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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臣天下·朱砂引-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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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江山天下,触手可得;庙堂高坐,万民臣服。
  那一段年少的时光,和最好的她。
  她曾经的笑靥如花,她曾经的温柔动人,那属于少女的明媚,独属于她的天真娇憨,在这一刻,被无情的打破、碾碎,支离破碎。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四个字有多伤人。
  时光将她磨砺出了最好模样。
  他从未想过,重逢,会是这样一番场景。
  “什么都不用说了,晚了……晚了……”她绝望的闭上眼,泪水涔涔滑落脸颊,孤立无援。
  “七七,”曾经熟念于口的称呼,此时听来那么苦涩,“终是我欠你太多。”
  “你欠我什么?”她冷冷抬目,依旧是泪眼婆裟。
  “最好的三年,和那条命。”他指尖攥得发白,嘴唇却被咬的殷红似血。
  十四岁到十七岁,她最好的三年被他耽误。
  那条命,七七那条命,早已死在三年前的那条命。
  她泪眼朦胧,与他隔着几步之遥,猖狂大笑,“姜洺澈啊姜洺澈,你欠我的,何止是那最好的三年和那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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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呜呜~~奴家真的好感动,昨天才发了求贝壳的公告,今天就看见大家都送来了,甚是欣喜啊!
   谢谢俺家宝贝芜歌童鞋,谢谢俺家亲爱的小布,谢谢俺家的萌萌柠檬,也谢谢那个新萌宝安然千寻同学,我想说乃们的
就是奴家码字的动力!!嗯,这个月要冲榜,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呃……所以呢,乃们要是手里有方便的贝壳就尽管砸
来吧,就尽管砸死我吧!!
   奴家……会好好的……服侍公子的……
   好羞射,捂脸逃跑= =   

  ☆、第三十三章 缟素·调朱弄碧

  叶白芙虽然口中那么说,但毕竟是个从小缺爱的孩子。看到叶仲柏的棺木被抬走,还是忍不住泪凝哽咽,紧咬下唇,坚持不让痛哀溢出口。直到叶仲柏的棺木已经去了几十步之外,她才忽然爆发。推开众人,她步履轻盈紧追其后扑在棺木上,泪如雨下:“爹,女儿不孝,只能送您走完这最后一程……”
  “九小姐……”听着那凄凉的痛哭,在场诸人无不动容,皆是轻声哽咽。
  知晓她这心软成病的性子,叶习染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扶她,“爹已经走了,白芙,让爹好生走吧。”
  她这个样子,叶习染实在担心。
  “不……”她泪眼婆裟,眼中却有隐隐坚定,“我要陪爹,陪着爹走完最后一程。”
  口中是这样说,但叶白芙生来便有哮喘之症,如今这一哭不要紧,一口气提不上来,腿一软,她就眼一翻,软软得向后倒在叶习染怀里。
  叶习染扶着她,伸手招来两个丫鬟,“将九小姐送回房中,再唤宋大夫过去诊治,醒来的话便让她好生休养,不用再到前面来了。”
  两个丫鬟应是,便扶着叶白芙回房去了。
  叶习染跟随着出殡的队伍,缓缓的走去叶氏的墓地。路上不时有人挡路拦下棺木,在叶仲柏棺木之前哀哭一番。这些大多都是受过叶仲柏恩惠的人,哭声之哀伤,足以哀遍整个江都。
  这样一波三折,终于是将这丧事办完了。
  “调朱,收拾收拾跟我出府一趟。”叶习染拉整身上素色的衣裙,随口吩咐道。
  “啊?”身侧一个十五六岁的红衫小姑娘惊讶,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杏眼睁得圆圆的,双髻上的海棠花随着动作幅度一晃一晃的,脆生生的叫出声,“老爷过世才不过半月。小姐此时因在府中好好呆着,即便是不伤心,也要做做样子给别人看,否则别人看到了,又要说小姐不懂规矩、老爷不会教女了……”
  叶习染听了好笑,“哪里有那么骇人?”
  “调朱说的没错,谣言误人啊小姐……”另一侧一个身着绿裙的姑娘,鬓角戴花,五官清秀,笑吟吟的说道。
  “对啊,还是弄碧懂得多!况且小姐您还没有嫁人,若是就此污了名声,那就不好了,往后哪家的公子还敢要小姐啊?”调朱略停顿,一脸鄙夷,“江都的那些官家小姐哪个有咱们小姐生得花容月貌,偏偏都嫁得那么好,小姐一定要比过她们才是啊!”
