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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顿时都僵住了,荣猛倒是没什么异样,照样把手里的盘子推了推,说:“吃。”
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却是说得喜如面上一红。
完了,她刚才那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是不是被他看到了?牙缝里没有沾菜吧?
大老爷们儿自是不知道小姑娘心里在想啥,只瞧着对面的人脸上透着淡淡的粉,一双眼眨巴着,嘴角还挂着一粒米饭,怎么看怎么觉着可爱。
荣猛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好一小姑娘会有人因为她脸上的那块斑就说三道四的?
阿如秉性善良性格温和,说起话来也是轻声细语,一开口就跟树上的莺歌一样,听得他浑身都酥了。
不行,不能想,再想,他的那什么又该那什么了。
嗯咳!
荣猛暗咳一声,方才想收回视线继续吃他的饭,结果目光在触及到喜如嘴边那颗饭粒的时候就有些动不了的。
喜如心跳如雷,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好好吃着饭的人现在却用这种说不出什么感觉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看。
果然还是刚才的吃相太不好看了,一定是荣大哥看到了她这样的一面,所以觉得……
渐渐靠近的那只大掌和触及嘴角的粗糙触感猛然让喜如的思绪冻结了,脑子似乎在这一刻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这……这这这是在做什么?
荣大哥为啥……为啥突然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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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好啊宝贝们,国庆节快乐。
第三十三章 纳闷,荣大哥吃了她的米
她……
“米。”
就在喜如极其慌乱不知所措之时,荣猛已经面无表情地拿开了手,且就这样当着喜如的面把从她嘴角拿下来的那粒米顺手就给吃进嘴里了。
轰!
这一刻,喜如只觉头顶一记惊雷落下,脸上迅速发烫。
如果人的温度能让头发着火的话她的头顶这会儿绝对会冒烟,绝对!
然而某人却还不自知,心中有些失落,心说阿如的脸好软,就跟奶娃娃一样,难道姑娘家的脸都像这个样子么?
嗯……不对。
起先柳家寡妇往他身上撞,非得拿着他的手往她脸上摸的时候感觉就不是这样的。
唉,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抱阿如一回。
不过,就他这个样子,估计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吧,阿如大好年华,他总不能把人给害了。
思及此,荣猛忍不住自嘲,自以为平静却目光深邃地看了一眼喜如后便继续埋首大口扒饭。
反观喜如就不那么镇定了,整顿饭下来她恨不得就此钻到地缝里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叫你吃饭不斯文!叫你就知道吃!
这下好了吧,本来就够丑的了,结果还当着人荣大哥的面漏嘴巴,荣大哥一定嫌弃死她了!
诶?不对啊。
如果是嫌弃的话,那他为什么会把从那颗饭吃了呢?
那……那可是从她嘴里出来的啊,沾着她的口水,难道他不觉得脏吗?
一想到这,喜如就怎么也镇定不了,顶着一张大红脸,接下来就食之无味,满脑子都被荣猛刚才那个动作给沾满了。
荣猛倒是没注意那么多,虽一直埋首扒饭,但注意力却始终在自己方才触碰喜如的那只手上,心下惋惜失落的同时依旧不忘注意着对面喜如的动静。
尤其在看到那张小脸上呈现出淡淡的粉色时,他心里说不出的欣慰。
对了,这才是十五岁小姑娘该有的样子,谁说他家阿如每天只会板着一张脸的?
切。
各有心思地吃着饭,唯有阿三吃得最是认真,大快朵颐地扒饭吃肉。
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少了在家时的呆滞和死沉,多了份纯真和兴奋,这大概是喜如来荣家第一天感受最深的。
平时在家吃过午饭后就是下地时间,不管活多不多,总之就是得去地里溜达一圈。
这个时节的红薯能收了,最近几天喜如家里一直在忙活这个,收回来的红薯大部分会用牛车运到镇上去卖,小部分则留在家里。
而这留下的小部分又分成两部分,其中大部分会给家里的猪和着猪草喂,小部分看着不错的则留下给人吃。
他们家有一个专门的地窖,就是用来放收回来的蔬菜跟红薯的。
除此之外,地里的杂草也长得厉害,喜如平时没事就会去地里拔草,但干得最多的还是得算去坡上给牛割草,或者割猪草捡柴之类的。
十多年来已经习惯这种生活方式的喜如吃完饭后抢着把碗洗了,然后就对坐在院子里编背篼的荣猛说:“荣大哥,我先去哄阿三睡觉,下地的时候你叫我一声啊。”
荣猛停了动作,眨了一下眼没说话。
喜如当他是答应了,利落地放下挽着的袖子带着阿三来到他们的新屋子。
对于这间新屋子,喜如是越看越喜欢,心里也越发感动。
阿三跟她一样,对着新屋子一看就是老半天,好一会儿才睡过去。
喜如起身给她掖了掖被角,吐出心口的一股子浊气出了屋子,结果一看院子哪还有什么人啊。
喜如:“……”
难道已经走了?
啧,她真是,本来就够麻烦的了,结果来人家家里还一点儿也不主动勤快。
叫什么叫,她就应该早些收拾好厨房快些哄好阿三直接去他的地里,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要脸了,何况他呢?
心里一顿懊恼,喜如回身走到门口准备锁门去找人,但刚迈开一步就听到隔壁屋子传来动静,紧跟着那高壮的男人就从里头走了出来。
喜如微惊,“荣大哥你没走啊?”
