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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这么多人面把渣亲爹气吐血,丢下不管不问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若翾焦急万分的跟着跑,脸上伤心欲绝的表情很到位,哽咽着大声说:“爹气血攻心,我要伺疾。”
把孝字光环点亮的绝佳机会呀!
嘿嘿!
部分人看着二小姐的目光略微妙,比如说刚错绑侯爷的汉子们;剩下部分人为二小姐着急担心,比如说丰纪院里三女两男们。
渣亲爹搬到床上后,若翾诊了脉就把三个风使得团团转。扒衣服,扎针,开方子,抓药,煎药,喂药。
二小姐亲自手上,不假于人的。
若侯爷吐血的消息,大老婆和小老婆是一同接到的,两人匆忙赶来,就在丰纪院门口撞上了。
小老婆杨氏快大老婆敏氏一步,但小老婆是个善解人意的啊,不慌不忙笑着给大老婆让路,早上欲火没过,现在说话都是带着甜腻风情的。
“夫人先请。”
敏氏捏紧了帕子,看着杨氏的目光像是淬了剧毒。
杨氏看着敏氏的背影,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皮,笑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来,就看到不光彩的庶女捏着侯爷的嘴巴,一碗药灌了下去,捋了侯爷的脖子,把空碗丢给一旁的丫头,完事。
敏氏阴沉沉的看着。
这么粗暴的灌药法子,也就这个小贱人做得出来了。
杨氏倒是欣赏二小姐这干净利落的手法,侯爷一看就晕着,这么灌省了多少麻烦事。
敏氏上前,东风忙在她屁股底下塞了把凳子,敏氏往凳子上一座,端庄严肃脸问:“侯爷如何了?”
若翾专注给渣亲爹擦嘴。
杨氏附身凑到若侯爷脸前,轻轻柔柔的叫了声侯爷,看侯爷没应声便起身忧心忡忡的跟敏氏说:“夫人,侯爷怕是伤到了身子骨了。还是二小姐孝顺,侯爷出事头一个来伺疾,夫人说是也不是?”二小姐都伺疾了,大少爷还是嫡子面都没来露个,脸可真大。
若翾微笑略羞涩:“这是女儿该做的!”哎呀,渣亲爹的小老婆果然懂事儿,她事儿只做,小老婆就上赶着来帮她头顶点孝顺光环了,真好!
敏氏暗恨,一个狐狸精勾了侯爷身心,一个小贱人生来克她的。吐血的怎么不是这么两个东西!
敏氏见不得这两个,更恨上了侯爷。没待多久就走了,回到锦荣院,让柳嬷嬷把她儿子找来。
若子琪在酒楼跟酒肉朋友斗蛐蛐,被他娘叫回府,很不高兴。
敏氏硬撑着精神跟她儿子说:“你爹怒极攻心吐了血,今天开始去给你爹伺疾,爹没好,不许离开出去胡闹。”
若子琪就带着满腔怒火,进了丰纪院,一进院就冲到他便宜妹妹面前吼:“死丫头,爹吐血了找大夫去,你装什么好人给爹伺疾,还带连累我。”
吼完,屋子里静了静。
若翾死鱼眼。小伙砸耶,你爹刚被扎醒嘞。
若侯爷木着脸倒回床上。
若子琪僵着脸回头,和他爹大眼瞪小眼。
……
吃午饭的时候,老太君来丰纪院把若侯爷带走了。
若翾可怜巴巴的拉着渣亲爹的衣服,态度坚决,表示一定要伺候到渣亲爹病好为止。
老太君想到这个庶女是要给王爷做妾的,也就同意了。
若翾跟着进了她渣亲爹的院子没多久,就知道了件不得了的事儿。
王爷和渣亲爹被捉在青楼的传闻太厉害,飙到了皇帝耳朵里。
皇帝大感丢人,把六王爷南阳王横着抬进宫,锁上门锁,其名曰闭门思过。
然后秘密口谕,把她渣亲爹的官暂罢了。
至于上朝时间,笨,看龙颜脸色啊。
怪不得吐血呢,不只是被人光溜溜捉在床,还被皇帝老儿嫌弃了啊!呵呵!若翾在来扎她渣亲爹时,脸色就不怎么对劲了。骨子里幸灾乐祸洋洋得意,面上委委屈屈为爹叫屈。反正得让她渣亲爹觉得,自己在可怜他。
若侯爷见不得庶女,庶女见天往他跟前凑。一看庶女可怜他的神色,就是喉头一紧,又硬生生把到嘴的血咽了回去。
夜黑风高
若翾去爬晋阳侯家墙。
黑灯瞎火把小白脸揍醒,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
小白脸抱着枕头迷迷瞪瞪咽下药丸。
“女大夫?”好迟疑的口气。
若翾死鱼眼,把小白脸拧起来,脸对脸:“我问你,王爷的事是你干的?”
