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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便可大好。”
葵水?
方如海懵了一瞬。
余光瞥到楼清莞娇艳欲滴的面庞,立刻反应了过来,自己也闹了个大红脸。
回府的路上,俩人相顾无言。
楼清莞奄奄的捂着肚子,这回是真疼了,眉头紧锁,冷汗潸潸。
马车晃得她胃直翻涌,头晕乎乎,她扶着车把,弓成虾米。
“公公。。。。我疼。。。。”
方如海看她痛苦,心里也不好受。“莞儿,你过来咱家这里躺会儿。”
楼清莞摇摇头,她根本就走不动。况且她没带月事带,万一弄脏了他的衣袍就不好了。
看着她青白的脸色,方如海心里揪疼揪疼。
马车里空间不大,他稍稍挪步就能碰到她。于是,他长臂一伸,环过她的细腰,直接将她抱在怀里。
“嗯。。。公公?”楼清莞恍惚着睁眼。
方如海嘘了声,“别说话,你睡吧,到府了咱家叫你。”
“不行。。。。公公,莞儿会弄脏您的衣服。。。。”
方如海轻柔的撩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不怕,脏了咱家就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睡吧,啊。”
“好。。。”
她勉强扯出个笑,又难受的闭上眼。
不知是因为被人环抱的温暖,还是衣料上淡淡的沉香味,在小腹刀割般的折磨中,她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马车停在了方府门口,方如海抱着熟睡的楼清莞,撩开车帘,下了马车。
吩咐人准备热水,衣裳,又喊了个嬷嬷来伺候。
轻手轻脚的将人放下,低头一看,黛蓝衣袍上果然浸湿了小块痕迹。
好在他平时都穿深色衣衫。
转头吩咐:“好生伺候楼。。。。夫人。”舌头打了个弯。
说罢,也不等下人什么反应,自顾自的去沐浴更衣了。
等他泡好个澡出来,小厮赶忙跑了过来,“公公,夫人醒了,哭着闹着找您呢,您快去看看吧!”
方如海一听连口茶都顾不上,健步如飞的往灵犀阁去。
“公公,您去哪儿了,您不要莞儿了吗?”她两眼通红,抽抽搭搭的望向门口。
方如海三步并两步的到床前,“咱家去换了身衣服,你怎么不多睡会儿啊?”
“您不在我睡不着。”她鼻子动了动,“公公您好香啊,您沐浴了是吗?”
方如海咳嗽两声,算是默认了。
楼清莞笑了笑,往里挪了挪,“公公,您陪莞儿睡会儿好吗?”
“这,可是。。。。。”
楼清莞楚楚可怜的盯着他,“公公,您在我才能睡的安心,而且您身上好香,妾身喜欢您身上的味道。陪妾身睡吧,好吗?”
“还是说您嫌弃妾身?”
方如海叹了口气,何时自己变得如此心软了,三言两语就败下阵来。
他脱了靴,在楼清莞灼灼目光下躺在她身侧,替她捻好被角。
半阖着眼,轻声:“睡吧。”
身侧之人嗯了声,却并不安分。
仗着棉被遮盖,悄悄默默靠近他,细滑的小手捉住他微凉的手指。
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公公,做个好梦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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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客访
这一觉睡到饭点, 楼清莞醒来时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但褥子留有余温,想是刚走不久。
她直起身, 下腹便一股暖流往下蹿, 她揉了揉额角, 蹑手蹑家下床换月事带。
好在没弄脏床铺。
打开门正好撞见画尧, 她问:“公公可还在府里?”
画尧点点头,手里端着铜盆, “夫人,奴婢伺候您洗漱,老爷在书房呢。”
夫人?
她怔了怔,而后笑眯眯的应下了。洗漱完就直奔书房去。
轻轻叩响门,里面传来方如海略带疲惫的声音。她推门而入, 就见方如海伏案埋首,不戴宫帽的他玉簪束发, 倒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模样。
“怎的又睡醒了?”他搁下笔。
楼清莞款款移步,走至他跟前,“睡了一上午怎么着也该醒了,公公您用过膳了吗?”
