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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入酒曲-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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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彦铭虽跟她反着来,却不想她走了。何况她刚说了,要回去煮面。更像有个小人在不停挠着他心窝子,痒痒的。楼惠妃倒是安心些许,热络地招呼他吃菜。
    赵爰清小步走到门口前,他尚且忍住,没过去拽住她。而她的身影没了踪影,他反倒坐不住了,一下子起了身,在楼惠妃的极力劝阻中追过去。
    楼惠妃夹菜的手僵在远处,齐彦铭一出宫门,就狠狠把筷子甩到地上,身旁伺候的宫女吓得赶紧跪下来,“娘娘息怒。”
    “你说,这姓赵的玩的是什么牌?”楼惠妃怒道。
    “娘娘,臣妾觉得。赵爰清八成是知道了您在乞巧宴晚上害她的事了。”王沁想想,道。
    “知道了?”楼惠妃朝这个可能性思量一下,确实不排除。
    “娘娘您想,沈鸢然是臣妾亲自让嬷嬷在御花园僻静处拦下的,绝没半点差错。而赵爰清却说侯爷和她一起走去酿造局,还途经御花园,这摆明了在说谎。”王沁不想让楼惠妃觉得她办事不力,“臣妾推测,她极有可能是在寝殿里发现了中、药的侯爷,请太医来帮侯爷解了。王嬷嬷查到,乞巧宴当晚,赵爰清身边的以木悄悄去了太医署,还请了一位太医,说是身子不适。由此可见,咱们的事,极有可能是她搅黄的。”
    “我倒是小瞧了她。”楼惠妃看桌上几乎没动的餐食,怒火像是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宽大的袖子一甩,碟子盆子都哗啦啦地掉到地上,“既然她知道了,又怎么会来本宫这用膳?她心里,是打着什么算盘?”
    “具体的心思,臣妾说不上来。”王沁的裙角被油水脏了,她自小有洁癖,受不得这些脏污。可楼惠妃正在怒气当头,不好发作,“臣妾猜测,她是故意来的,没准陛下也是她叫来的,而目的就是想跟娘娘示威?”
    “示威?”
    “对啊。娘娘您想,就算陛下再喜欢她,她到底不像娘娘身在妃位,只是个酿造局女官。”王沁解释,“她对娘娘明着不能撕开脸,还得和和气气的。且她没有名分,自然没有立场,直接和娘娘进行争风吃醋一类。”
    “所以她故意诱了陛下来,再让陛下跟她走,此举八成是为了向娘娘示威。告诉娘娘,她不是好欺负的。”
    “真是贱人,毁了本宫这样好的机会。”楼惠妃气不过,用力踹了桌椅。
    “她不让陛下吃娘娘这的菜,陛下就不吃,更能凸显她的本事。顺带着,也叫咱们知道,她不是个软柿子,可以由着别人任意拿捏。因为在她背后站着,替她撑腰的可是咱们大齐的皇帝陛下。我们现下就是想动她,一时半刻都动不了。”
    楼惠妃气极,“难道那人这般糟践本宫?本宫却不还手,默默坐以待毙?”
    王沁虽不喜赵爰清,但如今更讨厌楼惠,只因她手里掌握着药膏,没办法扯开脸,“从如今的情形看,我们必须潜伏一段日子。赵爰清一进殿,既不碰茶水,又不碰菜肴,想必是提防着我们。所以眼下,我们除了耐心等待,没其它办法。她目前警觉正高,我们如果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让她愈发戒备。要是不巧露出破绽,给她捉住告到陛下那儿,倒霉的可不是咱们?还不如等日子稍微长了,她的警惕逐渐放下。我们趁着那时出手,一击致胜的可能才更大。”
    “你说得是。”楼惠妃美目蕴着怒火,“本宫姑且暂作忍耐,让她惬意几日。”
    “娘娘英明。”
    还好,赵爰清的轿夫走得不快,齐彦铭运起轻功,没多久就追上了。
    轿夫没见过天子,但看他一身龙袍,紧着停下轿,周围的宫女太监跟着跪了一地。齐彦铭无暇顾及他们,只心心念念自己方才没顺着她心意,可是惹她生气了。挑开帘子,径直入了车厢。
    虽料到他必会追出来,赵爰清看他,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压根不想理,自顾自翻着手上的书页。
    “陛下,您放着您的御辇不坐,跑来挤我的小轿子作甚?”一张口,就像赶他走,“微臣的轿子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还请您下去。”
    “起轿去上阳宫。”齐彦铭像没听见她的牢骚,兀自对外吩咐,轿子被重新抬起,平稳地朝上阳宫去。
    “你要回上阳宫,用你的御辇就是。我才不去。”赵爰清把手里的书甩在座上,说着就要起身,“你不下去,我下去。这轿子给你,我自己走回府。”
    “你又闹什么小性子?”齐彦铭一把拽过她,按在座椅上。明明不爽的人是他,丢面子的也是他,“你不让孤吃,孤就不吃,你还有什么不开心?”
