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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大夫忽略的秦世子伤心欲绝,回头愤怒的瞪着他哥,瞪着瞪着秦世子张大了嘴巴,脸带戏剧性的表情,略激动的问:“哥!你被人打了?”他哥鼻青脸肿了都!然后欢快的窜到他哥面前,用湿漉漉的手指头往他哥的猪头脸上一戳一戳的:“哥!你真被打了?你有威风凛凛的大刀还被打?”快说快说,哪个高手把他威武雄壮的哥给打得鼻青脸肿的?他要拜师,必须!
秦二看着他蹦跶着的白痴弟,瘫着脸,非常受伤。
转身走人。
秦世子眼明手快,扑上去抱他哥的大腿,兴奋的嚎:“我要拜师我要拜师我要拜师!”
秦二态度坚决的把人拖着走。
这一拖,把弟拖到了爹的院子。
晋阳侯这天愁得白头发都多了一大把,为啥?银子啊!
不孝子救过来了,大好事。
不孝子刚醒就哭着喊着要给女大夫以身相许,也……也是好事!
但侯府……没没钱,就不是好事了。
一瞧被二儿子拖进来的不孝子,脑袋就开始疼。
至于之前被不孝子吓得痛彻心扉一颗老心碎了又碎?
晋阳侯木着脸:没看到不孝子活蹦乱跳了吗?老子还用得着痛彻心扉?
然后一看二儿子,鼻青脸肿了都!摊上这张面瘫脸,怎么看怎么惊悚。
晋阳侯浑身僵硬。
……
若翾研究好了秦世子的血液,对秦世子的身残又刷新了一个高度。然后非常不舍的又切了四分之一的她阿爹出品的救命药丸和雪莲一中和,有淡淡的香味飘了出来,若翾闻着这香味,好一阵肉痛。
不过,吃完这次救命药,小白脸应该能撑好一段时间了吧?大概!
秦寿在他爹和哥面前耍完无赖,跑了。至于娘?娘在内宅斗女人这么凶猛的生物,他不能惹!
若翾把调好的药和药引往长平背回来的小白脸面前一放,严肃脸:“洗筋易髓,痛苦是肯定的,你这么废材,应该不用我多说。当然,我阿爹出品的药质量肯定是有保证的,谁喝谁知道。”
秦寿顶着病态脸把不正经一收,学女大夫,严肃脸:“女大夫,我吃!”他不想死,他还要嫁给女大夫呢。
不管有多痛苦,他都会咬牙撑过去。他一定会撑过去的。
若翾微微一笑。
秦寿看呆了。
这一天,很多人都听到秦世子院子方向传来好几声惨叫,长平长生巴巴的候在门口,心都揪了起来。
若翾怕小白脸受不了这痛咬舌自尽就不好了,把在地上打滚的小白脸拧起来丢床上,掰开他的嘴,塞了一截被子进去。
……
当天晚上,若翾学小白脸爬了一次若侯府的墙。
阿狸嗖的窜到若翾的怀里,拿尾巴打它家若若。
非常非常不爽它家若若把它丢在这地方不闻不问。
若翾揉着阿狸的肚皮,微微一笑:“这几天委屈阿狸了。”
阿狸喵喵两声附和。
若翾无奈的,这三天她实在是累狠了,挨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往床上一躺就睡了过去。
丰纪院这两天都不太平静,侯爷醒来后,就使人到院子里找二小姐,偏偏二小姐突然就没了踪影,还是音讯全无的那种,闹得丰纪院一阵人仰马翻。
二小姐不知道哪去了,侯爷找不到二小姐,在芙蓉院发了好大一通火,把丰纪院的下人和丫鬟甚至郑管家都叫过去,板子加身处罚了一顿。
九万黑了三天的脸,小姐失踪前,可是他陪着小姐去的芙蓉院,要不是小姐让他回来拿送礼,也不至于到现在小姐去了哪都没人知道。
丰纪院越发的安静了,天刚亮郑管家揉着打疼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往前院走,同样被板子加身的二饼慢慢凑到郑管家身边,抽抽鼻子:“郑管家。”
郑齐看了他一眼,脸色不怎么好,没给人安排工作,淡淡的将人打发了:“下去吧。”侯爷罚他们的时候,这小子嘟囔着嘴,仿佛要撇清自己是丰纪院里的人一样。
二饼委委屈屈的走了。
郑齐摇摇头,丰纪院这六人,都不是从小伺候二小姐长大的,不忠心在所难免。不过三个小子都没三个丫头忠心懂事,一顿板子就试出了心意,哎!
