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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虎三百式-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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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了就该歇歇,还不是人之常情?”
  回想几日之前,他也享受了封蔷这位宗门少主“环绕榻前奉汤喂药”这等优待……立时间,些微的心虚之感涌上温萦心头。
  “我就从来不歇!”封蔷说着仰起头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满脸得意。
  “切,哪有那么娇气呀?要不是我二娘老来看着我喝药,我连药还懒得喝呢。不像封嗅这样,没有一点习武之人的风骨……”
  话说到这里,封蔷愈发觉得气氛不大对劲儿。俯身细看温萦的脸,见他果然神色不豫。想着一定是他心疼自己不爱惜身子,所以生气了。
  心尖儿一软,眉头一松,爱一个人就要懂得看他眼色,语调一转,封蔷暧昧地嘿嘿笑道:
  “不过嘛现在和以前就不能同日而语了。等我哪天病一场,你来看顾我啊,寸步不离的那种。我保证就在床上一躺不起,十天半个月还是一年半载都你说了算,风骨什么的,不要了不要了!”
  说罢,她更低下身子同温萦坐上一张矮凳,凑近他耳边,打算接着说些什么。
  “……胡说八道,懒得理你。”
  温萦别过脸去,看似抗拒,不愿与她多说。然则不知不觉间,却早有一丝蜜意从心底漾到眼里,再往眉梢和唇角爬去。
  “哎呀,才不是故意气你。我说真的呢,温萦,以后有你在,让我把药汤当美酒喝都行……”
  这份偷喜悄咪咪藏得太深,封蔷哪里看得出来?她心想不能让温萦因为这么点小事不理自己,那可真是亏大了。
  想着,她轻轻咬了咬舌头,左臂一抬,揽着温萦最近长了点儿肉的肩膀,眨眼道:“嘿,你看着我,跟我说话好嘛。嗯?温哥哥,温哥哥……”
  就这么被她缠着粘着,好话连串儿听着,肩上那汹涌的暖流涌入心头。温萦手上推拒,却不肯真的用力将封蔷赶下凳子。
  过了一阵儿,温萦也终于再绷不住,扑哧一笑,回头去看身边的人。
  “好啦,乖一点。不要闹了……”
  人间世事往往风水轮转,一时蜜糖二刻□□,谁也没法子,谁也左右不了。
  仲夏五月,人世间诸恶横行,世事难得顺遂。也将封蔷这份愉悦的心情彻底颠覆,以至于土崩瓦解,粒尘不留。
  民间约定俗称的恶月恶日,今年似乎在封嗅这位“金贵小姐”,以及封家众人身上应验得尤其真切。
  先是前些日子封二夫人遇刺,虽说她贵人命大并未受伤,却也受了惊吓,搞得阖家上下不甚安宁。好容易这档子缓过来些了,封嗅这位大少爷却又一病不起。
  这一病不起的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三天而已,当真令人匪夷所思。
  ——起先,封嗅只说胃里有点积食,吃不下东西,手上也没力气,才躺在床上懒了几个时日。期间也找大夫开过两道调理方子,三天用完,期间好像也有点起色。
  谁成想今早起来,小厮们忽然绕着院子一个接一个地通报。很快,封嗅病重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封家大院,传进封蔷等一干人的耳朵里。
  “五脏牵机,绞痛难耐,眼神涣散,四肢僵直……”无论哪一条症状都不是什么好兆头,大有油尽灯枯之势。
  一条条地接连念着,封薇越念越是鼻梁发酸,双眼泛红,两手抖起来仿若筛糠。
  再怎么不好,封嗅也是从小就庇佑回护他们兄妹三人的哥哥。现如今封霸天年事渐高,佳境渐去,封蔷虽为少主,一心却不往正事上扑。
  封嗅称不上封家的顶梁柱,多多少少也算一个挑起大梁的柱墩子。没了他,其他人无论情理都不好过。
  封蔷蹙眉道:“前些天还说吃多了积食,怎么今儿个就像快要死了似的……”
  “瞎说什么呢?封嗅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平常说两句玩笑的也就罢了,现在这种时候你还乌鸦嘴,我就去娘那儿告状,让她收拾你!”
