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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休书,皇上滚远点-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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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花一样的女子却要受此等命运,沈玉筝不禁为她们的蹉跎叹着,“悲哉!悲哉!”

    正胡思乱想着,一个年长的姑姑已来到众采女面前,沈玉筝定睛看时,那不是李毓却是谁。

    李毓身着一身玫瑰红蹙金宫装,蓝田玉装饰一新,倒是落落大方地介绍到,“奴婢尚仪局女史李毓见过各位采女,奴婢在这里恭喜各位采女,不过还要烦请各位小主在清荷殿委曲一晚,请各位采女随奴婢来吧。”

    沈玉筝看见陆嫀和姚素浅亦随了李毓去,临行前,二人长舒一口气相视一笑。嫀儿和素浅,到底是盼着能留下的。

    依旧是按照惯例,月例银子和各宫的的宫人均在第二日由尚仪局的姑姑们差人送了去。至于新获封的采女们所居的殿宇,却还要等杨舜聂细细思衬后才定下来。故而采女们要在教引嬷嬷的带领下在清莲殿留宿一夜,要至第二日分封殿宇和月例、宫人后方可算上是真正的小主。

    殿宇虽是住处,却又不仅仅是住处,所居何位也明确代表着小主的地位尊卑。一般情况下,一宫有两位位分相当的小主同居,但却只有有一个主位,位居主位的小主虽是与另一位位分相当,却可掌管一宫事宜,甚至有权处置另一位小主身边的婢子和内监。

    这宫中向来争得最为头破血流的即是荣宠和权位,就如正因为皇后享有统治内廷的权利,中宫之位才成了众人争宠的目标与方向。这后宫中女人的权利斗争并不见得少于前朝的男人们,反而要更加工于心计,更加狠毒。若是说前朝为男人的天地,那么这后宫便为女人厮杀的沙场。

    不同的是,这,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

    至此,殿选的仪式到这里也算是结束了。太后耄耋之年,身子骨禁不起折腾,早就撑不住回宫歇下了。鲁琴音有孕在身,自然不可久留,也早早回去歇息了。至于惠婕妤,她诞下公主时受了风寒,从此落下了病根,许久以来这种仪式杨舜聂皆是特许她不必拘礼的,只命她专心养着,故而今天也是早早回宫了。

    这偌大的恩泽殿,却是空荡荡的,只余容妃,文妃,孔丹青和沈玉筝在一旁垂手侍立,与先帝的子嗣环膝相比,愈发显得杨舜聂子嗣绵薄,沈玉筝看去时,他的背影竟然透着一种形单影只的可怜。

    不知杨舜聂是否也感觉到了这些,亦或是与郑太后小小的争吵令他在后宫之中丢了脸面,杨舜聂沉默了一阵子也缓缓站起来,脸色却甚是难看,一绺鬓发从碧玉金冠中逸出,发丝之中已有银白,他眼里布满血丝,愈发显得憔悴疲惫不堪。

    深秋的夜极是清冷,带着初冬般刺骨的寒意,沈玉筝微微打着寒颤,又向手炉里填了几块香饼进去,期盼着能获得更多一些的暖意。

    杨舜聂也是穿得略单薄了些,只是将手笼在袖口里,文妃见状率先挪过去,“皇上您可是冷了,臣妾今儿见天冷了就多带了一件斗篷,皇上若是不嫌弃,就穿臣妾的可好。”边说边向秋初手中拿了一件银白底色翠纹织锦的羽缎斗篷来就要为皇上披戴了去。

    杨舜聂一偏头,谁成想,文妃手上那三寸来长的金壳镶珐琅护甲竟然勾到了杨舜聂辫子上的攒心金珠,猛地拽出一片青丝来。杨舜聂痛的一咧嘴,愈发不耐烦地推了文妃一下,叹到,“好蠢东西,你可轻着些罢。”

    文妃见伤到了杨舜聂,大惊失色,杨舜聂又出言责备,慌忙跪地说,“奴婢该死,请皇上责罚。”

    文妃把身子放的很低,身体拱起的,姿态卑微到泥土里,沈玉筝淡然发现,其实容妃她,已不是很年轻了。

    容妃和孔丹青皆是轻蔑地从嘴里哼了一声,仿佛是在嘲笑她的失态。

    杨舜聂也不理她,只是把那斗篷拿来,正要自己穿上,转头却见沈玉筝穿的极是单薄,淡淡地说,“文妃既是多了一件,便把这一件给了沈才人罢。”便伸出手极其温柔地替沈玉筝穿了上。

