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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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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桉朵儿捏了金乳酥在手,边啃边观察棋局,情不自禁地点头:“我在想我哥哥。”

    说完,又补充一句:“其实,他不是我亲哥哥,只是被爹爹收养而已。”

    东之月垂头注视棋盘走势,长发披散,半挡住脸,不经意地问:“不希望他做亲哥哥?”

    桉朵儿思索片刻,认真道:“他与我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我其实很想……我想过,要……嗯,要,”

    她一咬牙,憋藏已久的心事终于破口而出,再无阻碍:“我知道这听上去有点不同寻常,但他与我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为什么不能有男女之情呢?我们本就把对方看得比自己重要,从小就是。我们比戏本子里那些才子佳人虔诚多了,为什么别人能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我们就不能?就因为他是爹爹的养子?”

    桉朵儿轻轻吁了口气,只觉身体轻盈宛如御风,山中花香顺着毛孔泌入心脾。

    令她不满的是,东之月的注意力始终在棋盘上,她一番肺腑之言,对他的吸引力还不如一盘业余棋局。她大有所托非人的惆怅。

    东之月三心二意道:“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对了,该你了。”

    桉朵儿随手落下一子,颇感无聊,就听东之月问:“你平日和你的,你的那个同父的情郎,对弈,赌什么?”

    桉朵儿刚吃下去的一口栗粉糕噎在嗓子眼儿,眼珠子都快挣出眼眶,好不容易顺过气,像听到极无厘头的笑话,瞠目结舌半天,才啼笑皆非道:“我们不堵。要是敢跟他赌,我肯定连……”

    她及时把“连裤子都输掉”几个字咽下去,改口说:“肯定连头发都不剩了。”

    东之月淡淡道:“在我这里不一样,我与人下棋,必定是有赌注的。”

    桉朵儿心里升起一点不好的预感,故作镇定道:“哦?”

    东之月再饮一口杯中酒,抬头看向桉朵儿,目光便凝肃起来:“我们三局两胜。输赢自有赌注。但每一局的输赢,也有赌注。”

    桉朵儿的目光颤了一下,小声问:“什么赌注?”

    东之月再饮一口酒,手指轻叩棋盘,缓声道:“先说一局的输赢。你若输一局,有两种选择。第一种,陪我洗个澡。”

    桉朵儿径直躺倒到软榻上,后脑一片嗡鸣。披头散发地坐起,一看东之月认真的神色,讪笑道:“那个,我们都刚洗过澡,洗得太过,对皮肤不好,要不,要不……”

    她在东之月千钧压顶的注视下,声音哗啦一下崩塌成一团,全是哭腔:“你是说,让我穿成那些女人的样子?”

    她眼前横陈着那些细腰长腿,****的玉体。

    东之月开口,竟带了丝疑惑:“你怎会这样想?”

    桉朵儿瞪大眼,眼中又有了希望。

    东之月又说:“你在家洗澡时,还蒙着那些布条儿?我是说洗澡,不是说玩水。”

    他看着桉朵儿,眼神疏淡,却似凝着细如牛毛的金针。桉朵儿绝望地问:“第二种选择呢?”

    东之月简短道:“留下你身上一样东西。”

    桉朵儿忍不住“嗨”了一声,瞬间有清光重现之感。她低头看看自己,又稍稍犯难,问:“什么东西都行,不过我现在身上穿的戴的都是你的,要不我把脚上的铃铛给你?”