  “真有那么严重嘛……”
  听这封蔷竟然还不把这当一回事,封薇急得跳脚,怒道:“怎么没那么严重,你是练武练傻了不成!若是小病小灾,爹爹何苦来四处通报,把我们都交过去?”
  其实封蔷并非是把封嗅生死置之度外的无情无义之人,她只觉得他病得实在突然,区区几天竟严重到了如斯地步,猴急猴急地还要把他们兄弟姐妹都叫过去。
  明明一两天前还找大夫看过,也没看出什么要死要活的大问题来啊……
  ——别是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搞什么幺蛾子打算针对温萦吧?
  以封嗅的为人,封蔷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
  “罢了!我死活是说不动你,我们去找温小哥,他也懂些医理之术,让他和你说!”
  封嗅忽然病重的消息自然不会在第一时间传给温萦知晓。于是比起封蔷,他对此事更是一头雾水,只好让封薇又哆哆嗦嗦地将一条条症状陈述罢了,俯首沉思起来。
  “温小哥,如何,这是不是很严重的病?我跟封蔷说了,她怎么都不肯信!”
  “二夫人看过了么?”
  “还不知道,大概正在赶去的路上呢,我和封蔷一会儿也得过去。”
  “哦……”
  想当年母亲离去之前,传授给他的那些个医理之术,小病小伤用用尚可,这种疑难杂症,他心知自己一知半解,无能为力,也就不好怎么多嘴。
  “温萦,到底如何,严重不严重?”见他如此,封蔷也有些慌了,急促道。
  “四肢僵直,眼神迷离涣散的,一个是将睡之人,一个是将醒之人,还有一个,是将死之人。”这话说罢,温萦抬头看她,“你说严重不严重?还不赶紧过去看看。”
  早就跟她说了,别总因为自己伤了兄妹感情,为什么这个丫头死活就是不听呢?
  给温萦这话顶得喉头一哽,封蔷呆呆地空咽了一下。转眼去看封薇,她也是又气又急之于,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
  封霸天此人心大如海,照料子女更是一绝,大多时候放养,偶尔拉过来操练一顿,从来不宠溺着。
  因此,兄妹四人就连封薇这个最娇气的,相对来说也很皮实。平常病了伤了,大夫随意看看就行。除却封二夫人忧心这种事,提不起家里其他人多大重视的。
  “前些日子还说没病多重,怎么现如今就成了这样了……”
  封薇说着,两条眉毛蔫哒哒地撇了下来下来,哭腔道:“我娘和爹爹肯定已经到了。封蔷,你听温小哥的,快跟我去看看吧。”
  “大少爷他……到底什么时候病的,怎么病的,都查不出来么?”
  “谁知道呢!只说大夫的方子不管用,究竟病根在哪儿也没告诉。现在他手脚僵硬,翻个身都得丫鬟扶着,真成了半个废人……”
  封蔷说着,又想起前些日子封嗅屡屡找她麻烦,却总是败兴而归,难不成就因为这点小事儿,他自己把自己的气囊子给憋炸了,才至于这样?
  “怎么搞的……”
  温萦这次是真动怒了,也是真的为了封嗅担忧。他能不计前嫌地有这份心,实在难得。
  比起封蔷自己,得知封嗅病重的消息,却要先怀疑他是不是憋着什么阴谋……
  正了正神,她低声宽慰道:“你别着急,我和封薇这就看看去,他好歹是练了快二十年武的人,跟我一样没那么容易就死了。”
  抬手,两指轻按在砰砰狂跳的右眼皮上。温萦疲惫道:“但愿如此。”
  三人说到这里,封蔷和封薇就打算走。
  她们甫一起身,堪堪迎上个玉雪俏美的轻巧身影闪进屋来。
  她个头不高,青丝向上盘了左右两个相同大小的发髻,身形纤巧地不像个习武之人。
  “玉书?”
