出来了。
  然而这处只忠勤伯夫人一人,他自家夫人连影子都没有。
  韩烺正皱眉,心道他家夫人不是什么磨磨蹭蹭的性子,怎么半天不见出来,就听着袁松越开口问了忠勤伯夫人,“嫂子可见穗穗?她怎不曾出来?”
  “侯爷别急。”忠勤伯夫人笑着,目光转了一下,落到了韩烺身上,“薛道长的宝葫芦丢了,正找呢,韩夫人也帮着找,像是一并耽搁了。”
  韩烺一听,差点瞪圆了眼,和袁松越互相对了一眼。
  韩烺很想问问忠勤伯夫人,他们家夫人怎么同薛道长搞到一起了,只是那忠勤伯徐泮是他打心眼里讨厌的人,跟他母亲徐姚氏一样,韩烺想想就觉得脑壳疼,是万不会跟他说话的。
  他要质问袁松越一句,“我家夫人是不是被你家薛道长哄了”,话没出口,又出来了女眷。韩烺一颗老心大定——他夫人出来了!
  只是他定睛一看,不大对劲啊!
  他的夫人怎么同那个薛道长这般亲密,一路说说笑笑联袂而来不算,腰上挂的那是什么?
  葫芦?!上了那个薛道长的贼船了?!
  “侯爷!”
  韩烺见着人家薛道长都知道朝袁松越招手,他家夫人目光还直追着人家看,气得脑袋发懵,待到袁松越夫妇都牵上小手了,他家夫人才瞧见了他。
  “夫君,我同薛道长约了下晌,去她府上坐一坐!”
  韩烺差点仰倒。
  完了,媳妇被人哄去了!

  ☆、第3章 他恨我娘

  没来得及同夫人单独说上一句话,韩烺就看着他的夫人,上了袁家的马车。
  下晌亲自去接,才把人接回来。那薛道长送她到门口,“我在这府里正闲的无事,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过两日我做东,咱们请了忠勤伯夫人,一道吃酒去。”
  裴真弯着眼睛道好,同薛道长依依惜别了,再回头看到马车里半晌不说话的小豆子,问:“今日忙完了?”
  韩烺不回答,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我忙不忙完,夫人哪里得闲关心?”
  这是醋了。
  裴真平日不得他折腾几个回合,是想不出来的,今日不一样,刚受了薛道长的点拨,立时就明白了。
  她凑近了坐到小豆子身边,使劲闻了一下,“酸溜溜的。”
  韩烺拿眼瞪她,“好啊!与那薛道姑厮混一日,开口便会嘲笑我了!停车!我倒要去问问袁松越,还管不管了他媳妇了?!”
  裴真笑得不行,拉了他的胳膊,“夫君,你不是让我遇见投缘的,便交往一番吗?”
  “哪也得看和什么人交往?薛道姑?你被她骗了都不知道?!”
  裴真笑出了声,“人家骗我什么?我有什么可被骗得?”
  说着继续安抚小豆子,去了腰上的小葫芦,塞到他手里给他玩,小豆子却不依不饶地,“还有,你还要同忠勤伯夫人一处耍?”
  韩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硬拉进怀里,一脸的臭脾气,“你是不是故意同我作对?我一看见徐家的人,脑子就疼!你这就是故意气我!”
  徐家,就是徐姚氏那个徐家。
  裴真记得韩烺同她说过,他爹韩瑞对徐姚氏那是跟猪油蒙了心似得,几十年如一日,从不变心。
  这话要是外人说,许是一段旷世奇恋,只是作为韩瑞的儿子,这话从韩烺的嘴里说出来,那是说不出又多讽刺。
  只是韩烺说那话时,长长地叹了口气,似是已经无奈了,放弃了挽回。裴真当时就有这种感觉,现在看他对忠勤伯的态度,也并没有当成宿仇一般,且他明知瑞平侯同忠勤伯情同手足,还是与瑞平侯相交。
  裴真想了想,抱了抱韩烺,“夫君不是个小气的人。”
  韩烺回看她,哼了一声,“你怎知我不是?我那父亲,我死也不会跟他低头。”
  “那却不是徐姚氏的原因,是不是?”
  裴真这话问出口,韩烺忽的一愣,看住了她。
  裴真手下抱紧韩烺,“你没说过,但我约莫能猜到,你对侯爷的怨恨,应该与婆母有关,是侯爷自身的事,倒是和徐家关系不大。”
  韩烺没有说话,先愣愣地看着她,而后转头向车窗外看去。
  “他就是个狠心的人,除了徐姚氏,谁都不在他眼里,尤其我娘,他恨我娘,是他害死了我娘!”
  裴真从没听韩烺提过这个,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
  “想不到吧?”
  裴真握着韩烺的手,他的手完全凉了下来。
  韩烺说,那一段时间,他都去别家的学堂读书,早上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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