多肯定的语气。
黑灯瞎火不太好确认是心爱的女大夫,一听女大夫的声音,秦世子瞬间打了鸡血,雄着豹子胆往女大夫身上扑,激动得语无伦次:“女,女,女女女女大夫……”女大夫来爬他床爬他床爬他床……
女大夫一根针把人扎哑了。
秦世子张大嘴巴噼里啪啦的张张合合,手舞足蹈,被忍无可忍的女大夫拧着丢回床上,被子一捂,安静了。
☆、【046】打滚卖萌,夜半惊魂
秦世子偷偷摸摸的扒拉着床单,黑暗中露出个毛绒绒的脑袋,顶着两只亮晶晶的眼珠子,鬼灵鬼灵的在找女大夫。
做贼的手刚碰到女大夫的身上,嗖的撤回来,躲被窝,把被单盖住眼睛,然后又把被单扒拉开,露出两只贼亮贼亮的眼珠子。
女女女女大夫!
嘿嘿!
被吵醒的阿狸从它家若若胸口的内衫里钻出毛茸茸的小脑袋,黑暗中的猫眼珠子发着绿光,对小白脸此等大逆不到的偷贼行为,表示非常愤怒。
炸着尾巴毛跳到小白脸脑袋上,朝着小白脸藏在被窝里的脸就是一爪子。
喵喵喵!若若是朕的,敢跟朕抢若若,杀无赦。
秦世子不懂喵星语,看着黑暗中发绿光的猫眼珠子,默默的咽了口唾沫,双手藏在被窝里相互搓着,有些发傻,心底毛毛的。
又乍然被无情的赏了一爪子,整个世子都木了。
他果然最讨厌毛球,没有之一。
好些日子没见这毛球了,本来以为它被女大夫丢弃在了清沟村,正得意呢,又冒出来了。
秦世子愤怒又可怜巴巴的找女大夫:女大夫,快!把这只讨厌的毛球丢出去,瞧你把它给惯的,爪子说赏就赏,被抓了炖猫汤怎么办。
本世子可是要嫁给女大夫你的。
似乎感觉到小白脸在骂它,阿狸一爪子按在小白脸的脑袋上,一爪子往小白脸耳朵上揪着,抓了好几个痕迹。
秦世子脸都绿了,掀开被子,伸手就要去抓踩他脑袋抓他耳朵的傻猫。
嘴巴张张合合,愣是发不出一个音来。
阿狸嗖的跳回若翾怀里,拿屁股对小白脸,尾巴一抽抽的,打得好不欢快。
秦世子顶着一头乱发,双手捏着被猫抓出痕迹的耳坠,坐在被子上,好可怜。
若翾是个眼瞎,没看到她家傻猫欺负小白脸的事儿,小白脸又被扎哑了,求救无门。但小家伙在她怀里撒娇打滚的欢快样,自发脑补了段小白脸被猫大爷伺候的凌乱画面,若翾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这一笑。
秦世子哭了。
他被傻猫踩着往死里欺负,女大夫还冲他笑!
笑得可开心了。
秦世子略暴躁,想抗议求安慰,却又糟心的发现,自己还哑着。
世子咚的倒回床上,瞪着黑漆漆的床顶,两眼睁得滚圆。
死!不!瞑!目!
若翾把闹腾完了的傻猫兜回内衫,让它贴着自己体温睡觉。等哄好了傻猫,才把躺着装死的小白脸拧起来,把扎人哑穴的针给拔了。
秦世子扑上去抱住女大夫的腰,死都不松手了。
“女大夫,被猫抓得好疼!耳朵!”还有脸!
