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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云儿,够厉害,人人都讳莫如深的事,她就敢当着鄂妃的面儿摆出来。好!好!本宫就喜欢这样爽利的人。”
太后先前想到一个办法,把云儿接进宫里,给皇上当皇贵妃。现在改变主意了,如果皇上同意就让云儿直接当皇后,反正皇上对现在的皇后也不满意,给他找个他喜欢的,能帮他的,这不是错吧?云儿的强势一定能压过鄂贵妃,也能钳制住鄂妃,要是再给皇上生个漂亮、结实的小皇子,那就更好了。董鄂妃总是病恹恹的,想生皇子也不容易,如果皇上对她生厌那就更好。只是有点对不住皇后了,云儿进宫当皇后,皇后也只能屈尊当皇贵妃。还有啊,既然他们从异域带回来的东西是云儿老爹的古董换钱买的,那么那些东西就不能留在瑞王府,要作为嫁妆抬进宫里来,那个时候卖多少钱就不是她说了算的,到时候也不用瑞王爷做什么生意了……没有谁能知道太后在打算什么。
想象总比现实有诗情画意,太后觉得自己的策划是天衣无缝的,既能拉开皇上对鄂妃的宠爱,也能使大清江山更为牢固。
“苏茉尔,你去内务府,找到管事的大太监潘公公,就说本宫说的,朝他要最好的燕窝、鹿茸、虫草,反正就是上好的补品吧,要来之后让强公公送去瑞王府给瑞云公主滋补身子。”
“太后,您这是……”苏茉尔不大理解太后的意思,怎么忽然间这么宠溺起瑞王府的侧福晋了?好像有点不正常。
“你去就是。”太后当然不能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即便是苏茉尔也不能事事什么都透露。
“是,奴婢即刻就去办。”
云儿房间,非常肃静,只有云儿一个人在画画,画得很认真、很投入。她没有大块的画画时间,只能利用零碎的时间来练习学过的东西。蓝蓝教过她好几种特殊技法,她怕时间长了不练习会忘了。
正在画,忽然间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云儿自嘲地自言自语:“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其实云儿不大信这个,人家说你坏话你打喷嚏做什么?就接着画。
不一会,就有小太监吉祥进来通传道:“云主子,太后宫里的强公公带了两个小太监来给您送补品来了。都是人参、鹿茸、虫草、冰山雪莲等贵重药材。”
太后的赏赐给哪个人就是哪个人最大的荣宠,这可都是上好药材。那就赶紧去接过来!云儿赶紧换了一件衣裳,赶去福晋的院里,强公公已经带人把补品送到翼然楼来了。
王爷和福晋已经感觉到这件事有点不对劲,就算是云儿的技艺很多,也都是平常过日子女人用的,怎么就让太后这么恩宠起来了?先前云儿连进宫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忽然间就成了瑞云公主,是不是又有什么幺蛾子了?
太后的心思跟潭水一样深,很少有人能猜测到。总之是要发生一点什么事,要不然怎么忽然间就送来一大堆的珍贵药材?一向节俭的太后自己都舍不得用这些东西。有句话叫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接下太后的恩赏,给了强公公一些异域的吃食,饮料啦,糖果啦,爆米花啦,还有异域的点心,太后另有一份。强公公乐颠颠地回去了。
王爷暂时没跟朱医官和郑嬷嬷提起朱正的事,怕他们沉不住气。万一气不过嚷嚷出来,被太后的眼线知道了那可就是塌天大祸。
日子还得照样过,府上的经商之事还和以往一样进行,也不能因为鄂妃说的难听就不做了,也不是给她做的,为什么要受她的干扰?
鄂妃生病对皇上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当然爱妃生病他也很着急,还以为是和往常那样,苍蝇蹬了一脚也能发烧。除了抽时间尽量多陪她,让御膳房的人做好吃的,请最好的太医给诊治,他还能做什么?就这样已经过格了。别的妃嫔生孩子皇上大都不到场,鄂妃有点小毛病他都恨不能不上朝。当然鄂妃也没敢把自己生病的原因告诉皇上,她很怕提起云儿,反而让皇上注意到她。也不知道皇上怎么能爱鄂妃爱到为了她江山社稷都不要了?要说漂亮,皇上身边的女人多半都很漂亮,要说温柔表面上哪个不温柔呢?皇上有个贞妃,是鄂妃的堂妹,那个相貌、性格、才情也不比鄂妃差到哪里。人家可是纯粹的处子进宫,选秀选上的。可是皇上就看鄂妃顺眼,真个是“情人眼里赛西施。弱不禁风在他眼里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他们两个谁也不知道在这不久太后就要采取一个果断行动,如果实现了,顺治皇帝的后宫格局就会发生地覆天翻的变化。
由于太后的精力都放在怎么样才能顺利地把云儿弄进宫里给皇上当皇后,对朱正的事就给搁置到一边了。而且她对鄂妃的所作所为也厌恶到了极点,也在想办法怎么找借口惩治了鄂妃,或者给她一条白绫,或者给她一杯毒酒。这种祸害留着只能是祸害!(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四章 峨眉道长
第二天一大早,用过早膳,王爷来到云儿的住处,吩咐小太监乐呵公公去找朱先生,朱先生放下饭碗就跟来了。他到云儿的住处来过,是王爷请他给云儿把个平安脉或者是这个院里的下人生病了。心里还琢磨着王爷找他是不是因为那本医书,做梦都没想到当今太后惦记上朱正了。朱医官平时和王爷见面的时候不多,不知道王爷找自己有什么事,很忐忑。
到了飞云楼,小乐呵高声喊道:“朱医官到!”
