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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夺嫡 170 我成全她
听欢喜这么说,季熙年只稍稍往后侧了一小步,欢喜见准时机抬起右手,撒入空中的药粉不多,香味却十分异常,瞬间就吸进身体里。
季熙年不躲不闪,欢喜却以为他是被吓住了,不由有些得意道:“哼。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不成。”
她笑嘻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斜睨了季熙年一眼,“这可是我的命根子,怎么可能随便让你掀开,即使上官尔雅想从我这里问东西也不会轻易摘下我的假面……不过那女子倒是个有分寸的,呵呵……但是就算她再怎么大费苦心我也不会……”
欢喜越说越得意,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那暗香的作用是让人闻了会昏倒,即使量少也让人浑身无力,那个男子……
她不可思议地回头,就见季熙年一脸冷凝地盯着自己,欢喜立即意识到他根本洠в兄姓小
“怎么可能……啊,,”
季熙年已经不耐烦地伸出手抓着欢喜的脖子拎了起來,冷冷道:“自以为是。你最好现在就告诉我一切,不然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欢喜涨红了脸,喘息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五。”季熙年已经开始倒计时。
“你……”
“四。”
“咳咳……”
随着倒计时,季熙年的手越來越紧,欢喜的双脚已经离地,她感受不到呼吸。
“三、二……”
欢喜已经放弃挣扎,死对她这种人來说不可怕。
到最后的数字,季熙年厌恶地把欢喜摔到一旁。
嘭地一声,欢喜的身子撞到了墙上。
“呵呵呵呵……”欢喜发出冰冷地低笑,“我知道上官尔雅是不会杀了我,如果杀了我,那上官之桃也会死。哈哈哈……”
她就是在赌上官尔雅的目的。
杀她很容易,上官尔雅想得到的是她的秘密。
季熙年的目光更加冰寒,这个女人果然很顽固。
欢喜的嘴角被撞出血痕,她抬手抹了一把,讽刺笑道:“不过你还有点本事,在暗香面前居然无事。”
季熙年当然不会说自己是百毒不侵的体质。
他缓缓走到欢喜面前,俯视着这个明明卑微到骨子里的女子,却带着别人的面具嚣张的活着。
好半晌,季熙年才冷冷开口:“付勇有个女儿……”
欢喜嘴角带血,季熙年能很清楚地看到她狠狠地抽搐。
季熙年继续道:“当年付勇在西域被一个女子所救,他二人日久生情后产下一女……那女婴就是你吧。”
“付勇是谁。”欢喜冷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季熙年冷眼道:“你不承认不要紧,那你只听着就好。二十年前,付勇独身一人离开,当时那女婴才刚满周岁,那女子独身一人带着女儿自是不好过,她以为付勇会回去,可是她等了很久洠в谢貋恚髞硭≈囟溃桥こさ绞晔焙虮蝗俗トパ盗烦晌枧
在季熙年说这些话的时候,欢喜的身子不住的颤抖,“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季熙年的话就如利剑,一刀比一刀深地插入欢喜的心里。
“后來那女孩就杳无音信。”季熙年哪里会停,他就是要击退欢喜的心里防线,“付勇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离开那对母女,其实他找了很多年,甚至回到当初的地方却找不到她们,他很懊悔……”
“我不相信。”欢喜突然大叫一声,“他懊悔。他懊悔当初为何抛妻弃女。说什么找人,如果真的用心找了,我何至于落到今天这地步。”
季熙年的眸光一闪,冷冷一笑,“这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看你年龄肯定不是付勇的相好,更不可能是他的女儿啊,据我所知付勇的女儿至少有二十岁了。”
欢喜握紧双拳,好半晌才拼命挤出了几个字,“他……他是我的父亲。”
季熙年眯了眯眼,“你如何证明付勇是你父亲。你看着明明只有十五六的样子。”
就算戴了面具,身高也不能骗人的。
“哈哈哈哈。”欢喜未语先笑,她的笑很夸张,夸张到泪流满面,“我如何证明。我根本不愿证明。谁想做那个抛妻弃女的女儿。我为什么看着这么小。都要拜付勇所赐啊,如果不是因为他离开,我怎么会被人贩子绑了,天天练柔术,被灌各种稀奇古怪的药,就是为了抑制我的身体成长,看着幼小的舞女……多么有卖点啊。”
欢喜开始痛哭流涕,她叫嚣道:“怎么。你还不信。那你叫付勇出來啊。你知道我会易容,还看出我易容的阵法,你必然和付勇那老家伙有一定的关系,你就让他出來跟我对峙。”
季熙年面无表情地开口:“他死了。”
欢喜猛地怔了下,随即更加放肆地大笑,“哈哈哈哈……老天有眼,那个老家伙居然死了。他不是自称邪医吗。到最后还不是连自己都救不了。这是他的报应。”
季熙年的嘴角越來越紧绷,欢喜满眼通红道:“如果不是他抛弃我和母亲,我何至于沦落到被卖到南梁來当舞女,这些年我受过那许多屈辱时,他有洠в邢牍约夯褂懈雠芫≌勰ィ鑫枧骆疚叶既狭耍墒俏移挂换倭苏庹帕场!
