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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无益,杨琪临走之前,还是不忘恳请穆羽,“穆老前辈,银矿的事情,还请你再三考虑。”
杨琪急着回去,是想找隆绪打听上京的事情。
毕竟隆绪在那里生活,应该知道不少事情。
一听杨琪要向他打听,隆绪讨价还价起来,“那你先告诉我簪花的主人在哪里。”
就在你面前啊!
杨琪心里愤愤不平,成天想着儿女情长,难怪萧太后没有将政权交到他手里。
她用力捶了他一拳,凶神恶煞道:“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让你说什么你就得说什么!”
隆绪委屈不已,自从认识杨琪以后,他就没少挨打。等他恢复身份,到时候一定要她好看!
“杨烁一家为什么会灭门,因为他姓杨。”隆绪自然也觉得这个理由有些说不过去,“很早以前,朝廷就怀疑宋室在上京安插了细作。林灿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杨烁跟天波府有关系,是天波府杨家的后人,跟杨家将是亲戚关系。于是他带人扫平了杨烁一家。”
杨琪不敢置信,“杨烁是北院王府的人,他这么嚣张,那个北院大王就不说管一管?”
隆绪冷哼一声,“不是他管不着,是耶律斜轸根本就不在乎!除了打仗跟女人,他从来就不务正业!”
隆绪这是故意黑耶律斜轸的吗?
杨琪总觉得有些不敢置信,耶律斜轸故意纵容林家兄弟为所欲为吗?
先不说那个林绚,光是林灿这么在天子脚下为非作歹,就足够理由砍他的脑袋了。
杨琪搡了隆绪一下,一脸奇怪的表情,“你是恒王,就不说管一管吗?”
“那是北院王府的人,我哪儿管的着啊?”隆绪嗤之以鼻,对耶律斜轸是满眼的不屑。
“林灿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林灿还有个弟弟,他弟弟林绚在耶律斜轸面前受宠,他这个做哥哥的恐怕是心里不服气,于是千方百计的想要讨耶律斜轸的欢心呢!”隆绪又说。
杨琪像是被上了一课,原来争宠的不只是女人间的问题。
“你哥不是大辽的皇帝吗,连他也管不着?”
隆绪忽然唉声叹气,他摇头晃脑,无奈的道:“也怪那杨烁自己,他常在外张扬杨家将的英勇事迹,还说当初耶律斜轸不该逼死杨将军,应该将他招降为我大辽所用……”
“祸从口出啊。”杨琪终于意识到了。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难怪杨烁跟穆羽可以成为朋友,至少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佩服杨家将。
揣着心事辗转反侧,杨琪想的最多的就是那三百万两白银的下落。这么大批的白银,不可能一次性从铸银局运出去,目标太大的话,会引起众人怀疑。
如果是分批,小额小额的拿出去,然而在铸银局监管那么严密的地方,做到这种事情,实在不太可能啊。
第二天一早,杨琪起来锻炼,被穆桂英看到。
“你这是什么功夫,又是打拳又是踢腿的。”穆桂英看不出门道,不过也知道这是肉搏的功夫。
“想学吗?我可以教你。”杨琪练的是跆拳道。
穆桂英对她的功夫倒不是很关心,就是觉得杨琪身上挂得半拉玉佩挺奇怪的,玉佩上只有一个“安”字,边缘参差不齐,应该是摔破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你这个玉佩怎么只有一半啊?”穆桂英好奇。
杨琪这个平安佩原本是完整的一块儿,是她离开天波府之前,宗保为她求来的。不过这玉佩还没到她手上,就摔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杨琪带走了“安”字这一块儿,“平”字那半块儿在宗保的手里。
杨琪心思一动,将玉佩摘下来,送到穆桂英手里。
“当有人带着另一半玉佩来找你的时候,你一定要死皮赖脸的嫁给他。”
穆桂英神情古怪,她不可能为了半拉玉佩,就对谁守身如玉的。要是那个人不来,她岂不是白等一场吗?
