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即喝道:“就算是你的,姑奶奶住了又怎么样?!说,你还能把姑奶奶怎么样!”
炸呼呼的,就跟生气的小动物一样。
于是,世子爷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苏萧刹那间就炸的更欢了。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双玄就从东院回来了,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惋惜还是在幸灾乐祸。
“世子,东院那边只怕是要毁透了。”
苏萧顿时就来了兴趣,“哦?怎么说?”
“今夜那个刺客是直冲着东院来的,进去二话不说,直接进了二公子的院子,一刀切了二公子的命根子,下手可是利落。”双玄乐道。
苏萧想了一圈也没想到这处地方去,与殷景衍对视了一眼,见他也是惊讶,问道:“那刺客呢?”
“据说是没抓着,”双玄道,“那刺客兴许是个练家子,又加上东院没几个有身手的,自然是让人给跑了。”
“这下梁子可是结大了。”苏萧低声道。
“你先下去吧。”殷景衍说完,双玄就乐呵呵的下去,看那模样,不出半个时辰,几乎整个岑王府的人都能够知道了。
待人走后,苏萧这才问道:“你觉得,是钟离温做的可能有几分?”
“十成,”殷景衍毫不犹豫道,“只是没有想到,他会下手这么快。”
李骥的事情这才没过去几天,钟离温就着急着对殷楚琉动了手,说是解心头之恨,倒不如说是狗急跳墙更为贴切。
“钟离温这招倒是狠,齐陆良这些年为他做的事情不能说是样样俱全,但也能够称得上是说的过去。”苏萧嗤笑道,“他倒好,这会儿踹人踹的比谁都干净。”
“他一向如此。”殷景衍淡淡开口,语气里毫无波澜。
苏萧却是有些好奇,“怎么说?”
殷景衍静默半晌,才说道:“他这性子,一半是来自陛下,另一半,更多的是来于如今后宫中的苌妃。”
“苌妃?”
“当年苌妃独得恩宠,风头大盛六宫,就连前太子都不得不礼让三分。我记得有一次宴会上,就因一个妃嫔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后来苌妃直接就命人活剥了那妃嫔的皮肉,做了柄美人扇终日置于手中。”
听的苏萧不由一惊,“鸿云帝呢?”
“不过训斥几句,权当走个过场罢了。”
在权势之人面前,饶是你再如何挖空心思,在别人眼里看来,也只不过是柄美人扇,亦或是把玉骨萧罢了。
切莫太将自己当回事。
“倒真真切切是群没良心的畜生。”苏萧低声说了几句,话音未落,就觉着眼前一片热量扑来,瞬时间让她浑身打了个战栗,伸手格挡,“殷景衍,你做什么?”
“没想做什么。”
饶是在黑夜中,苏萧也能将某人不怀好意的心思看了个透彻,不由分说的踹了上去,“没想做什么还靠那么近?离姑奶奶远点。”
“阿萧,外面冷,我们还是歇息吧。”世子爷扯开话题,走到床边,直接顺着里侧躺了下去。
顺带着还拍了拍外侧,示意苏萧躺下。
“……”苏萧气哄哄的走过去,“你给姑奶奶滚回去!”
“阿萧,这是我的床。”语气甚是诚恳。
“……”特么的,她怎么忘了还有这一茬?!
第四十九章
次日,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若是能够忽略掉东院那一阵一阵的碎裂声,齐氏整个人看上去就跟没事人一样,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就像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殷君瑜听说了这事后,估计也是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回来的。刚经过东院,就远远瞧见齐氏甚是温柔的对他笑了笑,瞬间让殷大公子未痊愈的脚腕有了重获新生感觉。
“……你说本公子没看错吧?”殷君瑜刚坐下就呼啦啦喝了一杯水,紧接着倒了又一杯,到现在都没有从‘惊悚’中回过神来,“不是,齐氏是真受刺激还假受刺激了?你说八百年不跟你打招呼的猴子,突然对你撒了泡尿,这感觉能不惊悚吗?!”
刚说完,又咕噜咕噜喝了一杯。
“……”虽然这个比喻有点儿惊悚,但是苏萧不得不承认,没有比这个更恰当的了,“兴许是当真受了刺激也不一定,不过,你家那位楼主竟然会允许你出来?”当真是有点儿小惊吓呀。
“他?”殷君瑜哼了一声,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只听他说道,“本公子又不是谁家的,再说了,颜榭阁哪有岑王府舒服。”
苏萧顿时就乐了,“你这会儿倒是知道岑王府了?”
殷大公子当即一合扇子,摇头晃脑的说道:“非也,非也。古人常云,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这个道理,本公子还是懂得的。”
苏萧笑的更欢了。
她当真难以猜测出,是什么样的环境下才能养出这么个奇葩来。
说实话,她都替岑王爷感到心累,难怪会来个半路出家。就这么个儿子,不出家才怪嘞。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着,期间青灼来送过一次东西,只是皱了皱眉,对着苏萧冷嘲热讽了几句,气的她直跺脚了,这才罢休离开。
人家见到自家大哥那是亲的要死,恨不得来个大大的拥抱。这招放到世子爷这边反而不管用了,只见人一皱眉,没好气的问道:“大哥今日怎么会有闲心回来了?”
“听说二弟出了些事情,于是本公子就回来瞧瞧。”殷君瑜很好脾气的眯着眼说着,“顺便,也来看看我家美人儿怎么样了,有没有被人给欺负了?”
