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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金黄杏子肥[重生]-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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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行蕴离了江边后,见人竟没紧跟上来,心底愈发不畅快,沉着脸去帮林郁做事,正好他那里有一批货要卸,不觉间便忙活了一早上。
  吃饭时也不见林青穗身影,苏行蕴不声不响闷头吃了两大碗白饭,待之后终于见着了人,林青穗再怎么叫他也不应:“苏行蕴,”“小大夫,”“苏大公子?”喊了他一路:“干嘛呢你。”
  “没瞧见我正生你气吗,”好半晌,苏行蕴憋出这么一句。
  林青穗看他那副别扭模样都要笑出声来:“好端端的,你生什么气这是?”
  “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啊,”苏行蕴气恼的问,林青穗一噎,干笑:“瞧你这话说的。”
  “噢,我是说,”苏行蕴一昂头,为自己圆话:“你有没有将我当做朋友,早上说好来接我,没来也就罢了,别人碰我的衣衫,也不出手拦着点?”
  “你们村里人怎这般不讲礼数,小姑娘怎能私下替爷们洗衫,害我白丢了一身好衣裳。”
  林青穗忍了忍,到底没将“我也是小姑娘”这话说出口,她扯着他袖口到后院看,笑道:“别生气了,没丢呢你看。”
  苏行蕴见着一愣,诧异道:“你捡回来了?”“对啊,”林青穗笑盈盈点头。苏行蕴心中涌起一阵触动,却听她又道:“你这一身都是好料子,要去买起码得好几两银,丢了多可惜。”
  “不是银子的问题,”他气恼的揉她脑袋,左右摇晃:“你傻不傻呀你,以后我扔了就扔了,不要傻乎乎的去捡,咱不缺这几个钱。”
  两人对视着一阵失笑。林青穗要去地里摘菜,苏行蕴消了气后,便一路跟随着她走,林青穗只当他是邻里家粘人的小黄狗,脚步轻快的走在前边,苏行蕴许少踏足农家菜园子,一路左看右瞧新奇的很。
  林青穗摘了一筐青青黄黄的菜,他凑过去问能不能吃,“这个能吃,”她捻出一根绿油油的长豆角,“你尝尝。”
  苏行蕴嚼了嚼:“味道怪怪的,”林青穗笑着又递给他一个小黄瓜:“这个好吃,”之后摘了半熟的小番茄给他,苏行蕴擦擦就咬:“酸。”
  “还没熟透呢,”林青穗笑道,苏行蕴又见不远处有几棵李树,枝梢挂着朱红的大果子,青叶红果分外惹眼,眼馋的问她:“那个能吃吗?”
  “能吃,你去摘两个吧,”林青穗点点头,如今大伙一同吃大锅饭,菜果米粮从各家出,钱财到时要另算的,苏行蕴摘几个吃也不打紧。
  “那边有西瓜!”苏行蕴摘完赤朱李,又兴奋地跑去抱瓜,喜滋滋的问:“这个可以摘了吃吗,也是你家的吗?”
  “不是我家的,不过摘一个没事,你挑个熟的来,我替你削皮,”林青穗见他高兴,便由着他去了,到时候回去跟田婶儿说声便是。“怎么挑啊?”苏行蕴叉着腰,弯着身子左右打量着。
  “找瓜蔓老黄的那种,拍一拍,挑声儿浑响的。”林青穗在那头喊道,于是苏行蕴像打通了任督二脉,蹲下身子将那地西瓜挨个敲过去,“这个不响!”“这个声闷。”
  直到林青穗摘完了菜,他还没选好要挑哪个。“还没选好呢,”林青穗走进瓜田,看看瓜蒂瓜蔓,挑了个稍小的瓜拍一拍,随意捡起来就要剖:“就这个吧。”
  苏行蕴哎的一声,就见她提起菜刀,利落的咵嚓一声,刀落瓜开,黑子红瓤,果汁迸溅,泛起一阵清香,苏行蕴眼前一亮:“哇!”
