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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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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东神色一紧,忙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元淑垂下眼眸,掩去泪眼中的精亮光芒,她真是找对人了。当年在汴京,耶律斜轸发誓不找到杨琪就不回大辽,是向东率领耶律斜轸的一干得力属下以死相谏,才得以转圜。
    她当时就在身临其境,自然很清楚,事关耶律斜轸的安危,向东断然不会坐视不理!
    元淑接着哭诉,“向护卫这几日在外办差,府上的事情,你估计不知道。琪琪妹妹这几日身子差,大王不分昼夜的在她身旁照顾,还用自己的内力为妹妹续命,大王功力大损,方才……方才还吐血了呢!”
    就算耶律斜轸身边的女人容不下杨琪,向东忠心护主,也不可能让主子为了一个女人而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冷眼望着向东急匆匆而去的背影,元淑擦拭去眼角的泪水,隔着宽袖冷笑了一声。
    杨琪一日不死,她一日不安心。
    只要杨琪一日不安,她就一日自在!
    向东到了房门口,却被端着药碗的夕阳拦下。
    夕阳瞄了一眼房内,刻意压低声音,“向大人,请自重。”
    已经有两名因为闯入杨琪的香闺而自剜双目,虽然情愿可以,但可见耶律斜轸对杨琪的重视。
    因此,夕阳不能让向东贸然闯进去。
    纵使向东在耶律斜轸不可或缺,只怕耶律斜轸也不会轻饶了他。
    耶律斜轸身边不乏为他卖命的人。
    “向大人,稍等片刻,奴婢向大王通报一声。”耶律斜轸无情,不代表整个王府上的都是无情之人。

☆、293 元淑

向东在院子里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到了耶律斜轸。
    看到耶律斜轸,向东深知元淑并没有说谎。
    耶律斜轸的脸色不怎么好,身上的气息太过内敛而不像一样那般狂野张扬,似受了重伤。
    “大王,您这是何必呢!”向东不忍看天之骄子如此失魂落魄。“大王,你心里对她有愧,大可以用别的东西补偿她!”
    耶律斜轸不悦,厉声道:“本王的内院之事,何时轮到你插手了?”
    “属下不敢。”向东低头,却没有退缩,“如今大王四面楚歌,属下万望大王保重身体!”
    耶律斜轸眼眸暗了暗,翘起唇角冷笑起来。
    如今朝中无人能奈他如何,小皇帝年轻昏聩,萧太后坐镇大辽江山把持朝政,饶是这些年萧太后政治清明、英明果决,始终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朝臣多有不服,只要朝纲一日不稳,耶律斜轸对萧太后来说就还有利用的价值。
    小小的高丽国,背后若是无人撑腰,怎敢与他明枪暗箭的耍花招?
    耶律斜轸浑身肃杀,眼眸如寒潭一般幽深,他背对俯首听命的向东,挺拔的身姿如擎天之柱。
    炽风扬起他的轻袍,却撼不动他尊碑似的身形。
    “事情查到了吗?”
    “当年高丽王血洗了一批怀有二心的朝臣,金大元得到风声,举家向大辽投诚,却被高丽王派出来的死士追杀……金大元在逃的家眷下落不明,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金志勋确实是金大元生前的爱子无疑。”
    耶律斜轸目露不满,“就查到这么一点消息?”
    向东不卑不亢,“属下上述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得到证实的消息,属下万不敢向大王禀告!”
    耶律斜轸的眸光冷下来,带着不容忤逆的口吻命令,“讲!”
