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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详细询问,就被林灿带人给团团围住了。
“哎哟哟,这不是林大人么,才分开多长时间呀,这么快就想我了?”杨琪嬉皮笑脸。
被当众调笑,林灿脸上窘迫,他恼羞成怒,指着杨琪大喝,“既然你在这里也好,我就将你跟杨天一块儿拿下!”
杨琪一脸无辜,“我这是犯了什么事儿,你要将我拿下啊?”
“窝藏朝廷钦犯!”林灿口气很重。
唉,不是新鲜的词儿了,杨琪没那么容易被吓到。
“林大人,想必你也知道我跟那位恒王的关系了,就是那一位恒王嘛,他都没说杨天是朝廷钦犯,难不成你比那位恒王的权力还大,能越权给杨天定罪?”
林灿恼怒,他虽然知道杨琪跟隆绪有过接触,却拿不准他们二人的关系。不过那隆绪也不过就是一个傀儡皇帝,如今就连北院大王的一句话都比他有分量。
见林灿不屑的神情,杨琪就知道没能把他唬住。
既然林灿效命于耶律斜轸,杨琪也不介意拿出他主子的名声来吓唬吓唬他。
杨琪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林灿认出那是劲锋。
“林大人,想必你也知道这把匕首的来历了,就不用我多做解释了吧。”杨琪紧握着匕首,横在林灿面前的似乎是想让他看个清楚。“见劲锋如见大于越,就算耶律斜轸来了,还要把我当爷爷呢,林大人,你还不速速下跪?”
林灿顿觉无比屈辱,却也不得不低着头咬牙跪下。
于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杨琪与杨天再一次逃脱。
杨天郁闷,同时更觉得不可思议,“你这匕首,真的是先祖皇帝赐给曷鲁的那把劲锋?”
杨琪阴阳怪气的笑了几声,“真的劲锋怎么可能会在我手上?你怎么跟林灿一样蠢,这东西一看就是假的啊。”
这匕首是杨琪在路边摊上花了几文钱,买的假冒伪劣的赝品。
“你还真会糊弄人!”杨天忍不住挖苦她,同时又对她佩服的不得了。
“关键是气势,气势懂不懂?你要是有一丁点儿心虚,别人肯定会识破你。”杨琪算是给杨天上了一课。
杨天受教,打量杨琪,忍不住问:“你一个女人,怎么混进最妩楼里?”
杨琪大惊,然后大喜,忙低头看胸,“我的包子长大了?”
杨天不屑,就她那身材,连最妩楼里最次的一个姑娘都比不上。“我只对男人感兴趣,对女人从来提不起劲。”
杨琪恍然,这货是个同性恋。
“那我就放心了,管你吃喝还是没问题的,就是请不起你玩最妩楼里的女人。”杨琪穷啊,过几天只怕是要跟葵嬷嬷赊账的。
杨天的脸孔扭曲了一下,虽然他花的银子十有**是偷来的,不过好歹也是自己手上的东西。杨琪自愿掏钱给他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跟他偷来的没什么两样,然而他就是觉得这么被养着很别扭。
“你的银子,我会尽快还给你的,还有你的大恩大德,我也会报答你的。”杨天低声说道。
“刑部比外面安全,要不然你就再偷点东西,被人送去大牢得了。这样林灿就拿你无可奈何了。”杨琪这话可是没有半点玩笑的味道。
不过她这话倒是给杨天提了个醒,他可不想当缩头乌龟,一旦再被抓进大牢,他就失去的翻身的机会,还如何给家里的人报仇雪恨?
杨天握紧拳头,暗自下定了决心,暂时戒偷。
☆、239 是她
杨琪和杨天回到最妩楼没多久,林灿又来大闹了一场。
这一回,林灿不是为杨天而来,他针对的是杨琪。
林灿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是上了杨琪的当。
他直指杨琪,“你好卑鄙,居然用一个假的劲锋来蒙骗我!”
