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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前方有诈-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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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新嫁娘在卫戗身侧站定,卫戗的心乱跳两拍,脑子里突然跳出姨婆说的那句话,还有芽珈和允儿反常的表现——总觉得会出什么问题……
  其实卫戗没说,她从昨晚开始,心里也开始莫名惴惴,今早起来更是焦灼异常,所以才会连亲爹都心存怀疑。
  虞伦训诫毕,卫戗木然地照着指导施衿结悦,接着援引新嫁娘上车。
  卫戗亲自驾车,让轮子转三圈,期间,因为新嫁娘坐定,环佩声歇,银铃却还保持之前的节奏,许是没有环佩的遮掩,银铃的脆响便格外清晰起来。
  听得卫戗一阵恍惚,晃晃头,下车之前,试探的轻唤一声:“阿濛?”
  很快,车内传出一句:“阿戗,怎么?”软软糯糯,是虞濛惯用的情窦初开的少女特有的羞涩嗓音。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们不离不弃,一路陪我走到这里,祝大家2017年平安幸福快乐!!!

  ☆、当务之急

  
  得到虞濛的回应; 卫戗心下稍安; 微微一笑; 柔声道:“没事,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原当解释清楚便告一段落; 不想车内再次传出虞濛的轻唤:“阿戗——”
  虽然见不到人; 卫戗还是转身面对车厢:“嗯?”
  大概是身处这样的环境; 又被银铃一衬,虞濛的低语; 稍显缥缈:“我很欢喜。”
  卫戗起身的动作一顿; 不知为何; 她莫名觉得虞濛这句话说得有些迟疑; 摇头浅笑,暗道自己还真是紧张过度!随后将牛车交于车夫驾驭; 她飞身骑上踏雪; 向队伍前方赶去。
  明明是原路返归,而且一路上并不见岔口; 可已远超前来的耗时,就连那一家幌子十分别致的酒肆也没看到,甚至还隐约听到潺潺水声——他们的路线,和水渠河流之间有相当一段距离; 即便她耳力再好; 也不可能听到从那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水声才是!
  举目四望,别说幌子,连盏灯笼都不见; 黑漆漆的一片,临沂城并未宵禁,眼前这景象明显有古怪,卫戗的心提起来:“祖剔!”无人应话,抬高嗓音又喊了一遍:“祖剔?”
  跟在她身侧的随从驱马靠过来:“大人。”
  很陌生的嗓音,卫戗侧目看过去,果然是个没见过的:“你是谁?”
  随从恭敬道:“小人乐休,是新来的。”
  虽然卫戗有点怀疑这个乐休,但她更关心祖剔的动向:“祖剔哪儿去了?”
  乐休拱手道:“回禀大人,祖管事先行一步探路去了。”
  卫戗微微眯起眼,心知遇上麻烦,却还是问出来:“不过是一条寻常路,缘何要探?”
  乐休坦诚道:“此路有诈,我等恐陷入圈套!”
  卫戗举目,祖剔未打招呼,擅自离队的行为很反常,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回去的路,之前她一直盯着前方手持火炬的裴让,没发现他有过异常举动,想要找人商量一下,裴让是不二人选,策马上前,赶到裴让身侧:“哥哥?”
  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擎着火炬的裴让扭头看过来,没有应声。
  四目相对,卫戗心头一紧,也不知是因为火光晃得,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卫戗莫名感觉,此刻的裴让,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迟疑片刻,卫戗还是试探的问出来:“哥哥,怎么了?”
  死寂般的沉默良久,卫戗伸手推推裴让,嗓音也提高几分:“哥哥?”
  裴让的身形随着卫戗的轻推晃了晃,停在卫戗脸上的视线逐渐清明,就见他先快速的眨眨眼睛,接着就像犬科动物甩干湿毛那样狠狠的甩了两下头,停止动作后,脸上浮现痛苦表情,松开牵扯缰绳的手,抬起摁住太阳穴,闭了闭眼,再睁开,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抬头看看要是没有火光,基本上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前路:“这是什么地方?”