    “铛”一声轻响,东之月的手与桌面轻触了一下,抬起时,便现出一把精致华贵的小匕首。

    桉朵儿定定看了搁在桌面的匕首半晌,一时没回过神。

    东之月的语气是少有的温和诚恳:“眼睛,耳朵,鼻子,牙齿,手指,等等,你觉得哪样不重要,就留下。”

    桉朵儿又抬头看东之月,眼中漾着一片迷雾。

    东之月又落下一子,慢条思路地补充:“忘说了,毛发不算。”

    说完,又慢条斯理地补充:“对了,不知是否我眼拙,你好像输了。要不你自己审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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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十三章:待宰的王八

    桉朵儿看着桌沿的匕首,又粗线条地打量自己一遍,一颗心像被浸在严冬的冰河里,一会儿又像被搁在灼伤的木炭上。她木木地看一眼自己水葱似的双手。

    东之月澄净的眸子里隐现火光跃动。

    桉朵儿的心思最终集中在透亮如水的指甲上。东之月只说毛发不算,没说指甲不算。

    关键是,东之月给的是一把匕首,而不是一把剪刀。她想象如何用一把匕首削下指甲。如果是渊云,这当然不叫事儿。别说是把匕首,就算是把火钳,渊云也能优雅地将指甲修剪得又短又光滑。但谁让她是桉朵儿。

    书到用时方恨少,修为到用时也方恨少。

    她再盯一阵手指,眼泪就开始一滴滴往外涌,越涌越急越快,终于变成三月里屋檐下的雨幕。东之月温和提示:“没必要非选第二种。”

    桉朵儿一边默默涌泪,一边抬头搜寻,最终目光落定于金盘上的一只小金杯。小金杯中本是果酒,已被她喝光。她伸手将小金杯拿到眼前,垂下头,继续悲泣。

    只一炷香功夫,她双手将金杯呈至东之月身前,跟敬酒一样,边哭边问:“算不算?”

    金杯中晃着半杯滢澈如山泉的泪珠,耀起淡淡水光。

    桉朵儿可怜巴巴地补充道:“你只说过,毛发不算。”

    东之月似愣了一下,眼神便慢慢变成深秋的林荫路,深邃幽静,一手接过金杯,置于身侧,又缓缓鼓掌。

    “好,好,”他点头,声音沉缓,含着由衷赞赏:“最难消受美人恩,却有美人以美人泪相赠。你真是我见过的最雅致的姑娘。座上琴心,机中锦字,皆不及你。此刻若有烈酒,真该连浮三大白。好,我收下。”

    桉朵儿化成一具石雕,很快又浑身瘫软如酥油。劫后余生让她恨不得抱头痛哭一场。

    她同时也被绝顶的喜悦充溢。

    东之月既是个讲信用的人,一切就好办了。眼泪能算,那其它能算的东西就多了去了。比如口水、鼻涕,还有……算了,做人要厚道。虽然恶心了点,但考虑东之月动不动就割人鼻子挖人眼的喜好,还有在池子里一玩就十几飞的雅兴,他本身就是个恶心的人。恶心的东西赠恶心的人,不是天经地义?

    第二局就顺手多了。说顺手,是说桉朵儿输得顺手。心胸坦荡的输,而不是绞尽脑汁争胜而最终落输。虽然怎么样最后都是一输,但第一种输真让人神清气爽。

    她早下得不耐烦了。

    她看看没了退路,哗啦一下将棋子全扫进棋盒,也不管白子黑子,转脸便再去找空被子。

    伸出的手却被东之月按住。

    这一按,就按出桉朵儿难得一现的理智和智商。

    她张嘴呆了片刻,嘴角淌出点口水,喉中发出“呃”一声轻微闷响,眼泪就再度决堤。

    她骤然回忆起东之月的话——三局两胜,每一局的输赢有赌注,最终的输赢也有赌注。

    现在她败了两局,也就是说,她三局两胜落败,输了大局。赌注有变化。

    东之月已在悠然发问:“记起来了?”

    桉朵儿哭着点头。

    东之月干脆利落地说:“如此便好。你仍有两种选择,第一种,仍是陪我洗个澡……”

    桉朵儿立刻起身,抹一把泪,边解下自己的腰带,走到东之月身边,用腰带蒙住他的双眼。

    东之月微微抖了一下。

    桉朵儿难过地说:“男女有别,你还是蒙上眼比较好。”

    刚在东之月的后脑勺上打一个结,手腕就被握住,用力一扯,桉朵儿一个踉跄栽在东之月怀里,再看东之月两只手搁放的位置,桉朵儿脑子里轰然窜起烈火,意识瞬间被灼成烟末。

    东之月的手指微微叩击和移动,桉朵儿开始喘不上气。梦中的情景在脑中盘旋,桉朵儿恨不得直接往桌角一幢了事。

    东之月颇有兴致地问:“我还没说第二种选择,不要听听?”

