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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若安年-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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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快步往某个方向疾走。

    然而,毕竟,还是晚了。

    待得察觉到不对劲时,他们再顾不得此时的伪装,疾走之间,便已是以身为盾,将那老者团团围在了中间,个个手中都是拉开了阵势。

    即便为了顺利通过关卡,他们的兵刃都早已丢弃,赤手空拳,却也没有露出半点儿怯色。

    只转眼,他们却又被人重重包围了起来。

    并非身穿重甲的士兵,而是三四十个身穿暗色劲装的男子,却个个都是步履矫健轻盈,太阳穴高凸,皆是一等一的高手。

    将他们团团围了起来,却是一时并未出手。

    直到让开一条道,一个同样穿着,却气势更为沉稳锐利的魁梧男子徐步靠近,到得近前,抱拳沉声道,“我家主人想请诸位一叙,已是备好茶点,烦劳诸位移步。”

    虽说是“请”,却绝容不得他们想或不想。

    那些人皆是蹙眉,眼中皆是决绝之光,往身后递去无声的征询。

    只要少主一声令下,哪怕是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他们也会护着他,杀出去。

    谁知,他们身后的人,却是默了片刻,抬手,轻轻拍了拍当中两人的肩。

    那两人迟疑着,却到底是被那双清湛的眸子望着,不由自主垂下头,让开了路。

    那老者虽还是清癯羸弱,却是悄悄板正了腰肢,缓缓上前,虽然只是两步,气势,却已全然不同方才。哪怕是一身褴褛,却也藏不住骨子里透出的清贵从容。

    他挑起了眉梢,与那魁梧男子四目相对,“你家主人?是燕崇?”

    魁梧男子,不是旁人,正是薛定。

    闻言,蹙了蹙眉心,不知是不满这人直呼燕崇姓名,还是诧异他居然一猜就中,默了片刻,终究是应道,“是。”

    老者与那张面皮格格不入的清湛双眸闪了两闪,嘴角,却是勾了起来。


………………………………

第521章  血缘

    虽然只是浅浅一勾,却好似带着种别样的魔力,让那张看着再平凡不过,甚至透着满满苦色与苍老的脸,一瞬间亮堂了起来。

    他笑了,笑意,直透眼底,好似当真莫名欢喜,且欢喜至极。

    “如此,便带路吧!”

    迫不及待的姿态,让人忍不住。。。。。。奇怪。

    帅帐之中,一灯如豆,偶尔能听得桐油灯爆出一朵灯花,打破帐内的静寂。

    风息陡然的变化,吹得桐油灯闪了闪,案桌后的燕崇倏然抬起了眼。

    帐外,隐约传来了动静,紧接着,便是薛定的声音响起,“世子,属下前来复命。”

    燕崇眼底极快地掠过一抹暗影,搁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微微一顿,抬头,沉声道,“进!”

    帐帘被人掀起,烛影晃动间,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迈进了帐中。

    当先一道,魁梧英挺,扶剑而行,正是薛定。

    后面一道嘛……一身褴褛,形容狼狈,可行走间,腰背却是挺得笔直,身姿如松。

    燕崇微微眯起眼来。

    薛定已是到得跟前,抱拳一揖,道,“属下幸不辱命,已是将世子要见的人带来了。”

    燕崇“嗯”了一声,“辛苦了,你先下去歇着吧!”

    薛定没有半分疑义,应了一声“是”,便是转身往帐外去了,只在转头望见身后那站得笔直的人时,还是没有忍住,在离去前,又深觉怪异地瞄了两眼。

    薛定走出帐外,帐内虽是有两个人,可却一时间又恢复了之前落针可闻的沉寂。

    直到一声低笑,一道瓷沉中带着清雅的嗓音徐徐响起,“倒是难得,有你等我的时候。”

    燕崇已是起了身,紧盯着他,缓缓靠了过来,眼里幽忽,闪烁着点点星芒,“是死而复生,还是恶鬼归来?”他问,嗓音幽沉,辨不出喜怒。

    那人却是低低笑了起来,“端看你见我还活着,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了?”