若翾静静的说:“还想被针哑?”个胆肥的,还不松手。
秦世子趴在女大夫的胸膛,两手圈着女大夫的腰,手指头在女大夫后腰上捏着,脑袋在女大夫的怀里闷闷的摇了摇头,黑灯瞎火里,一张小白脸红得能滴血。羞的!
女女女大夫身上好香好软好好闻!
若翾又静了两秒,然后无情的把小白脸拧起来,丢开,木着脸说:“世子,男女授受不亲,你想断子绝孙吗?”敢在她怀里占便宜,切了你第三条腿。
秦世子理直气壮:“我早就断子绝孙了。”还是女大夫你亲手给诊断的。
若翾死鱼眼,然后转身就走。
秦世子一看,急了,翻腾着朝女大夫扑去,抓着女大夫的衣角不松手,半夜嚎叫:“女大夫女大夫你不能抛弃我自己走了啊把我也带走啊女大夫始乱终弃是被浸猪笼架火烤的女大夫……”
若翾脑袋一阵阵疼,柳叶刀一使,只剩下一道残影。
嚎叫的声音戛然而止。
房门被外大力推开,长平沉着脸进来,脚步略慌乱。大半夜少爷叫得这么惨,肯定出事了。然后进门,有些傻。
“少爷?”
秦世子趴在地上,微仰头的看着窗口,两眼珠子瞪得滚圆,跟见了个鬼似的,有瞬间的惊恐神色。
长平的声音像是打破了某个定时机器,把秦世子的神魂给拉了回来。
秦寿机械的转回头,愣愣的看着长平,然后有些发傻的低头,看着手中被拽着的一小节衣料,瞳孔一缩。
长平忙上前,把他家少爷扶起来。
秦寿一屁股坐在地上,把手中的衣料朝长平面前一举:“啊啊啊啊啊……”女大夫不要他飞走了。
……
转天一早。
秦寿顶着两个大大熊猫眼,把他哥房门给踹了。然后一把掀开他哥的被子,抓了人就跑。
秦二木着脸,拿他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他弟。
他弟拽着他兴奋的说:“哥快跟我走弟带你找女大夫找柳叶刀可厉害可厉害的柳叶刀!”
秦二把他弟给拽回来,硬梆梆的说:“没梳洗。”
秦寿回头一看哥只穿了裘衣裘裤,脸上就不耐烦了,抱起一旁凳子上放着的衣服往他哥怀里丢,然后往外喊:“小葫芦,给你家少爷端洗脸水。”
外头隐约有个声音回应了下。
等秦二穿戴整理完毕,秦世子早不耐烦了,拿他冒火的眼珠子狠狠的瞪哥黑漆漆的眼珠子,往他哥背上一摊,虚幻的一抽鞭子,走了。
湘粤楼。
京城第一大酒楼。
一进二楼临街厢房,秦世子就冲到了窗口,半蹲着身子,露出两只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朝街道小心的窥探着。
秦二见他弟这蠢样,面瘫脸更瘫了,稳步一座,招呼店小二上早点。
店小二麻溜去办。
秦寿双手扒着窗户,探头探脑了会,又只露出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看着街道。
早点很快上来,秦二看一眼蠢货弟,决定自己吃。
秦寿闻到香味,抽了抽鼻子,低头看他咕咕叫的肚子,又往外街道瞅了眼,然后下定决定回头吼他哥:“弟饿了!快来点芙蓉糕哥!”
秦二手一顿。
蠢货弟抽空回头继续吼:“芙蓉糕哥!”
“……”
☆、【047】适合逗比,心肝碎地
巳时,大概上午九点多点的样子。
若翾领着西风出现在悦华街,打发西风去药铺给渣亲爹新开的方子抓药,脚尖一转,拐了个弯去了湘粤楼。
秦寿趴窗户巴巴的看着女大夫朝酒楼走过来,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等看不见女大夫后,嗖的转身,往大门跑。
一张小白脸红扑扑的。
女大夫来了!女大夫来了!
好激动。
干耗着陪蠢货弟做蠢事的秦二,拿他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着他弟上蹿下跳,好几次都把手摸到了腰间那把威风凛凛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