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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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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蓉家中老母重病,向方姑姑告假了很长一段时间。蓉蓉早就该消假来了,可一连几日都不见她的踪影。
    杨琪不抱希望,只怕这个叫蓉蓉的婢女已经不在人间了。
    关于这一点,耶律斜轸已经派人去查了。
    耶律斜轸瞄着坐在书案前翻书如飞的杨琪,“画画倒是挺好,不知道你字写得怎么样。”
    杨琪怔了怔,故意做苦恼状,抱着头痛呼:“一提起笔来,我就头疼。”
    安隐笑了笑,“那可不行,明日恒王府便要开课了,你得跟夫子学读书识字呢。”
    杨琪趴在桌上,痛苦欲绝,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不早跟她商量!
    她不想学文言文啊!
    不过有事儿好商量,她去更安隐撒撒娇,说不定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抱着侥幸的心理,杨琪从桌子底下钻到安隐的身边,一头扎进他怀里,蹭来蹭去,小猫一样的喵喵直叫,“我不想上学堂,干爹你在府上也一样是教我……”
    安隐略摇了摇头,心中深感无奈,他要是能教会这丫头,还会狠下心来将她送去学堂给夫子管教吗?
    只要不念书,做什么都好。杨琪心意已决,猛然抬起头来,脑袋差点将安隐漂亮的下巴给撞歪。
    她捂着头,疼得直吸气。
    安隐也一样,下巴疼的要命。他现在才察觉到,居然在不知不觉之间,杨琪已经慢慢长高了。
    “我要学轻功!”杨琪大声说,她这个心愿,安隐可是一早就知道的。“你们都不知道,那天我从悬崖上爬到北山的时候,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安隐听了之后,吸了一口冷气,也忘了下巴的疼痛,只抓着杨琪的肩膀,不敢置信地道:“你居然去爬悬崖!”
    之前他们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刺客身上,却忘了问杨琪是怎么到达北山的。
    现在真相大白,可是将安隐吓了一大跳。
    杨琪在穿越前第一次攀岩的时候,吓得两腿发抖,但是教练告诉她,只要她敢于去挑战,再高再陡的山坡都能如履平地。
    她至今忘了不了,当她跟猴子一样爬上爬下,那名教练看她的眼神儿。教练估计也没想到那句话会对她影响那么大。
    都说养闺女比养儿子省心,安隐真不知道这句话的道理在哪里。
    安隐低叹一声,轻握着杨琪的小手,“以后再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姑娘家家还是学学琴棋书画,净学那些逞凶斗狠的本事做啥?”
    杨琪撅着嘴辩解,“不是我要逞凶斗狠,别人要对我逞凶斗狠。学会了轻功,至少可以在逞不过斗不过别人的时候逃跑。”
    安隐嗔怒,往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这父女俩沉浸在温馨中,浑然忘了耶律斜轸还在一旁。
    耶律斜轸似乎总想给自己搏一点存在感,可总也找不到机会。
    听杨琪要学轻功的理由,他忍俊不禁,轻笑出声,“好吧,从明天起,本王就开始教你轻功。”
    杨琪还未表态,安隐便受宠若惊。
    “大王,还是给琪琪请个师父吧。”
    “不必费那个功夫了。”放眼大辽,还有谁的轻功是在他耶律斜轸之上的!
    杨琪暗暗在心里欢呼,她终于可以不用念书了。
    到了第二天,耶律斜轸当真来蘅芜阁教杨琪轻功,给她说了一大堆练轻功的要领,还要杨琪融会贯通。
    杨琪听得头昏脑胀,“你说的那什么涌泉、幽门、气海的,乱七八糟的穴道到底在哪里?”
    耶律斜轸以手扶额,即便他从来没有收过徒弟,也知道这世上不应该有这么笨的徒弟。
    “先从气沉丹田开始练,去扎马步吧。”
    “还是不要了,好累的。”马步还没开始扎,杨琪就已经觉得酸痛了。
    “是你跟你干爹说想学轻功,本王才能教你的。”他都这么屈尊降贵了,这丫头是什么态度?