    “传闻,金志勋与抚西的池将军有勾/结,不知是不是空穴来风,有人密报说池将军已将金志勋收做了义子。”
    向东之所以没有将这个消息立刻报告给耶律斜轸,是因为他并没有得到证实。带来密报的人并非他信任之人,况且为了邀功,虚报消息者数不胜数。
    “池大忠……”耶律斜轸低声咀嚼着这个名字。
    他对此人并不陌生,在朝为官,仅有点头之交。
    池大忠生的粗犷,一身蛮武,从表面看他,觉得他像是好战之人,了解他的人其实都知道他不仅好战,还野心勃勃。
    池大忠不甘心只做抚西将军,一个小小的高丽国怎会满足他的胃口。他眼馋的是中原这块儿肥肉,觊觎的是耶律斜轸的位置。
    “去查查池大忠的底下。”
    “是。”向东领命离开,在槃离居门前又碰见了泪眼汪汪的元淑。
    元淑刻意在此等着他出来。
    她满脸期望,却也不乏忧伤。
    “向护卫,大王可……可还好?”
    向东不知如何作答,他本该记住耶律斜轸说的那句忌讳,不插手北院王府内院之事,可在他眼中,元淑与王府其他女子不同。毕竟是几次在途中患难与共之人,元淑吃了不少苦,与耶律斜轸养在温室里的那些柔软女子不同。
    就凭这一点,足以让向东对她刮目相看。
    向东还记得很清楚,当年他们受困汴京,险些难以逃生,当时元淑也出了不少力,与他们同甘共苦冒死相谏耶律斜轸,他们才能够全身而退。
    与只知争得耶律斜轸宠爱的内院女子不一样,元淑对耶律斜轸是真心实意。
    向东安慰元淑,“元夫人安心,神医在侧,大王是不会有事的。”
    元淑不但没有得到慰藉,反而眼泪落得更凶,“这可如何是好……我也劝过大王珍重,可他就是不听,还险些责罚我。那个杨琪,到底用了什么妖术蛊惑了大王……如今大王理智全无,一门心思都放在她身上……”她见向东神色复杂,又忙转口,“说我为一己之私也好,今日瞧见了大王那般情况,我怎会不心痛?我并不是容不下琪琪妹妹,可她……可她的存在好像能虚弱大王的气运一样,大王一日一日的变憔悴,我于心难忍啊……”
    向东勾了勾唇角,想挤出一个无奈的笑都显得吃力非常,他对元淑拱手,“元夫人放心,大王他……他有分寸。”
    “瞧,你自己都不确定!”元淑泪如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耶律斜轸真的有分寸?
    他对杨琪的疼宠不知超过了多少人能容忍的限度。
    此地眼杂,与耶律斜轸的内室相处过久,恐会惹来非议,向东不便多留,“属下还有命在身,先行告退。”
    冷冷的望着向东的背影,元淑不再落泪,心里却嗤笑,一个一个都这么没用!
    她何时才能成功的离间耶律斜轸与杨琪二人!
    眸光转盼,元淑瞥见海夫人领着婢女气冲冲的到槃离居来,她唇角一翘,眼底划过一抹算计的光芒。
    元淑迎上去,款款一礼后,面带关切道:“海夫人行色匆匆,可是要寻大王去?”
    “管你什么事!”海夫人在王府内嚣张惯了,被人拦住去路,她不悦之色溢于言表。
    海夫人不知收敛与暗藏情绪,稍微一被挑拨,就炸起毛来,难怪之前会被王妃萧氏利用。
    这么好教唆的人,也难怪她会被轻易的当枪使唤。
    “如今大王一门心思都在琪琪妹妹身上,他是不会见你的。”元淑略带同情道,眼眸深处却藏着浓浓的嘲讽。
    海夫人见元淑双眼红肿,就以为她是被耶律斜轸给打发出来了,于是嘲笑道:“大王不见你,未必不会见我!”
    至于杨琪算什么东西?随便一吓吓就没了半天命的草包,那样的身子能承欢于耶律斜轸胯下吗?耶律斜轸很快就会知道,到底谁对他才是最重要的。
    海夫人对元淑不屑的冷哼一声,甩头离去,直奔槃离居。
    元淑冷笑,不吝借用杨琪的一句话,海夫人屡屡触犯耶律斜轸的底线,不会得意太久。
    可怜的海夫人大约还不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
    元淑故意走的很慢很慢,才不至于错过槃离居门前的一出好戏。
    海夫人自是被槃离居门前的侍卫拦下,下人的忤逆只会更加助长她的气焰,“还快去通报!”