方如海合好案卷, 敛袍起身, “不曾,也到饭点了,一起用吧。”
楼清莞自觉挽上他的手臂,一道走着。笑道:“公公是在特意等妾身一起用膳吗?”
他懒懒睨她一眼, 既不否认也不反驳。
走至半路, 李管家突然上前躬身道:“老爷夫人,府外有客求见。”
方如海挥袖打断, “咱家今日休沐,什么人都不见。”
李管家露出为难的表情,看了眼楼清莞,低声:“老爷,外头的客人是来求见夫人的。”
楼清莞闻言露出意外之色,她在南苑阁时没有交情颇深的朋友,大多是点头之交,断然没有道理上方府来求见。
最大的可能只有阿笙或师父了。
思及此,她不禁有些期待。然而方如海可不知她内心所想,兀自断定是旧情人上门叙旧来了。
眯了眯眼,阴阳怪气道:“咱家倒不晓得你人脉广阔,故人都找上门儿来了。”
这又是怎么了?
楼清莞思忖着,灵光一闪,终于看出了点端倪。清早那句“你究竟要去见谁?”和现在他凉气飕飕的话,怎么听都不对劲。
怎么听都酸溜溜的,莫非。。。。
她侧目,仰头望着他冷硬的面色,紧绷的唇线,噗嗤一下笑出声。
方如海竖眉,恼怒的瞪着她。“笑甚么!”
“公公,您怎么那么可爱呢。”她忍俊不禁的摸摸他的脸,“还吃起醋了。”
方如海像被戳中了心事的怀春少女,当即跳脚。“你胡说八道什么!咱家可没那种心思,你别乱说!”
“好好好,是妾身想多了。”楼清莞安抚着他,又解释:“公公,妾身没有别人,心里从始至终想的念的只有您,今日来府找我的,可能是阿笙,所以您别误会。”
俩人在半道站着,她旁若无人的说着情话,完全没顾忌还呼着气的小厮婢女,可方如海在这种谈情说爱的事儿上,脸皮子比小姑娘还薄。
面红耳赤的扭过头,权当没听见。
楼清莞捏捏他的手指,软声道:“公公,妾身陪您用饭,您陪妾身去见客好吗?”
方如海哼两声,“你好大的面子。”
说完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来的人果然没让楼清莞失望,正是前阵子假扮吐蕃使臣,将她戏耍了一番的白筠子。
白筠子又换了张面皮,穿的花枝招展,妥妥的就是个妖艳妇人。在她身旁伫立着个月牙长衫,冷若寒霜的男子。
“师娘!”
楼清莞脱口,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那男子的冰冷神色皲裂,眼底浮出几分慈爱。“莞儿。”
“师娘,您总算来看莞儿了,莞儿可想您啊。”
久别重逢,楼清莞激动地语无伦次,一把扑进她师娘怀中撒娇。
白筠子脸一下绿了,“哎哎哎,你个坏丫头又占你师娘便宜!赶紧麻溜的起来,你师娘的怀抱可是只属于你师父我的!”
“师娘,您看师父她又凶我。”
白筠子跺脚,正要说点什么,就让她夫君一个眼刀生生咽下了。
她磨磨后槽牙,算你这丫头狠。
楼清莞欢天喜地的把俩人迎进门,亲自端茶倒水,张罗了一大桌饭,不知不觉竟然把方如海给抛到了脑后。
“师父,我还以为您在西夏呢,您和师娘何时回的大宛啊?”
白筠子嚼着花生米,嘎嘣嘎嘣响。“我和你师娘昨日刚回来,还不是因为惦记你,不然哪儿会那么快回来。”
“舟车劳顿,要不今晚就在府里歇下吧。”楼清莞顿了下,讨好的看向方如海,“可以吗公公?他们是我最亲的师父和师娘。”
白筠子夫妇的目光不约而同扫向他,探究的意味不言而喻。
“咱家的方府大,住几个人都没问题。”方如海掸掸衣襟,“可绝对不收来历不明之人。”
白筠子眉毛动了动,冲楼清莞努努嘴:“莞儿,这就是你找的男人啊?也太不懂事儿了吧,离了离了,师父这儿可有大把的世家公子供你挑选,绝对比这个好多了。”
“师父。。。。”楼清莞不好意思的拢发,“公公人很好的,就是平日小心谨慎惯了,他方才说的话没有恶意,您和师父千万别放在心上。”
她拉拉方如海的袖子,淡笑着望他。
方如海闭了闭眼,“李正,去准备两间客房。”
白筠子迅速接口,“两间?我夫君可是我花费了黄金万两、真金白银、三书六礼、明媒正娶来的,同床共枕二十多年了,你给两间房是不是咒我们感情不和,意欲拆散啊!”