    “微臣可管不了陛下。陛下想和自己的爱妃一道进膳,微臣哪敢说个不字?”赵爰清的手腕被他攥住,挣了挣。力道太大,挣不开。“你放手。”
    “不放。”齐彦铭不仅不肯放,还变本加厉,硬生生将她拽进怀里搂着,有些委屈道,“阿清。你早先明明同我说好了,要一起用晚膳的。”
    “惠妃娘娘亲自派人请我过去,我总不能拂了她的面子。”赵爰清说完,齐彦铭就不满道,“她的面子不能拂,难道我的就可以?”
    “我还当她那有什么珍馐佳酿,把你勾得连上阳宫都不肯去了。”齐彦铭不甘,说话的口气像极了捉住妻子出轨的丈夫,“她那有的,我那全有,还比她的更好。”
    齐彦铭好似一株水草,她越想挣脱,他就缠得愈牢。
    “混账,你放开。”赵爰清恼了,“不去你那用膳,又出不了大事。要是得罪了楼惠妃还有沁夫人,我往后在宫里得平白添上多少麻烦。”
    “她们敢为难你,你可以同我说。”齐彦铭觉得,这个解释根本不足叫他信服,“你莫非认为,孤的话还没两个妃嫔分量足?”
    “你松开我。”赵爰清试着脱身。
    “不好。你还在生气。孤都没生气,你还生孤的气。”齐彦铭想起那天晚上,“乞巧宴的晚上,你还给孤抱,抱了好久。”
    赵爰清被他折得无语,“是啊。我确实生气。所以压根不想见你,更别说让你抱着。方才你一搂,我就浑身不舒服,你继续搂着,我可能会吐出来。不过这样也好,轿子就能直接去太医署而不是上阳宫了。”
    “阿清……”被嫌弃的齐彦铭松开手,十分受伤,“我不抱了,你别难受。”
    赵爰清立刻起身,坐到旁边。
    轿子里气氛胶,齐彦铭往赵爰清那挪了挪,她盯着窗户外,似乎没发觉。于是,又挪过去些。
    “阿清。我错了。”齐彦铭怕她疏离,率先服了软,“往后你不叫我吃,我一定不碰,看都不看一下。我保证。”
    “你别生气。”齐彦铭挪着挪着,就挪到她身边,赵爰清依旧不理他。
    “只要不过分,我都听你的。”
    齐彦铭深知苏清清的性子,他在别的宫里用膳、就寝,她都会不高兴。以前没法子,可如今她不喜欢,他就尽可能不做。
    “你别生气?”齐彦铭悄悄捉住她白嫩嫩的手指,握在掌心凉丝丝,还甜津津的,“膳房备了很多点心,都是你喜欢的。”
    “齐彦铭。”赵爰清用力抽出手,“难道你觉得,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在耍小性子?”
    “或者你以为,我还跟上辈子一样喜欢你吗?”齐彦铭想捉住,可还被她逃了,掌心空荡荡的怅然若失,“你现在,就算跟别的女人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别说吃顿饭了,就算你们……”
    “阿清。”她一张一合,总能说出令他难受的话,“我……”
    “我只是觉得,那鸭子有问题,所以才不想让你吃。”实在是惠妃那笑太耀眼,就像设了陷阱的猎人,本以为能捉只野兔,结果掉进了白狐。
    “有问题?”齐彦铭敛去方才的样子,变得严肃,“你知道些什么?”
