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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案撩妹野史-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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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转身进了里屋再也不看他。等入了转角,确定外面再也看不见她了,才贴着木墙大口喘气,手心里都是一层薄薄的汗。
  谭真看着她的背影,自知多说无益,只好退出去,垂下的胳膊空落落的,像缺了点儿什么一般。
  出了屋子,像患了失心疯的病人一般,木讷怔怔。山风拂面,久久才清醒。清醒过来的谭真又想骂自己了。真是色令智昏,怎么能说出那样恶心的话?真是昏了头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往往用赤城真心去拥抱别人,惨遭拒绝后又后悔自己这种行为的,旁观者用四个字可以概括,叫恼羞成怒。
  谭真转过屋角,被人叫住。那人倚在木屋墙外双手抱胸淡淡道,“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成功的让谭真脚步顿住,回头去看,那人双手抱胸看着他,似笑非笑,“夸自己就夸呗,干嘛还说别人不好?”尤其那个别人还是她的心上人。
  谭真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你……”
  “你什么你,表叔,你要是喜欢令令,早些同我说啊。不过现在也不晚,我可以帮你的!”
  


☆、山僧新月    (九)

    谭雪颜同她大哥说了崔令令这事; 谭学远皱眉想了片刻才道,“我一会儿让阿应吩咐下去,今晚还是回别院歇息吧。”阿应是谭学远带过来的一个小厮。
  “不可。大哥,万一若真的是有人故意作弄,那不就把令令推进火坑了?没事最好,要真出了什么事儿; 我怎么同令令交代?”
  谭学远摇头; “不。为兄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总这么躲下去; 不是个办法。”
  “我还是不同意!这是以身为饵……”
  “我会保护好她的。”谭学远不容分说; 打断她的话。
  到傍晚时,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往别院赶去,下午已经派人给别院送了信; 只说山中蚊虫太多,小姐们无法安眠; 另让婆子们去准备些驱蚊的药草…
  谭雪颜无法把内因同崔令令说; 她答应她会给她一个交代; 却没办法改变自家大哥的决定; 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谭学远说打草惊蛇,最好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晓。还未入夜,他便在崔令令房间候着了。
  用了晚膳; 谭雪颜三番借故想要把崔令令留下,而崔令令惦记着自己房里的那几本上不得台面的话本,做贼心虚,委婉推辞。
  曾茹兰是个人精; 一眼就看出谭雪颜有事瞒着她们。而谭雪颜心里慌的很,正巧也想找个人说说此事。“我本不同意大哥如此做法,奈何大哥太过固执……”
  “谭姐姐别慌,兴许谭大哥是真的有法子能抓住那装神弄鬼之人。你莫要太过担心……”
  “能抓住最好不过,就怕伤了令令。那可真没法交代……况且,若真有人故意为之,为何只针对令令?我也怕………再者,若是没抓住人…那大哥一个男子突然出现在姑娘房中,让旁人看见……”谭雪颜心中焦躁,说完一席话,更加后悔同意了谭学远的做法,还有刚刚,应该想尽办法拖住崔令令才是。
  曾茹兰想了想,安慰她,“姐姐莫急,依我看,谭大哥也不是那种人,肯定是有十分把握的。左右我也无事,我去令令妹妹房间看看,两个人有个伴儿也不怕,而且……翻墙翻惯了,还会点儿三脚猫的功夫…”说罢冲她狡颉一笑,眨了眨眼。
  谭雪颜点点头,话虽这么说,到底心中还是不安。
  这边儿曾茹兰出了院子往九曲回廊那去,末了在三条岔口那儿拐了个弯儿。
  曾至刚从茅厕回来,捂着个肚子一脸丧样儿,见曾茹兰过来,有些没好气,“怎么?来看你阿兄我的丑样?”
  曾茹兰摆手,“不不不,你想多了!我可是来找谭少卿的。”
  “你个没良心的,我都这样了……哎,阿兰,”曾至后知后觉,猛的提高声音叫她,“你朝三暮四红杏出墙啊?打主意都打到我身边……哎哟…我这个肚子………”话没说完,又捂着肚子往回奔。
  曾茹兰站在原地笑,只听他有气无力嚷嚷,“真是见了鬼了,喝药还越喝越严重了……”
  曾至的身影渐渐消失,曾茹兰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甫一抬头,谭真立在她身前,偏了头正打量她。
  她咧嘴一笑,“表叔,你这样看着人家……人家会害羞的。”
  “在我面前把你这套收起来罢!”谭真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太舒服,怎么都是般大的姑娘就这么大区别,崔令令撒起娇来……不对,崔令令不对他撒娇的。难怪觉得膈应。“说罢,什么事儿?”
  曾茹兰敛了笑,“表叔你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罢了罢了,我是来帮你的!”
  谭真还是不说话。曾茹兰也不气馁,围着谭真慢慢转了个圈,双手抱胸,一手摸着下巴,“令令说这两日房里不□□生,谭大哥自告奋勇说要去帮她查看。只是这事儿,令令不知道,谭大哥做了回无名英雄……入了夜,院子里静的很,也不知……”说了一半,突然笑了笑,“噢,表叔,我该回去了,夜里蛇鼠多,我一个姑娘家得早些回去才是…”
  说完也不理会谭真的脸色,自顾自的往院子外走。
  曾至回来时,曾茹兰已经走了。只剩下谭真黑着脸站在院子里,“阿兰呢?”
  谭真转头看他,略有深意,“你这个妹妹,委实不一般呐!”