二小姐不在,早餐就弄了白粥。
七人刚坐好准备吃饭,若翾就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站在小厨房门口,然后揉着肚皮,呵呵一乐:“有煮我吃的吗?”好饿!
“……”
啪叽!
好几双筷子掉地上。
郑齐忙起身,不可置信过后老脸略激动:“二小姐,您可回来了。”
若翾拍着睡得酸胀的颈部,无奈:“这里暂时还是我的家,当然得回来。”
“是是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西丫头,杵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小姐的碗筷,多炒两个菜上来。”
若翾摆摆手:“不用麻烦,就这么吃吧。”她就来垫垫胃的。
“哎!”西风含着热泪,高兴的去拿碗筷了。东风和南风却没把二小姐的话当真,两人红着眼去炒菜,这几天小姐不在,厨房里还剩好几样菜呢。
☆、【044】唉呀妈呀,绑侯爷了!
一顿早餐,吃得若翾莫名其妙。
三个风全程看着她吃。
九万、白板帮着夹菜。
郑管家细声细语问够不够吃,要不要在来一碗,还想吃哪个菜……
若翾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粥,把碗一放,木着脸说:“我吃饱了。”别在瞎忙活了。
才一碗下肚,哪管饱。郑齐朝西风使了个眼色,西风忙给她家小姐碗里兜了一勺粥。
若翾丢下碗,把郑齐招呼走了。
西风跟着起身,紧张的说:“小姐,粥没喝完。”
若翾摆摆手,让她们自己吃。
这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太糟心了。
二饼本来拘束,小姐一个喝粥,他们都得干陪着,他倒是想吃,只九万拽着他的手,不让他吃。现在小姐喝饱了,他揉了揉饿扁的肚子,撅着的嘴拉平了,欢快的给自己倒粥喝。
东风气呼呼的瞪着二饼,刚要出声,就被南风拉了下袖子,又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
九万和白板看着二饼也齐齐皱眉。
几人还对二饼之前板子加身的事有芥蒂,现在又看他这做法,越发不满。
二饼吸溜喝粥,发出母猪进食的响亮声音,喝得眉开眼笑。
院子里,郑齐是这么跟二小姐说的:老爷没找着您,发了好大一通火。芙蓉院里得宠的那位都没能拦住,显见小姐是真的惹怒老爷了,小姐,趁着老爷不知道您回府,赶紧想个章程出来,好歹应付了老爷再说。
若翾一听,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被人捉床在现,还扯上王爷。估计侯府落不了好。当然,她渣亲爹是想把这笔账从她头上找回来,怎么说渣亲爹和王爷的衣物,都是她亲手给扒的。
若翾想了想说:“你让人盯着芙蓉院,等我爹起了后,就来告诉我。”
郑齐不好反问二小姐有了什么对策,只能照着二小姐的话去办。
郑齐刚走了两步,又被若翾给叫住了。
她不在,丰纪院里的人,受气在所难免。
“老爷为难你们了?”
郑齐偷偷按了下屁股,笑说:“不碍事,院里几个都承受得住。”
若翾一想,也对,刚还在一起吃饭,应该没什么大碍。
不过若翾还是让郑管家去买点药回来,板子加身不管是不是严重,总归棍子打在身上,挨的可都是结结实实的肉。
郑齐听了二小姐的话,沉思一会方说:“自接二小姐回府,丰纪院里人口简单,伺候的几个小子丫头又是刚进院不久的,存在什么心思两说。您,也早些做好准备。”还特意提醒了下二饼之事。
若翾轻笑一声:“我知道了。”郑管家的提醒对她来说,完全是多余的。她院子里的人,若是想真心实意跟着她,她也定会全心护着。但是觉得跟着她受委屈的,她也不拦着人走。
她也没什么值得旁人拿她卖主的。
毕竟,她的身份不光彩。一个爬床小老婆生下被丢弃的庶女?!