  李青穗再唰唰几下,替他削了半个瓜皮,底端留一块手抓的,递给他:“只准吃半个,还得留着肚皮待会儿吃饭。”
  她捡了另半边瓜扔进菜篮里,招招手唤人:“走吧,苏小朋友,回去啦。”
  “你吃你吃,”苏行蕴大步跟了上来,将沙红的瓜瓤送到她嘴边,林青穗一手泥混着瓜汁,不好接,他硬要凑过来:“你先吃一口嘛。”
  “行行,”林青穗红着脸就着他的手,轻轻咬了一小口,“再吃一口,”“你自个吃吧,别闹了。”
  。。。。
  “小丫头,你家可真好玩,”苏行蕴一边走路,一边吃瓜感慨。“乡野村里,能玩的也就这些,”林青穗笑:“你家不应当好玩多了?”
  “我家冷冷清清的,一点也不及你家,”苏行蕴摇摇头道:“不过要找的话,也能找出好玩的去处,”他拉着她袖口,道:“下回带你去我家啊。”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这章补昨天的。
  ps:架空历史,别太计较瓜果蔬菜们的出身朝代……历史老师已开除我学籍,捂面逃走。


第60章 定亲
  苏行蕴在丰杏村呆了好几天才回临安。
  苏靖歇笑话他:“三天两头跟着人小姑娘四处跑; 要不要娶了人家算了?”苏行蕴虽一贯脸皮厚; 说起这事来却耳根子发热; 臊着一张脸道:“二叔你个老不正经的; 胡说八道什么呢?”
  苏靖歇眉开眼笑; 感慨道:“我看林家那小姑娘机敏能干,给你当小媳妇确实不错,不过只可惜,你娘早给你定了门娃娃亲; 那户人家位高权重; 这就很难办了。”
  乍听这消息; 苏行蕴霎时一惊:“什么?我定了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说是娃娃亲,你那时还小呢,怎么会知道; ”苏靖歇叹口气:“你爹娘也是为你好。”
  苏行蕴人生虚虚十五年来; 还是头一回听说; 自己那埋土多时的爹娘; 竟然还给自己早定了门亲事!
  冷不丁闹这么一出; 苏行蕴整个人都不好了:“我不同意,我才不要娶不认识的娇小姐; 任她位高权重也好; 皇亲贵族也罢; 大不了我同二叔你一样,浪迹江湖终身不娶了事!”
  “少年人,休要凭一时意气用事; ”苏靖歇摆摆手,饮一口香茗,平声道:“你不娶就不娶吧,甭想带我,我何时说过终身不娶了?”
  “要不是带着你这个拖油瓶,我能至今孑然一身,形单影只?我不像你,我可是还想着要成亲的。”
  苏行蕴喉咙一噎,匪夷所思盯着他:“二叔,你一把年纪,说出这话不脸臊么?”
  “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实属纲理伦常,臊什么,”苏靖歇淡然的回。苏行蕴彻底叹服,只能使出撒赖一招:“二叔,你不能光想着娶媳妇,就不顾侄儿的死活啊!”作出哭天嚎地的架势:“若让我去娶那劳什子贵门娇女,这辈子你都休想甩掉我这拖油瓶。”
  苏靖歇等他闹得差不离了,才悠悠道:“得得,瞧你那点出息,你都没见过人嘉柔小郡主,怎就先行寻死觅活了呢?”
  “二叔,我同那些贵家小姐真合不来,”苏行蕴苦着一张脸,“一同她们说话,我就牙酸脑胀,你得给我想想法子,赶紧将那劳什子娃娃亲推了,早退早安生。”
  苏靖歇想了想,正经了神情道:“不同你说笑,敏仪公主家的婚事,只怕轻易退不了啊。”
  “敏仪公主?”苏行蕴当即如遭雷击。尽管他在京城待得不久,可这位的鼎鼎大名也是听说过的。
  敏仪公主与当今圣上一母同胞,自幼与胞兄感情深厚,真正的天之骄女,从及笄之时开始,掌司便满天下替她选夫婿,捱到双十年华,天子御赐当年的登科状元陈理,与敏仪公主喜结连理。
  本朝宗法严明,陈理即为驸马,便不可再任朝廷权官,敏仪公主不忍毁夫君大好前程,缟衣素发前去金銮殿上跪请,自求废除公主称号。
  当今圣上拿幼妹没辙,竟应下了这等甚为荒谬的请求,择日废除敏仪公主的称号与爵位,将她贬黜为庶民。
  未过几年,陈理一路青云直上,敏仪公主接连诞下三子一女,却唯独她那小幺女最得圣心,三岁时皇宫一行,便被今上封作“嘉柔郡主”。
  敏仪公主统共也只有那么一位千金,同苏行蕴定了娃娃亲的,正是这位嘉柔小郡主。
  “啧啧,你也别太在意,”苏靖歇同情拍拍满脸惨淡的侄儿肩膀,咳了两声,出声安慰道:“咱们府上早已今非昔比,眼下门户凋零,说不定人嘉柔郡主还看不上你呢。”
  “对啊,那小郡主那般风光人物,定瞧不上我,”苏行蕴心中刚松懈片刻,转念一想,又急急忙忙起身:“不行不行,话不能这么说,我好歹也仪表堂堂,一表人才,怎么就瞧不上了,说不定她偏非我不可呢!”