    “海夫人稍等。”
    一名侍卫将海夫人来见的消息告知了夕月,由夕月代传给耶律斜轸。
    很快,夕月来传话,“大王吩咐,海夫人若是有要事,告诉奴婢即可,奴婢代传给大王。若无要事,海夫人还是请回吧。”
    海夫人气的跺了跺脚,“我要见大王,我要见大王!”
    夕月对无理取闹的海夫人翻了个白眼,这内院之中的哪一个女人不想见到耶律斜轸,可哪一个是像海夫人这样厚脸皮的?
    “大王想见你的时候,自会去见你,海夫人还是回去等着吧。”夕月留下这句话,潇洒离去。
    夕月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回头一看,竟是海夫人不顾阻拦从侍卫的长枪下钻了进来。
    侍卫怕伤了海夫人,没敢用处过硬的手段。
    夕月不屑的笑了一声,为了争宠而不要命,还真是蠢女人!
    经过夕月身边,海夫人以为她会拦下自己,没想到夕月竟然自动为她让路。
    海夫人还来不及多虑,就看见闻声而出现的耶律斜轸立在廊下。
    她飞扑进耶律斜轸的怀里,委屈的落泪,“大王……”
    侍卫紧接着赶到,跪在耶律斜轸跟前请罪,“属下没能拦住海夫人,还请大王降罪!”
    耶律斜轸抬手挥退侍卫,垂眼看着海夫人,神情莫测。
    侍卫们如释重负,“谢大王——”
    耶律斜轸推开紧缠着他的海夫人,俊美的脸庞似覆了一层冰霜,他冷声道:“越来越放肆,竟对本王的命令置若罔闻——”
    海夫人瑟缩了一下,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吸收着从耶律斜轸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几乎让她忍不住想要抱紧双臂。
    海夫人为自己鸣不平,委屈兮兮的说道:“大王的日明明答应过我要在我那里过夜,谁知道连晚膳都没有来得及用完,你就被你的手下给叫走了,一连好几天你都不去看我一眼,大王,你难道忘记了答应过我的事情吗?”
    耶律斜轸不为所动,眉宇中带着几分不耐,“你这是在跟本王讨价还价吗?”
    听这话好像她与耶律斜轸只是一桩廉价的交易,海夫人更加伤心难过,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略微苍白的脸颊。
    察觉到耶律斜轸是真的动了怒,海夫人没了方才的气焰,唯唯诺诺的小声说:“我不敢……”
    “不敢?本王的槃离居你都敢擅闯,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一样直直的插在海夫人的心上,她小声地啜泣着,大着胆子去小心翼翼的靠近耶律斜轸。
    “大王……”带着哽咽与撒娇的口吻,竟有一种别样的风韵,海夫人扯住裹束耶律斜轸长袍的腰带,她跟耶律斜轸身边的其它女人可不一样,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耶律斜轸身边承欢了多少次呢!
    “大王,人家也是想你嘛!”海夫人的双臂圈住耶律斜轸的腰身,手指着他的脊梁处滑上滑下,“大王……”
    她娇媚地一声轻唤,换来的却是耶律斜轸无情的拒绝。
    “够了!”耶律斜轸再一次推开海夫人,眼中的不耐之意更加明显,“回到你的院子里去,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休想逃出院门一步!来人,送海夫人!”
    海夫人瘫坐在地上,满脸的不敢置信,她就这么失宠了吗?
    婢女们上前来搀扶她,海夫人保留这最后的一丝自尊,甩开了她们的手,面带傲色道:“你们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她这么狼狈,绝对不能……
    绝对不能让那些看笑话的人得意!
    除了槃离居,海夫人刻意往梅园方向望去,果然见梅园门口人影烁动。
    那梅园本是她的地方,她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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