    文妃心中狠狠一痛,从冰冷的地上爬起,错愕地抬起头看向杨舜聂,眼里的悲伤流了一面。欲要说些什么,却被杨舜聂摆了摆手挡了下去,杨舜聂脸上的厌恶溢于言表,似乎是在面对一个令他极其恶心的人。

    文妃碰了一鼻子灰,眼神里的光芒和希冀一点一点暗淡了下去,却也不敢在杨舜聂面前过于流露自己的悲伤,只得将目光从那特意为杨舜聂准备着的却到了沈玉筝身上的羽缎斗篷上挪开,说,“这是自然的,沈妹妹身段单薄,前几日又落了水,着身子没好利索是自然的,是臣妾的疏忽。”

正文 第30章红颜如花,尔虞我诈

    文妃的声音很真诚,若是不看她的眼,恐怕会误认为是真的姐妹情深吧,可她眼神里却带着难以言说的寒意,似乎要一丝丝将沈玉筝生吞了去。这寒意令沈玉筝浑身的毛孔都收紧了。

    自打入秋后,白天的辰光是愈来愈短了。这天午后却不似往日那样秋高气爽,空气中有一种大雨将至的闷热,往来的雁儿亦歇了脚,停在浣花台中一声一声地叫着,却仍是一丝风也没有。

    早早起来,沈玉筝就唤了琴丝将整个浣花台宫门深锁,昨儿刚刚殿选,众人都忙着拉拢新晋的宫嫔们,想来也没有人愿来这小小的浣花台罢,还不如锁了宫门,图个清静凉快。

    锦罗帘帐中,熏了淡淡的百和香,烟雾在鎏金博山炉花枝交缠的空隙中袅袅纠缠升起,聚了散了,谁知道是融为一体了,还是消失了,只觉得眼前的一切看的并不真切。筝绦为沈玉筝拿了件蜜合色风毛斗篷披上,又把一个小小的平金手炉放于她怀中,填了几个小小的杏仁薄荷香饼,方才走了出去。

    薄荷的味道在百合香蔓延中极其清晰地显现出来,沈玉筝吸了吸气,企望用鼻子捕捉那微微溢出来的一丝清凉,杏仁味甘,最具甘甜之味,恍然间竟流露出一丝牛乳的甜香,这香饼是早上尚仪局的姑姑亲自送了来的,只说是文妃赐予的,也不说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赏赐起来,只说文妃娘娘知道小主喜欢薄荷的,恰好多做了些,便索性给小主送了些来。

    既是文妃送来的东西,沈玉筝是并不敢用的,唯恐里面做了什么手脚。可她也实在想不出,这小小的杏仁薄荷香饼里能做什么手脚。

    昨日文妃的样子要沈玉筝着实觉得可怕,她原本是不愿意在这宫中多待一日的,她的爱情死了,恨不得随了曼靖往西北去,只是身为宫嫔,身不由己。她不爱杨舜聂,也不愿费尽心机去争荣宠位分,她所想着,只不过是安分守己地在这宫中捱着日子罢了,有一日便熬一日,直至老死宫中。

    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杨舜聂的宠溺让她无法招架,引得其他嫔妃更是虎视眈眈,恨不得吃了她去。在这宫里,中宫尚无合适的人选,看着杨舜聂也没有想要立谁的样子,各个嫔妃都争着抢着,希望得到杨舜聂更进一步的宠爱,有朝一日能登上那中宫之位。

    在这些明争暗斗的宫嫔里,位分最高也是最为得宠的便是荣、文二妃,自从在湖边容妃与卫重幕相勾结,将她推入湖中,再到晋封那日的海棠坞风波,沈玉筝在心里清楚,她与容妃的梁子早已结下了。在至于文妃,沈玉筝想起昨日她冰冷的眼神仍是止不住地打了个寒战,她也是恨自己的。在这二妃之间,沈玉筝不能投靠谁,原本二人都想拉她做棋子,不料想没能成功,反倒有了更大的嫌隙,沈玉筝被夹在二人中间动弹不得,她知道,若是二人联手对付自己,自己只是小小的才人,尚且孤身一人,必是死路一条。

