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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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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家小姐似乎什么也没看,什么也看不见眼里,又那样专注看着的模样,叫人心中惊怖不已。
  忽然,长孙碧烟二话不说,起身便走,高视阔步,威势凛然。环儿挪了半步,却不敢再跟上去,面露焦急,看去穗儿,只见穗儿抬起头来,发现了这一边的异样,也看去她。
  穗儿拉着书臣的小手,朝着环儿走来,然后问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我、我方才只不过将今早咱们在街上听见的话告诉了小姐,可、可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穗儿听后也是一阵凝眉,看去长孙碧烟离开的方向,又听身旁的环儿道:“穗儿,你说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惹小姐不高兴了啊?小姐会不会不要我了啊?”
  见环儿当真是红了眼,不一会儿就要哭的样子,穗儿刚想安慰几句,有人已经抢先了一步。只见脸颊圆嘟嘟的书臣伸出小手拉了拉环儿的衣袖,然后仰着一张无辜脸庞,望着环儿道:“姐姐,姐姐,不哭,摸摸头,不哭,乖。”
  笑得伶仃可爱的书臣又将手举高了,大有让环儿蹲下身子,配合他的高度的意思。环儿愣了一下,就忘记了伤心,被穗儿推了推,茫然地真蹲下了身子。
  书臣小手软乎乎的,一会儿摸摸环儿的脑袋,一会儿碰碰她的脸颊,嘻嘻笑着,嘴里念念有词:“不哭,不哭,不痛,不痛,呼呼。”
  破涕为笑的环儿,真觉得这小家伙是个宝,自从这小家伙来了后,不止小姐与姑爷的关系更和睦了,连带着整个府里也更热闹了。
  揉了揉书臣的脑袋,见书臣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模样,环儿心境开朗地想,等会儿还是去寻小姐赔个不是什么的,总归要弄明白自己哪里触了小姐的霉头,否则……
  冷漠离开庭院的长孙碧烟一路走至自己的房门口,才堪堪停下,站定的当下,她便懵然了,心中忍不住自责道:“我这是做什么?宫夕月盛宠岳良的女儿,与我何干?岳良做大,威胁朝廷,又与我何干?宫夕月与我再无关系,而我如今也再不是杜家的女儿,理这么多朝前朝后的牵扯关系,在做什么?”
  眉心不能自控地颦起,长孙碧烟闭上眼睛,深深地吐纳一口气,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平复了纷乱不该的心思,睁开眼,提起裙摆,有些疲惫地走进屋中。

☆、夜不寐

  晚间,风凉夜静,朝凤殿内昏暗无人,今日是除夕夜,宫中的人都在御花园里共同守岁,其余宫殿自然冷落。
  御花园中,六律台上歌舞升平,美艳的舞者不知冷暖地翻飞水袖云裳。上座的分别是太后、皇帝和皇后杜敏贤,下手是以淑妃为首的群妃。
  歌舞声中,杜敏贤瞧见了宫夕月不住地朝下看去,心中冷漠,面上无分毫的动静,直到听见身旁人道:“皇后,朕看淑妃身体不适,坐在下手受风怕是要着凉,不如让她坐上来可好?”
  杜敏贤轻慢地看去淑妃长孙碧烟的位置,又看去那距离淑妃甚远的楼栏,心中道那风可真是通灵了,竟然没有吹着末位的静嫔,却要吹伤了离首座如此近的淑妃。
  “既然陛下怜惜淑妃身体虚弱,便让淑妃的宫婢先送淑妃回宫休息吧,不必留在此处受冷。”杜后轻描淡写地说,无丝毫讥讽之意,面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笑容。
  座上的长孙碧烟听后便是一惊,忽的抬头看去上座三位,面容凄楚动人,双目盈盈似含雨露花泪,一张淡樱色的小唇轻颤,似不愿又不敢违抗。
  除夕守岁,是不管民间还是皇宫都必循的大礼,她如今若是真的离席回宫,一是对上座三位不敬,二是叫人认为她恃宠而骄,无视礼数。
  自然,柔弱不善思的长孙碧烟是想不到这些的,她只知道皇后的话显然是不喜她留在这里,想要叫她远离眼中,被人如此鄙薄,她便觉得伤心。
  宫夕月见自己心爱的淑妃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心中也是一痛,脸上便没绷住好颜色,问到皇后:“如今,朕是不是连要求谁人近身都不能了?皇后,你便如此专断独行?”
