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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入酒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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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连忙逃到帐外,心里长吁一口气。之前陛下率军攻打宋国,围城半月不破,自己也中了箭伤,却派他去买浆。
  浆……是什么鬼?他查阅许多文献典籍,还请教了诸位学识渊博的大人,却一无所获。最终从一个被抓的商人那问出,大荣那儿,浆是较为常见的饮料,而京城城西的赵家浆铺的浆卖得最好。
  “滚进来。”齐彦铭冷冷的声音传来,陆忠瞬时心跳慢了半拍,胆战心惊地走进去。
  “陛下,您还有何吩咐?”陆忠趴在地上屏住呼吸,生怕听不清皇帝的旨意。
  “这次差事办得不错。”听见夸奖,陆忠却更加惶恐。要知道,在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子手下当差十分考验人的承受力。有一回,一个小贵人想请皇帝去她那儿,陛下起初还饶有兴致地抱她坐在龙椅上调、情,很快就弄得上阳宫一室旖、旎,小贵人羞得小脸嫣红。他迅速屏退宫人,准备带上门出去时,皇帝陛下淡淡的声音响起:“陆忠,把她拖出去,关到养猛兽的笼子里。”
  “替主子尽忠是奴才的本分。”陆忠伏在地上,半天听不见回复。齐彦铭喝着浆,也不理他。
  气氛僵了许久,等一碗浆喝完了,他才重新注意到地上的人,“这浆……你买了多少?”
  “回陛下的话,奴才总共买了一车。”
  “恩。差人再替孤拿一碗。”齐彦铭想了想觉得不对,“两碗。”
  “是。”陆忠又端来两碗浆,齐彦铭慢条斯理地喝着,语气稍微缓和,“你是从大荣哪处买的浆?”
  “是在城西的浆铺买的。”这轻柔的语气让陆忠很不适应,他还是习惯陛下阴冷着脸发问的样子。
  “店主可是姓苏?”
  “那店是一对夫妻打理的,店主似乎是姓王。”陆忠不明白陛下怎么好奇起这对小夫妻了。
  “噢……”齐彦铭听后兴味寡淡,又品了品,“那他们有女儿吗?”
  陆忠一惊,难道陛下只因那夫妻俩的浆做得好,所以要让他们的女儿进宫,天天给他弄浆?“回陛下,王夫人的福气好,连着两胎都是儿子。”
  齐彦铭终于不说话了,又喝完一碗浆,外面有大臣来觐见。
  那老臣跪在地上,从天时地利人和等多方面分析本次攻宋难以取胜,接着又痛哭流涕地磕头说自己对不起先帝的嘱托。等他哭累了,齐彦铭也把另一碗浆喝完了,取过帕子擦了擦嘴,“孤要休息了,明日一早还要攻城。”
作者有话要说:  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伤。根据百度来的翻译是这个意思:我姑且用这金酒樽来斟酒,以免总是感伤。
  对了,亲爱的小伙伴们,因为晋江有的时候会自动和谐掉一些词汇。。出现像□□这样的东西。。作为强迫症患者总是忍不住要修改掉。。所以有时候会修改章节,不是伪更。如果以前的章节出现最新发表什么的可以不要理它!谢谢~~

☆、桃花醉 下

  离开水清楼后,赵爰清又到别的铺子收了账册,找听斓了解一番最新状况。随后四处处逛了逛,天桥下新来了西域的商贩,卖的小玩意儿委实有趣。赵爰清贪玩,便买了许多。
  一直到天色微暝后,在宫门口的柳树下等夏纪。
  夏纪过来时眼眶红红的,赵爰清见了便安抚几句,“你若是舍不得家人,可以出宫多住两天。”
  “大人,奴婢没事,咱们还是快些回宫。宫门过了点就要落锁了。”夏纪摇摇头,仍旧难过着。
  赵爰清领着她出示了腰牌,二人一起回到司酝房,夏纪也不肯早些休息,硬是要去做小曲,赵爰清也就随了她。
  可当夏纪心不在焉地将糯米磨成细粉后,用蓼汁和匀,加入肉桂、甘草、川乌头、川弓、生姜,时,赵爰清终于看不下去了,伸手拦住了她,“若是心情不好,就别酿酒。眼泪落进去,酿出的酒都是苦的。”
  “大人教训的是,奴婢知错了。”夏纪看着自己手上做了一点,颇为糟糕的酒曲,“但奴婢心里实在难受,一静下来脑子里就不断想着不开心的事,不得不找些别的旁的事来分散精力。”
  赵爰清接过夏纪的酒曲,继续研磨,“可是你父母、弟弟出了事?”