  这样的裴让,岂能不让卫戗心生警觉,沉吟片刻,卫戗找到问题切入点:“哥哥,你对我们刚刚走过的路还有印象么?”
  裴让喃喃重复:“走过的路?”环顾一周,不确定的回答:“好像……我们已经在走了?”使劲按揉两下太阳穴:“好像有个人?”
  卫戗心下一咯噔:“什么人?”
  裴让又使劲甩了甩头:“想……想不起来了。”
  卫戗安抚的拍拍裴让肩头:“罢了,实在想不起来,也别勉强自己。”举目看看前路,勾勾嘴角:“这情景,还真是似曾相识!”暗暗合计:不过这里是繁华昌盛的临沂,就算再来一个筑境,也没办法在这人来人往的城郭,神不知鬼不觉的构建一座幻城,所以他们大约是遇上“境魑”之流,趁着夜黑风高,借助地势之便,施加简单障眼法,从而令他们原地绕圈子……
  若果然如她所料,想要走出去倒也不难,思及此,卫戗抽出腰间龙渊剑,割断缰绳,收剑回鞘,将缰绳断头抛给裴让:“哥哥,把火把给我,将它拴在骆生的缰绳上。”
  习惯听从安排的裴让并未询问原因,将手中火把递给卫戗,低头去拴缰绳,拴好后扭头来看卫戗。
  卫戗朝自己擎着的火把努努下巴:“这支我拿着,你再跟后面的弟兄要一支,我们两支火把照路,齐头并进,我不信这样还走不出去!”
  裴让抿嘴笑笑,回头跟后面的弟兄要来一支火把,按照卫戗要求,同时驱马前行。
  走出去没多远,卫戗突然开口:“哥哥,你可听到流水声?”
  裴让竖起耳朵聆听许久,最后茫然的摇摇头:“没有。”
  卫戗微微眯起眼睛,仔细一听,愣了愣,竟真的听不到任何特别的声响,包括之前虞濛身上的银铃声也消失,条件反射的回头望过去。
  迎亲队伍很长,他们走在最前面,而虞濛乘坐的墨车位置稍稍靠后,中间隔了许多牛马蹄子,笃笃踩踏声,掩盖住那小小的银铃所发出的脆响也很正常。
  卫戗安静下来,小心观察周遭环境。
  步调一致的两马之间有一根缰绳牵引,如果谁偏离直线,朝外走,缰绳就会扥紧;向里靠,缰绳就会耷垂下……简单粗暴的防止原地绕圈子。
  很快穿过黑漆漆的暗影,见到朦胧月色。
  卫戗嘴角微微翘起来,扭头要跟裴让说“出来了”,可不等张嘴,眼角余光却瞥见一座小庄院,心头一动,转回去正视那座庄院。
  它所在的位置是一处山坳,四周并无人家,就它一座孤宅,形单影只的坐在山水间,明明到了掌灯时分,可院子里还是漆黑一片,俨然如一座荒宅,不过大门前挑着一个随风摇晃的,鬼火似的白纱灯笼,证明它是有主的。
  看清那院落,卫戗眼圈一涩,抬手捂住嘴,刹那间,前世今生混淆在一起,她突然想起虞濛身上的幽香,之所以会叫她感觉熟悉,是因为那香料是前世司马润专门为对付她而研制出来,她最后一次闻到,是在卫敏身上……
  那些惨烈的画面,单是回忆就让她直打哆嗦,第一反应:司马润那奸佞小人,又来害她了!
  虽然疼得锥心刺骨,可还是忍不住要去看那触动她内心深处,不能于外人道听的痛苦的症结。
  在她印象里,那是座年代久远的老院子,既然是旧宅,那么就算提前十几年来到这里,见到它也不奇怪,至于设局把她往前世殒命地点引导的奸徒,除了司马润还能有谁?
  不过前世他是需要她项上那颗头颅垫龙椅,今生他距那个位置还远着呢,又有什么必要的理由来要害她?
  想不透,思绪一转,姨婆紧张的表情,还有芽珈和允儿殷切的期盼填充脑际,不管怎样,她都必须活着回去!