荣猛换了件深棕色坎肩的汗褂子,下边一条绑腿黑布裤,胳膊上贲张的肌肉随着他开门关门的动作松动,紧实流畅的线条一看便是个力气十足的,露着的小麦色肌肤看得喜如只一眼就心跳扑通扑通响。
这人真是,这么冷的天怎穿成这个样子……
第三十四章 新妇,新媳妇不用下地
荣猛知道自己壮实,好几次就算他站在那不动,有小孩子看到他都能被吓哭,但平时他对这个没多大的意识。
往往都是随着性子来的,他干活不喜欢束手束脚,尤其在天越冷的条件下更是如此了。
所以面对喜如难为情撇开视线的动作他没有作多想,虽微感失落却也不至于让他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
他“嗯”了一声,转身从他那屋跟堂屋之间最里头的那个牛棚里拿出一个大背篼和锄头,看模样就是要下地的。
“我也去,”喜如快速锁好门防止阿三醒后出来乱跑,跟着也要去里头拿东西。
荣猛挡在她面前,“不用。”
喜如蹙眉,“这怎么行,我能做的。”
在这里的人哪有吃了饭就在家待着的,当然,他们家阮喜珠除外,她可是家里头的盼头,都盼着她能顾着那金贵的身子找个金龟婿呢。
荣猛猛块头大,一挡在那喜如连钻的地方都没有,低头看着面前的这么一小只,他面无表情地说:“新媳妇不用下地。”
喜如还要开口说的话因为“新媳妇”这三个字被生生噎在了喉咙里,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晕。
她忍着心跳加速带来的不适,强壮镇定道:“我算什么新媳妇,再说了总不能在荣大哥你这儿白住。”
“不是白住,”荣猛说着,长臂一伸就从身后牛圈栏杆上摸出一件衣裳,说:“屋里还有,帮我洗吧。”
说完,这才挪开那山一样的身子让开了道。
“不用出去洗,那边有个井,”说着,荣猛还用下巴指了指院子最角落的地方,“不要用冷水,去锅里烧。”
说完,荣猛扫了一眼站在那捧着他衣裳没动的小姑娘,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
喜如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选择性忽视了他说的这句话,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这……这样的意思是她可以进他屋子么?
这个问题还没来得及想通,男人那头就已经扛着锄头背着背篼出去了。
喜如只来得及目送他那高大的背影远去,好一会儿后才捧着男人换下来的衣裳低了头傻笑。
这是荣大哥的衣裳,荣大哥还准许她进他屋子了,荣大哥说她是新媳妇,她还能给他洗衣裳。
啊……
就算新媳妇什么的是假的,但喜如觉得自己真的爱惨了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三个字。
哎呀,她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呢?
人家荣大哥是心好才带她回来的,也是心好才不让她下地的,她怎么能想这些东西?
该打!
想罢,喜如攥着那件薄薄的衣裳怀着忐忑的心走进荣猛的屋子,与她跟阿三住的那间相比,这间屋子只能算得上能住人。
同样一张靠墙的炕,却是比隔壁那间的大上有一倍,床边上也是一个柜子,却比那间屋子里的要小很多。
再就是一张短桌,上头放着一个油灯和几本书,还有毛笔。
这就稀奇了。
喜如还从来不知道荣大哥是个会看书识字的。
下意识地走近看了看,好奇心驱使她想伸手去翻着瞧瞧,但因为自觉还是让喜如只瞅了一会儿就转身开始在屋里搜罗起荣家汉子说的脏衣裳。
也不知男人有多久没洗衣裳了,一眼就望穿的屋子里愣是被喜如抱出来了一小背篼没洗的衣裳。
以前在家的时候她不是没有给全家人洗过衣裳,相反的,她就是家里那个洗衣裳的人。
不管多冷的天,她都得到河边去泡,一年到头下来,她的这双手就没好看过,几乎每年这个时节就开始烂手长冻疮了。
可是现在,她不仅不用去河边,甚至还能烧热水洗,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太奢侈花费了。
村里的人世世代代都在这住着,山上的柴禾有限,怎么能拿来这么糟蹋呢?
想着,喜如便提着那一小背篼的脏衣裳来到小井边,又回到屋子里把之前她本打算偷偷洗了晾在自己屋子里的那件荣猛借给她的衣裳拿出来一块用清水泡着。
镇上一块皂团得要五十个铜板,他们这里算下来也就只有三四户人家舍得花这个银钱用那玩意儿。
而在他们家,只有阮喜珠跟阮喜福的衣裳用的是阮全从镇上花三十文买回来的皂团洗。
一个人住的庄稼汉子连脏衣裳都能攒下一个月的,皂团那种东西自然也不会有,结果才一扭头就瞧见放在井边的皂团。
喜如:“……”
喜如洗得仔细,就算有的衣裳看着没什么她也用手把衣领和袖子等容易脏的地方仔仔细细地搓了好几遍,其他地方自然也没有落下。
“哟,荣家媳妇洗衣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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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好小可爱们,国庆玩得高兴么?为你们比心~
第三十五章 骂人,男人哪个不偷腥?
刚端着盆走到院子边上准备晾衣裳,院墙外头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抬头望去,可不就是昨儿个在河边遇上的马大嘴跟陈三嫂两人。
说话的是马大嫂,尖嘴猴腮的,真跟个猴子似的。
喜如装作没听见,放下盆拿起一件衣裳抖水,顺手用拿过来的帕子把绳子上头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