苏萧:“……”
汗,能不能不要什么都加上她。
这几日,跟殷景衍相处期间,苏萧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是吃定她了,几乎是珍视到了恨不得随时放在身边的冲动。他能为她放弃祁朝,放弃岑王府,甚至是能够为了她放弃一切的一切,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有时候苏萧回想,她何德何能,只不过在幼时你我皆懵懂花开的时候,捞了一把,用同样的破破烂烂的心接纳了一回,就被人给放在心尖上。
宠着,爱着,疼着,生怕不小心就会怎么着了。
苏萧坐在那里,盯着那人的眉眼,竟是不自觉的笑出了声,惹得那两人皆同时回头看向她。
“我家阿衍真好看……”她狡黠的眨了眨眼,瞬间闪瞎了殷大公子的狗眼。
殷大公子顿时咬牙切齿道:“……你们这对狗男女!”
也不知是怎的,昨夜东院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今夜染院就有了动静。
殷景衍抖了抖手,将手中死不瞑目的黑衣人扔到一旁,双眸内的冷气流翻腾的更加的浓烈,危险的气息刹那间在四周弥漫。
双玄撂倒最后一人,与一玄将所有人检查了一番后,说道:“世子,什么都没有。”
“或许,他们应该是冲我来的,”苏萧从里屋走出来,对殷景衍说道,“又或者可以说,钟离温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否则,也不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自报身份,深夜刺探岑王府。
“去查查是怎么回事,”殷景衍将苏萧拉到身边,吩咐道,“还有,找人将这处处理了,别在这碍眼。”说完,他就拥着苏萧进了屋,将身后的狼藉遮了个严实。
苏萧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受不得惊吓的娇美人,何必……不过,她倒是也挺受用的。
姑奶奶的心情,很美滋滋哟……
不出半晌,双玄没回来,倒是等来了世子爷最不想看到的某人。
“果然。”青灼进门时就瞧见了院子里正在收拾的下人,不由皱了皱眉。
苏萧却是了然了,问道:“四皇子府也是如此?”
青灼‘嗯’了一声,瞅着旁边脸色不太好的世子爷,冷哼了一句,“啧,看来某人的作用也不是很大啊,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青灼。”苏萧有些头疼的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这几日也不知是怎的,两人一见面不是互嘲,就是隐隐有动手的趋势。
上次两人刚过了几招,就被苏萧一人赏了一巴掌。
小样,姑奶奶还真就治不了你们了!
不过,闹归闹,该谈的事情还是要坐下来商量的。
“钟离温那边怎么说?”苏萧问道。
“没有什么变化,”青灼道,“该如何还是如何,就连上早朝都与往常照旧。就只是这几日来说,进宫的次数多了些。”
殷景衍道:“不只是他,右相,也在皇宫。”
“那个老狐狸去做什么?”苏萧有些疑惑了。她不过就是搞了李骥一次,再说了,林木霍那次又不是她弄得,最多也就是在里面掀了点波浪而已。
那小王八干嘛要一口咬着她不放?!
顿了顿,殷景衍才出声说道:“不管如何,阿萧,这几日你还是留在岑王府比较好。”
这话听的苏萧翻了个白眼,好像她这几天没有天天待在岑王府似的。
想归想,苏萧可不会说出来。
她不说,偏偏有人要说,只见青灼甚是凉凉的开了口:“苏萧,你也该回娘家看看了吧?”
话音一转,一丝威胁赤/裸/裸的,毫不掩饰。
“……”哦,呵呵!
第五十章
“陛下,赣州传来消息,朝王夜里不幸遇刺,现如今已重伤昏迷不醒。”
鸿云帝一愣,旋即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前日。”
这会儿,鸿云帝不再询问,朝堂上也就没有人敢再开口的,却架不住心里那点儿花花肠子在急打弯。
虽说朝王之前是前太子,但再怎么说,那也是曾经入住过东宫的人,岂能是说刺杀就刺杀的。现在倒好,直接是重伤,昏迷不醒。
听说昨夜岑王府和四皇子府也是得了个不安宁。
寻常模棱两可的语气更能令人生疑。
纵观朝中,前太子不在,能够争锋相对的,也就只有四皇子和六皇子两位大神。况且如今四皇子风头正盛,但也难保万一人家苌妃娘娘在枕边一吹风,然后是吧……
殷景衍听到消息时,微微侧头瞧了瞧钟离温,却见他也恰巧向这边望过来。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又低头看向了别处。
钟离温那双眼生的本就阴鸷,不知是殷景衍的错觉还是怎的,他总觉得这几日钟离温沉稳了许多,整个人也是阴恻恻的。
“一群废物!”鸿云帝忽地将折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冷声道,“除了刺客就是刺客,朕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众人哗啦啦跪了一片,“陛下息怒。”
“息怒?你们让朕怎么息怒?!”鸿云帝道,“朕打下的天下,都是让你们看着玩的不成?!”
钟离温上前一步,请命道:“儿臣愿为父皇分担。”
鸿云帝不语,目光从他身上划过,盯着朝堂中最不显著的一处,道:“柳牡鹤,朕将此事交予你,你可能担当此任?”
柳牡鹤?
这人是谁?
就连右相那老狐狸也是想了好半晌,才将此人的模样与身份联系到一起。
听说封抄林木霍府邸时,还是以此人为首前去的。当时跟随右相的不少幕僚也在其中,本想着疏动一番,从里面捞些好处。结果这人倒好,直接命人将所有人一拦,眼睁睁的看着所有的金银珠宝尽数抬进皇宫,充了国库。
这下子倒好,直接得罪了在场的所有人。又将此事本末倒置的在右相面前参了他一本,说来说去都是榆木脑袋,不可开窍,又加之他是左相的亲侄子,那更是恨得牙痒痒了。
只是,陛下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人?
先前他还是想着插些人手进去,以免让四皇子那边吃了甜头。这下倒好,他也放了不少心。
毕竟,这位新科状元可是连自个儿的亲舅舅,祁朝左相大人的账也不买的……人才。
只见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