呵呵!
芙蓉院。
得知庶女回府的消息,侯爷从小老婆的被窝钻出来,朝外吼:“把二小姐打过来。”
小老婆杨氏脸色潮红,媚眼如丝,把被子盖在腰上,柔声细语的说:“侯爷想见二小姐什么时候不能见,非得……非得这时候去!”最后一句,带着撒娇的哼呛,把若侯爷勾得一阵阵酥麻。
回头一看床上勾人的风采,若侯爷一颗心痒得直发飘,想想现在确实还早,转身就要往被窝钻,刚走到床边,脚步又停住了。
偷偷往大腿间一看,如被人泼了一桶冰水,从头到脚什么酥麻热感都没有了。
刚刚在被窝里折腾里那么久,他都没找到感觉。
小老婆这么勾人,他心痒身痒,可硬件痒不来。
若侯爷看着想要的小老婆,脸色僵硬,手脚绷直。
“侯爷,快来。”站着能钻她被窝啊!
若侯爷僵了片刻,尴尬的往床边一坐,拉过被单细细的盖好小老婆上身,脖子以下遮得严严实实,温柔的说:“天色还早,你在睡会,我去去就来。”
说完,就走。
脚步略着急。
杨氏的笑容僵在脸上,等见不着人后,才咬着牙让伺候的丫鬟进来给她更衣梳洗。
“二小姐什么时候回府的?”
伺候的丫鬟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给杨氏穿戴:“…只,只说是早间回府的。”
杨氏看了眼丫鬟,又淡淡的移开了。
渣亲爹醒了,若翾没等到郑管家来通风报信,就被渣亲爹杀上了门。
若侯爷黑着脸,怒火加欲火齐开的喷:“把二小姐押到祠堂。”
带来的几个雄壮汉子拿了绳子就上。
若翾大惊失色,左躲右闪越过汉子跑到渣亲爹身后,把渣亲爹袖子一抓,气喘吁吁委屈道:“爹!您绑女儿去祠堂,若家列祖列宗知道吗?”
若侯爷怒得眼珠子都冒火,大吼:“绑!”
几个汉子又回头去侯爷身边绑二小姐。
二小姐围着侯爷挥着泪珠子跳来跳去。
若侯爷伸手帮着绑。
几个汉子追得满头大汗,见着缝隙把绳子套进去。
顿时,汉子,侯爷,二小姐围成一团,看得人眼晕。
围观的人,焦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好不容易一通闹剧下来,大伙均气喘吁吁,可算是绑住了。
几个汉子抹把汗,不容易。
二小姐拍拍胸口,略得意。
若侯爷黑沉着脸,气翻眼。
若翾踢了踢蹲在一旁的汉子,愉悦的说:“汉子!哪个师父教的?身手不错。”
被踢的汉子喘气粗气刚要得瑟两声,一想这声音不对头,僵硬的转头,愣愣的看着高大上的二小姐,又咔吧咔吧的回头一看,吓得一屁股坐地上。
哎呀妈呀!
绑侯爷了。
身上的绳子越挣扎绑得越紧,若侯爷胸口翻涌,看一眼晨光下咧嘴朝他笑的庶女,想到外头的传闻,喉头一紧,一口血喷了出来!
☆、【045】吐血真相,夜半爬床
糟糕!把渣亲爹气吐血了!
若翾愣了两秒,忙慌凑上前扒开围着渣亲爹鬼叫的汉子,一根针扎渣亲爹脑门。
“傻愣着干嘛,送床上。”
当着这么多人面把渣亲爹气吐血,丢下不管不问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若翾焦急万分的跟着跑,脸上伤心欲绝的表情很到位,哽咽着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