  杜后心头一冷,笑容不变,看去宫夕月的时候,漆黑的目中没有一点光色,徐徐道:“陛下,宫规宫律若不能约束后妃行为,存之何用?诸圣礼法若不能规束陛下言行,传之何意?陛下一国之君,天下间有谁能要求得了您,唯独皇帝的身份是您的依凭,万不可随意待之。”
  杜敏贤说完后,垂下头,恭顺却无丝毫气弱,一字一句毫无退让余地。她其实是一个美人,眉色不浓不淡,眼型明亮英气,唇色浅红,肌肤粉白,无需脂粉装饰,一身气度便是最好的妆容。
  可偏偏,她是个气势夺人的女子,不给男子留分毫余地,没给自己的丈夫留半分的退路。若非如此,但凡她弱上几分,但凡她表现出对自己丈夫的依赖几分,宫夕月都未必如此轻待她。
  “朕如何做这个皇帝,不用皇后置喙,宇文,回宫!”宫夕月愤然离席,如同每一回一样,没有半分地犹豫。
  长孙碧烟有些急,想要追上去,却看着杜后冷冷的神色后又不敢,最后是鸣翠在她耳畔轻语几句,她才弱怯怯地起了身,不稳地福身道:“臣妾多谢皇后娘娘体恤,先行告退,还请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海、海涵。”
  自宫夕月走后,杜后便淡然地看着歌舞的宫婢,对于淑妃的话,视若无睹。依旧维持着福身动作的长孙碧烟僵在那里,也不敢妄动,不一会儿的功夫身形便不稳,几次踉跄,似欲跌倒。
  由始至终无话的太后最终凝了眉,看去淑妃,说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是要等人抬你下去吗?”太后的语气不好,近乎斥责的严肃。
  长孙碧烟身上一抖,便当真要跌落地上,幸得鸣翠心细如发又机敏,连忙扶住自家主子,小心地扶着淑妃出了六律台上。
  走在回宫的路上,长孙碧烟还是心惊肉跳的,她最怕的便是皇后了,根本不用皇后说什么,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叫她遍体生寒。
  鸣翠自然了解自家主子的心思,为了安抚人,她四下望了望确认无人后,才小声地说道:“娘娘别慌,陛下如此宠爱您,必定用不了多久便能让您不再受皇后娘娘的冷眼,指不定明日娘娘便不用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长孙碧烟一听鸣翠的话,心头便是一颤,连忙看看四周,随后楚楚动人地哀怨道:“瞎说什么,若是叫皇后的人听去了,日后的日子恐怕更难过。”
  “娘娘安心,陛下对娘娘的宠爱,难道娘娘还怀疑吗?”鸣翠笑着又说,竟无丝毫害怕。
  长孙碧烟皱了皱秀眉,心中又怕又甜,怕的是皇后,甜的是陛下的确对她极好,她相信若不是因为皇后在,陛下必定会比现在对她更好,就算她想要天上的玉兔,他都会为她寻来。
  女儿家心思浅薄,尤其长孙碧烟为最,她挂着甜甜的笑容,浑然忘了方才对皇后的害怕,只想早些回她的鸳羡宫,见她的陛下。
  鸳羡宫中,宫夕月的确早早等候在那儿,瞧见长孙碧烟被鸣翠扶着回来了,面露灿烂笑颜地迎上去,接过鸣翠的活,扶着长孙碧烟走入宫中。
  “烟儿,今日你早些休息,朕等会儿还有其他事,晚些再来,你不必等我。”他扶着她坐去了软塌上,然后落座她的身旁,双手环过她,揉着她的手又说,“今日叫你委屈了,不过没关系,日后都不会再叫你受这样的委屈。”
  长孙碧烟抬头,冲他柔弱地一笑,随后埋入他的怀中,声音似淡淡的芙蓉花香:“烟儿不觉委屈,若是能与陛下长相厮守,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烟儿。”宫夕月动情地将长孙碧烟又搂紧了一分,脸颊抵着她的额上。二人又述了一番缠绵,宫夕月才将长孙碧烟劝入了被中,点燃了助眠香,吩咐了宫婢们好好照看。