“我才不要啊!”穆桂英把玉佩推给她。
“你不是说你喜欢杨家将吗?带着那半块儿玉佩的人,不会让你失望的。”杨琪向她保证。
“比沙小宝还好?”穆桂英有些心动,果然还是被杨家将这三个字影响。
“那是肯定的。”
穆羽果然还是深明大义,将劫来的银矿送回了陈家堡去。
在穆柯寨的日子很快就过去,当地的官员在穆柯寨晃了一圈,挑了几名愿意去当秀女的适龄丫头带走了。
杨琪没有多留,与隆绪带着沙小宝返回沙家寨中去了。
杨琪将金簪花送给了沙笑笑,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在沙家寨留了一日,杨琪领着隆绪赶往上京,途径中京的时候,她自然是留下来吃喝玩乐了一番。
到了上京,与隆绪分道扬镳之后,杨琪就开始着手调查三百万两的事情。
之前从穆羽那里听说杨烁一家灭门,然而杨琪打探来的消息却是有些出入的。
杨烁还有个儿子活在人世,他能够逃出一劫,那是因为他正遭受牢狱之灾。
本来林灿是想对他赶尽杀绝的,然而刑部的看管十分严密,而且刑部的辛大人也并不是一位好说话的人物。
也有人传言,杨烁的儿子杨天在牢里放出狠话,只要他出去,就一定会找林家兄弟报仇雪恨。
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还有人等着看好戏,再过几天就是杨天出狱的日子,很多人都下注,赌他活不过出狱的当天。
杨琪也赌了一把,她到底要不要对杨天坐视不管。
她发现杨天其实也不笨,出狱之后也知道被许多人跟踪,怕那些人要对他伺机下手,于是专往人多的地方走。L
☆、238 糊弄人
云翘正要带人回府,这是林灿拦住她的去路。
“云翘姑娘——”林灿咬牙,硬逼着自己都北院王府一个婢女挤出讨好的笑容来。他知道,云翘不是区区一个婢女。如今北院大王耶律斜轸身边一切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经这个婢女一手操办的井井有条。触及云翘眼中的漠然,林灿心里有些打退堂鼓,却还是一鼓作气,“不是云翘姑娘可否去大王面前请一道手谕?”
云翘态度冷冷,不为所动,平静道:“我只管府上的事情。”
言下之意,王府以外的事情与她并不相干。
云翘转身,留给林灿一个淡漠的背影。这时候,最妩楼内响起一阵悠扬的琴声,在林灿听来,那是对他的极尽嘲讽。
葵嬷嬷这时候现身,在最妩楼门前对他挥了挥扑了香粉的帕子,还露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林大人,恕不远送了!”
她这分明是在给他下逐客令,林灿岂会听不出来?
最妩楼内,杨琪听到琴声,猛然想起一件事来。
在她赴辽之前,卓越赐她一个锦囊妙计,说什么所有的玄机都藏在他曾经送给杨琪的那把破琴里。
嗯,得想办法把那把琴弄来……
葵嬷嬷倒是不再追究杨琪的责任,不过杨天在最妩楼里的一切消费,都要算在她的头上。
杨琪身上的银子,就她一个人也不够撑三天的,在摊上杨天,她岂不是要破产?
杨天似乎也知道杨琪的难处,毕竟他看得出来,她跟来最妩楼的人不一样。别人都是光鲜亮丽,将极尽奢华的东西穿戴在身上,杨琪却是一身寒酸,潦倒的厉害。
“我会还你银子的,”杨天又补充了一句,“很快。”
他摩拳擦掌,似乎在搜寻猎物。
葵嬷嬷对杨天的底细还是知道一二,于是对他三令五申,“杨公子可别在我们最妩楼里犯手瘾,要是让我知道哪位客人的钱袋子不见了,我可是要剁你的手,绝不含糊。”
“你是个小偷啊?”杨琪可得护好自己的荷包了。
杨天略显的难为情,他就是因为手贱,才被人关进刑部。不过也多亏了这样,他才能从他们杨家得灭门惨案中逃出生天。
老天好歹是给他留了一命,给他为家人报仇雪恨的机会!
