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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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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她地位不低,自己住着单间,现在有难却无人相救。

    长宁微抬下巴。

    看来这一趟她来对了,这嬷嬷果然有猫腻。

    “交出来吧。”长宁伸手。

    她没有摘下面罩,但监管嬷嬷猜也猜得到她是谁。

    “交……交什么?”她颤抖。

    “画像。”长宁冷冷。

    “没,没有画像,没有的。”监管嬷嬷连连摇头。

    长宁说:“宋宜晟已经拿到那副善云的画像,他迟早会来找你要那副莫澄音的,你就这么跟他说?”

    “烧,烧掉了,姑娘放心,真的烧掉了。”监管嬷嬷剧烈颤抖,连连哀求。

    “嬷嬷,你很聪明,我又怎么能放心,相信你没有给自己留这个后手,私藏莫澄音的画像。”长宁单腿踩在凳子上,拔出匕首。

    凌厉的寒光映着烛火,监管嬷嬷的心都在颤抖。

    “你!你忘恩负义!”她挣扎着道:“没有我,哪有你的今天!”

    长宁点头。

    “我从来,也不是一个好人。”

    匕首出鞘刷地一声,寒光闪过。

    “我知道!”监管嬷嬷急急喊道。

    “知道什么?”她刀刃抵在监管嬷嬷脖子上。

    “知道……知道画像在哪儿。”监管嬷嬷汗涔涔地,“我给你找,让你亲自毁了它,你就放心了。”

    长宁扬起下巴,收回刀,目光一寒。

    “你找。”

    监管嬷嬷双手颤抖,从墙缝里抽出一个信封。

    长宁展开,果然是莫澄音的那副画像。

    “嬷嬷,我真是小瞧你了。”长宁笑容一敛,将画像递到烛火前彻底烧毁。

    多亏她这次谨慎起来,没有轻视小人物的作用。

    否则若是被宋宜晟得到,她便有大麻烦。

    监管嬷嬷赔笑:“我,我这是想要挟那个善云的,绝没有要算计姑娘的意思,求你,求你饶我一命,我绝对不会出去乱说的。”

    长宁点头。

    监管嬷嬷露出希冀的笑。

    噗嗤。

    刀刃入肉。

    她颤抖着低头,那把锋利的匕首就戳在她心窝上,干脆利落地拔出。

    血,飞溅三尺。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长宁说,将匕首擦干净塞回靴中。

    油灯扔在被子上,她抽身而去。

    解决掉这个隐患,她终于可以放心运转大计。

    与此同时,宋宜晟却借口如厕提前走出房间,见到了杨德海。

    “你说什么?!”




第一二八章:原则

    宋宜晟心中警铃大作。

    尽管他一直觉得宋宜锦的所作所为都是在演戏,是为了陷害报复莫澄音,但她演到这个地步,就让宋宜晟不得不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侯爷,属下看大小姐的样子,不似作伪。”杨德海也说出自己的意见。

    “我倒希望她是故意的。”宋宜晟长吐一口气。

    连他都能骗得动,他这妹妹也就可以独当一面了。

    不过显然,宋宜晟现在是不信宋宜锦能想得这么全面,有这种本事。

    “大小姐的伤也的确是真,就算不是莫小姐伤的,怕也是柳家余孽作祟。”杨德海说。

    宋宜晟和他的看法一致,认为宋宜锦的确是被柳家余孽袭击,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不能大肆追捕。

    “如果宜锦说的是真的,那这件事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宋宜晟按了按眉心。

    杨德海垂头。

    证据都是他亲自找的,所有的一切全都在说,晴暖阁那位就是莫澄音无疑。

    “江湖门派有易容之说,会不会是……”杨德海提道。

    “易容之说查无实据,更何况,”宋宜晟一顿,望向夜空。

    “如果是你全家受难,你能在短短一个月里平静心情,蛰伏到仇人身边为他效力,还事事周全,一直不动声色吗?”

    杨德海垂头不语。

    “我不能。”说话的是宋宜晟,他目光阴沉。

    “没人可以的,侯爷。”杨德海道。

    这样的人,近乎妖孽。

    而那柳大小姐的脾气秉性他们都了解,虽然很聪明,但绝没有这么可怕的自制力和掌控力。

    “是啊。”宋宜晟叹了口气,声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轻松。

    “所以只能是宜锦的诬陷,或者……”

    杨德海抬头看他。

    “有人在幕后利用莫澄音,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宋宜晟道。

    他在莫澄音这件事上下了太多功夫,这个方向是他的亲妹妹指出来的,他从未掉以轻心过,但如此一来,他就没有都少时间去追查真正的木生下落。

    杨德海一凛:“侯爷的意思是?”

    “会不会是有人在幕后设计,比如柳家余孽,他们故意派人行刺宜锦,释放木鸢,还有春晓,引起宜锦和莫澄音的误会,吸引我的注意力。”

    宋宜晟多疑多智,竟猜想到的一个连长宁都没有算到的情况,还具有一定的可能性。

    这下,他更苦恼了。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为的是什么。”宋宜晟猛地抬头,伸手:“画呢!”