  “是我,少主,五小姐。”抬眼,封玉书目光清灵,直看向温萦一人。
  她道:“夫人她看过大少爷了。现在,让温小哥也过去。”                        


  ☆、相信?

  “这是要做什么?”
  没来由地,封蔷心下一紧。
  ——难不成封嗅临死之际还不忘针对温萦,许下遗愿要温萦过去受他临死前的荼毒?这未免太丧心病狂了吧……以为他是将死之人就能为所欲为不成!
  “少主是同去的吧,去了不就知道了?”封玉书微微颔首,神色谨然地道:“夫人何意我也不知。只是现下大少爷正值昏迷之际,严重非同一般,少主和五小姐,还有温小哥,还是早些赶去才好。”
  早些赶去岂非自然,封蔷姐妹二人早就这么打算。
  然则现在事发突然,谁也不知道封二夫人叫温萦过去又是何意。按道理说,温萦跟封嗅十年前在边城见过一面,回到封家后又见了两三面,次次是不欢而散。
  除此之外二人再无交集,封嗅病得如何,温萦是没道理去探的。
  更何况封嗅总是一见温萦就要犯病,还不如谁也见不着谁,也好两相清净,他或许还能多活一段时日。
  又是忧心封嗅,又是疑惑温萦,封蔷这一时间,倒成了她自己平日最是厌烦的优柔寡断之人。
  “既然是二夫人叫我去,那必是事出有因。”不忍见着封蔷为难,温萦率先道。
  二夫人这时候叫他过去不一定就是坏事,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心里想着,面上却笑:“我去一次又有什么要紧,大少爷病着,又不能跳起来咬我。或许也不是每个姓封的都喜欢咬人,封蔷你说呢?”
  “什么,什么咬人啊?”一旁的封薇听着,前面那番还能明白,后面这句真是一头雾水,她眨巴眼着两只翻花大眼:“我也姓封,也不咬人。封嗅好像……也没咬过人。”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
  封蔷断想不到这种事态莫测,前路未卜的情境下,温萦还能提及多年前那段不甚光彩的历史来臊自己。一瞬的脸红,她拍板道:“那你就跟我们一道前去好了,既是探病,想来封嗅再怎样也不能如何。”
  但听封蔷言罢,封玉书当即展臂——
  “少主请。”
  奇怪地看了眼这个时常出现在二娘身边,自从温萦搬来也总是热情相待,现在却一脸谨慎严肃,与以往判若两人的小师妹。封蔷也肃声道:“请。”
  四人一行前来猛虎山大院之外,往日一近院门数丈之外就涌入耳廓练功时那嚯嚯的声浪,现如今却是杳无动静。
  院里院外,说是鸦雀无声并不为过。
  “今天没人练功了?”
  “两天没人练功了,少主。”封玉书说着抿唇,顿了一顿,终是再没下文。
  对于封嗅这个一母同胞的亲生兄弟,封蔷上起心来不及温萦那边的千万分之一。必然是他病得极其严重了,同门师兄弟才没有那日日精勤练习的劲头。
  猛虎山的演武场已经两日无人操练,封蔷却是一次没来看过。
  分外安静的园子渗透出压抑的气氛,一点点渗入皮肉和血脉,附着在每一寸骨髓之上。
  越是往前一步,心就越沉一截。
  “玉书,封嗅到底病得如何了?”
  “如何了,只有夫人说她知道。”
  “好,那就听听二娘她怎么说。”
  封蔷为首的四个人甫一进门,自是迎来满屋子的目光齐齐相聚在他们身上。
  达成任务的封玉书规规矩矩站在最后,封蔷封薇姐妹前头并排。而主座旁边,封霸天身侧拢手而立的封二夫人,则是直接略过二人,去看紧跟其后的第三个位置。
  他姓温,他来了。
  封二夫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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