    “你的女人,你自己不清楚,反倒来问我?”轿子停下,外头伺候的宫人请他们下去,赵爰清由以木扶下去,冷冷地瞥他一眼,“莫名其妙。”

☆、玉堂春下

赵爰清想走,可齐彦铭不依,硬拽她去上阳宫。
    一进殿,宫人在陆忠的示意下,识趣地退下,并带上木门,面面相觑的以木以竹被关在外头,齐彦铭单手捉住她,“你究竟知道什么?”
    赵爰清毫无表情,一用力,就甩开他朝外走。
    “苏清清!”齐彦铭有些急,忙追出去,非要她给个答复
    “齐彦铭,你怎么总活在过去,出不来?”赵爰清不耐烦地扭过身,“早前我就说过,我不是任人拿捏的苏清清,而是女官赵爰清。究竟得重复几回,你才能记住?”
    “再说了,你的后宫,关我何事?”赵爰清看他身后的长桌,上面摆了好些菜,许多是她欢喜的。就算如今做得再多,又有何用?她早就放下往昔的恩怨、宽恕过去的伤害,但即便依旧爱他,也因心神劳累,疲倦不堪,不愿轻易回去,“你若想知道,大可自己派影卫去查。整个大齐都是你的,区区一个后宫,小小一个妃嫔,能藏什么秘密教你勘探不出?”
    “阿清。”齐彦铭又拉着她,“就算你知道,也不肯告诉我?”
    “不肯说的,又不是我一个。”赵爰清由他拉着,语气冰冷,“你以为我还是苏清清,被你温言软语地哄几句就什么都忘了?”
    “乞巧宴晚上,沁夫人把你带去我宫里,是想看看,临淄侯沈将军和酿造局酒正之间可有苟且之事?”
    齐彦铭微愣,似没料到,她竟这般清楚,“沁夫人在时,你说来看我倒也行。可她走后,你依旧不说。既然你不坦诚,又凭什么要求我将一切如实相告?天下可没这样好的买卖。”
    “我……”
    赵爰清一个个掰开他的手指,齐彦铭再抓住,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就这样硬拉着。好像沉在水里,不会凫水,又无人求援,只有牢牢抱住唯一的浮木。
    “放手。”赵爰清停下动作,“齐彦铭,你千万别逼我。我能离开你第一回,就能离开第二回。别忘了,你手里没有半点筹码,能够拿来威胁、钳制我。”
    齐彦铭的手劲似被瞬间抽去,赵爰清轻轻一甩,推了门出去。
    后来,等陆忠进去时,就看见大齐的皇帝陛下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手里攥个泥人。四指握着,大拇指轻轻抚过面颊。
    桌上的菜被热了两回,如今冷了。没人动过。
    “陆忠。”
    齐彦铭沉默许久,他甚至准备悄悄退下,还是被他喊住,“陛下。”
    “如果你早先做错很多事,惹得对方生气,至今不肯原谅你,要怎么办?”
    “这……”陆忠飞快琢摸着齐彦铭的心思,陛下莫不是做了些错事惹酒正不快,“奴才刚入宫时在太医署打下手,常听太医说‘举凡病症,皆需对症下药’。再名贵的药材,倘若用错地方,就比不用还糟糕。”
    “奴才没读过几本书,见识短浅,说的话当不得真。陛下听过算过。但奴才觉得,这跟道歉是一个理儿。”齐彦铭没发怒的征兆,他的语气稍稍放缓,“所以让奴才道歉,奴才一定会事先想清楚,他到底是为什么生气?然后再把让他生气的事,一件件去除了,对方可不就消气了?”
    齐彦铭起身,满桌菜肴精致,哪怕冷了,却飘着香味。
    酿造局
    “大人。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处理好酿造局的一干事务,以木端上新泡的热茶,小心道。
    “你跟了我这些年,大抵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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