  “不是。”夏纪立在一边,“还要多谢大人的银子,奴婢的爹娘都很感激。”
  “既不是父母有事,那你为何这般难受?”赵爰清将磨成的汁液分成数份准备做曲饼。
  “奴婢的娘说,奴婢入宫没多久,奴婢的相公就新收了一个小妾。”夏纪说着也忍不住落了泪,“当初他喜好喝酒,奴婢就去学酿酒。他喝完酒后被人骗去赌坊,输了一屁股的债,奴婢就入宫当差替他还钱。原本说好要等奴婢出宫,一家人再好好过日子的,他竟又收了一房妾室。”
  夏纪刚过十五,在大荣不少村落里,女子十二、十三便出阁了,也算正常。但赵爰清还是震惊了片刻,“他既非良人,和离了便是。”大荣民风开放,哪怕是和离再嫁也未尝不可,当今圣上的祖父甚至纳寡妇入宫,还给了极高的位分。赵爰清用穰草盖住曲饼,不见风加热。
  不过夏纪倒不这么想,“可奴婢打小就喜欢他,哪怕他做了错事,奴婢还是喜欢。”
  赵爰清愣了愣,想起上一世的自己也是这样,齐彦铭不管纳了多少房妾室,迎了多少秀女入宫,她每天都傻乎乎地酿了酒等他来,“夏纪,太廉价的爱就像四处都有的雨水、河水,是酿不出没美酒的。这世间的美酒佳酿,大多出在人际稀少、偏僻的湖泊、古井中。”
  “但奴婢一直对他好,他也许早晚会发现奴婢的好处呢。”夏纪还是有些不甘心,放弃一段这么久的爱恋,是谁都会不舍。“大人,难道奴婢再怎么努力,他都不会改变心意吗?”
  “该改变心意的不是他,而是你。”赵爰清把酒饼迎风悬挂,“爱太卑微就不会被看重,兴许他会稍有感动,偶尔像施舍一样好好待你。可靠着这些施舍过完下半生,这当真是你希翼的生活吗?”
  将酒饼全部挂完,赵爰清净了净手,准备离开,“如果不是,那你就得思量一下,是继续这样浑浑噩噩下去,还是重新开启你的人生。”
  “大人……您一直久居深宫,怎么对男女之事这么确定。”夏纪对着赵爰清的背影喃喃说道。
  “这样的事儿宫里多了去,我看了这么些年,自然能想通。”赵爰清盯着漫天的星空,突然想到诗经里的一句话‘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嘴角勾了勾,“前几日张女史得了尚食大人的恩典,已经回乡了。司酝大人准备从一等宫女里挑一个能干的来接替她。”说着就走出了酒房,头也不回地离开。
  嘴上说着夏纪,可前世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一直到最后才醒悟,如果一切可以重新再来一遍,她不会继续在深深的夜里苦苦等着那样一份感情。
  她要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要学酿酒,当女官,开酒铺,等出宫后还要四处云游,看遍山河大川,云卷云舒。
  世人都爱感慨歌颂那些痴情一生、至死不休的女子,可不该让爱情掌握你的人生,即使得不到、拥有不了,也不要摇尾乞怜,用自己的方式幸福安康地过完一辈子。毕竟你除了他,还拥有很多东西,还能找到更广阔的一片天空。
  这是八品女官赵爰清的新生。
作者有话要说:  

☆、樱桃酒 上

  夏日天热,虫子也多。苏清清在书房放了好些自己求来的驱蚊药草,但效果微乎可微。齐彦铭坐在桌前看书,她就在一边用纸板扇风,时不时地磨一磨快用完的墨。
  蜡烛是宫里最次等的,燃出的味道闻着很难受。苏清清纵是宫女出身,但过去在大荣用的蜡烛也比这儿好上不少。夜深了,她忍不住小声地打着哈欠,但依旧被齐彦铭听见了,“你若困了,就先去睡。”
  “不行不行,主子都没睡,奴婢怎么能睡呢?”苏清清不停地摇头,暗暗掐了掐大腿,勉强驱散了一点睡意。
  “你在一边走来走去,会妨碍我看书。”齐彦铭翻过一页,淡淡地说道,“我也不需要人伺候。”
  “我会安静些的。”苏清清立刻保证,乖乖地坐在一边,半晌都不动,齐彦铭瞟了她一眼就随她去。
  不过没过多久苏清清又跑出去,还端了一碗东西来,“我之前弄了些浆……”
  “放在一边。”齐彦铭有些不耐烦,“不是说安静坐着吗?”