    桉朵儿含着一眶泪道:“输一局就得割鼻子挖眼,全输了,还能好到哪里去?”

    东之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轻快,透出水草似的无限生机:“聪明的姑娘,确实好不到哪里去。”

    他很快又收住笑,轻叹一声,说:“我这人比较懒,生平最恨的就是自己洗澡,麻烦姑娘代劳。”

    桉朵儿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这人也比较懒,生平最恨的就是帮别人洗澡,麻烦公子屈尊自己动手。”

    东之月又说:“我这人不仅懒,还比较笨。若蒙了眼吃饭,就会喂到鼻子里。若蒙了眼洗澡,就会……恐怕会洗到别人身上。所以,为了不忙活半天却洗错对象,我还是……”

    一手伸到眼前,眼看就要扯开遮挡物。

    桉朵儿一按他的手腕,慌乱地说:“算了,还是我帮你。”

    说着就扯开东之月的衣带,又犹豫一下,终于一咬牙,一鼓作气剥下那月白睡袍扔到地上。

    颀长的身体展露在眼前,皮肤呈淡淡的小麦色,每一根肌肉线条似乎都蕴藏着丰富的力量。隔着一点距离,桉朵儿就感到那身体里泛起的热度,直接穿透身上纱裙,慰贴在自己肌肤上。她咽部耸动一下,嘴唇焦渴如裂。

    东之月的手臂猛然收紧,桉朵儿就紧贴到那宽厚的胸膛,春雷般的心跳在耳边回响。耳垂被人含住,东之月在喃喃低语:“宝贝,我还没说第二种选择是什么。说来听听也无妨。”

    桉朵儿颤抖着问:“是什么?”

    东之月的声音已沉到嗓子眼儿:“去腾文殿扫一天庭院。”

    ……

    仿佛一把利剪咔嚓裁开温云润雨,桉朵儿一下子从东之月怀里坐直,不可思议地瞪着那若无其事的脸,像瞪着一只变种怪物。

    东之月温柔地问:“现在可以去洗澡了吗?”

    睡袍兜头盖了他一脸,伴随桉朵儿咬牙切齿的低吼:“洗你妹!”,便是铃铛远去的声音。片刻之后又停住,传来气壮山河的询问:“腾文殿怎么走?”

    东之月头顶睡袍,也不伸手拿开,就那么一团乌龙地回答:“出了门自会有人领你去。”

    铃铛声消失,东之月动也未动,睡袍却已整整齐齐套在身上,盯着桉朵儿远去的方向,眸中一点黯光明灭不定,好像隐着笑意,细看又是虚淡,良久,伴随一声叹息,明丽树影间,突然闪出无限萧瑟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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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十四章:血腥的扫地,神秘的男人

    清河羽族与北陆族的首次交锋,不分伯仲。

    北陆族有东之月族相助,占尽优势,清河羽族的少主渊云指挥若定,算无遗策,以退为进中绵密相扣,无懈可击。

    三元之城,腾文殿。

    风声在深邃穹顶中川流不息,藻井斗拱的恢宏壁画被掩在雾岚之上。

    东之月坐在百步石阶之上的青铜大椅上,半倚一边扶手,长发披散,云一样直铺于地。看似漫不经心地一蹙眉,绝世容颜下流露出的丝丝威严,竟如山岳压下,令人窒息。

    大厅正中立着绯衣男子,高额挺鼻,剑眉斜飞入鬓,面孔线条优美利落,如用天神的刀雕刻而成。一双眸子深邃清冽,风拂过,似乎漾开一湖冷月波光。

    男子挺立如青松,语气与眼神同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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