真正的劲锋,正好端端的在北院王府躺着呢。
“是你自己笨,我救不了你。”杨琪丝毫没有忏悔的意思。她索性将从路边摊买来的那把假冒伪劣的产品丢给了林灿,“拿回去当个纪念品吧。”
林灿大恼,跑去北院王府找耶律斜轸告状。可耶律斜轸只顾着花天酒地,与女人寻欢作乐,压根儿没有理会他的工夫。
杨琪在最妩楼住的只是普通的客房,毕竟她不像那些大富大贵之人。
房间内的摆设一目了然。
杨琪回房,见到自己的包裹掉在地上,包裹里除了一件换洗的衣裳,没有值钱的东西。至于银两,她都随时带在身上。
她穷,不怕被偷。
收拾东西的时候,她才发现不见了什么。
耶律斜轸曾经送给她的那条玛瑙珠链不见了!
杨琪惊慌,忙跑出去质问葵嬷嬷,“有没有人进过我的房间?有没有人进过我的房间?”
葵嬷嬷被吓到,支支吾吾道:“绿屏回来了一趟,收拾了一些东西走了,她大概想跟你道别吧,我见她往你房里去了。”
“真是个混账女人!”杨琪骂骂咧咧着冲出最妩楼,往北院王府的方向而去。
杨琪偷偷跃进北院王府,此时正是暮色浓浓,她挟持了一个胆小的婢女,低声逼问:“今日新到府上的姑娘在哪个院子里?”
婢女伸出手,颤抖的指了一个方向。
杨琪将她劈晕,往她之前手指过的地方盘桓了半个时辰,也没能找到绿屏的踪迹。大约是那个胆小的婢女醒过来了,在府上闹出了动静,结果好多人都跟着喊抓贼,杨琪不得不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杨琪已经想开了。
那串玛瑙珠链被绿屏拿走,而绿屏现在是耶律斜轸的女人,都是他的东西,就当是物归原主了。
不过她听最妩楼里的客人说,昨天晚上南院王府遭贼了。
杨琪的脸一下就绿了,怎么没听说北院王府遭贼的消息,她昨天去的地方明明就是北院王府啊!
南院王府在哪里,她还是知道的,至少她在那里生活过一顿时间啊,她不会搞错的……
“你昨天晚上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杨天老早就想问了。
杨琪却笑他,“还说你对女人提不起劲,你现在的口气就像是怀疑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
杨天翻眼瞪她,如今他所能依靠的并不是最妩楼,从始至终就是这个丫头。有关他们家的事情,他觉得杨琪肯定知道些什么。
“他们在谈论的南院王府的那个贼,该不会就是你吧。”杨天本想顺水推舟探探杨琪的口风。
没想到杨琪却供认不讳,“我昨天去的不是南院王府,是北院王府。”
这时候葵嬷嬷凑过来,“你还不知道啊,早改了,昔日的南院王府就是如今的北院王府。昔日的北院王府就是如今的南院王府咯!”
杨琪居然搞了个这么大的乌龙,“已经无所谓了。”
今日杨琪去了埋葬赵临的地方,在他的坟前忏悔了莫妃的事情。
最妩楼里迎来一位不速之客,耶律斜轸来了,手里攥着与他脖子上挂得成对的玛瑙珠链。
“哟哟哟,大王可真真是好久没来我们最妩楼了。”葵嬷嬷知道不能用“久”在来衡量。如今谁都知道,北院王府堪比最妩楼,甚至比皇帝的内宫还充实。
“谁是齐公子?跟绿屏在一起的齐公子是谁?”
如今市面上类似的玛瑙珠链有不少,不过耶律斜轸还是一眼认出真假。他还真得感谢绿屏将这串链子挂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
绿屏跟杨琪在一起的时候,发现她的行囊中有这样一串玛瑙珠链。当时她只以为这是普通的首饰,然而当她见到耶律斜轸挂着一模一样的链子时,心思就蠢动起来,于是返回最妩楼,偷偷的将杨琪的链子拿走。
绿屏怎么也没想到,她差点儿就因为这条链子而丢了性命。为了逼问出这条链子的来历,耶律斜轸可给她吃了不少苦头。
葵嬷嬷上前应付耶律斜轸,“那个齐公子啊,她人这会儿不在。”
“她住哪里?”