  他又单独唤了鸣翠吩咐道:“待会儿不管宫中发生什么事,都不得惊扰到烟儿,你可明白?”宫夕月意味深长地看着鸣翠,心知这宫婢是个明白的人,且是跟着烟儿入宫的,应当有些分寸。
  “鸣翠明白,陛下放心。”鸣翠笑着福身回答。
  随后,宫夕月离开了鸳羡宫,神色便一点点地冷下来,眼中愈发地有些些狠劲,那是从未有过的,就连他身旁的宇文都心中沉了沉。
  安安静静的朝凤殿外一片火光渐渐靠近,为首的人乃是大理寺卿,看守朝凤殿的遗庆瞧见了便是一震,脑中电光火石,立马吩咐了两个人悄悄从侧殿离开,一个是去通禀此刻正在御花园的皇后娘娘,一个则是出宫通知杜相。
  被吩咐的人悄悄朝侧殿走去后,遗庆立即迎上去,站定大理寺卿洛修竹的面前,便立即锐着嗓音呵斥道:“放肆,皇宫重地,尔等外臣怎可随意闯入,遑论此处乃是皇后娘娘寝宫,尔等这是罪犯欺君的重罪!”
  “哼。”一声冷哼,从洛修竹的身后发出,遗庆只见清俊不凡却笑容邪狞的洛修竹低头让开了一条道,然后步出了一道明黄的身影,“朕倒是好奇了,欺君之罪到底是由朕定,还是由你一个小小的阉人定!”
  一见来人是当今圣上,遗庆立即跪地俯首道:“奴才不知是陛下下令,罪该万死。”他磕了两声头,话语惶恐。
  宫夕月也不愿与一个奴才多纠结,看了一眼身旁的洛修竹。洛修竹会意,立即高声说道:“有人密报,皇后杜氏以巫蛊之术诅咒当今圣上,今臣奉命搜查朝凤殿,所有宫人殿外跪候。”
  一时间,朝凤殿慌乱一片,众宫婢惊慌失措地俯首跪地殿外,而后宫夕月与洛修竹身后的十数禁军冲入朝凤殿奉命搜查。
  同一时间,御花园的六律台上,一片歌舞声中,响起渐渐明朗的盔甲沉步声响,正端着一杯茶的杜后立即抬头看去,便见宇文磬身后领着数十带刀禁军踏入台上,这一台上的皆为柔弱女子,纷纷惊恐地尖叫着缩去角落。
  杜敏贤一杯茶重重地置在桌上,面色沉冷如霜,厉声呵斥道:“大胆宇文磬,谁给你的胆子私闯后宫!来人,给本宫拿下逆贼!”
  一身重甲,宇文磬面如磐石,朝前一拱手,道:“臣奉陛下之命拿下废后杜氏,并无触犯宫规一说。”说罢,他从怀中掏出陛下所赐金令与一封诏书,“废后杜氏大行巫蛊之术诅咒帝王,证据确凿,罪不可赦,此乃陛下的废后诏书,以及所赐金令。”
  “荒谬!”杜敏贤大喝一声站起身来,华服宽袖一抬,指向宇文磬,桌上金银杯盏受到波及应声落地,一时间轻歌曼舞的六律台上混乱不堪,“宇文磬,本宫何曾用巫蛊之术诅咒帝王,证据在何处?又可有人证?废后诏令,理应过政阁六部,岂是陛下一封诏书说废便废!”
  宇文磬皱着眉,没有想过要与皇后论证辩驳,当即说道:“来人,拿下废后杜氏。”
  身后几名禁军听命走向上首的杜敏贤,海福见状,立即挡在她的身前,抖了抖浑身的肉,硬是撑着颤抖的声音呵斥道:“尔等大胆,竟敢如此对待皇后娘娘,若是叫杜——”
  “海福,你让开。”海福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杜敏贤冷漠地止住。
  她看得清楚,自她唤出“来人抓下逆贼”到如今也依然没有动静,她心知宫夕月这是早有准备,已经控制了宫中护卫。
  海福方才那临危护主已经用掉了浑身的勇气,被杜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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