  卫戗打起精神,丢下火把,抽出龙渊剑,对裴让殷殷叮嘱:“哥哥,此地当真有诈,切记小心行事!”言罢,果断挥剑斩断将两匹马捆绑在一起的缰绳,一手牵起缰绳,回头看向墨车:“万一出现什么风吹草动,哥哥指引兄弟们突围,我去守护阿濛。”
  看情景,此局多半为她所设,所以只要裴让不和她在一起,多半是安全的,当然,依着裴让的脾性,如果不找一个合适恰当的理由,他是怎么也不会离开她的,将众多整日混在一起的弟兄们的性命交托于他,他行事绝对靠谱得多!
  而身染异香的虞濛,肯定有问题,在卫戗印象里,虞濛手无缚鸡之力,应该没有什么杀伤性。
  和虞濛在一起,一则可以监视她的行动,万一虞濛有什么异动,自己也好及时出手掌控;更关键的还是,毕竟是她把虞濛从虞家接出来,如果虞濛遭遇什么不测,自己也难辞其咎,如果有人借此大做文章,她卫戗也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裴让看看身后的兄弟,又看看卫戗,磨了磨牙,沉重道:“你也小心!”这是同意卫戗的安排了。
  卫戗微笑点点头,挥剑试了试,体力充沛,暂时还没什么异常,为防万一,探手入袖口,取出一方汗巾,挥剑从中一分为二,将一半递给裴让:“吩咐下去,让弟兄们尽可能的遮住口鼻,谨防吸入迷药。”
  裴让接过,点头应承,然后和卫戗动作一致的围住口鼻。
  卫戗冲裴让微微颔首,单手牵缰绳,驱马向载着虞濛的墨车靠近。
  就在卫戗的踏雪和墨车的黑牛擦身而过之际,突然起风,卷来乌云,笼罩住那难得的月光。
  眼前一黑,杂乱的牛马蹄声跟着消失,卫戗暗道不妙,抬起攥着龙渊剑的手稍稍遮挡扑面而来的大风,眼睛半眯,微微启唇:“阿濛?”
  “叮铃叮铃——”的银铃脆响直灌耳际,叩上心门。
  “你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慢,叫姐姐好等——”
  

  ☆、昨日重现

  
  恍如从脑海深处抽离出来的声音; 像一只无形的鹰爪; 瞬间捏紧卫戗的心脏; 胸口揪痛的同时,呼吸跟着沉重起来——叫姐姐好等?多像魔咒的一句话!
  在王珏来到她身边之前; 时时环绕她耳畔; 常常令她半夜惊醒; 回回都要捂紧胸口咬牙挺住,久久才能平静下来; 每每发现身上都被冷汗打透; 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此情此景; 简直就是昨日重现; 转念一想,不对; 她用累累伤疤助司马润平步青云; 距登上他梦想的巅峰只有一步之遥,完成那一切; 她已年满三十;重生后,她对司马润避而远之,现在仅仅十四岁,怎么可能是“昨日”重现?
  还有; 日前她用三师兄命名为“七日断肠”的泻药将卫敏吓得不轻; 估计卫敏现在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状态中。
  就算卫敏心理强大超乎预估,暂时还没被吓疯,可毕竟是个只有十五岁的小丫头; 历经自己和亲娘一而再,再而三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穷折腾,已经把棱角给磨平,早就失去高高在上的底气,不可能掷地有声地说出这番话。
  难道又在做噩梦,明明都有王珏在的……“叮铃、叮铃——”,这似曾相识的铃声实在太清晰,不应该是在做梦。
  思及此,卫戗甩甩有点晕的脑袋,大喝一声:“何方妖孽,报上名来!”话音未落,剑已先行,电光石火间,纵身而起,将车帘从中一劈为二,剑尖准确无误停在身穿宽大礼服,蒙着盖头的新嫁娘咽喉前一指处。
  “才多久没见,妹妹就不记得姐姐的声儿了?”抬起胳膊,自绣着繁复花纹的广袖口露出几根葱白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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