“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倒好盼着我夫妻二人分离,好狠的心啊,莞儿啊你看你找了个什么人哪,为师的命好苦呀。”
戏瘾犯了,眼泪说来就来。
楼清莞头疼万分,这世间能制住她师父的只有她师娘兰若蘅。
她求助的看向她师娘,兰若蘅偏着头,自顾自的喝茶。
看来她师父这么干是得了她师娘的准许了。。。。。
“爱住不住!李正,送客!”
“哎哟,莞儿,你看你看,你家男人要赶人了,我们可是把你从小疼到大的师父师娘呀!你不会让他欺负我们的吧?”
白筠子揉腰锤肩,“为师这把老骨头哪儿经受的住哟!”
楼清莞忙去照看她,小声道:“师父,您够了吧,您看您把公公都气成什么样儿了啊,徒儿好不容才把他哄好的,您一来就给徒儿挖坑,也太不仗义了吧。”
白筠子觑了眼方如海黑如锅底的脸色,心里乐开花。
嘴上却说:“嗨呀你个小丫头懂啥啊,为师这是帮你考验他,看他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再说了,你怎么能被个男人压住呢,这可不像我白筠子的徒弟。”
“师父,您说这话不心虚吗?”楼清莞坏笑,“您不是天天被我师娘压?徒儿宠男人还不都是跟你学的。”
白筠子老脸一红。
仰头瞪她,“坏丫头。”
楼清莞转头就告状,“师娘您听到师父说什么了吧,她不满被您压,您快治治她,振振您的夫纲啊。”
兰若蘅轻飘飘一眼,白筠子当即闭上嘴,一个劲儿的赔笑。
这下楼清莞总算抽出空捋顺她家公公的毛了。
“公公,我师父年纪大了,难免脾气暴躁了些,您多担待,别和老人家计较。”
方如海眸光幽冷,“你何时有的师父师娘,咱们怎么不知道?”
这件事儿他没道理查不到。
凭空冒出的这俩人的行为举止颇是古怪,女的疯疯癫癫,尤其让他不解的是,楼清莞竟然喊那个男子师娘,而那个男子还挺习以为常的应下了。
这是哪儿的风俗?
“他们是我娘亲的故人,我自小拜在师父门下学艺,娘亲去世之后是他们一直照顾着我,妾身创的神女落尘很大一部分是从师父传授的武功里获得的灵感。”
楼清莞柔声道:“公公想知道什么妾身都会如实相告,绝无隐瞒,不过现下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咱们先用膳吧。”
这大一桌子的菜,再不吃该冷了。
方如海勉为其难颔首。
席间楼清莞不住给白筠子和兰若蘅夹菜,当然也不忘兼顾自家公公。
可她家公公心眼小,始终给不了好脸色。她也不气馁,他能乖乖的吃饭就行了。
提起这次来方府的目的,白筠子含蓄的透露了点,还是奔着先前给楼清莞那张药方来的。
原来那张药方的用量和用时,都是因人而异的。
尚且不知方如海的身子情况究竟如何,若是冒然用了,指不定出点什么乱子。
所以这次带上了她师娘兰若蘅,兰若蘅出身于悬壶济世的医学世家,看相诊脉都是一绝,有他坐诊楼清莞也能放心。
她发愁的是,怎么和方如海开口,如何让他接受,毕竟他对自家师父师娘没什么好印象。
“莞儿,明日我要同你师父去给你娘亲上坟,你可去?”
论起来楼清莞入了方府后,便没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