    燕崇沉默了片刻,终于是幽幽道,“你活着,我自是高兴。”

    那人似是有些诧异,眸光一顿,才慢吞吞抬起,与燕崇四目相对。

    “如果你不弄鬼的话。”

    听得这一句,他眸子一眯,“真是扫兴,你若不说这后一句,我也会挺高兴。”

    燕崇哼了一声,转过身,徐步走回了方才的那张椅子前坐下,“我终究是小瞧了你。重兵看守下,使出金蝉脱壳之计,死里逃生,便也罢了,于你而言,倒也算不得难事。我却是不知,你居然还有苏秦合纵连横之才,不但能摆布萧奕,让他在辽东撩起战乱,混淆视听,更是能说动斛律藏,倾举国之力,掣肘西北,只怕,此时萧奕和斛律藏都还在引你为国士,却是身为棋子,而半点儿不自知呢吧?”

    面前这人,虽然是一身穷困潦倒的老者打扮,但那把嗓音,却是出自年轻人,而能得燕崇这般相待,除了那个人,也不作第二人想了。

    没错,叶准还活着,且在暗地里,搅弄出了如今的这番风云。

    听罢燕崇的话,叶准低低笑了两声,见近旁还有椅子,他也是不客气,径自走过去,坐了下来。

    边关苦寒,他又多日在外奔波,这腿脚早已痛到了骨子里,直到坐下,才觉有两分舒缓,奈何,他却仍是从容笑着,无论立着,或是坐着,腰背都是挺得笔直,让人瞧不出半点儿端倪来。

    “我又何尝没有小瞧你?”安坐后,他才抬起眼,望向对面那个如今越看,越发面善的脸,燕崇那双眼与他的甚为相似,都是像他们的母亲,可下颚的弧度,还有唇线,却是像父亲,呵!血缘!真是这世间最为奇妙的东西。

    “我已经给你留下了线索,可你居然还能看破迷相,没有被辽东之乱迷惑,反倒将目光投在了西北。”

    “正因为你留下了线索,我才会猜到辽东不过是混淆视听罢了。”叶准巴不得大梁乱起来,越乱越好,若是他的布局果真在辽东,又何苦还要留下线索给燕崇?

    叶准勾起唇角,“原来如此,倒是我,多此一举了。”望着燕崇的目光却是闪烁着,有欣慰,却也有失望,复杂纠结。

    燕崇不闪不避地迎视他的双眼,“我甚至也猜到,西北也是一样,不过是你故布疑阵,你的最终目的,还是在凤京城。”

    在那个皇权的中心。

    叶准嘴角的笑容一抿,眼中的种种瞬间沉溺,转为冷沉。

    “你不用这样看我,若非我猜到了,又如何能刚好在途中截住你?”燕崇语调淡淡。

    叶准抬起头,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恰恰好瞧见了他身后那幅舆图,自然也瞧见了图上以朱笔描绘的一条路线,从北都到大梁边境,正是昨日将他截获的那处关卡。

    “你待如何?”叶准抬起眼,望向燕崇时,眼中已是没有半分温度。

    “我不知,你为了你的国仇家恨,还要做到何种地步。却也知道,你将我看得清楚,将我也一并谋算在内。无论是辽东,还是西北,你的布局不止在乱国,也为了将我支开,如今,如你所愿,我陷在这里,动弹不得。”

    “无论你在凤京城的布局究竟为何,如今,我已是无能为力。”

    “你大可以将我在此斩杀,一样可以为你的皇舅舅分忧。”叶准薄抿唇角,眼中升腾起的笑意,满满讥诮,却毫无温度。

    “你明知我做不到。”燕崇红湿了双眼,他这般善谋人心,如何不知即便他们不比寻常兄弟,更不如他与燕岑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可自知他们血缘那日起,他便已然不会再危及他的性命?