  曾至不明就里,只当谭真是在欣赏,腼腆一笑,打算推销自家妹子,“阿兰…阿兰虽不如大家闺秀,但还是……”话没说完,谭真已经出了院门。
  他捂着肚子站在院里莫名其妙,一个二个都怎么了?肚子又在咕咕的叫,不敢多待,赶紧夹着腿猫腰往茅厕小跑。
  别院不比谭府,处在郊外深山里,日头西落,明月未升,就已有鸟兽开始怪叫,一声儿比一声惨。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有些阴森。
  崔令令回房时,天色还尚早,来不及点灯,就着朦胧的夕阳去里屋翻出了许久未见的话本。书上的一缕发丝还在,没人动过。她把书藏进怀里,拍了拍,又觉得不安全,在屋里找了一圈儿,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想了想,觉得还是还给唐子欢合适,揣着话本走到门口,又转回来。没看完,不舍得……
  谭学远躲在阴处,看着她走来走去,抱着看不太清晰的东西,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时而傻笑时而嘟嘴,尤其是皱眉的样子,还有丝调皮可爱的意味儿。
  他看花了眼,竟然觉得她是抱着一个孩子,像是一个初为人母的新嫁妇,抱着自己的稚儿,温柔的哄他,在落日余晖下,浑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辉……
  有些情不自禁,想要往前一步,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整个人清醒过来,怔了怔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谭学远双臂垂在身侧,十指紧握,往后退了一步,躲入更深的阴暗里。
  谭真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崔令令房里没有灯,门开着透进一丝可有可无的暗光。但是已经看不太清晰了,黑漆漆的一片,他在明,她在暗。
  抬脚就要往里走,突然想起来什么。停脚顿住,抬手敲了敲门框。
  崔令令惊了一下,愣了一会儿没动,提了音问,“谁啊?”
  谭真不知如何回答,瞥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沉着嗓子回了一声,“我!”
  崔令令恍然才发现,原来天已经黑了。天黑了屋子里没点灯,慌乱之中把话本藏进怀中,门外的人嗡了一声,她也没听清,总感觉看不清事物时耳力也不那么好了。
  她只听见了一个“我”字,只当别人说了“我是某某”没听清全部,于是又问,“你是谁?”
  这个谁知字,音拖的可就长了!
  长到在谭真听来,就变了一股味道。
  我!
  你是谁?
  这是故意当作不认识么?还是下他脸面的?
  搁以前,他谭真早就冲进去了,至少得揪着那人让他好好看清楚,“我!你说我是谁?”
  可是换了现在,就不能了。不仅不能,还要憋着。谭真张了口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唤自己名儿,多别扭。
  说,我是谭真?不行,他也有他的尊严!那不然呢?再说一句中气十足“我!!”要是那小兔崽子再问一遍怎么办?最后还是下他的面子!
  谭真纠结中突然想起来,曾茹兰说了,谭学远在。
  崔令令不知道。
  他在明,崔令令在明,还有一个他意中人的心上人半明半暗。
  想到这儿,谭真突然觉得心里舒坦一些。又有些不平,他那个侄子,到底哪点儿比他好?比他帅?不会!比他高?并没有!比他有钱?这个真不好说!那就只剩下比他年轻了!
  没听说过“男人越老行情越好”这话吗?再说了,男人二十八,树上一支花!
  谭真轻哼一声儿,有些傲娇,抬脚就往屋内去,边走边道,“怎么?这是躲着我不成?”
  崔令令从里屋出来,两人正好碰上。天黑看不清,但崔令令认出了他的身形。是先见其人,再闻其声。她皱了皱眉头,想避又无处可避。只能暗暗生气,做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表叔这是又来消遣我了?”
  谭真并不回答,自顾自的问她,“听说你房间里不□□分,我来看看。”
  “表叔若是要消遣我,大可青天白日光明正大的来,现下天色已晚,表叔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这两日都有异动,怕是你没睡好吧。今日我看着,你要是困了就睡。”
  “不用你管!表叔,您还是请回吧!”崔令令有些怒,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耻,顾左右而言他?
  谭真充耳不闻,索性在桌前坐下,“我估摸着今日也会来,可能还有一阵子折腾,你早些休息吧!”
  “谭真!”崔令令从胸腔里提了一口气叫他,这个人越来越过分!
  她走过去,怒目而视,只可惜夜色朦胧,压根看不清。谭真也没看她,只是在她走到身旁时,突然伸手把她拦腰抱住,崔令令始料未及中了阴招,被他压在腿上,动弹不得。
  “别动!”谭真出声儿。
  崔令令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怒火中烧,正要骂他耍流氓,只听他又道,“有人!”
  这下崔令令不敢动了。她怕真有人冲进来看见这一幕,也怕是那装神弄鬼之人过来了。但谭真知道,是黑暗里的谭学远。
  谭学远从暗里走出来,门未关,直接轻声出了门。夜里,谁也看不清谁。
  谭真看不清谭学远脸上的震惊与落寞。他同样也看不清谭真脸上的安心。
  崔令令僵坐在谭真腿上,浑身不自,她才不敢真坐,用腿支撑着自己的重量。
  午时的那一席话,惊的她刚沐浴完的后背出了一身汗。心有稚鹿是假的,应该是心有野马,狂奔不休才对。现在确是吓的她腿软。
  那时是在消遣她,那此时呢?这算什么?崔令令不敢想。
  谭真把头埋在她的发丝里,她的发里有股淡淡的桂花香。“崔令令,你考虑考虑我罢。你若是同意,那最好不过。若是不同意,那我也只能开始一场单相思了。”
  崔令令又被雷劈,脑子里满是他的回音,又听他说,“这都算好的,只要你莫把我的真心随意践踏就好。”
  头一句话,是曾至给他的戏折子里的,让他参考借鉴。后一句,是他自己补的。
  门外听墙角的猫儿失了神走了。
  屋内也没人说话。院子里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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