  苏清清把碗搁在一边,委屈地缩到角落,一动不动地看着齐彦铭背书。可她还是熬不过他,没多久就倚着墙脚睡着了。
  齐彦铭过了很久才合上书,发现苏清清已经睡着了。那会儿他刚开、荤,她一在身边晃悠就心猿意马,半个字都看不进去。轻轻地把她从角落的小凳子上抱起,搂在怀里,理了理散乱的发丝箍到耳后,一边喝浆一边盯着她的睡颜瞧。
  可一眨眼,怀里的人就不见了,一室清凉。
  齐彦铭睁开眼,现在还是半夜。营帐外隐隐亮着火光,他伸手摸了摸枕头底下,什么都没。
  守夜的太监见他醒了,马上走上前,“陛下,有什么吩咐吗?”
  “去叫沈将军来孤的帐里,不能惊动旁人。”齐彦铭紧了紧拳头,前世他平息了最后一个叛乱诸侯,兴冲冲地带着自己藏了很久的圣旨和许多小礼物去她房里,却见到了陌生的面孔,像是个才人的样子。当她缓缓说,清贵人偷人,被贵妃浸猪笼沉了水潭时,他仿佛看见了敌军首领,双眼赤红。
  那天晚上他在上阳楼想了很多,他似乎对她不是很好,他出征前她几次来求见,他都不允,还由着别的妃嫔欺负她,明明她才陪着自己最久,但只给她最末等的位分,所以她才变了心吧。随后就忙着南征北战,开拓疆域,一直到与大荣的一战中,他被周墨寒射中,从马上摔下,没多久就因箭上的毒过世了。
  再次醒来,时间倒流了十几年,回到他刚被送到大齐做质子的时候。他是十岁碰见她的,但记不清具体的日子,大约是桃花盛开的时节。花还没开,他就在园子里等着,可一直等到花落也没等到人。
  他有些心急,就让侍奉自己的内监去司酝房打听,有没有一个叫苏清清的人。内监回来时说,他查了两遍六局宫女的名册,但就是没找到苏清清。
  齐彦铭穿上衣服,少年皇子不得志,从小事事都是亲力亲为,小心筹谋规划,如履薄冰地一步步走到今天。
  上一世的这会儿,他刚登基没多久,忙着平息四方动乱。重生一世,一切都和他的上辈子一样,是以夺嫡、平乱、出征都省去了好些功夫。唯独……没有找到她。
  沈将军走进帐子,跪着行了礼,“陛下,深夜召末将前来是为何事?”
  沈家显赫,又是一门忠良。父亲是齐国丞相,一路辅佐他登基,姐姐沈月然贵为皇后,不喜生事又进退得宜,沈鸢然的前世就是为了护住他才被刀斧砍中。死后,皇后难受得几日都吃不下东西,沈丞相老年丧子,打击也同样不小。对于这个忠心耿耿的臣子,齐彦铭还是较为倚重的。
  “孤有个猜想……”齐彦铭让跪着的沈鸢然起身,走到他身边,压低了嗓音轻声嘱咐着。
  而千万里外的大荣,赵爰清依旧忙忙碌碌地过着。这一天,她一大早就起身,指挥着宫女们把五年前藏下的十几坛酒搬出,再把新酿的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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