  调朱这一番话,颇具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调朱和弄碧是她从凉州带过来的,自从两年前她打发了秋儿嫁人,身边无人伺候,便又重新买了两个丫头。这两个丫头五官端正,机灵活泼,本是要卖到勾栏里的,幸得被她先下手为强,威逼利诱买了过来,才就此跟了她。
  她替她们改了名字,还安排了很好的待遇。本来这两个丫头是有些怕她的,做事小心谨慎、如履薄冰的,可时间一长,知道自家小姐是个软性子好相处,待人也亲近,便慢慢的放肆了起来。
  “一句两句离不开嫁人,我看是你想嫁人了吧!”弄碧双眸潋滟,捂着嘴笑道。
  调朱面上一窘,“我……我哪有啊……”
  “我……我哪儿有啊……”弄碧学着她的语气,摆出她那窘困的神色,惹得叶习染憋笑憋得脸通红,却又不好意思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调朱意识过来弄碧话中的打趣儿,恼羞成怒的,一边撸袖子,一边往这边逼近,阴笑道:“好啊,你个弄碧,还敢拿本姑娘开涮,我看你这小蹄子是皮痒痒了,还不让本姑娘给你治治……”
  冲过来就搔弄碧的胳肢窝,痒的弄碧一边逃一边求饶:“不要啊……好了好了你同你玩……你别,好痒……我错了,错了……好痒……”
  两个丫头闹着玩,叶习染也不催着她们准备,反而兴致勃勃的看她们打闹在一起。只是这两个丫头玩的疯了,没有分寸了些,闹着闹着便到了门口。不知是不小心冲撞了什么人,只听“哎呦”一声,女子的呼痛声便传进叶习染的耳朵。
  放下手中的茶杯,叶习染赶忙走了过去,原来是宫里的苏嬷嬷。
  “苏嬷嬷?”叶习染有些惊愕,“调朱弄碧,快扶嬷嬷起来。”
  “哎呦!老身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两个丫头赶紧将苏嬷嬷扶到了凳子上,行礼道歉后,便赧颜退了下去。
  那身着宫装的嬷嬷是当今太后身边的贴身侍女,据说从十二岁就伺候太后。那时候建安帝被贬为洛邑王,太后还只是洛邑王身边一个小小的妾。只因为建安帝生下长子,也就是当今陛下,才母凭子贵一跃成为侧妃。建安帝正妻早逝,先帝驾崩后,她就成了唯一的太后,这大梁王朝最为尊贵的女人。
  大半辈子都跟着太后,忠心耿耿,共同经历改朝换代,烽火硝烟,因此颇为太后倚重。
  传言,当今太后年轻时心软成病,能登上今日位置,其中大部分原因都是这位苏嬷嬷在一旁,出谋划策。
  传言,这位苏嬷嬷曾经也是位美人。
  传言,当今陛下的身世耐人寻味。
  传言,当今太后也是叶氏的人。
  想到这里,叶习染双眼一眯,笑吟吟道:“都是这两个丫头不懂事,还望嬷嬷不要计较……”
  “算了,还都是孩子,只是老身这把老骨头啊,被她们这一冲撞,都要散喽!”
  叶习染伸手替她揉了揉,又倒了杯茶送至她面前,赔笑道:“小女自然晓得嬷嬷大人大量,倒是不知嬷嬷此行所谓何事?”
  “无怪别人皆道七姑娘嘴甜,山水之地滋润出来的,就是毓秀机灵。”她抿了一口茶,“怪不得太后娘娘这般惦念您,也无甚大事,左不过您这回来些许天,还未去给太后娘娘请过安,太后娘娘惦记着而已,想着请小姐进宫一趟,了了太后娘娘惦念之情。”
  叶习染诧异道:“太后娘娘要见我?”
  “我”字语气格外加重,苏嬷嬷淡淡的瞥她一眼,“别的老奴也不甚清楚,只是请小姐过去陪陪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毕竟也是叶氏的女儿,算起来,小姐还要尊称太后娘娘一声姑奶奶呢!”
  既然是一家人,她就没有暗害的道理。
  叶习染听出了苏嬷嬷的话外意,便应承笑道:“容小女收拾收拾便随嬷嬷进宫。”
  既然是进宫,就没有那一身素服的道理,更何况是去见这普天之下最为尊贵的女子。调朱和弄碧挑来拣去,总算将叶习染拾掇好了。
  一袭轻纱般的简单白裙,没有别的装饰,袖口裙边淡淡暗纹,犹似身在烟中雾里。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如无暇白玉般剔透异常。
  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
  “小姐好品相,”苏嬷嬷笑道,“这就随老奴进宫去见太后娘娘吧。”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於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姘。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得见者叁十六年。
  调朱和弄碧是第一次进宫,叶习染本以为两个人会嘁嘁喳喳个不停,没想到一路走来,两个人倒也安静。
  太后喜净,皇上便将太后安置在了最清净的梅居。
  每年冬末,经受了风雪严寒的考验,梅花含苞待放,到了早春二月,大地尚未完全复苏,群梅却已冲寒怒放,红蕾碧萼缀满枝头,风光旖旎、冷香扑鼻,沁人心脾。
  可是如今正值人间四月天,花已落尽了,但园中仍有淡淡余香未散去。
  虽然是清闲之居,但皇上显然不可能如此对待太后的。方一进院,叶习染还是感受到了那种属于皇宫的气息——琉璃砖瓦,红砖绿瓦。坐落在梅丛中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华丽的楼阁被水潭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
  苏嬷嬷带着叶习染进去,调朱和弄碧则被留在了外面。
  “太后,七小姐带来了。”苏嬷嬷跪下,朝不远处一名身着宫装的女人低头禀道。
  那女人方才转过身来,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可以看出年轻时的风姿卓越。眼角有淡淡皱纹,年纪已是不年轻。
  想来也是,一个孙子都已经弱冠之龄的女人,能将肌肤养护到这种程度已经不容易了。
  叶习染下跪行礼:“臣女叶习染见过太后。”
  许久不见动静,叶习染也不心急,俯首等待着上座之人的开口。
  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声音宛然动听,宛如天籁之音。琴音一转,时而琴音高耸如云瑟音低沉如呢语;时而琴音飘渺如风中丝絮;时而瑟音沉稳如松飒崖,时而瑟音激扬,时而琴音空蒙。过了许久,终是结束了这首曲子的弹奏,缓缓站起:“哀家弹的曲子,你觉得如何?”
  她斟酌一番,俯身开口:“臣女不才,只听出太后曲中单琴缺瑟、孤凰求凤。琴与瑟时分时合,合时流畅如江河入大海,分时灵动如浅溪分石,但好事成双,琴瑟和鸣,如此才好。想来太后与先帝伉俪情深,先帝故去,太后心中哀伤罢了。”
  “说的好。”上座传来一声轻轻附和,声音飘渺,语气中却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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