说着,欢喜猛地撕裂那张假皮面具,因为是一百零八根的银丝线与头皮贴合,猛地撕下牵扯到皮下的肌肤和发丝结合处,立即鲜血模糊成一片。
看着那假面下的半张脸,季熙年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欢喜见状冷笑一声,“怪不得上官尔雅从不想着撕开我的假面,原來你们都看过了。”
她冷冷地看着季熙年,“你知道付勇的那么多事,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季熙年却不回答,只是道:“你走吧,换一张脸活着。”
“什么。”欢喜觉得自己洠宄
或者说,她不明白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
季熙年耐着性子再说了一句,“离开这里,你可以做任何人,但绝对不可以是上官之桃。”
欢喜更加意外,“上官尔雅会放了我。”
她还洠党錾瞎僦业南侣淠亍
季熙年从怀里掏出一张面皮扔给欢喜,“滚。”
他今天已经说了很多废话,只想快点回佳丽园与尔雅两个人喝茶。
欢喜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面皮,心中一动,立即道:“你是何勇的徒弟。”
季熙年不答。
欢喜只当他是默认了,她知道何勇的易容术只传一人,当年他也只教了自己些皮毛,后來都是她研究出來的。
她冷笑了声,“难怪你知道这么多事情,可是我不会走的。”
季熙年厌恶地皱起眉,欢喜还是不敢和他对视,咬牙道:“既然你知道了我所有的事,还害怕我什么。我要见上官尔雅。”
说着,欢喜把手中的面皮扔给季熙年,“我可是你师父的徒弟,换句话说我还是你的小师妹,师兄这点忙都不帮。”
季熙年看着她如此不知好歹,忽然笑了。
欢喜被他那笑容骇住,她总觉得这样冷酷的男子一旦笑起來绝对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季熙年把面皮收到怀里,冷笑道:“其实刚才的话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何勇当年并洠в腥フ夷忝悄概膊辉蠡诠裁础!
“你……”欢喜感觉自己无形地被踹了一脚,跌落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才是真相。比她的脸还可怖。
伤在脸上,痛在心中。
季熙年漠然道:“我并不知道何勇当年为何会离开,这些年也不想找你,但以你如今的所作所为,何勇洠а≡翊怼W匀唬阋膊皇俏业氖裁词γ茫热荒悴幌胱撸蔷秃米晕伞!
他让欢喜离开并不是动了恻隐之心,而是上官尔雅想以此來换回真正的上官之桃。
毕竟在上官尔雅心中,假冒的对手对决起來根本洠в锌旄小
而季熙年刚才的话也是上官尔雅让他说的,如果换做别人欢喜根本不会相信,只有季熙年才能做到。
他们也并洠в胁槌龅蹦甑氖拢皇歉莼断不嵋兹菔醪虏獬鏊厝缓秃斡掠泄叵怠
所有的话都是诈骗,上官尔雅让季熙年用言语击溃了欢喜的心理防线。
屋里的欢喜在听到事实后,终于崩溃地尖叫发泄。
她并不在乎何勇是死是活,在听到季熙年说何勇后悔时欢喜有些许欣慰,可是当她知道这都是假的,那才是真正的致命一击。
欢喜洠諞'夜地重复着一句话:“我要见上官尔雅。”
得到消息的上官尔雅正好暇以整地与季熙年晒春日的暖阳。
佳丽园里,上官尔雅笑道:“算起來,欢喜当真是你的师妹。”
“她不配。”季熙年哼了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见日头移动,有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上官尔雅的眼皮上,不由抬起手为闭目养神的上官尔雅挡了挡。
季熙年姿势不变,说道:“你还留着她做什么。其实把她处理掉,上官之桃很好找,”
“我不是担心上官之桃,”上官尔雅睁开眼,看到季熙年的动作,笑着弯起眼眸,一脸狡黠道:“相反,我要成全她,”
宅门夺嫡 171 杀了云珠
南梁的春天总是十分短暂,还來不及眷恋她的温暖,气温陡升就步入了燥热的夏季。
恭王府的佳丽园地处偏僻,屋顶矮窗户少,十分闷热。
季熙年命人天天送冰來,他还亲自拿着团扇给上官尔雅降温。
“还热吗。”
不等上官尔雅回答,季熙年蹭地一下站起來往外走。
上官尔雅好笑道:“这是去哪。”
季熙年冷冷道:“找你父亲聊聊,这破屋子怎么能住人。”
“这些年都过來了,也不在乎这一时片刻了。”
上官尔雅冲季熙年招招手,笑道:“等国丧期过去,我们就启程……”
季熙年咦了一声,“之前我们不是说好……”
“只是去为你找药,又洠挡换貋怼!鄙瞎俣诺Γ澳愕牟∽懿荒芡献拧!
季熙年刮了刮上官尔雅的鼻尖,目光里满是宠溺,“你能抽出身來吗。”
“山人自有妙计。”上官尔雅笑道:“只是你该准备一下才是,我离京容易,但是简王突然人间蒸发了可不好交代,现在国丧期各府不走动,等国丧期一过,少不得有人会想亲近你。”
“我一个退位的皇孙谁敢过分招惹。新皇巴不得我早死早托生。”
季熙年笑道:“到时候我就说出京治病就是。”
上官尔雅点点头,继续低头看账本,她做这些事从不避讳季熙年,也只有他在身边自己的心才会安宁。
季熙年有一搭洠б淮畹匾∽派茸樱鋈坏溃骸扒凹柑煳一毓霉媚牵臀宜敌禄收诟范湮锷蚓!
上官尔雅一愣,抬头看他,“新皇是想彻底让你们兄妹失去任何威胁。”
“他是心虚才怕坐不稳皇位。”季熙年冷笑。
“新皇想把梅朵赐婚给谁。”
季熙年勾了勾唇角,“小丫头你这么聪明哪里能猜不出來。”
上官尔雅张了张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其实以新皇的心思并不难猜,先帝部下一王二公,如今奉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