    杨琪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啄了一小口之后,讲心里话对耶律斜轸和盘托出。“我昨天跟我干爹说想学轻功,那是因为我不想去念书。”
    耶律斜轸嘴角抽搐,她这么老实,他是该感到高兴呢,还是该感到生气……
    “不敢在你干爹跟前偷懒,就敢在本王面前偷懒了吗?”耶律斜轸揪着她的耳朵,将她提了起来。
    杨琪掂着脚尖,哇哇乱叫,还一边拍打着耶律斜轸的手,“疼疼疼,你快点放开我!”
    “跟本王走!”耶律斜轸不容她反抗。
    被揪住了耳朵,杨琪不得不跟着他出了南府。

☆、140 当个旁听

隆庆的恒王府,距离南府只有数百步的路途。
    恒王府有一个专门为隆庆开设的学堂,教书的夫子是一位精通汉族文化的辽人,据说他年轻的时候游历过大江南北。
    夫子本名耶律晏,人称晏夫子。
    晏夫子名望极高,坐下有许多来求学的人,为了方便教书,他将学生都集中在了恒王府开课。
    此事自然也是经过皇上同意的。
    耶律斜轸将杨琪拎来的时候,晏夫子正在学堂内带领二十名学生朗朗读书。
    每个学生都席地而坐,纵横排列整齐,将书本立在书案上,学着夫子的模样摇头晃脑。
    耶律斜轸将杨琪丢在后门,手指贴着她的鼻子警告,“今日认不会十个字,本王就抽你十鞭子!”
    杨琪哑然,看他的神情,这男人好像是来真的。
    杨琪挑衅的看着他,哼哼,不要小瞧了学渣的厉害!
    她扭头甩脸,将离后门最近位置上的一个比她稍大的男孩一脚踢到了隔壁去,霸占了这个上课最容易开小差的位置。
    别人是抱着书读,她是拿书作挡箭牌,放眼望去,二十一个人中,就她一个女孩儿。
    隆庆跟隆佑在最前排坐着,隆庆回头望了她一眼,笑得特别诡异。
    晏夫子踱了过来,若无其事的将杨琪手里的书本倒转了一圈,又若无其事的离开。
    杨琪打着寒战,以前在学校里,她坐在最后排的这个位置,一直都是老师的三不管地带啊!
    难不成就因为她是这个学堂里唯一的女孩儿,所以成了晏夫子特别重视的对象吗?
    果然一开始还是要好好跟着耶律斜轸学轻功的……
    杨琪回头望了望,耶律斜轸居然还在门口站着。
    亲自监视她,要不要这么吓人?
    她再回头时,耶律斜轸已经不见了。
    当个旁听吧。
    其他人念什么,念再大声也跟她没关系。杨琪躺下来。翻书神速,心里暗咒:什么破书?居然连一张插画都没有!
    她看了书名,原来是《诗经》。
    杨琪开始同情学堂里的这群孩子了,小小年纪就要学这么内涵的东西。到底是被祖国摧残了呀!
    晏夫子大概是口干舌燥了,于是点了一柱香,让休息一柱香的时间,不过也就是五分钟左右。
    之前被杨琪一脚踹开的大个子,据说是某将军府的嫡子,刚才在课堂上一直忍着这一脚之耻。
    下课休息,这叫段冲的大个子找到杨琪,擦拳磨掌蛮横不已,“喂,敢不敢跟哥出去练练!”
    据杨琪目测心算。她果断不是段冲的对手,于是状似无辜,“这位大哥,咱们以后就是同窗了,让咱们友好的寒窗苦读吧!”
    段冲有些哑口无言。为啥他有点不敢相信会从杨琪嘴里蹦出“友好”这一词儿呢。
    隆庆与隆佑过来后排,将段冲给挤兑到了一边。
    隆庆可是早知道耶律斜轸会将杨琪安排到学堂来,不知今日是何缘故,这课都开了一个多时辰了,才见杨琪与耶律斜轸姗姗来迟。
    隆庆牛气哄哄,扬着脸说道:“你若再迟到,可是要被晏夫子罚抄书呢!”