葵嬷嬷将耶律斜轸带到杨琪住过的房间。
耶律斜轸走到床前,翻开床上的包裹,从里头拎出一件衣服,放在鼻头轻轻嗅了嗅。
“是她。”
无论如何,杨琪身上的蛟骨木香是不会改变的。
林灿得知耶律斜轸来最妩楼,便在第一时间跑来。
与此同时,耶律斜轸的随行向东也赶到。
最近一段时间,耶律斜轸不怎么出府,向东落的轻松,今日出来太过仓促。他也是刚知道耶律斜轸来最妩楼的消息。
到了最妩楼,向东看见韩飞,庆幸的松了一口气。
林灿赶在他前头冲到耶律斜轸跟前,膝盖还没落地,就听他告状,“大王,杨天如今就在最妩楼,他可是杨烁的儿子!”
如今耶律斜轸没心情听说其他,他现在就想知道杨琪的下落,于是随意摆手,“你自己去处理吧。”
林灿一喜,却听葵嬷嬷说:“大王,那杨天可是齐公子的朋友。”
耶律斜轸瞥了一眼葵嬷嬷,神色明显不悦,“葵嬷嬷,你知道她回来,为何不向本王报告?”
“哎哟哟,你们小两口的事儿,我一个老太婆可管不着。”葵嬷嬷也是从杨琪身上独特的香味,才辨别出她的身份。“她昨天晚上噔噔噔跑去你府上,你可知道怎么着,她跑错了路,溜进了现在的南院王府里头,还被人当成了贼!”
耶律斜轸面色稍缓,缠在手上的玛瑙珠链,顿时变得暖和起来。
“你们都出去吧。”耶律斜轸打发了众人,独自留在了房间里。
向东与韩飞一左一右守在房门口。
葵嬷嬷神情忽然变得莫测高深,她敛声静气往后院去,身子一闪,身影淹没在地窖里。
这地窖之中别有洞天,连接着一间密室。
此时,杨琪正在密室之中。
葵嬷嬷与卓越熟识,自幼便被大宋安排到这里做细作,每日收集着关于辽人官员的消息。
当她知道杨琪的真实身份,自然是为她与耶律斜轸的这段孽缘感慨一番。不过往好处想想,杨琪抓获了耶律斜轸的心,那各个方面都会容易起来。
“人走了吗?”杨琪问。
“看来是没有要走的打算。”葵嬷嬷倒是觉得耶律斜轸对杨琪一片痴心。
“嗯……”关于耶律斜轸,杨琪没有再问太多,“葵嬷嬷,劳烦你给我备一份上京的地图,将各个机关要处标记出来。”
她不能再搞出像昨晚那样的乌龙了。
葵嬷嬷点头答应,嘴上却说的是另一回事,“耶律斜轸那边怎么办?你不打算跟他相认吗?”
杨琪的脸色稍微有些紧绷,对耶律斜轸明显不是很喜闻乐见,“我来此地的目的,是为了那三百万两白银。找到了银子,我就回去!”
“有眉目了吗?”葵嬷嬷自然也关心这件事。
说到这里,杨琪就头疼了,“杨天毕竟是杨烁的儿子,应该会知道些什么。他反而想从我这里套出一些事情,可见他知道的事情不多,或许他也没意识到他到底知道了什么程度。”
“要不然,我安排一个姑娘去套套他的话。”美人计这个手段,葵嬷嬷从来都是屡试不爽。她不会亲自上阵,却很会利用身边的人。
杨琪神色古怪,“不要了吧,那货是个断袖。”
葵嬷嬷怔鄂,难怪她总觉得杨天对最妩楼的姑娘那么冷淡。
葵嬷嬷回最妩楼,见杨天被林灿缠住,便上前为杨天解围。“林大人,你可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你们家大王在这儿还没说些什么呢,你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吵闹着要在我最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