  “那你就。。。”苏靖歇欲言又止,忍着嘴角的笑意:“昔日敏仪公主那般任意妄为,今上都允了,她的掌上明珠若看中你,只怕再怎么着,你也只能将她娶回家,当小菩萨供着。”
  苏行蕴轰然倒向身后的靠椅。
  一贯肆意洒脱的苏行蕴,陷入人生以来最大的危机困惑。因身上背负着“定亲”重压,自觉没脸,都不敢再去找林青穗耍了。
  转眼过去了两个多月,天气渐渐转凉,林青穗家里忙清楚了些,想起许久没见过苏行蕴,心里颇有些失落。
  林青穗猜想他大概又同他师傅云游去了,想及上回还知道跟自己道别,这回却不声不响不见了人,心里噎着些气,先还不在意,踌躇了好些天,这股子闷气愈发难平。
  不觉间入了秋,秋风起,蟹脚痒。
  林青穗挤出闲暇工夫,动手酿了一窖状元兴,买了几只肥嫩嫩的蟹,并菊花清蒸了,邀朱俏温行易明貌等一道,来家里吃蟹饮酒赏花。
  伙伴儿几个喝了新酿的茶酒,都竖了大拇指盛赞,温行易还意兴风发地作了好几首诗,明貌见他又显摆才艺,气呼呼地懊悔今儿没带琴来,索性拉着朱俏林青芜乱舞了起来,林郁便在一旁吹笛伴奏。
  大伙儿吃吃喝喝的,笑笑闹闹,开怀又热闹。直至宴会散尽后,杯盘狼藉,众人余兴却未了,相邀过几日去明府,乘舟莲园再饮一回酒。
  林青穗原本心里十分高兴的,不知怎么地,送走了客人之后,独自收拾桌椅碟碗筷时,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次日她起了个大早,用小坛盛了三坛好酒,敞口竹篮拎着,提去了宋仁堂。
  “自家酿的粗酒,舒云大夫您就尝个鲜,”林青穗寻到舒云,将酒托付给他,笑笑道:“这时节正好吃蟹,用这酒配着吃,也别有一番风味。”
  “好咧好咧,多谢你了,”舒云闻着酒香甚喜,高高兴兴接过了酒,之后又亲自送林青穗出门,临走时林青穗才装作不经意道:“不知苏神医,和那小大夫,最近可还在临安?”
  “他俩叔侄啊,眼下不在呢,”舒云温厚的笑道:“邻边县里有人家犯了难症,请苏神医去看病,小公子也跟着去了,你可是找他们有事?”
  “噢,这样呀,”林青穗摇摇头,浅浅笑道:“无事无事,就是许久不见,忽然想起问候一声”,她再躬身行个礼:“我这便告辞了,多谢您相送。”
  林青穗走了之后,舒云回屋无事品酒,尝一尝确实别有一番滋味,又见是三小坛,乍然想起那丫头方才问的话,这才会过意来,另两坛是给那二位的吧?
  *
  林青穗怅然若失的回了兴祥巷子,也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像是丢了些什么,又像终于松了口气。
  她复又振奋起精神来,暗下决心要忘了那些,其他都是镜花水月,只有扎扎实实挣的银钱才是正理。
  林青穗开始尝试酿各色酒品,百样花酒,千色果酒,清香白酒,酱香麦酒,以及不停的改良状元兴茶酒,每逢酿出一件新品,由朱俏向来买酒的客人推荐,渐渐朱记的生意愈发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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