“多谢葵嬷嬷收留,多谢这位……”杨天脸上的表情很是古怪,打量着杨琪,“多谢这位壮士出手相助。”
“不要给我添麻烦就好!”葵嬷嬷撇撇嘴,盈盈然走了,转身前深深望了杨琪一眼。随后抬头冲楼上的琴阁高声道,“安杨,能不能给我换个欢快点儿的曲子,别成天跟死了家人一样!”
杨天被葵嬷嬷的话刺痛胸口,他入狱这段期间,他们杨家遭逢厄运,他根本没来得及也没机会给家人安排后事。不过他听说穆羽伯伯已经派人暗中将他惨死的家人好好安葬了。
他越想心里越痛,于是毅然决然的向最妩楼门口走去。
杨琪叫住他,“你干什么去?”
只怕外面到处都是林灿的眼线。
“我得去祭拜我的家人!”
杨琪受不了他那张沉痛的脸,便扭头故意不去看。
她嘴里却嘟嘟囔囔,“我跟你一起去,真是麻烦。”
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林灿早知道杨天回来杨家的灵堂祭拜父母,于是早早的在这里设下了埋伏,等着杨天上钩。
杨琪倒很机智,被人拦下的时候,直接摸出了一道令牌。
那些人也没看清楚令牌的形状,就一个个的跪在地上。
杨天大摇大摆的进入灵堂,心里纳闷,他见杨琪刚才手里拿的好像是出关的令牌。所谓的出关令只能用在大辽的哥各个关卡处,并不是万能的。这杨琪还真能吓唬人。
杨琪的这道令牌,是她从隆绪那儿搜刮来的。从大宋来到大辽,过了幽都府,往上京去的路上有大大小小无数关卡。杨琪当时不放隆绪离开的原因,就是想借着他的身份谋个便利。
隆绪掩人耳目出关,如果手里没有这道令牌,也不会走那么远的路。
看着杨天跪在灵堂前向天发誓,说一定要让林家的兄弟血债血偿,杨琪一下就想到了自己。
不过她不像杨天那样有确切的目标,她感到很茫然无措,不知道该恨谁,不知道该招谁算账。
但是她清楚,耶律斜轸多多少少是促成这一切的原因。
“好了,咱们赶紧走吧。”杨琪催促着杨天。
杨天这时情绪正在激动的头上,对谁都是咬牙切齿的,“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那你一个人在这悲伤吧,我不打扰你了,我可是很忙的。”从刚才,杨琪就发现守在灵堂左右的人少了一个,只怕是去向林灿通风报信了。“你爹的书房在什么地方?”
杨天一愣,不知道杨琪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不过也隐约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他擦干眼泪,“我带你去!”
然而到了书房,里头空空如也,别说书画,就连一张废纸也没有。
杨琪阴阳怪气的哼哼两声。
“怎么了?”杨天不解。
“没什么。”至少她已经知道,杨天一家惨死,并不是跟他失言有关。
林灿的父亲林源曾是铸银局的监察长,十年前死于非命。而杨天的父亲杨烁在五年前担任铸银局的监察长,如今死于非命。这事太过蹊跷,杨琪几乎可以肯定,此事一定和那三百万两银子有关。
杨天不是笨蛋,自然是察觉到杨琪对他有所隐瞒。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详细询问,就被林灿带人给团团围住了。
“哎哟哟,这不是林大人么,才分开多长时间呀,这么快就想我了?”杨琪嬉皮笑脸。
被当众调笑,林灿脸上窘迫,他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