    杨琪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她有气无力的伏在书案上,低低的哀嚎,“我这苦命的人生啊——”
    段冲不顾两位皇子在跟前,俯下身一掌拍在杨琪的书案上,将她的耳朵震的嗡鸣了好一段时间。
    “就是你刚才踹我,有本事咱们出去练练!”段冲似乎是那种颇为记仇的心胸狭小之人。
    “算了啦。她是女孩子。”学堂里进来了一位女孩子,有人还觉得此事挺新鲜。
    段冲蛮横道:“女孩子怎么了!冒犯了小爷我,就该受到严惩!”
    杨琪微微侧目,这才多大点儿的孩子,就端起大架子。只会用拳脚说话。一看就是家教不好。
    段冲拽着杨琪的胳膊,就要将她往外面拖,这时有个站在隆庆身后的孩子大声指责他,“段冲,恒王府内,还轮不到你撒野!”
    段冲瞪他一眼,完全不理会对方的指责,依旧我行我素的将杨琪往外拖。
    杨琪是那么好欺负的么?
    隆庆之所以坐视不管,那是因为他早见识过杨琪的厉害。女孩子耍起狠来,还是很可怕的。
    杨琪反身将段冲的手扭到他背后,段冲立马跪在地上哎呦呦直喊疼。
    她将段冲推了出去,一脚踏在书案上,跟地痞小恶霸一样,“我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位置以后就是本姑娘的了!”
    “二皇兄,时辰到了。”隆佑提醒,跟隆庆重新回到了位置上。
    课上,杨琪跟他们摇头晃脑,他们在读书,她在打盹儿。
    过了半个时辰,课结束了。
    出了恒王府,大约二十顶轿子停在大门前,都来接各自府上的少爷。
    杨琪身心疲累,如行尸走肉,原来数着时间是这么痛苦一件事。
    安隐亲自来接她回府,跟无精打采的杨琪不同,他可是目光熠熠精神十足。
    “怎么样?夫子教的如何?”
    “干爹,我想学绣花!”
    安隐,“……”
    傍晚,用过晚膳,耶律斜轸亲自来蘅芜阁检查杨琪的功课。
    他来的时候,手里还真攥了一根马鞭。
    “还记得今日跟本王的约定吗?”
    凳子还没坐热,耶律斜轸张口就讨债开来。
    杨琪瞄着他手里的马鞭,低着头小声嗫嚅:“那是你私自约定的,我又没答应。”
    料定了这丫头会不老实,耶律斜轸将她捞到跟前,修长的双腿将她紧紧一圈。
    “今日夫子教的什么文章?”
    杨琪装聋作哑,说是旁听,她压根儿就没有听课。
    “连本王都知道你们夫子教的什么文章,你坐课堂一个时辰,居然不知道吗?”
    耶律斜轸甩了甩手里的马鞭,以示威胁。
    杨琪吓得哆嗦了一下,仰头对他讨好的笑着,“我哪有你一样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呀!”
    耶律斜轸忍俊不禁,“没念过书,肚子里的成语倒是不少。”
    杨琪嘿笑,看来是不会挨鞭子了。
    耶律斜轸摸了摸杨琪的手,还很是冰凉。他原以为杨琪吃了蒋御医的药后,身子会大有好转,可这体寒之症,还与原来一样。
    他仔细看,杨琪的袖子已经短过手臂半指长,心中不免感叹孩子长的真快。
    “上回皇上赏赐了一些好缎子,再做几件衣裳吧。”耶律斜轸的目光抬起,落在杨琪的短发上,蓦地冷了冷。
    杨琪猛然想起,今天晏夫子说什么来着,好像是挨个儿给他背诵课文。
    “完了完了,”她大叫不好,“明天好像要给夫子背诵文章,我连他今天教的文章是什么都不知道!”
    耶律斜轸对候在一旁的安隐道:“安隐,将《诗经》拿来。”
    杨琪靠在他怀里,听他念了几遍《关雎》,很快便张不开眼睛。
    耶律斜轸哭笑不得,低叹一声,合上书本。
    他将杨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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