    百合香的滋味愈发浓重地滋润上来,手炉的火有些旺了,不知何时,沈玉筝身上却出了一层细汗,薄腻黏湿,难受的很,鬓角旁有一抚青丝滑落下来,濡湿了贴在额上,她不晓得这是手炉里的火焰烤出的汗意,亦或是刚刚一番思衬逼出的冷汗,也没来的及去想。

    手炉里突然传出一阵微妙的酸味,不像是香橙的酸气,倒像是某种珍贵香料散发出的淡淡的琥珀酸气,这酸气藏得很微妙,在浓郁的薄荷味道里并不是十分醒目,可沈玉筝还是闻到了。

    她闭上眼,细细地嗅着,那酸气的背后,竟还藏着一种淡淡的腥臭,香饼!是那块薄荷杏仁香饼!

    沈玉筝也顾不上许多了,拿起琴丝刚刚沏了送来的金骏眉,“哗”地一下浇在手炉里,火焰一下子熄灭了,剩余的一小块香饼焦成了炭,虽是形状愈发地看不出什么,但那淡淡的腥臭味却是更加清晰了,沈玉筝拿拨火用的小银箸将那块焦成了炭的香饼扒拉出来,拾起放在身旁的雕龙痰盂里,一凛声道,“琴丝,去唤了窦太医来。”

    窦义台家中世代行医,他不禁医术高明,在识香制香上也别有一番心得,沈玉筝想要他告诉自己,这薄荷杏仁香饼里,到底加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沈玉筝独自一步一步走进暖阁里坐下,桌上织锦桌布千枝千叶的花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冷的光芒,她用手一点一点抓紧桌布,背上像长满了刺痛奇痒的芒刺,一下一下扎的她挺直了腰身。

    窦义台很快就来了,他刚从鲁琴音那里请完平安脉,见琴丝紧赶着走了来便随她去了浣花台,他神色倒还镇定,向手里拿了那块香饼,掰下一点,细细地碾碎了,放在手心里,又凑过去细细嗅着,不过须臾,他向风中将那抹灰烬吹散,对着日光凝神看了半晌道,“却是制法极好的杏仁薄荷香饼不错,只是这香饼中多填了一味香料,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沈玉筝惊道,“是什么?”

    窦义台又将那香细细嗅去,缓缓地说,“加了一味水安息,制香的人很谨慎,加的量并不多,所以即使臣日日请脉也不容易发现,但即便如此,若小主日日用此香,先是会神思倦怠,渴睡,盗汗,不出这个冬天便神智失常,形同痴呆。”

    沈玉筝突然想起刚刚贴身的小衣被冷汗濡湿的粘腻,心中又惊又恨,脸上却是强笑着道:“那这样看必是文妃才这样看得起我喽。”

    窦义台略一沉吟,“这倒未必,文妃宫中的太医也是臣,前几日她要臣做了这副香饼,皆是臣亲自盯着做的,若是有人后动了什么手脚来陷害文妃也说不定。”

正文 第31章花生酪

    沈玉筝再一次觉得浣花台中隐伏着骇人而凌厉的杀机,向她迫来,令她浑身颤抖。这人好毒的心肠——小小一枚香饼,既能让沈玉筝从此形同废人,又能借机陷害文妃,这岂不是一举两得么?

    她不知究竟是谁人这样心狠,是容妃?亦或是潜伏在黑暗中的某个不知名的危险,她并不知道。

    沈玉筝用护甲轻轻拨着梨花木窗棂上缠枝牡丹花细密繁复的花瓣枝叶纹样,长叹一声,“纵使我放过了别人,别人也依旧不肯放过我啊。”她发誓要找出这个在幕后给予黑手的人。

    沈玉筝留了窦义台用午膳,不到中午,日头倒高了起来,初秋的阳光温暖不逊夏日,纱窗里漏下的明光锦绣,映着身上的绫罗珠翠和屋中的宝器琳琅,拂了灿烂一身光影,愈发衬得一腔心事晦暗不明。

    风也略略大了起来,南去的雁儿便又踏上了天空,一对一对向南飞去。

    窦义台是宫中臣子,不可与宫嫔共同进膳,这是规矩。沈玉筝便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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