“请进来。”王爷没在主楼而是在田侍卫家开着的窗户招呼他。
进了屋,田总管三口都不在,只有王爷坐在堂屋的八仙桌边。朱先生给王爷请了安,王爷说:“你也坐,本王有几句话和你说。”
“王爷面前哪有卑职的座位?”
“让你坐你就坐,坐下好说话。”
“是是是,卑职却之不恭了。”朱医官斜欠着身子坐下了。
“朱医官,昨天本王和福晋带着你们这些有官位的人和几位诰命夫人进宫谢恩,福晋说她看见太后的眼光追着你家里的好几次,是不是朱正的事她有所察觉?是不是太后摸着当年那个事的一点什么苗头了?知道你家夫人有了摄政王的孩子?然后把她叫进宫察言观色?”
朱医官的头顶好像响了一个炸雷,脸色煞白。开始的时候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但是朱正出生以后,他真是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的。十来年下来,也有了感情。真要是有人把朱正从他身边夺走,他还是会拼命的。
“王爷说怎么办?”
“本王还没有主意呢。看看你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本来本王想过几天告诉你,就怕太后采取突然袭击的办法,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卑职能有什么办法?无非是送回杭州老家,可是如果真的是当今圣上知道了,杭州老家的一百多号人都得人头落地。更可怕的是要连累王爷您和府上所有的人。”
“这个事你看得很清楚。你知道摄政王和本王是怎么个关系。他当年不仅仅是要霸占福晋,而是要报他母亲被殉葬的仇。所以肃亲王的福晋被他霸占,本王的福晋也被他盯上。本王不是怕死的人,可是还有经商的使命。咱们想一个万全之策,让朱正好好活下来、长大,继承你的衣钵。”
“王爷……”朱医官立刻跪在王爷面前痛哭流涕了,“卑职结草衔环当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别这样,赶快起来。昨天本王想了很久,咱们能不能这样……”
“王爷,府门外有一位道家师父来找您。”门房的许公公来通传。
“道家师父?”王爷愕然。他是从小进的寺院,耳濡目染都是佛门中的东西,从来没和道家的人接触过。既然是位道家师父,那也该尊重。于是说:“请到仪门说话。”
仪门就是进了府门之后的第二道大门,是接待不熟悉客人的地方。
来者是位看样子七十多岁的道家师父,一副仙风道骨的气派,一身缁衣,花白的发髻、花白的胡须,手执拂尘,笔直地站在院子中央。
“这位师父,有请屋里坐。”王爷抱拳施礼,这是对道长的尊重,不管是佛门还是道家,是不跪俗人的。
“无量寿尊,瑞王爷请。”
“桂儿上茶,师父请。”
“王爷先请。”
“这位师父从何而来?找本王有事吗?”
“贫道是从峨眉山来的,路过此地,想看看徒儿清风。”
“峨眉山?您就是道家高人峨眉道长?”
“高人不敢当。贫道与徒儿清风分别十多年,不知他现在如何。”
“您说的清风,本王似乎是没听说过,您确定他在府上吗?”
“呵呵呵,怪贫道没有说清楚,就是你们府上现在的总管田亮。”
“哎呀,您是亮子的师父?哎呀,失敬、失敬!”
“确切一点说,贫道是他的前师父,他现在的师父是佛门中一位救苦救难的菩萨,那才是世外高人。”
“道长千里迢迢来看昔日的弟子,本王该素斋接风洗尘。”
“那样不是太叨扰了吗?”这位峨眉道长也没太客气。
“您太客气了,本王吩咐人给您把亮子找来,你们先聊?”
“好好好,不过在找清风之时,还请王爷把他父亲找来。”
“他父亲?陈先生吗?您认识?”
“岂止认识?按俗家辈分,贫道还是陈敬的叔祖呢。”
“这……”王爷给雷到了。先生的叔祖该是云儿的曾祖一辈,那么也是自己的曾祖了?先生说过他有一位叔祖修成道家的高层境界真人,难道是这位吗?
“王爷很奇怪是吗?贫道当年是修到了一定的境界,但是离得道圆满还有一些距离,就到了峨眉山里继续修炼。多少有点异能,知道陈家的后代有难就作为弟子培养。但是清风最终不应该是道家的人,他有更高境界的师父来找他。现在贫道还有一个夙愿,就是培养最后一个弟子,已经找到了。不日就带他离开,十年以后他会以济世神医的面目出现。”
“好好好,您稍等,本王亲自去找您想见的两个人。桂儿你在这里好好服侍这位道长。”
“先生、亮子,你们都在这儿?赶快,仪门那里有一位道长,说是先生的叔祖和亮子的道家师父。”
“啊?”先生和田亮被王爷的话雷得外焦里嫩。愣住了。先生说他叔祖修成得道,那意思就是已经离开尘世;亮子的师父说他们的师徒缘分已尽,以后不会见面。
“快去呀,看看不就知道了?”
“对对对……”田亮搀扶着老爹,一溜跟斗跑向仪门。东暖阁里一位头顶别着树枝发簪的道长正在盘腿打坐。
顾不得打扰不打扰了,田亮轻轻叫了一声:“师父?师父?”
道长睁开狭长的凤眼,笑了:“清风?你真的是清风?这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吗?”
“师父!”田亮一下子跪在峨眉道长的面前,给他磕了三个头,然后抱住了他的双腿,泪花闪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道长看着他,欣慰地点头,喃喃地说:“长大了、长大了。”
先生仔细打量着面前的道长,仔细端详着,心里说:“是他、是他、真的是叔祖!他还在!”
“敬儿,不认识六爷爷了?”
“六爷爷!真的是您?”先生泪流满面地跪在叔祖面前,给叔祖磕头。
“你也快赶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