    杨德海匆匆抽出画递过去。

    宋宜晟接来,背对着墙,徐徐展开……

    长宁刚走出房门,迎面便撞见一道身影:“方谦,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在这儿,”方谦木着脸,透过木窗,他看到房里逐渐蔓延开的火苗吞噬掉监管嬷嬷的尸体,徐徐转头看向长宁:“就不会看到你滥杀无辜了。”

    长宁挑眉,回顾一眼,火光很快便会引来巡逻之人。

    “先离开这儿。”

    她率先翻身上墙,在官奴司守卫围过来之前脱身。

    方谦跟着她,表情阴鸷得能拧出水。

    长宁带路,来到客栈房间。

    方谦掀开地板抽出那封留书,冷笑:“不必约见了,就在这儿说吧。”

    “莫大小姐还要杀谁,方某人这就为您效力,宋宜晟怎么样?”方谦颇有些阴阳怪气。

    长宁看他,面无表情:“你杀不了他。”

    “我是杀不了他!他是庆安候,身边铁甲卫各个难缠,而且我也不会杀他。”

    方谦颇有些痛心疾首地看她:“我以为,你和我一样,是想为沉冤者昭雪,恢复名誉,让宋宜晟自食恶果。”

    “我是和你一样。”她说。

    若单只是杀宋宜晟,她有的是机会。

    她留着宋宜晟,为的就是替柳家昭雪,恢复她祖父的忠正之名。

    “那你为什么要滥杀无辜?官奴司的嬷嬷和宋宜晟能有什么勾连!”方谦低吼道,眼里喷火。

    他没想到。

    没想到战场杀敌,英姿飒爽的女子杀起老弱妇孺来。

    也那么干脆利落。

    这一次,他却在没有战场上那种惊心动魄的震撼,有的,只是惊心动魄的,心寒。

    长宁知道,方谦还当她是莫澄音,因而不清楚监管嬷嬷知道何等重要的秘密,也不知道监管嬷嬷手里握着多重要的证据。

    时机很好。

    她正要开口说明。

    “老将军说过,我们,是守护百姓的。”方谦虎目含泪。

    他从没想过。

    有朝一日会为了替老将军洗雪沉冤,而把屠刀伸向庆安百姓的脖子,收割百姓的生命。

    长宁攥了攥拳头。

    祖父的话,她都记得。

    但是经过前世那八年,她早已经放下这些原则,选择了更适合她生存的原则。

    那就是。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长宁闭上眼,心情说不上嗔怒或伤心。

    此时的方谦,就像是八年前的她,她怎么会忍心责怪曾经的自己。

    她只是没想到会有再面对从前的自己这一天。

    方谦的话,就像对她残酷手段的拷问。

    她统御大楚八年,抱着报复皇室之心害死了多少无辜性命,被天下臣民咒骂,是为祸国乱政之源。

    而今重生。

    上天大道让她知道了她嫡公主的身份,或许,就是为了给她这个机会,改变从前的决定,怜悯她的子民。

    这个念头在长宁脑中一闪而过,她木然的脸转为平静。

    “老将军一生奉行着这个原则,我也是。不过,我有自己的底线。”她说。

    从今日起,亦为时不晚。

    方谦错愕。

    “但这件事,我没错,她有必死的理由。”长宁亦道。

    “你!”方谦攥拳。

    长宁扬起下巴:“为了江山大业,可以牺牲掉一些人的性命,何况我有理由杀她。”她看着方谦,“这就是我的底线。”

    “你这是自相矛盾!”方谦说。

    “我有我的准则,为什么要同你说?”长宁说。

    方谦喉结动了动。

    “我不需要同任何人解释什么。”长宁移开目光。

    方谦自嘲地笑了,“是,是,是啊。”

    长宁不再提及此事,而是从怀里取出一页纸来:“你把账簿放哪儿了?”

    方谦一见纸浑身剧烈颤抖,连生气都忘了:“就是它,就是它!你真的拿到了。”

    长宁噙笑:“没错。”

    “好!我们这就上京。”方谦露出笑容。

    “不是我们,是你。”长宁看他。




第一二九章:马鸣

    “不行!”方谦拒绝的干脆利落。

    “我怎能让你一个人留在这,留在他的身边。”

    “我还有大事要办,不过宋宜晟也不会安心留在庆安,多则一月少则几日内他就会动身去长安的。”长宁说。

    方谦盯着她。

    又是大事。

    是啊。

    除了当初偷账簿外,他还替她做什么了。

    整件事都是她在运筹帷幄,他只负责听命办事,救了个木鸢,查了一些资料,他还有什么用处。

    她凭什么将大事告诉他。

    方谦低头捏着关键一页,一颗火热的心逐渐冰冷。

    每每在他以为自己和她是同一阵线的时候,他就会发现,她的神秘,与高不可攀。

    不论她是莫澄音也好,木生也罢,他始终无法走到她跟前。

    就像隔了一片雾。

    他到底,是和她渐行渐远。

    “账簿在我那儿,你跟我来。”他低低道,带路来到他在庆安县的家中。

    长宁还是第一次来。

    前世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出现方谦这个人,想必是当时的宋宜晟如日中天,方谦又没有她的相助,根本有心无力。

    这宅子并不大,前后一进院,家里只有两个负责打扫看护的老仆。

    方谦的俸禄,也只够如此了。

    她们没有惊动仆人,直接进入正房,方谦从墙体里取出一个木匣。

    “都在这呢。”他说,打开匣子。

    长宁此前交给他的账簿与木球就躺在里面。

    “这东西,”长宁将木球拿出来在掌心端详,眉头微蹙。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宋宜晟对这枚木球只字未提,就好像它从未存在过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的?

    方谦看她,一边取出账簿,将关键一页对上。

    “这东西我也研究过,似乎就是个普通的木球。”

    长宁不语。

    让宋宜晟只字未提的东西,不是真的毫无用处,就是至关重要。

    而木球出现在宋家的宝库里,和那些资料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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