    叶准似顿了一瞬,再望向燕崇时,目光微乎其微地变了。

    燕崇深吸一口气,又道,“何况,我也知道了你布局深远,既是没能在你起局之前拦住你,如今,只怕已是晚了。不管有没有你,你的局,也已是动了。”

    “那你将我截来此处,又究竟是为了什么?”叶准又问,虽然还是语调淡淡,却比之方才,温和了许多。

    “你虽拿斛律藏当棋子,可他的野心,却是实实在在。我不能退,西北军民也经不起万一。所以……”

    燕崇站起身来,长身玉立,却是双手平举,在叶准微微眯眼,有些不敢置信的视线中,朝着他深深拜了下去。


………………………………

第522章  请托

    “稍后……我自会放你离开,只是,有一桩难事,却还要请……兄长,千万帮我。”

    燕崇不管是姿态,还是语调,都是诚意满满。

    叶准听得双眸一缩,他方才唤他……兄长?

    天色将明未明之时,西北广袤的天地,都已成了一片无垠的雪白。

    十几轻骑的人马,趁着这还未亮起的天色,朝着关内疾驰而去。

    燕崇立在城楼之上,带着寒意的冷风扑面而来,将他身上的绛色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微微眯起眼来,目送那队轻骑离开,直到马蹄声渐远,那队人马消失在了太阳升起的方向,他还是望着那从鱼肚白,渐渐变成橘黄的一线,好似凝成了一尊雕塑。

    直到那橘黄一寸寸扩大,隐约已现出光芒,他才陡然开口道,“我想不出一月之内,将这西北的战局平了,你觉得,可否?”

    身后,原来一直如同影子般,伫立着一人。

    听得这话,薛定微微一怔,而后,便是抱拳道,“薛定愿为世子马前卒,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燕崇缓缓勾起唇角,迎着初升的朝阳,似笑非笑,却又带着惯常的不可一世。

    日光照耀在雪地上,折射出万丈光芒,映衬着那背光而站的人,好似也格外高大威武,恍若神祇。

    下一瞬,燕崇抿了唇角,眼中只剩如磐石无转般的坚定,还有不容阻挡的锐利,“薛定!去!传令军中各将,到帅帐之中商议战策。”

    “得令。”薛定强抑心中的激越,响亮地应了一声。

    天已大亮,日头高升,炫耀冰雪,即便明知过后,也许又是风刀霜剑,可这一瞬的灿耀,还是让人心中盈满了光与热。

    绿枝守着裴锦箬,却快要急死了,好歹等到裴锦箬终于转醒,忙驱身上前道,“夫人,您可醒了?”

    裴锦箬却还是有些虚弱,蠕动了一下双唇,道,“水。”

    绿枝忙捧了茶盏来,扶她半坐起身。

    裴锦箬却好似渴极了,直将那一盏的茶水都喝光,这才歇下了。

    缓了一口气,她抬眼便见着了绿枝微红的眼睛。

    这丫头,也是个心性强的,这般情状,想必也是吓坏了。

    “你守了一夜?”她叹了一声问道。

    绿枝点了点头,“夫人病了,奴婢哪里敢睡?何况,这半夜,还发了两回热。”

    那一日,裴锦箬与萧綦一番话后,在院子里便是出了一身的汗。

    昏昏沉沉睡了一夜,第二日起来,头便有些重。

    裴锦箬便知道,她是病了。

    可如同绿枝所担心的那般,她病了,萧綦怕是会给她寻大夫来瞧,到时,想瞒住的事儿,只怕就是再瞒不住了。

    何况,有了身子,很多药也是不能吃的。

    裴锦箬只得选了下策,那就是瞒住。

    让绿枝去煮了姜茶来,喝了下去,便是蒙头大睡,等它发汗。

    没想到,夜里还是发了热。

    不过……这会儿却是要舒服许多了。

    她抬手探了探额头,却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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